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开始变得不同的?他明明做了那么多,可也无法将他死死捆住,王演之非常不甘心。与天子决裂,势在必行!
第二日早朝,天子决定对驭北王容肆宣战!同时,命令王演之加派军队,西征之事要他速战速决。同时开战?天子疯了不成!朝中几乎一片反对之声,连天子党都不站在天子这边。除了萧益,他静静的站着,一语不发。中原大乱,容肆怕是巴不得南下好乘乱搏击啊!“陛下,还望三思啊!”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颤颤巍巍站了出来劝谏到。咳嗽了几声,又接着说:“皇后遇刺还未盖棺定论,岂能随意妄加猜测?难道您不怕驭北王借机南下?”
老臣子活了一辈子,阴谋诡计看得太多,自然心里也是通透无比。他乃中立派之首,也是朝堂上另一个不倒翁。平时基本闭口不言,而且还闭门谢客,过的隐士般的生活,十分清高。今日连他都站出来了,可见此事确实不妙,甚至会遭灭顶之灾!另一位重臣司空徐宗也出列力挺这老臣,说:“西征还未结束,恐兵力粮草不足。
圣人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器尚且不利,何言工?臣听闻,驭北王与胡人交往过密。不久前又公开招兵买马。陛下,若驭北王借题发挥,到时您又如何应对?再者,皇后遇刺一事尚无证据,不可主观臆断啊。” “臣附议。” “臣附议。” 。。。刷拉,除了几个大臣,朝堂上跪下去一大片。
确实如大臣们所言,现在西征还打着呢。若是贸然与容肆开战,恐怕大家都要喝西北风了。北方胡人铁骑周盛安的父皇那辈儿可是领教过的。现在连徐宗都明着说容肆有反心了,可见他已经不耐烦到了什么地步。还不如说,现在容肆已然万事俱备,只差一个时机。皇后遇刺,不就是他特意制造的时机么?可是,没有时机,难道容肆就不南下了?别天真了。今日有皇后,明日就能是太子,甚至于煽动民众造反!流民难民何其多,始终是个隐患。容肆又岂能不知?话又说回来,不奋力一搏,难道要等死么?本来容肆就伺机南下了。
以前还有些顾虑,最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接让他羽翼丰满。派去的探子无一人可以联系上,周盛安心想他们怕是折了。既然君臣私下里已经撕破了面子,不如豁出去还能挣得一线生机。再说,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容肆固然强大,可别忘了,王演之也不是摆设。到时候对方南下,陈霸开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周盛安心里十分明白,西征不会早早结束。没有他的命令,也结束不了!因为吴熊厚的宠姬已为他所用。女人的话尚且左右不了吴熊厚,可也有别的法子不是么?如果想要活命的话。他相信那女人的潜力。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周盛安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孤注一掷。他手上兵力确实不足以抵抗容肆,但他还有整个琥国的骑兵!到时候也不知谁会更甚一筹?
容肆南下,也是必然发生,只不过时间提前些而已。等他南下,中原大乱之时。相信王演之也会派出所有兵力与之一战。他与容肆,可是谁也容不得谁呢。那时,陵城兵力定然空虚!他断定王演之会在那时率先抽空皇都兵力,因为他根本就不愿意管天子安危。要不是想站在道德制高点,早就与周盛安一刀两断了。不过挟天子以令诸侯耳。
这是个绝妙契机,皇后与太子只能乘着这个时候回来。陵城是政治中心,兵力既然空虚了,那么也能快速填上。只有这样,周盛安才能真正控制朝堂。到时候就可以把王演之堂堂正正的赶出去!陵城里只会剩下他的心腹。王演之铁定对外宣称容肆是造反,那么他就能揭王演之的老底,彻底摆脱他的控制!说到底,他才是天子!他说谁谋反,谁就谋反!兵力不足又怎样?皇后布施天下,人尽皆知。探报说,难民点里人虽多却十分干净。
不许随地大小便,不许打架斗殴等等措施加强了管理,平时也有不少医者穿梭其中。人人有衣穿,哪怕只是件单衣难民们都会感恩戴德。更不用说一日两餐,餐餐见肉沫子!肉是吃不上,他们也明白,那么多的人自己能喝上碗有着肉渣的热汤是何其不易。皇后还让难民们耕田犁地,种植粮食。现在难民点里的人开始逐渐减少,同时,周围冒出了不少新村落。民心渐渐归天子,不断有壮劳力参军。所以万万不能让容肆钻了空子煽动百姓。早日与他一战,也属于无奈。你就是想晚些开战,怕是对方也等不及了。
第61章 一触即发
皇后遇刺,对于被困池中城里的太子和百姓来说是件大好事。由于事出突然,此事又事关重大。恰好秦戈成了众矢之的。平衡已经被打破,围困显然不合时宜了。再围下去,这莫须有的罪名可就真坐实了!毫不犹豫的,王演之下达了撤军令。他明白,容肆是真的要南下了。他也明白,尽管朝堂一片反对之声,可天子对容肆宣战一事已经不容再议。大战在即,一触即发,他必须回笼大部分主力兵力,好好整顿整顿。
人一走,池中城门立刻大开,皇后被太子亲自接进了城。城内萧条无比,百姓或坐或卧面黄肌瘦。臭烟熏天,简直人间地狱。杜启明还处于大部分昏睡状态,即便短时醒来,也是昏昏沉沉根本无法做主。太子周怀天终于起到了作用,他命人重新挖开水源。同时,派出传信兵去往临水城调来粮食。一周后,池中危机已解。杂事还有许多,周怀天平生第一次有了处理具体事务的经验。虽不说面面俱到,可有老狐狸陈霸开的从旁辅佐,倒也得心应手。
除此之外,之前自己军事上的疏忽,差点连命都搭进去。趁着陈霸开在,他虚心求教。白天政务,晚上学习,时光似乎又回到了皇宫里那段平静的日子。不同的是,以往总是皇后对他嘘寒问暖,如今换做他伺候身旁。太子孝顺之名又更上一层台阶,他特地在皇后卧室置了个案几,以供晚上学习之用。还特地在两者间竖了个屏风。虽说皇后是男人,可到底是皇后,与未婚男性不可独处一室过久,必须避嫌。
皇帝要对容肆宣战的消息传到了裕州。琥国王妃冯肃亲率骑兵回到了临水城。杜启明有太子护在左右,他再待下去就有些不合适了。既然与天子绑在了一条船上,冯肃索性不再回国。有他在,想必阿律突骨也不会食言。毕竟此战非同往日,他着实不放心自己父亲。他也明白,此次前来探亲也有种为质的意味在,不过他是自愿的而已。
这样一来,朝中即使有政见相左的人想要生事,也不好找到突破口了。如此一番,日后周盛安对琥国也会比以往来得更好。冯肃心思自然逃不过阿律突骨的眼睛。显然,原先派给的六千骑兵已经不够看了。阿律突骨立刻又在自己国家内征兵,凡是勇武好斗骑术精湛的,不问出身悉数进入骑兵队。而这些人,将会被统统派往大周。男儿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琥国内一片欢呼声。没人因为战争而感到恐慌,更多的是兴奋!周盛安昭告天下,凡是此战有大功者皆封侯,赏金万两!只要你立了功,你就有田地有老婆了。这些实实在在的奖励,对于琥国这个土地贫瘠的国家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很快,寒冬来临,万物萧索。北国山河尽染银霜。远方连绵的山脉大气磅礴,鹅毛飞雪更为其增添几许浪漫色彩。驭北王容肆解下大氅交给侍者,大步走进了会客厅。谋士甘仁等重臣早就恭候在此。容肆在几人脸上巡视了几圈,终于走到上座坐下吩咐开席,今天是大战前最后一次宴会。虽有舞者乐者精湛的献艺,可在座的人无不是面色凝重,武臣更是只顾着闷头喝酒。君臣上下没有一人开口说话,平日的窃窃私语也断得干干净净。终于,一位老臣放下酒杯,走到中央行了个礼,容肆会意挥退了舞姬。霎时,舞乐停止,文臣武将更是将目光集中到那位老臣身上,气氛渐显凝重。
老臣缓缓开口:“主公,我敢断言,此战必败!” “哦?有何根据?” 容肆不悦。老臣不怕死的回答到:“古人成大事者,无不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而您,却一样也没有。结果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哈哈哈!此言差矣。不过成王败寇罢了。且说天时,陵城居南,此时乃隆冬。我们北方男儿哪个不是雪地里长大的?南方的嘛,呵呵。再说地利,那万亩山林又能耐我何?北方铁骑他们不是早就领教过了么?最后说说人和。王演之这个奸吝小人,早已失信于天子。届时,天子自会恩谢于我。”
老臣听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