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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侍卫,朕也是天下无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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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宁雪不小心路过,把这帮问题儿童看在眼中,顿时黑线滚滚,心中无语泪流——
  厉宁雪:没盾就算了,还没奶……丫全DPS暴力输出队!他们还能再离谱一点吗?(低:他们带着从您老那里蹭的药……)


  10、〇〇八 如此疗伤(下) 。。。

  何远不得不承认,就在这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他在容云身上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了惊讶。
  刚刚,容云的马——
  何远并不是第一个发现容云的马的人。
  当时,他正在门房里跟门房老赵聊天,突然就看见账房江清浅推门冲了进来,拽住他们大喊:“老何,老赵,你们谁来捶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做梦了……我眼花了吧!我居然在王府门外看到一匹‘玄墨麒麟驹’在遛弯!”
  江清浅虽然表面上仅仅是个账房先生,但是实际上却是为王爷打理暗中事物的执事,向来稳重。
  何远对江清浅的激动感到惊讶,然而更令他感到惊讶的,还是江清浅口中的“玄墨麒麟驹”。
  传说中的,“玄墨麒麟驹”!
  虽然,何远没有江清浅那么见多识广,估计这宝马放在他面前他也认不出来。但是,军队里,尤其是骑兵出身的男人,爱马的程度跟爱老婆的程度,基本没什么区别。所以,对于这传说中的宝马的名字,何远一点也不陌生。
  当时,老赵对着大呼小叫的江清浅笑道:“那你怎么没上去摸两把。”显然,老赵并没有相信江清浅的话,认为他在开玩笑。
  而江清浅听了老赵的话,顿时露出一脸遗憾的表情:“你以为我不想啊,我是不敢啊!别看它现在在人群边上遛弯,一旦有人有意接近,玄墨麒麟驹可是比老虎还危险的。……话说回来,这匹马上好像还有行李,乖乖,到底是哪位这么猛,连传说中的玄墨麒麟驹都能摆平。”
  何远听到“行李”两个字,心中一颤,暗道:不会吧……
  难道江清浅说的是真的,而那匹马,是……容云的?……难怪,刚刚容云即使一脸抱歉地,也还是把那件染了大半鲜血的外衣给了自己……容云小王爷,你这马,何止是脾气不太好啊,根本就是毫无安全性可言的高危品种吧……不过,自己现在好像居然有机会接近这高危品种了……?!
  对于一个爱马的老兵来说,何远就像个突然年轻了二十岁的小伙子一样,怀着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心情,拿着容云的衣服,先是近距离地围观了一下年轻时的梦想,然后,小心地,从玄墨麒麟驹那里解下了容云的行李。
  解下容云的行李后,玄墨麒麟驹转身就走了,这让何远有些失落。然而,等何远望着美马的背影,兴奋的心情平静之后,回想起那匹俊美的黑马在看到主人血衣时露出的那个凶恶的眼神,他不由得也有些后怕。
  何远并不知道,容云的玄墨麒麟驹——黑曜,之所以没有在见到主人血衣时就直接踢他一蹄子,实在是因为当时容云在清井轩,一直吹着马笛(马笛声,人听不见)在安抚黑曜。容云估算着时间停止了闭目调息,然后一直吹着马笛为黑曜引路,最后又估算着时间停止了吹笛。
  话说回来,因为黑曜的关系,让见到它的三个“马痴”都对容云或多或少的增加了些好感,应该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吧……
  就这样,之后,何远又花了好多时间才摆脱了江清浅跟老赵这两个“马痴”的好奇纠缠,偷偷地找个地方检查了容云的行李。
  而容云的行李,让何远再次无语——
  换洗的衣服,里衣加外衣加靴子,只有一套,全白的……
  银票,高达几万两……
  大量的药品,他认识的,不认识的……
  最离谱的,还有一张纸,看上面的内容,应该是容云做衣服用的尺码……所以,他的换洗衣服才只有一套吗?……
  对于他不认识的药品,何远偷偷地拿着样品找府中的老太医问了一下,老太医的回答倒也简洁——“补气药,生血药,祛疤药,解毒药,都是极品好药啊……哪里来的?”
  这个顺理成章的问题,弄得正直的何远又是一阵心虚,不善言辞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老太医的好奇心搪塞了过去。直到拿着样品离开时,何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容云的药品中,居然还有“祛疤药”这种东西……
  怎么还有“祛疤药”,小王爷到底在想什么……
  何远突然觉得这行李不像是容云的,倒更像是京城首富谁谁谁他们家那个病秧子三少爷出门的行李……
  算了,王爷的命令,他老何只管完成就好……
  ……
  烈亲王府是个温暖的大家庭。
  军队里出来的汉子,无论多么心机深沉,多么冷血无情,多么铁面无私,在互相认可的的战友与兄弟面前,永远最放松,最安心。
  也许,也正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失去战友与兄弟时的鲜红记忆,即使在多年以后,也依然固执在心底,不肯磨灭吧。
  何远离开了战友与兄弟的温暖,他放松的心情,也在一阵一阵的秋风中,随着一口一口的寒冷呼吸,渐渐收拢。
  ……
  ***
  烈亲王府?清井轩
  清冷,萧瑟,远处人声依稀可闻,越发显得这里没有人气。这样的地方,想必,即使是如今王府中的“不速之客”们,也不会来吧。
  “哗——”“哗——”
  就在这样的环境中,一次一次的激水声,尤其鲜明。
  容云站在清井轩外的小池塘边,全身湿透,手中拎着连着井绳的木桶。
  一扬手,手中的空木桶便稳稳地飞回清井中,传来一声落水的闷响,片刻之后,容云一抖手中的井绳,装满水的木桶便从清井中飞出,落回他的手中。
  容云将木桶托起,对着自己,毫无犹豫地,再次当头淋下。
  此刻,容云的皮肤被冰冷的井水激得愈发有些苍白,背后曾经一片模糊的伤口,随着一次又一次冷水的冲刷,已经渐渐清晰。交错的十道鞭痕,宛如刻刀刻在肌理分明的背上一般,即使已经收口不再流血,依然鲜红夺目。
  颀长优美的身影依旧挺拔,容云随意披散着黑发,微微仰头呼吸着白色的寒气,静静地任冰冷的井水从身上一缕一缕,滴滴答答的落下……
  当何远拿着容云的行李,从伙房要了两个馒头,匆匆赶过来时,远远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然而,等他走近后,他却有些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
  因为,不可思议地,容云身上已经没有半点水痕。
  但是,眼前年轻人将井绳重新摇回辘轳上的动作又告诉他,他最初看到的应该不是幻觉。
  ……难道,是内力?他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能够在短短时间,将全身水气全部化去?……是啊,已经一天一夜了,即使有雪津这样的神药,但如果不是内力惊人,普通人早就昏倒了吧……
  “何大叔,您来了。”容云将打理自己的时间算得恰到好处。听见何远的脚步声后,更是早早地转过身等候。
  “……嗯。”何远难得的有些欲言又止,停了一下,才将手中容云的行李与两个馒头递了出去。
  “……多谢何大叔。”容云双手接过,欠身道谢,“请何大叔稍等片刻。”
  ……
  当容云再次从轻井轩内推门而出的时候,何远不由屏息。
  眼前的年轻人,白衣素雅,依旧温文浅笑,依旧谦恭有礼,很自然……自然到让人愕然……
  “我会打理好自己的。”何远回忆起容云那句他没有放在心上的话。
  带着严酷的伤痕,眼前的年轻人曾经说得轻描淡写,却做得完美决绝!
  何远蓦地发现,他居然在这白衣温和的身影中,感到了一种,纯粹的,震撼。
  无需张扬,无视霸道,无关鲜血,无论仇恨。
  即使是跪着,恭领责罚,也无法遮掩的那种,纯粹的,强者的,存在感……(低:一代帝王。)
  王爷,无论如何,您的儿子,已经足够值得您骄傲了。
  ……
  何远不知道,他的震撼与感慨,让他忽略了一个他原本可以发现的问题——
  给自己上药也好,对伤口的保护也好,甚至用冰冷的井水洗去满身鲜血也好,容云,似乎对于处理自己的伤口,过于熟练了,也过于不在乎自己了……
  因为何远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之后,在他向容熙转述时,自然也就没有提到这个他原本可以发现的问题。
  或许,如果能够早些发现这个问题,不久之后,容熙对容云的“背叛”,就不会那么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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