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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会没事的……”
柳轩这几日因为担忧龙踏海,已是哭得眼睛都肿了起来,他一想到三天已过,那劫持龙踏海的匪首威胁的话语又让他产生了极大的不安。
“看样子你的属下是希望你吃点苦头的。”
那个神色戏谑的年轻人走进关押龙踏海的房间时,手里已经多了根鞭子。
被吊在半空的龙踏海几乎已到了体力的极限,他低垂著头,轻轻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双唇,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勒得他连呻吟也难以发出一声。
“呵,这三日听说你一字不发,一声不吭,倒真是条硬汉。”
滑轮滚动,龙踏海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放了下来。
他瘫软地躺在地上,干涩的双眼因为过度的疲惫而布满了血丝,这三天里他滴水未进,颗米未沾,若是换了常人只怕早已气绝升天。
“反正你的属下还没来,那我就陪你玩玩。”
青年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愉悦与轻松,他试著甩动了一下手中的鞭子,然後狠狠地抽打在了龙踏海的身上。
躺在地上的身体除了微微地颤抖外,依旧是一声不吭。
“有意思。”
又是几鞭落下,每一鞭都让龙踏海身上的银纹黑袍撕裂碎开,鲜血四溅。
痛,那是必然的。
龙踏海轻轻地咬紧了牙关,他竭力地睁著眼,额头一丝丝冷汗泌出。
这样的鞭打增加了他身体所要承受的痛苦,却也让他胯间被金丝笼套紧紧约束住的男根开始狂躁地想要抬头。
这副身子,果真还是淫贱啊……
第六十章
“真是条汉子。被吊了三日,又挨了这麽多打,你还是不肯求句饶,甚至连问句为什麽也不愿吗?”
青年看著满身血痕却仍不说话,甚至连呻吟也压抑得极为微弱的龙踏海,赞许地点了点头。
他一脚踢在龙踏海的肩膀上,将趴在地上的人慢慢翻了个身过来。
看得出来,龙踏海还是很痛苦的,要不然他不会喘息得这麽厉害,要不然,他的眼神也不会看上去那麽恍惚涣散。
青年似乎觉得光是制造肉体的疼痛似乎不能折服这个汉子,他把鞭子丢到了一边儿,然後抬起脚朝每个男人最为脆弱的部位慢慢踩了下去。
三天了,三天以来,永夜的药性日夜发作,肉体却难以解脱,被捆绑的身体连挣扎都做不到,被勒紧的咽喉更是连呻吟都难以发出。
龙踏海就算再怎麽强韧,也渐渐难以支撑。
肉棒在金色的笼套里反复挣扎著想勃起,却因为性器前後的压制带来更为巨大的痛楚,无法泄欲。
当那只该死的脚慢慢踩上来的时候,更是加重了龙踏海内心畸形的欲望。
可是不管他怎麽张大嘴都只能发出最为轻微的呻吟,那声音细若蚊蝇,一点一滴皆充斥著压抑与隐忍。
这样的声音让折磨龙踏海的青年深感乐趣。
“难道你真是个怪物?什麽都不怕吗?”青年渐渐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踩著的那根东西有所不对劲,若说最开始他只是轻轻地踩住还没察觉什麽,而现在他却发现他脚下那根东西居然很“硬”,硬得让他感到好奇。
俯身拉下龙踏海的腰带,然後掀开了对方的袍子,青年很新奇地看著暴露在自己面前的事物。
一个金丝编织的笼套正牢牢地锁在龙踏海的胯间,管束著里面那根怒气勃勃的肉刃。
用手掂了掂笼套底部那把小锁,青年似笑非笑地说道,“啧啧,瞧我弄了个什麽回来。西武林的盟主,还是西武林的娼货?”
刺耳的侮辱让陷入恍然的龙踏海充耳未闻,他难受地摩擦著自己的双腿,可是却丝毫无助於摆脱胯间的束缚。
“来人,把他给我抬到屋里去。”
青年拍了拍手,站起身来,他也开始察觉到了龙踏海的不对劲,对方似乎陷入了一种痴狂的状态,即便受伤如此,肉体和精神仍是追寻著性欲满足。
检查了龙踏海被封住的穴位之後,青年也没让人将他再次捆绑起来,只是把人扔在了地上。
龙踏海衣衫破碎,裸露出来的身体上还带著不少血痕,配合他如今脆弱茫然的神色,看在青年眼里,竟有几分诱人。
他喜欢强大的男人,更喜欢折磨强大的男人。
想到对方三天不曾进食便溺,青年微微皱了皱眉,其实之间他就嗅到了龙踏海身上那恶心的味道,不过那时候他只是想拷打对方,至於这具身体如何污秽皆於他无关。
但是当他发现了龙踏海身上或许有许多自己意想不到的秘密之後,他的想法也就变了。
“去给我打水来,先把他弄干净。里里外外都要弄干净,懂吗?”
青年坐到了椅子上,他一边喝著属下递过来的茶水,一边眉目含笑地打量著躺在地上身体微微扭动的龙踏海。
站在他身後的黑衣属下皆知道这位少主的恶趣味恐是犯了,他们面面相觑了一眼,最後一人俯身在他身边说道,“罗刹少主,这恐怕不好吧,此人毕竟是西武林盟主,这样对他终究太过分了。届时只恐这帮武林人士更不会与我们善罢甘休。若是被主上知道了,只恐他会大发雷霆呢。毕竟我们此来只是要救出凌教主,其余事情还是少牵涉得好。”
被唤作罗刹少主的青年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手指直直地指著龙踏海胯间那若隐若现的金丝笼套,戏谑地说道,“看见没有。有人把他的男根锁了,堂堂武林盟主连根肉棒都不得自由,他还算什麽武林盟主。别人可以玩他,难道我玩不得。你们放手去做就是,主上那边,我自会交待。”
黑衣人无话可说,毕竟他们此行全权听命於眼前这位行事乖戾的少主,当即只好分头下去准备东西。
看著龙踏海始终张著嘴使劲喘气,罗刹也慢慢察觉了那根项圈的端倪。
想他身受师父四十年的功力传承,却连一根项圈也难以拽断,本就有些太过不可思议。
他蹲下来,托著龙踏海的头,又仔细看了看对方脖子上,手腕上,乃至脚腕上样式类似的项圈和腕镯,渐渐发现这些东西似乎并非外人所看见那般只是普通的装饰,更是一件件制作精巧造价昂贵的束缚工具。
“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对你做的吗?他……莫非就是风无咎?”想到那个武功不凡的戴面具男人,罗刹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一组画面。
那个男人从夹杂著几缕银白的发丝上看似乎年龄已经不小,而根据他手头关於龙踏海与凌漠的资料里相关的人物中,只有那个传说中狠辣无情的啸风阁前任阁主风无咎才有可能。
龙踏海从嗓子里艰难地发出了几声嘶哑的喘息,他听到风无咎的名字,混沌的眼里挣扎著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个名字不管什麽时候对他而言,带给他的都是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而这样的噩梦却早已让他堕落其中。
第六十一章
在这个陌生青年的面前,龙踏海被剥得精光,然後彻底露出了前後都被金丝革带所组合约束著的性器。
“呵……真美。”罗刹跷著腿坐在一旁,眼看著被清洗干净,连这几日长出的胡茬也全部剃掉的的龙踏海,微微眯起了眼。
对方的身体肌肉饱满,线条优美,肤色却略显白皙,更衬托得那些血色的伤痕绮丽诡豔。
而罗刹自然是不会知道龙踏海的身体在黑暗里被禁锢了多久,才会让肤色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这时候,拧著布巾的黑衣人属下有些为难地向他说道,“回禀少主,这人後面和前面都被锁了起来,属下们难以清洗。”
“想办法弄开。”罗刹挥了挥手。
龙踏海被人架著双臂跪在地上,他低著头,沙哑的喘息声变得更加急促和艰难。
而他胯间那个金丝笼套则因为他分身的躁动而不时左右摇晃一下。
“叫哈伊尔过来替我看看,他这样子到底是怎麽了?”
哈伊尔乃是随行而来的西域巫医,他本觉得自己此次跟来起不了什麽作用,因为他们的主人早已将一身内力全部传给了这位罗刹少主,中原武林能与之互为敌手之人已是少之又少。
他走进了房间,一眼便看到了那个赤身裸体被人架著双臂跪在屋子中间的男人。
“哈伊尔见过少主。”
金发蓝眸的哈伊尔抬起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胸,躬身向罗刹行了个礼。
“哈伊尔先生不必客套,这个人乃是西武林盟主龙踏海,亦是换回凌漠的关键,本少主察觉他身上似乎有些问题,你且帮我诊断一下。”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