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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人是嫣然杀的,那么她的杀人动机呢?难道就因为他说为她赎身,却又没办到?那也应该对他夫人下手才对啊。如果是,那她又是用什么方法杀的?
据县衙里买通了的线人了解的情况,张继良是中毒而亡,那是酒水的问题呢?如果是,那朱武能也喝了杯中的酒,怎就没事?
还是说,人确实是朱武能杀的,而嫣然,那晚只是不想提及伤心事,才只字不提?
摇了摇头,易普道想相信朱武能一次,他相信一个人的眼睛骗不了人,他记得,三年前的这人,态度是有些恶劣,但本性纯良。
朱武能,别让我失望。
还有一个证人,云娘,见她比见朱武能方便些,但是云娘是一问三不知,但她却证实了嫣然跟张继良的关系。
易普道决定还是从嫣然下手,再次回到青楼的时候,嫣然呆呆的坐在闺房的窗口,桌上摆放着的饭菜显示着主人并没有进食。
老鸨娘将他们带到门口就退下了,也不多话,拿了银子就走人,发生了这件事,生意也受到影响,能赚一点是一点。
易普道推门而入,,拿起桌上的筷子拨了拨饭菜,嫣然对两人的到来浑然不觉。直到易普道绕到那人面前,才惊觉有人。
“你。。”有些微怒的瞪着眼前毫不客气的人。易普道则油头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嫣然姑娘莫怕。。”怎么这话感觉好猥琐。
“你要做什么?”微微的叹了口气,这人应该不是为寻欢而来吧,看了看另一个离自己老远的冷面男子,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什么事,就想跟姑娘聊聊张继良的事。”易普道缓缓的说着,却叫嫣然呆愣了片刻,撇过头,却不言语。
摸了摸鼻子,又碰了个钉子,拉过椅子,无赖的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那就等着吧,反正他时间多的是。
嫣然倒被他看的心里毛毛的。“我说过了,我跟那张继良没有关系,若说有,顶多只能算是恩客而已。”落寞的垂下了眼帘,自嘲的笑了笑。易普道有一瞬间的呆滞,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早已过了芳华之齡,盼着那人为自己赎身盼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是落的个空,所以,她怨,她怪,也只是一个可怜之人罢了。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可以将那晚的情况告诉我们么?”张了张口,易普道还是问出了口。
“那晚,奴家不知。”沉默了会,嫣然还是守口如瓶,思忖了番,估计是在嫣然这里套不出什么话了,跟鲁亦筏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也不打招呼,放了锭银子在桌上就离开了。
嫣然笑了笑,只眼角扫过银子,还有桌上那些放了好久早已凉掉的饭菜,这些个东西,留着也没用,自己怕是用不到了。
漫步在无人的小道上,易普道有些伤神的皱着眉头“会是谁?难道是他老婆怨恨他?还是嫣然?”
“你为什么就不怀疑朱武能?他也有杀人动机。”对于易普道一点都不怀疑朱武能这件事,鲁亦筏很不高兴,一是怪他感情用事,二是怪他,居然对这样的人一点防范都没有。
易普道沉默了,低垂着头“我想相信他一次。”抬着眼,定定的看着鲁亦筏的双眸,让那人看着自己的眼睛,让他看到自己的执着。
“张福呢?当初你为什么不相信他?”不知道为什么,鲁亦筏就跟他较上了,可能是,他看出那人对易普道的居心不良,尤其是三年前,那人还调戏过易普道,每次想到他就心里不快。
愣了愣,过去这么久的事,他还提,不禁有些恼怒“他是我的长辈,我也想相信他,我比谁都不想怀疑他。可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语气中不禁带了些委屈的哭腔。鲁亦筏愣了愣,将易普道颤抖的身体搂近了怀中。
“好了好了,我只不过说说而已,你看你,跟小孩似的。”刮了刮易普道微微泛红的鼻头,鲁亦筏有些无奈的说。抽了抽鼻子,有些脸红的揉了揉“谁说我跟小孩似的,我儿子都三岁了。”想到小鱼儿,他有些得意的翘起了尾巴。
“好好好,你儿子。”翻了个白眼,这容易破坏气氛的家伙,刚刚还那么煽情的画面,就不能对这家伙抱希望。
☆、第七十四章:情之一字
“我不想怀疑他,你知道的。我不想怀疑他。”喃喃的念叨着。
提审朱武能的期限迫在眉睫,案子却还一点进展都没有,易普道又去看了朱武能一次,这次他独身前往。
那人还是席地而坐,虽然已经入春,但是阴暗的牢狱中还是很潮湿。
只是相较之前,那人还是颓废了不少“朱武能。”张口唤道。
那人愣了一下,笔直的身影明显的僵硬了一下。缓缓的转过头,定定的看着易普道,他以为这人不会来了,他以为,,激动的扑了上去“你终于来了,我以为。。”
“你以为我跑了,不顾你了?”易普道好笑的接口,说出那人心中的想法。朱武能尴尬的红了脸,呐呐的摇了摇头,张了张口,却是破涕为笑。
易普道并没有跟他说案情的发展,这次来,他纯粹的只是安慰一下他,站在一个朋友的立场上来看看他。那人有些尴尬“你不怪我么?那时候,我那么坏,差点还。。”
想了想“怪”
那人脸色一僵,有些尴尬,撇了撇嘴。易普道看着一脸无语的朱武能阴险的笑了笑
“怎么可能,要不是你这么一闹,保不准我还捡不到小鱼儿,”
三日后,朱武能被提到刑堂上,案子是公开审理的,易普道等人混在了人群中,他要先看看审理的情况。
上了年纪的县官老爷眯着双眼端坐在大堂之上,惊堂木一拍,顿时“威武。。”声一片。
朱武能跪在大堂的中央,慌乱的在人群中寻找着易普道的身影,看到那人微微的向自己笑了笑,也跟着傻傻的咧了咧嘴。鲁亦筏有些吃味的瞪了朱武能一眼,那人只装没看见。
那县官老爷明显上了年纪不想多事,除了当场的两人,衙役们一无所获,想着息事宁人,错就错着,想将罪名全部栽赃给朱武能,有些慌乱的看着易普道,三年前的他横行霸道,无人能管,现在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该是说报应么。
“慢着,大人可有证据?”忍不住,易普道唤出了声,那坐在高堂之上的人愣了一愣,努力睁开眯眯眼,看着易普道,双眼顿时瞪的雪亮,好漂亮的人啊。
“咳咳。。”留着络腮胡的师爷咳了咳嗓子,提醒大人注意场合。
“咳。。。嗯,,尔等何人?”
“枫溪县知县,易普道。”易普道神气的说着,却惹来堂下一片哄笑“哈哈,,易扑到。。哈哈。。”
易普道有些尴尬的红了脸。那县官也跟着笑的前仰后合,笑了一会,实在不行,拍了拍惊堂木,这才稍微安静了些,鲁亦筏摸了摸鼻子,还好他没自报名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堪设想啊。
“咳,,原来是同僚啊。不过,易大人,这里可不是你枫溪县,还请您。”指了指一边,示意他靠边站。
易普道就装作没看见,拉起朱武能“大人有何证据,他就是杀人犯?”似笑非笑的盯着高堂之上的那人
那人好歹是一县之长,就这样当众被下面子,有些恼怒的瞪着易普道“你。。”但却无话反驳,因为他确实没有证据。
冷笑了一声“让我来说吧,那晚,朱武能跟远达布庄的张继良约在花楼谈生意,是,那晚的主角确实是他俩。”撇了眼围着的人群,包子也该来了吧。
“可是大人别忘了,那晚接近过张继良的,还有嫣然跟云娘。其实,我一直不明白那人为什么将毒酒明目张胆的放在桌上,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看到人群中多出了的人,易普道笑了笑,果然不出所料,她真的来了。
“那人的做法是愚蠢,但是,却也够聪明,朱武能跟云娘都喝了那酒,却都没事,只有一个原因,凶手对张继良的喜好了解的很,她知道,张继良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她确信,有一道菜,张继良是一筷子都不动的,但是,她又不能确定云娘跟朱武能会吃那道菜,于是,她走前,为两人夹了菜,并且看着两人吃下去,才放心的离开,因为,解药就在那道菜里。”望向人群中垂着眼帘静静听着的人,复有抬首看着易普道,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我说的是么?嫣然姑娘?”瞬间一片哗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美艳的女子身上,卸了妆容的她,此刻看上去少了风尘的庸俗,倒多了份超脱的空灵。
“易大人说的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