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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五和珠儿两个人私下里都对对方有意,可是一个打死不说,一个装傻打底,裴永卿这席话无疑是给了珠儿一颗定心丸,两个人也商量了个妥当,宝儿嫉妒得眼睛发绿,裴永卿暗笑等见到了合适的男子,一定将她许配出去,害得宝儿连连害臊。
阿五和珠儿的婚事不久便敲定了,小裴府顿时热闹起来,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样子,新郎官阿五也是面色红润,喜悦之心不以言表。
他们两的婚事都是裴永卿出银子操办的,特意腾出了小裴府的两间客房作为他们的新房,又去请先生瞧了良辰吉日,裴永卿的日子一下子忙碌了起来。
“珠儿,你瞧瞧这身嫁衣好看么?”宝儿兴冲冲的拿了身大红的嫁衣回来,料子是极好的绸缎,样式也是精致,珠儿看着这些华丽的衣裳,心里头愧疚不已,她曾私下找过裴永卿,她自小出生在贫苦人家,不该享这有钱人家的礼节,无奈裴永卿执意,嫁妆倒是从简,但这嫁衣却是绫罗绸缎制成,刺绣的手工也极为到家。
“又叫公子破费了。”珠儿接过嫁衣,谁知宝儿皱起眉说道:“珠儿,你也别抱歉什么的,你和阿五成婚他不知道有多高兴,也省得他整日愁眉苦脸想着那么没良心的宋海棠。”
宝儿自从知道让裴永卿不高兴的原因以后,每次提起宋海棠就没给过好脸色。
“是啊,宋公子也不来了,公子就这几日过得快活些。”珠儿愁眉苦脸的说道。
“你也别愁了,新娘子哪能皱眉啊,我先去做饭了,你快些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好拿去布料铺子改一改。”宝儿人小鬼大的说道,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珠儿,你穿上这身真是漂亮。”阿五神采奕奕的站在门口,看着珠儿换了嫁衣出来。
“你就知道打趣我。”珠儿眉眼一瞥,纤细的腰身婀娜多姿,面色白皙,美不胜收:“对了,我有个想法,不然我们成亲的时候你把宋公子也叫过来吧,老是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阿五耷拉下脸:“这层我也想过了,前几日我朝王府跑了一趟,没遇着宋海棠,明日我在去一趟。”
“嗯。”珠儿颔首,镜子里貌美的女子笑靥如花。
阿五在门口蹲守了大半天,终于等到了风度翩翩的宋海棠出门,他一把就拉住了宋海棠:“你怎么回事啊,这么久不往小裴府去一趟。”
宋海棠看着这个不日便要成亲的新郎官儿,裴府发生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李小雁跑王府跑得可勤快了,那腰包里的银两也越来越多了,宋海棠当听戏曲儿似的听着李小雁只字不漏的说起了小裴府里的动向,知道这个平日里和他杠上的阿五要成亲,满以为呆子会来告诉他,谁知道呆子比他还要沉得住气,他的肺都快气炸了。
“去那干嘛,等着被裴家人轰出来啊。”宋海棠横眉一挑,没好气的说道。
“那后天你是来还是不来啊?”阿五没耐心的问道。
宋海棠嘿嘿一笑:“真看不出来啊,我说你小子下手那么快,敢情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那珠儿姑娘竟然会看上你,真是··哎,枉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她竟然也不动心。”
阿五气闷的给了他一拳:“你爱来不来。”他背过头准备走时撂下了一句话,愣是让宋海棠僵硬得站在了原地:“他最近挺不好的。”
宋海棠甩着脑袋,哪里还有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整个人萎靡不振,没错,能够影响他的就只有呆子而已。
他挺直胸膛,踏着沉重的步伐朝与七娘约定的酒楼走去。
“七娘,这是什么?”宋海棠找到七娘,就见桌上放了个包裹,他好奇的打开来看,是一些脂粉盒,首饰珠花什么的,零零散散的一堆。
七娘叹了口气:“这是你娘以前用过的东西,还算你舅舅有良心收起来了,我寻思着也不知道拿去哪里,索性都给你带来了。”
宋海棠抚摸的动作变得轻柔,他的手指划过那些朱钗,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都那么久了还找出来作甚么?”他口是心非的说道,手却不肯离开那些遗物。
“海棠啊,以前的事算是过去了,你也别再查了,你瞧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宋海棠把包裹重新包好,如同稀世珍宝一般:“七娘,要是过去了你就不会把这些拿给我了,你也放不下不是吗?七娘,你不说我就自己找答案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好不好?”
七娘忍了忍,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头。
“对了,我听寒诺说小裴府要办喜事了,张罗着叫我一起过去,你去吗?”七娘说道。
宋海棠眯着眼,果然,呆子还是介意的,通知了他身边的人,却惟独少了他。
“他大哥也走了不少日子了,你们还在闹别扭呢?”
宋海棠抬眸,苍茫一片:“七娘,问题的症结根本不在这里,我们吵都没吵过,我只是希望永卿能够坚定他和我在一块的立场,我不逼他,可是我也没办法看他因为裴府胆怯,或者是滋生我们分开的念头。”
“哎,海棠啊,你明知道他没你那么没有牵挂,那裴府上上下下又有谁能接受这种关系,以前告诫你不听,现在能怎么办,好事多磨,你就多忍着点了。”
宋海棠沉默不语,脑子里飞快的过滤着这些叨扰了他和裴永卿的烦恼,心里清明不少。
褚浩打赌,他以前看上这个男人,绝对是眼睛长到后脑勺去了。
“你的生意不做了?你当褚府是你家啊?”褚浩恶狠狠的看着堂而皇之坐在他房里的罗席民,才刚下朝回来就遇到了这个瘟神。
“嗯哼。”罗席民枕着手仰躺在他的床上,笑着答道,那笑容就好像狐狸一般狡诈。
“你给我滚起来,别睡脏了我的被子。”褚浩踹了他一脚,差点没把他踹了贴到床面上去,罗席佑狼狈的爬起来:“褚浩,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没事就发脾气。”
“你管的着嘛你,别以为和我睡过几天你就东管西管,和老子睡过的女子多了去了,难道我也要把她们都请到府里来坐坐?”
罗席民一把扣住他的脖子:“你睡过其他女子?算了吧,阿浩,我还不知道你,除了我,你说你还可以吗你?”他看向褚浩的胯,下,意有所指的说道。
“罗席民你个畜生。”褚浩绝对相信这种人的脸皮比城墙拐角加十二块靴子还要厚:“你看看我行不行,今晚到宜春楼,你看看我行不行。”
罗席民阴险的一笑,把他压倒了自己身下:“你行不行只有我能试验,要是别人敢试,我就打断他的腿。”
“罗席民,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褚浩泄气的说道,他再也不想玩这种猫捉老鼠到额游戏了,真的累了。
“褚浩,别告诉我你现在想抽身,早知如此,当初就别招惹我。”罗席民拥着他恶狠狠的说道,说着就去扯动他的衣带,褚浩放弃了挣扎,亦或是,沉溺在这样温柔香里的,不止罗席民一人。
伴随着罗席民的动作,他也忍不住沉溺其中,褚浩突然发现,他们都同样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腹黑的罗席民么,呵呵,终于见到阿五沦陷了,其实大部分是侧面描写的,毕竟婚礼也只是铺垫嘛嘞
☆、逼他承诺
两日之后,阿五大婚,其实来的都是裴永卿的朋友,还有请了些小裴府附近的邻居过来饮酒,加起来也不过两桌人,裴永卿窘迫的坐在堂上,面色严肃的坐在主坐,这也是阿五和珠儿的意思,两个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索性请了裴永卿做了主婚人。
大红灯笼高高挂,烛火明媚,一对璧人倾心相对,怕是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了。
寒诺和七娘坐在侧位,罗席佑和褚浩也坐在对侧,面色如常。
裴永卿含笑看着拜天地的两人,李小雁笑嘻嘻的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珠儿着大红的嫁纱,阿五也是衣冠顶戴,胸前系着红锦大花,新郎官和新娘子说不出的般配。
珠儿被宝儿扶着送回了新房,剩下的几个大男人也是个个面带喜色,豪饮了不少美酒,裴永卿坐在七娘旁边,小口兑着酒,强颜欢笑,褚浩他们一行自然也察觉出了异样,只是这种喜庆的时刻,任由心头有再多话也问不出口,只得一口一口的灌酒,醉了,就没那么难受了。
宋海棠姗姗来迟,众人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裴永卿醉眼熏熏的趴在桌上,瘦弱的肩膀还在笑得一颤一颤的,褚浩和罗席佑嚷着要去闹洞房,阿五丢下几人,猴急的跑去新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