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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还是质问道'你问我师傅做什么,师傅才不会来这种地方。'
'师傅?'那红衣男子顿住了,饶有意思的观摩了幻月'有意思,有意思,还师傅,那人也配收徒弟?'
幻月见他出言辱人'你何必要颠倒是非,师傅就是师傅,有什么配不配!'
'我是管不了人家什么师徒啦,不过你肚里揣的那个还真有意思。'
两人都吃惊且紧张的看着他,那男子双眼锐利非常,竟一眼看破。'我也不会为难你们,既然能将毒雾散去,那个公子想必也绝非等闲之众,鱼你要是有那个本事就捉回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日落前还没捉住,你二人可是出不去这谷的。'
说着就往石室外走,嘴里竟哼哼出一首缠绵动人的曲调,没有歌词,也不那么高明,但是确实很好听,好像很有信心,他们带不走。幻月望着那人逐渐消失的身影,心底断断续续记住了刚刚的曲调,要是用笛子吹奏出来,不知是什么样个曲风。
那人话未必是假,幻月将自己先前见到的鱼的形态告知暮悬天,暮悬天虽然也觉得恶心,但是还是蹙眉往外走。 幻月却跑回去将那幅画夹带到上身的包裹里。
'你带这个做什么。'
'我回去带给师傅看看,认不认识刚刚那个人。'觉得有道理,暮悬天就没再制止。
申时一过,太阳就掉的特别快,天也黑的快,两人趁早蹲在那池边,看了许久都没见着有鱼。
'鱼呢?'
'你先前调息内力,我走在这见到的,现在又没了'
'我下水。'
暮悬天将唯一一件衣服脱下,又催动水隐,周身奇妙的蓝色,便探入水中,看的幻月是各种表情,惊讶,佩服,疑惑都换了遭,'就算通水性,这也太离谱了吧。'
蹲着的石墩上到处是石蚁钻爬的洞,幻月无奈挪了个位置,水光涟涟的碧天下,雾气散了,这里的空气变得通透。
闭目深深的吸了口气,睁眼却见到了条金色的鱼窜出水面。
随即暮悬天也浮出水面,在鱼想要狡猾的跳入水中时,他将扇子掷过去,将鱼打落在岸边。
幻月离得远远的,他实在不忍直视那条长了四条蛇腿的怪鱼。那生命力顽强的,在地上直扑腾。
'怎么带回去?'
幻月拉上暮悬天两人开始商讨怎么带走,却发现那鱼竟然在陆地上滑动起来,往河中滑去。
'肯定是那几条腿!'
暮悬天听闻抽出那把小短刀直逼拿出,一刀射中其中一条蛇腿。
两人准备用布袋扎起带回去,至于秋忆辉说要暮悬天用真气护着带回去,放屁,他暮悬天没那么蠢蛋,真听他的话,只要保证活的就行。,反正他说的是。
'将鱼带回去。'鱼又不是这蛇。那腿少了几条也没什么关系了。暮悬天踩过去那挣扎的鱼,拔起刀子打算将那几个乱动的蛇头铲除。
'住手!住手!该死的家伙!'一抹红色身影跳到两人眼前,是之前那个走了没多久的男人。
'倒真是小看你了!'
他竟然急的直跺脚,又转向柳幻月'你师傅还真是睚眦必报,小心眼的很!你们到底要什么,快说吧!倒霉透了'
柳幻月莫名其妙'就是捉条鱼回去啊。'
'这鱼可不是什么药,你们莫糟蹋的养了四五十年的宝贝。'
幻月脑袋直串汗,这东西要不是有用,送我也不要,还宝贝。。。
'师傅说取毒蛊出来,需要引子。'
那红衣男子是真的急了,'住手住手,现在将鱼放回去。取虫蛊我自会给你们东西回去交代,别再伤我的宝贝了'
他一边说着走到暮悬天脚边,将那只剩三条腿奄奄一息的鱼拎起来,那鱼上的蛇竟然不对他发出攻势,乖乖的垂下。抛入湖中,咕噜一声,那鱼又透活过来,沉入深处。
'你师父尽会捉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9 章
这红衣男子俊眉一拧,嘴上抱怨,'药引可以给你们,不过你让那边那个怀包子的小子过来下。我有话对他说。'
'做什么?'
那男子从上到下细细又看了遍幻月,摇了摇头,说道'不像不像。'
这不像什么啊,柳幻月见天色不早,不免急起来。
'你必须让你师傅带着白雅龙过来找我。我就给你。'
'这哪能是我能叫的动的,再说我师伯还在离这几百里外的山上呢。'
'那不行。'他甩着袖子不答应了。
'引子呢?'暮悬天见他不想给,合拢扇子就欺身直上,直指喉间,来势锐不可当,自他出世以来还未败过谁,就算面前这个人不人,鬼不鬼不清不白的身份,为了达到目的,也不会手下留情,刚刚能这么退让两分和他商讨已是忍耐多时。
那红衣男子侧身一闪,沉腕一撩,单手迎击,那手臂红色浮纹像是活物般流窜。暮悬天的扇子被震出手,幻月惊得直起身子,做好随时迎击的样子。
扇子虽暂时脱手,但是暮悬天手心凝聚一股蓝色之气,三分像火七分像水缠绕扇子围着周身。就算没有扇子作为媒介,也能与对方势均力敌。
此处有高人。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将这一池鱼都烧死' 暮悬天直逼深潭。
那男子似乎对深潭有着过分的执着,一时放松防备,往深潭方向冲去,振袖阻拦。
'我不想与暮寒的儿子动手,但你要将此处搅个天翻地覆,我是不会让你活着出去的,两败俱伤,我想谁都不愿意看到。 '
他走到那潭边,轻轻撩起袖子,将手探入池边,水底游来一尾很小很小的金色的鱼,没有骇人的四肢。
'你要是解蛊,这种幼鱼足够了,何必要动我那五十年之久的宝贝呢。'
这尾鱼放在手心刚刚好,他走过去倒入暮悬天的手中。
'你的水隐神功护这个小东西不成问题吧。'
这红衣男子似乎对秋忆辉以及暮悬天他们了如指掌,这水隐神功,知道的人可寥寥无几。
暮悬天手心卷起一抹蓝包裹着那尾小的可怜的鱼。抬头道'我早就想问你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男子幽着金色的眸子,哼了声,又往谷内深处走去,扔下两人。
'东西拿到快滚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幻月看了那小东西,在后面喊他'你怎么这般没有诚意!这还能算鱼吗?明明就是个幼苗!'
'你又没给我好处,送你这条鱼已是仁义至尽'那人话音到最后渐渐变弱,就像出来时那么诡异无声,瞬间隐没了踪影。
等天色渐暗时,那四方井中的水位开始上升,雾气又开始逐渐漫开,柳幻月才明白,所谓晚上出不去的原因了。
离城里的一段夜路,幻月与暮悬天在一匹马上,他夜晚视力差,最后还得要悬天执缰绳,一手还得托着那鱼苗。
二人到王府已是亥时,王府中灯火依旧通明,幻月将那金色小鱼递过去,秋忆辉一见,便笑了'还真带回来了。'将那鱼放养在早准备好的药酒中泡着。
秋忆辉敲着那坛子嘀咕'就是这鱼也太小了,我记得很大的啊'
幻月闷闷不乐'师傅,悬天将东西带回来,你一句道谢都没有!'
'你偷偷跟出去我还没责问你呢!'秋忆辉好看的丹唇轻吐。
'师傅。'幻月唤了他一声,将肩上那副画展开让他看。秋忆辉一见画中的浅金瞳色的人,老大不开心的撇嘴'给我看这个做什么,这是谁。'
'师傅你骗我!'幻月扑到秋忆辉背后,满脸不服气'你敢说不认识?你刚刚还说记得鱼很大,你肯定去过了!'
'这东西说了我什么坏话?'
幻月觉得那红衣人有些说对了,他师傅确实小心眼,张口问的就是别人在背后说他什么没,他要是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也不会这么问了。
'师傅你肯定得罪过人家,他只是让你与师伯有时间去找他罢了。'
秋忆辉二十七八,但有时脾气古怪似个十七八虽青年任性 。
'一个红毛狐狸而已。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
'狐狸?狐狸?真的有那种成人形的狐狸?'
' 就是啊,你别在我耳边念叨了,我要去休息了大晚上的,烦死人了。'
'有什么名字吗?真不是人吗?' 幻月一连串的炮问,像是大水溃堤一般,堤防崩溃了,秋忆辉原本还有些空档的大脑,现在也被那汹涌的追问弥漫了!
快被他叮的发毛' 什么名字?大概叫红夜,也许叫白夜什么,时间太久了,记不清叫红叫青了,你快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秋忆辉错步旋身,向相反的方向逃也似得走开了。幻月是伸长脑袋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暮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