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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我,低下头一声不吭地疾步离开。
四周大概没人了,我咬咬牙,手撑着地慢慢支起身子,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痛得我紧皱起眉,不禁抬高了头,稍稍舒缓痛苦。
抬着头,目光却触碰到一个身影,不由怔了一下。
小径上,一位少年正亭亭站着,却是“三彩”之一的镜。他身着一袭浅蓝色花裳,笑眼盈盈地看着我,水波潋滟的大眼睛清澈而活泼,眼神却带着些许玩味。
我目光淡淡地对视他,脸上没有任何悲喜失措。
镜看到我看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冲着我妩媚一笑,随即转过头勾住身旁的一位富贾大爷,靠着他有说有笑地走开了。
我并没怎么在意这些,自顾自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头去查看身体上的伤势。
身上的衣服扯破了好几块地方,肩膀和小腹处都露出了皮肤,肋骨被抽得辣辣生疼,鲜血倒是没我想象中的那么多,只是纵横流了几道,许多伤口都没破但血在肌肤底下红成了一片。
我叹了口气,忍住痛慢慢挪动屁股朝柴房移去。
大概是被打得伤了元气,才移了一半就实在没气力了,于是我索性停下来休息。扬起头,我看见前面大厅里的灯光还亮着,却是后阁房间里的灯一盏一盏开始熄灭。
夜已沉,黑幕如宇,星星寥寥。
静夜思,枫满树,红叶如墨。
前厅好像又有脚步声走过来,我不觉放低呼吸,静等他走过。
那脚步声摇晃着走过小径,突然停了下来,摇摇晃晃地折了回来。夜色中那人踱到我面前,眯着睛勾起我的下巴左右打量,浮起满脸醉笑。
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袭上来。
“哦哟?想不到仙月坊的下人居然有这么好的货色!”那人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怎么这样在地上坐着呢,不冷吗?我们来暖和暖和如何?哈哈哈!”
他的声音如他醉酒的腐臭般恶心,我本能得别过脸,动一动胸口马上痛得冷颤一下,我咬咬牙,手撑着地挪动了一大下。
不料那个人一把捉住我的手臂,猛地往回一拉,我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整个人一下子被扯回来倒在地上,牵动胸口,像被撕了一层皮似的巨痛。
我还没来得及缓过痛,那个人猛地压到我身上,嘴里一股酒气:“小美人,本大爷今天宠宠你吧,哈哈。”说着他一把扯了我单薄的上衣,低下头就狂吻上来。
“……”我浑身抽紧,他一压上来,我就感觉胸口的肋骨像是要压碎了一般,痛得快要死掉,我的喉口一阵阵发恬,眼前一片黑,连推开他的气力也没有。
他重重地吻了几下,马上伸手抬我的脚,抬了一下,我的脚软绵绵又掉了下去。
“原来是个残废的!”那人显然不满意,抹了一下嘴,摸摸我的脸,立刻又浮起笑意,“哈,残废的也不错,有意思!”
那人将我的脚高高抬起,折起到我的头顶,三两下退去我的裤子,然后掏出他的分身,猛地挺入我身后的密穴。
我没有任何挣扎,也不由得我挣扎半下。
痛!我的大脑里除了痛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到底是被压住的胸口痛一点,还是被顶穿的下身更痛,我一点也辨认不出,只是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燃烧……
风,突然大了起来。
我闭着双眼,咬着牙不叫出来,手指却深深地插入泥土里,狠命地往下插。
那个人在我身上调整了一下位置,随意发了狂地来回进出,我的身子就像片落叶一般随着他的起伏而起伏,没有丝毫反抗。
意识淡得可怜。我知道现在的我正被人龌龊地凌辱着,但是我竟无感觉,呵呵,痛到要死也有一点好处,就是它盖过了下身那种耻辱地疼痛,最大程度地麻痹神经。
我只觉得那人在我身上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身子上下腾动,头发早散开去,混着我脸上的冷汗凌乱地贴在脸上。那人在我面孔前喘着气,模模糊糊地说了一些什么话,但是我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是紧闭着眼。
我的意识淡了又浓浓了又淡,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忽然他猛地一顿,停了下来。我吸了口气,感觉到他的分身抽离了我的身体。我明白他发泄完了,那些污秽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穴口大概裂得惨不忍睹了。
“不错。”那人站起身穿上裤子,丢了几枚芋币到我身上,拍拍屁股走掉了。
我呆呆的倒在地上,已毫无力气可言。
痛依然袭遍全身,私密处的撕痛逐渐显覆上来,静下来的身体,能感到穴口处有湿暖粘稠的液体在流淌,它让我清晰记起刚才那种卑贱。的
整个过程我没有叫,也没掉过一滴眼泪,眼泪是最没用的水,所以我从来不懂得哭。
我甚至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也没有看。
如果,这就是我的宿命,是我日后的生活之一,我只能学着隐忍,然后忘记,不然又能怎样?在这个世界上存活本就是一件残酷的事,况且……这也不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
“洛哥哥……,洛哥哥……,你醒醒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畔急切地低叫着。
我迷蒙地张开眼,发现小强伏在我身旁,正用力地板住我的肩膀来回摇晃,他的脸上挂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声音抽泣不止,看见我动了,连忙擦去泪水:“洛哥哥,你不要吓我啊?”
我的意识不由窜了一下,大概刚才晕过去了,小强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有意识到。
我扯扯唇角,看着小强,微弱地说:“我没事。”
“洛哥哥……”小强突然又哭了起来,狠狠地垂着自己的腿,“对不起,要是我之前直接把你背回去就不会出这种事了,对不起……”
“小强。”我费力地伸出手,止住他的自责。轻轻摇头,我浮起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有怪你,没事的。”
“洛哥哥……”小强不可思议地望着我,满脸悲伤。
我说:“小强,麻烦你背我回去好吗?”
我真的真的,没有一点力气
“好,我现在就背你回去。”小强用力地点点头,二话不说,小心翼翼地为我拨好衣服,然后双手抱起我离开了院子。
回到柴房,小强帮我清理了下身,他想方设法讨来了些膏药,仔细地敷在我裂开的穴口上,然后又拿了一套他的衣服为我换上。
大概是怕我想不开,小强在我身边陪了很久,直到我合眼了才转身离开。
可是我闭着眼睛无心睡眠,身子滚烫滚烫,手脚却寒得可怕,下身的灼痛变得分外清晰,就算我不去想那些事情,仿佛依然在心头被划下深深的一刀,划出血来。
是否,这就是梦噩的开端?
我苦笑,我知道我可以足够淡然去忘记不幸,但是我却担心我可以撑多久,我的身体已经差到连我的灵力也照顾不周了,长此下去,我恐怕……会等不到那个时候。的
我睡得懵懵懂懂间,听见外面有细碎的声音,仿佛还夹杂着极低的哭泣声。
睁开眼睛,我看看天色,心下不觉有点奇怪,这么早,仙月坊里断不会有人起身的,更加不可能会有人去外院那里。
反正没有睡意,于是我挣扎着直起身子,爬到柴房唯一的窗子前,用力推开窗户往外看。
6 初雪
我睡得懵懵懂懂间,听见外面有细碎的声音,仿佛还夹杂着极低的哭泣声,心下不觉有点奇怪,于是挣扎着直起身子,用力推开窗户往外看。
外院的红枫树上,悬着一条白绫。
白绫已被打上了结,一个刺眼的圈。
一位白衣女子,脚踏在高凳上,双手抓着绫圈,抽泣着慢慢往脖颈里套……
“浅姑娘,不可——”我大惊疾呼。
浅的身子颤了颤,猛地转过头来,显然是没有料到有人在。我看见她清秀的脸上全是泪水,涂好的胭脂水粉被冲刷得七零八落,无神的眼睛里落满绝望的痕迹。
看见我,她没有任何表情,迅速转过头去,她说:“你不要管我!”说着脖子凑上白绫,拔脚去登脚下的高凳。
“浅姑娘,你知道泠为什么要陷害你吗?”她脚离开高凳的一刹那,我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如果你的死只是让别人更顺心意,你甘心吗?”虽然我并不想多管闲事,但我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在我面前死亡。
我看见浅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略微松了口气,我接下去说:“泠陷害你,是因为她看出你有比他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