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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麽?」不悦的问道。杜宁不喜欢白枫旋盯著玺儿。
「太子殿下。」突然笑了一下,白枫旋看著落玺儿。「您身旁的她有喜了!」聪明的没唤玺儿为太子妃或夫人,白枫旋用著一双敏锐观察的眼察觉玺儿的怀孕徵召。
「真有此事?」杜宁突然转头,他恶狠狠的怒视著玺儿。
「这……玺儿并不知情。」下意识的抚著身体,玺儿深知,如果杜宁知道她怀孕的话,一定会逼她打胎的。
果不其然,杜宁看到玺儿的不对劲时,他冷声命著一旁的下人:「带她去打胎!」
然而下人还没带走玺儿,白枫旋却又开口:「这样好吗?太子殿下,这样她就无法再怀孕了。」
「殿下!」玺儿一听到自己再也无法受孕,她急的跪在地上拉住杜宁的脚。「求您不要让玺儿打胎!求您了!」
冷哼一声,杜宁踢开玺儿。「你知道规矩的。」
他的女人,除了他的妻子外,都不可以怀孕。
「带下去!」厉声道,杜宁狠心的看著落玺儿绝望的哭泣,而後被拖出去打胎。
等听不到落玺儿的哭声後,杜宁转而注视著白枫旋,他再次拿起弓箭瞄准著他的喉咙。「就某种方面而言,我还得跟你道谢。」他说道。
「你是应该跟我道谢。」白枫旋点点头,他一点都不把杜宁这太子看在眼里。後来,他接著说道:「那女人的孩子有缺陷,就算生了也不会得宠的。」
危险的勾起嘴角,杜宁开口:「你只是一个奴隶罢了!」
他提醒他的身分。
敢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说话,胆子倒也不小。
「我知道。」白枫旋对上他的眼。「要杀就快杀吧!」
早在白家被灭门时,他就应该要跟著父母魂归西天的,现在又找不到其他三个弟弟,活著……其实也没有什麽意义了。
看到白枫旋不怕任何事物的眼神时,杜宁感到心漏了一拍。他第一次看到这种眼神,那……那就像初生之犊一样,好奇的看待这世界的同时,也对这世界充满疑惑。好美!他的眼神……竟美的让他屏息。
「你说你叫白枫旋?」就著瞄准目标的动作,杜宁发觉他竟不忍心杀了这个男人!?
或许说,不挫挫他的锐气……似乎很可惜!
「太子殿下高高在上,其实根本就不必去记一个奴隶的名字。」白枫旋没有回答杜宁的问题,他如此说道。
「的确是不用。」杜宁继续说道:「但不听听他们那种好笑的声音。杀人,就不好玩了!」
语毕,他朝白枫旋的左肩膀射去。
而头一次,他没有射向喉咙。
「唔!」捂著肩,白枫旋闭起双眼来,他的眉紧皱著,好似是在隐忍痛楚。
「抬起头!」杜宁放下弓箭,他走向白枫旋。「给我睁开眼!」
他想见这男人倔强的看著他的眼神,他想看这男人有意无意的冷笑。那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眼神,他还想再看一次,甚至,他想让那双眼印上他的身影!
用手捂著流著血的伤口,白枫旋咬紧下唇,他逼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真是顽固!」抬起白枫旋的头,杜宁端详著他。
紧闭的星眸没有睁开,但杜宁看到他咬紧下唇时,竟不自觉的用手去撬开。「别咬!」他温柔的声音吓坏了一旁的下人。
「太子殿下?」下人小心翼翼的上前。「这人要怎麽处理?」
见白枫旋痛到昏厥过去,杜宁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把他安置在我的床上,然後传太医过来医治他,记注!如果他留下一点疤痕,我会让太医顶上人头不保!」
「是!」抱起白枫旋,下人往杜宁寝宫的床走去。
「王兄这次怎麽会网开一面?」杜黎在一旁看到了刚刚的事,她撒娇著贴近杜宁。
「你没有看到他的眼神……所以你不会懂。」任由杜黎贴近自己,杜宁宠爱的摸摸妹妹的头。
那个男人……不征服他真的不过瘾。
「他的眼神怎麽了吗?」不解的问道。杜黎倒是头一次看到杜宁对一个人产生兴趣,而且对方还是身分低溅的奴隶。
拉著杜黎来到刚刚和玺儿待的小亭子,杜宁摘下一朵盛开的花。「说来你也不懂……反正,会让人想去摧毁他就是了!」突然握拳,杜宁看著自己手中的花被捏碎。他冷冷笑著。
「黎儿没办法干涉王兄,可是,父王已经动怒了。」提起正事,杜黎想规劝杜宁别再玩射杀奴隶的游戏。「王兄,你想杀人,可以去战场上杀啊!」
「别设计我上战场!」杜宁看穿杜黎的伎俩,他警告著。「不过,这几个月我是不会再玩这游戏了!」
「王兄在跟我说笑?」杜黎轻声笑道。她这哥哥玩这游戏都快一年多了,怎麽可能说停就停?
「反正,我说不会玩就不会玩了,现在我可是找到更好玩的玩具!」杜宁神秘的笑著。他起身。「黎儿,王兄还有要事,不送罗!」
对杜黎告别,杜宁挥辉袖摆,他离开小亭子。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杜黎有些不解她的哥哥怎麽会突然不玩射杀奴隶的游戏,俄顷,她想起刚刚那个被杜宁饶恕的男人。
「欸!就是你,刚刚那个奴隶是谁?」叫来一个刚刚在场的下人,杜黎问道。
「回公主,那是白枫旋。」下人恭敬的回答。
「白枫旋?」杜黎思索了一会儿,她挥退下人,自己独自坐在小亭子里。「白枫旋……?」她一直重复低喃著他的名字。
随後,杜黎站起身来,她往掌管著所有奴隶的守奴院走去。
「看来,得摸摸这男人的底细了!」她轻声说道,眼神中闪烁著智慧与精明。
第一章之二
床边用布蔓与沙罗垂挂著,诺大的床上躺著一个被棉被包裹得紧紧的男人。
「他现在如何?」杜宁走了进来,他看著一旁恭候多时的太医。
「回太子殿下,刚刚血已止住,鄙人也把伤口清理完毕,估计明天就会清醒,一个月後就能正常行动。」收拾著桌上的药物,太医不慌不忙的面对杜宁。「还有,太子殿下,落玺儿在刚刚打胎完毕後,就咬舌自尽了。」毕竟人是死在他打胎完後,说什麽也要基於良心为这可怜的女人说说她悲惨的死因。
「我知道了……对了,太医,玺儿她……她的孩子有可能有缺陷吗?」杜宁想起白枫旋对他说过的话,他问著行医几十年的太医。
「落玺儿的身子本来就弱,况且听说她家代代都有一种先天性疾病,孩子会遗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太医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只是这通常要在怀胎两、三个月後才能知晓,落玺儿现在也不过有喜两星期,一般而言是不会知道的……啊!还有,落玺儿她似乎只能怀这一胎,以後不能再受孕了。」
也难怪她会寻死了,一生就只能生这麽一个孩子,结果又被逼去打胎,可怜啊……!
听了太医的话,杜宁怪异的看向白枫旋。「你说……有可能只用眼睛看就知道一个女人是否怀孕、孩子有没有缺陷甚至是她能怀几胎吗?」
不然,连玺儿的手都没碰过的白枫旋,是怎麽知道的?猜的吗?但这准确率未也太高了吧?
坚决的摇头,太医苍老的声音显的高亢。「这是不可能的,太子殿下,那几乎是全天下所有大夫都想学得的神乎其技啊!不过,鄙人知道有个人可以做到太子殿下刚刚所说的那样,光用眼睛看便能知道一个孕妇的所有状况。」
「谁?」
「是某个小国的白家继承人,叫做白蚀。」
「白蚀?」皱著眉头,杜宁明明记得这男人叫做白枫旋。
「是的,这白蚀的医术几乎无人能敌……只可惜他前几年在白家惨遭灭门後,也被他们的大王给杀了。」似乎哀怨医界又少了这麽一颗亮眼的星星,太医叹气道:「现在每个人都在寻找他的四个遗子,听说那四个最大的不过二十二岁,最小的也才十八,甚至老三和么子还是双胞胎呢!」
「找他们做什麽?」见太医开始在閒聊起来,杜宁却也没有阻挡他继续说下去。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太医一脸憧憬,眼神尽是崇拜。「那四个遗子虽然年纪尚小,但医术却比我们这些钻研数十年疗法的太医好太多了!」
那根本就可以说是天身的大夫,还有谁能一出生就记下成千上万种的药草名和各自的功效呢?
「真那麽厉害?」杜宁挑起眉来,他开始对那四兄弟起了兴趣。
「说厉害还不足以形容……只可惜他们自四年前的白家灭门後就失踪了,甚至还有人说他们分散在各地行医呢!」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