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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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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冀一行人赶回飞鸿山庄时,灰蒙蒙的天边已透出鱼肚白。山庄火势已被仆役们扑灭,书剑楼烧毁了大半,空气里弥漫着呛人的焦味灰烬。

云锦书被推进了森严阴暗的刑堂。没了连冀的扶持,他站立不稳,摔倒在冰冷冒着寒气的地面上。

左腿伤口还在淌血,一丝一缕的血线,缓慢晕染了他周围的石砖。

他低垂头,听着山庄中人陆续进入刑堂。心头,没有惊恐,反而格外地平静。

这次,连冀大概无法也不愿再袒护他了吧。

他闭目,无声轻笑。死了,也就永远地解脱,从此不用再受连冀的纠缠……

「敢问庄主,您打算如何处罚此人?」奚远流尖锐苍老的声音在空阔的刑堂里嗡嗡回响,隐隐然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属下早就说过,此人对庄主有异心,留不得,庄主却偏偏被他迷惑。要不是属下发觉他这几天举止异常,叮嘱护卫多加留意,发现今晚马房里少了匹骏马,及时禀告庄主,就被他逃了。」

云锦书木然。早知道这奚总管和毕总管十分不满他的存在。找来死尸,助他潜逃,暗里命那壮汉取他性命。一边又去向连冀告密,此刻又执意挑起连冀的怒火,想借连冀的手除掉他。

即使他现在说出真相,也不会有人相信……

连冀端坐在刑堂正中的黑石椅中,一直凝注着云锦书的背影。俊魅的脸上,找不到丝毫情绪波动。

「庄主?」看见连冀仍没有反应,奚远流暗中朝身边的毕天青使了个眼色。

毕天青会意,大声道:「云锦书劫走山庄财物在先,害玉珠夫人掉了胎儿在后,如今又残杀庄中仆役,纵火烧楼。按庄规,早该处死数回了。请庄主下令。」

连冀依旧没有出声,狭长的黑眸却越发冰冷。

奚远流和毕天青对望一眼,紧逼道:「庄主,您再纵容庇护此人,难平庄中人心啊,庄主……」

「够了!」连冀终于怒喝。手掌猛地握紧,石椅一侧扶手发出阵轻微爆裂,随后化为齑粉,自连冀指缝间簌簌飘落。

刑堂上,诸人噤若寒蝉,只听到连冀压抑的沉重呼吸。

等胸口惊涛骇浪般翻涌的气息逐渐回复,连冀缓缓站起身,走近云锦书,看着他。

长长的黑发掩住了云锦书的面容,垂拂在伤口流出的那滩血泊中,宛如最鲜丽夺目的红色里染上了浓墨,凄艳而妖媚……

白衣上溅开的点点血渍,更像极了那个飞雪飘零的清晨,书剑楼下盛开的灿烂红梅。

那天,云锦书就伫立梅树旁,出神地仰望天穹。

而他,静静地站在一边,凝望着云锦书……

那一刻,美丽得如梦如画,让他不忍惊碎那沉醉在风雪中的人,只想长长久久地看着,将之深印进眼瞳中……

连冀喉咙里挤出声低笑,蓦然伸手,拔下了云锦书腿上的箭,带起串血珠。

皮肉被撕扯的剧痛像电流传递了全身,云锦书身上每丝肌肉都在剧震。他死力咬住牙,不让自己呼痛。听见连冀冷酷不带丝毫情感地下着命令:「拿鞭子来。」

奚远流和毕天青大失所望,可又不敢再惹恼连冀,悻悻地叫弟子呈上刑鞭。

◆◇◆

乌黑粗长的皮鞭入手,连冀面无表情地看了好一阵,才抬头。

云锦书已经被刑堂弟子拉高双手,凌空吊挂在刑架粗重的铁链下。

黑发遮掩下露出的脸,苍白而脆弱,如一碰即碎的冰玉。

连冀走近,平静无起伏地道:「云锦书,这是你背叛我,从我身边逃走应得的惩罚。」

他用力一甩手腕,皮鞭「啪」地,狠狠抽上云锦书。鞭梢划过半空,飞起血光。

云锦书周身似遭雷击,猛烈牵搐。火灼一样的刺痛就从鞭子抽过的地方迅速蔓延到每一寸肌肤。

他从被冷汗浸湿的发帘间勉力看出去,连冀的脸,冷峻如铁。

连冀,想亲手杀了他吧?

他突然想笑。第二鞭随之落下,他头脑轰然一震,几乎就此昏厥。

发黑的视线里,男人面容扭曲着,半点也不像那个情意绵绵凝望着他,为他吹笛寄情的人……

落在他额头、眉眼的那无数个轻柔若羽的亲吻,什么时候,变成了粗长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撕开他的血肉?

一切,都似个绝妙的讽刺。而他,竟然还曾为那深夜枕畔的声声呢喃动了心……

◆◇◆

鞭声厉啸,闻之令人颤栗。

雪白的衣衫上很快映出纵横交错的血痕,触目惊心,却更激起了连冀心底的嗜血残虐。

目光越来越冷,出手也越来越重。他已经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只知道使劲挥舞着皮鞭,想毁灭眼前那个令他心痛欲裂的罪魁祸首。

他已经一再退让,容忍着云锦书的欺骗,为什么云锦书就是不肯接受他?不肯爱上他?把他的真心视若弃屐?一次又一次地想从他身边逃离?

殷红的血,随鞭梢四散飞洒,落满了青砖。

连冀再一鞭挟怒挥出,却被突然跃到云锦书身前的人挡下。

贺昌胸口结结实实挨了那一鞭子,皮开肉绽,鲜血长流。他紧捏住皮鞭,忍痛下跪道:「庄主,请住手。云先生他快不行了。」

连冀陷入狂乱的心倏地一静,望向刑架。

白衣已成了血衣,支离破碎地挂在云锦书布满鞭痕的身躯上。血正沿着云锦书的身子婉蜒流,滴滴答答,在云锦书脚下砸开无数小小的血花。

云锦书的嘴唇,也早被他自己咬得血肉模糊,鲜红的唇,衬得脸色更显灰白,死气沉沉。

眼睫无力地垂低,在鼻侧留下两抹泪痕般的淡色阴影……

「……锦、锦书?」心脏都被那种濒临死亡的颜色攫紧揉捏,连冀怔怔地瞧着,忽然抛下皮鞭,拂开还跪伏在他脚边的贺昌,冲向云锦书。

皮肉翻绽破裂的胸膛下,云锦书的心,微弱地轻跳着。

连冀用尽所有力气,牢牢地抱住云锦书,仿佛只要一松开,他就会失去这个奄奄一息的人。

「大夫……快去叫大夫!」他把脸埋在云锦书胸口,嘶声喊。

贺昌忙大声应了,撒腿飞奔出刑堂。

◆◇◆

这一顿鞭刑,几乎夺走了云锦书的性命。

「庄主,云公子不是习武之人,经不起这等酷刑啊!唉,药煎好了,我会送来。这段时日,庄主您就让云公子好好养伤,莫再折腾他了。」谢大夫摇头叹息,收拾起药箱告辞出门。

连冀木然坐在床沿。

书剑楼毁于大火,他便把云锦书又抱回了最初起居的小院落里。屋外冬风烈,屋内生了炭炉,却驱散不走凝固在空气里的冰凉和绝望……

云锦书的脸露在厚实棉被外,白得跟素缎枕头的颜色没分别。纵使在昏睡中,眉尖依然深深地纠结,似在忍受极大痛楚。

连冀伸手,轻柔地抚摸着云锦书的长发、眉眼、额上那道伤痕、破碎的嘴唇……

「锦书,不要再离开我……」他喃喃地自言自语,掀开了棉被。

云锦书全身的伤口都已经上药包扎,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服。

连冀脱了衣袍,躺上床,解开云锦书的衣衫。

身体骤然被冬日寒气侵袭,云锦书裸露纱布外的皮肤泛起一层寒粒,不自知地微颤,下意识地向身边的热源靠近。

连冀抱住云锦书翻了个身,让云锦书趴卧在他身上。手指伸向两人紧贴的腹部,找到了云锦书兀自蛰伏在毛发里的分身,轻轻套弄。

柔软的器官在刺激下逐渐本能地充血坚硬,涨满了他的手掌。

「嗯……」晕迷中的人也发出低低吟哦。眉头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不适,拧得更紧。

觉察到手里的肉块滚烫轻跳,连冀加快了抚动,又在顶端的小口一按,将云锦书逼上爆发的边缘。粘稠的热液飞射进他掌心,有些还洒上两人腹部。

云锦书仍晕迷不醒,发泄过后的身躯却软绵绵地松懈下来。

手指蘸着体液探向云锦书臀瓣间,缓慢地突破紧咬的穴口肌肉,进入内部。数月来未经外物造访过的后穴,紧涩异常。

连冀温柔地移动着手指,耐心扩张那个将要容纳他坚挺欲望的狭小暖巢。

有了黏液润滑,一根手指很快得以顺畅进出。连冀又加进了第二根……当四根手指都征服了内壁粘膜后,连冀已经汗流浃背。

他抽出手指,分开云锦书臀瓣,挺起腰杆,慢慢地将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男根推进那微张的入口。

久违的火热柔嫩包围住连冀,他脊髓一阵酥麻,几乎立刻就泻了出来。低喘了口气,等自己适应那强烈的压迫感后,才继续深入,直至被云锦书完全吞没。

双手扶住云锦书的腰肢,连冀用最轻缓的节奏在身上人紧热的体内滑动起来……

「锦书、锦书……」他一边追逐着自己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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