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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逍遥椅上那根用木头雕凿的男形不同,虽然上面也布满了凸起,可那些东西毕竟是固定的,而凌漠男根上这些隐藏在皮肤下的凸起物却会来回滚动。
“唔……”龙踏海难受地呻吟了一声,他的脑子越来越昏沈,强烈的欲求让他几乎发狂。
凌漠在风无咎的引导下猛一挺身,将自己粗大的男根满满地没入了龙踏海的後穴之中。
同样被下了药的他并没有过多的踟蹰,很快就用力抽动起了自己被龙踏海柔嫩後穴绞住的男根。
就在凌漠狠狠操弄著龙踏海的同时,柳轩也小心地打开了锁住龙踏海分身的笼套,让那根委屈了太久的小东西可以得到彻底的释放。
“啊!”
肉棒上那颗颗凸起物对此时的凌漠来说,既是一种折磨,又是一种刺激。
而被他插弄不已的龙踏海早已开始浑身抽搐,张大嘴使劲喘息,胯间的阴茎也早已完全挺立著往一旁微微完全。
风无咎还在琢磨凌漠那句意味深重的话,他默默地点起了水烟,也不知对方话里的後悔是指什麽?
是指自己枉顾他一片真情,却设计陷害他至此吗?
可对方莫非真不明白,在他风无咎的眼里,他所能看到的唯有这个叛逆的义子。
风无咎轻轻喷出一口烟丝,他推开了正在用手替龙踏海套弄分身的柳轩,自己用手握住了对方的肉棒。
“阿海,喜欢吗?凌叔可让你快乐?”
风无咎一边催动内力,让发热的掌心可以更好地刺激龙踏海不断流出淫水的马眼,一边极尽温柔地戏谑问道。
凌漠的抽插远远比逍遥椅上那根死物要来得猛烈太多,更是比风无咎凶狠了数倍。
龙踏海此时只感到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一般,他艰难地喘息呻吟著,脖子上那条黄金翡翠项圈让他什麽也无法说出。
唐逸看到龙踏海被操弄得嘴角不断地溢出唾液,双眼也开始翻白,甚至风无咎的指缝间也溢出了龙踏海大股喷射出的白浊。
“风阁主,差不多了吧。”唐逸担心龙踏海受不了这种过於剧烈的刺激,急忙劝说风无咎罢手。
柳轩不安地看著双肩锁骨处因为过於剧烈的动静而汩汩流出鲜血的凌漠,对方面红眼赤,散乱的鬓发狂野地披在身後,就好像一尊书上见过的魔神。
“嗯,牵开他。”
风无咎松开了手,掏出丝帕替龙踏海擦了擦弄脏的身体和阳物,赶紧对哑奴们挥了挥手。
哑奴虽然口不能言,但是在察言观色,遵从命令方面却比寻常仆人更为机敏。
他们快速地走到了凌漠的身後,一人抓住锁住凌漠双臂的铁链,一人则拉住了对方锁骨处的钩链,一齐用力将这个魁梧的壮汉往後拉去。
但是凌漠依旧岿然不动。
他死死地盯著被自己操弄得已开始浑身颤抖的龙踏海,仍在执著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改造得惨不忍睹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对方体内。
甚至,风无咎还看到对方冷硬的嘴角居然勾起了一抹前所未有的笑容。
“够了!”
风无咎眉间一蹙,一掌拍在了凌漠的胸口。因为他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恐怕龙踏海真会被这个怪物操死也说不定。
凌漠受了这一掌,面色却也只是微微一变,他抬头看了眼风无咎,眉间突然狠狠一蹙,再次挺动起壮硕的腰身将自己已开始流血的男根深深没入了龙踏海的後穴。
唐逸和柳轩也无法再坐视下去,他们纷纷走到凌漠的身边,抓住他身上锁骨处的铁链狠狠往外拉,可对方却像是铁了心不放过龙踏海,不管被拉离多远,仍会挣扎著将身体与龙踏海再次紧紧相连。
“啊!”
突然,凌漠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吼叫,风无咎已经又是一掌拍在了凌漠的胸口。
所有人都听到了一阵骨头断裂的可怖声音。
此时,凌漠口鼻缓缓溢出几道鲜血,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被自己惊愕住的风无咎,腰间一颤,似乎终於是把自己的阳精射在了龙踏海的体内。
“无咎……”
直到此刻,凌漠才终於被唐逸和柳轩合力拉开,拖倒在了地上。
他被强行拔出的阴茎此时已是血肉模糊,之前那些规则密布的凸起也变得散乱无序,而那颗硕大的龟头顶端还缓缓溢出了一丝红白相间的液体。
龙踏海的後穴此刻亦是惨不忍睹,这也是他为什麽在被凌漠插入之後便开始越来越不对劲的原因。
因为那个怪物带给他的已不是欲望的抚慰,而是身体的剧烈摧残。
“唔……”
龙踏海双目紧闭,身体的颤抖终於在凌漠离开自己的後穴之後慢慢停了下来。
唐逸忙不迭地打开了龙踏海脖子上的项圈,然後从药柜上找了一颗护心丹喂他服了下去。
第五十章
风无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之前他们明明已经找来小厮做过实验,凌漠那根东西虽然外表可怕,可是能给人带来的享受却也是前所未有,不可能会导致现在这个情况。
莫非……对方当时只是在骗自己?!
风无咎恼怒异常,他差点又让凌漠害死了龙踏海!
“可恶,你这是在找死吗?!”风无咎看著躺在地上神色憔悴的凌漠,这才惊觉仅仅是方才那片刻功夫,对方却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凌漠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呵呵的怪声,看样子他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
只不过他那双被散乱发丝所遮盖住的眼一直带著些许笑意盯著风无咎,看得那个以冷漠无情著称的男人也难免有一丝心虚。
唐逸正在替龙踏海查验伤口,柳轩也在抱著神智混沌的龙踏海不断低声安慰。
待唐逸替龙踏海做了简单的外伤敷药之後,他见风无咎只是站著与凌漠对视不语,不由出声问道,“风阁主,看来此人很难为我们所用了。不如……”
唐逸冷冷地看著凌漠,他的双手现在还沾满了龙踏海後穴淌出的鲜血。
凌漠听到了唐逸的话,他似乎也对自己这麽做的下场有了心理准备,再看了一眼风无咎之後,他干脆扭开头闭上了眼。
“把他押回去,关入地棺之中,没我命令,谁也也不许放他出来。”
风无咎咬了咬牙,最後却仍是没能下定决心要了凌漠的命,或许他也不想让这个三番四次想坑害龙踏海的男人死得太轻松。
地棺是啸风阁用来惩罚罪大恶极的叛徒才会用的道具,被关在里面的人下场就如活死人一般。
凌漠被押走之後,风无咎不愿再待在这间血腥的屋子里,他叫人收拾出了隔壁的一间卧房,然後带了龙踏海住进去。
龙踏海似乎被凌漠伤得不轻,又加之他本来已被风无咎他们折磨得心力憔悴,一时间只是浑浑噩噩地呻吟不止。
“阿海,义父以後再不会让那怪物靠近你了。”风无咎有些愧疚地看著龙踏海纠结满痛楚的面容,俯身轻轻吻了吻对方。
“唔……”龙踏海仰了仰头,翕动的唇间什麽也没说出。
唐逸令人煮了一些恢复元气的汤水,亲自喂到了对方口中。
柳轩则在小心地调整著龙踏海胯间的锁环,方才唐逸在一根白玉的男形上涂抹了足量的去腐生肌的药膏,然後送入了龙踏海饱受摧残的後穴,为了防止白玉男形会不小心滑动出来,只能用锁环固定住。
“他什麽时候会好起来?”风无咎问道。
唐逸看了眼神色中带著恍然与惊恐的龙踏海,不安地说道,“盟主似乎伤到了心脉,外伤容易恢复,可是心脉被伤的话,我也不知需要多少时间调复。”
“可恶。”风无咎想到罪魁祸首的凌漠,重重地捶了一下床。
“唔,如若盟主过几日还不曾好转的,不妨请外面的名医进来替他看看。”唐逸又提议道。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风无咎抚摸著龙踏海的滚烫的额头,叹了口气。
躺在床上的龙踏海,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之後一直不安地扭来扭去,嘴里也含含糊糊地不知在嘟囔什麽。
风无咎无法安抚住对方,只好又向唐逸问道,“他这麽根本没法休息,要不给他用点迷药吧。”
唐逸想了想,转眼看了看柳轩,两人微一颔首,看来已是心有灵犀。
令哑奴把隔壁屋的一些常用道具取过来之後,唐逸这才说道,“阁主,盟主他已是习惯了受缚,往昔我和柳轩将他包裹起来之後,他都会立马变得安静顺从。这恐怕已是深植於他的心中。让我们试试吧。这样一来,也可避免他过度挣扎吵闹消耗体力元气。”
“也好。你们试试吧。”事到如今,风无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