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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利悲戚地叹了口气,“是只能靠后面宣泄的那种吗?”
“一点没错。”斯内普盯着他。
“那好吧。”哈利顺从自己的欲望,让自己的领口大大地敞开,并且岔开了双腿:“快来,我忍不住了。”
圣人都不能在这美景下忍住吞噬的欲望,斯内普当然不能。
他扑了上去。
……
天还没亮的时候,哈利已经醒了。
他感觉到腰间的重量,困惑地睁开眼,发现眼前是带着熟悉污渍的墙壁。
这么说——他眨了眨眼,在他腰上的那只手,属于西弗勒斯无疑。莫非梦里的那些都是真的?西弗勒斯真的一口气干了他三次,差点捅穿了他们家的床垫。
哈利觉得脸上升起火辣辣的热度。
爱人太热情也是一种烦恼。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然后按着斯内普的手为他可怜的腰做着按摩。
“波特。”
哈利顿时翻身,“你也醒了。”他笑得高兴,“满意吗?”
斯内普一噎。
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花了几个小时思考哈利的反应会是什么,以及接下去如何像个成年人一样解决问题。
但是哈利的第一句话就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还不错。”含糊的单词从他喉咙口吐出来,没有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哈利的腰上按摩着,不借助任何外力:“你昨天喝的红酒里有——”
“春。药,我知道。”哈利大概能记得昨天晚上最后的对话,“其实无所谓,除了当中一段记忆很模糊,有点可惜。”
“无所谓?你这个愚蠢的男孩!”斯内普怒视他,“如果你昨晚不是第一个来找我,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你对此有没有一点最细微的概念?”
“和别人春风一度?”哈利吃吃地笑了,“你看,还没发生,你就嫉妒了,你喜欢我。”
斯内普的手重了一点,“看来你对一夜情的对象有好几种不同的选择。”
“得了,”哈利的手指抚过男人的脸,“你明知道在昨天之前我还是个处。”他顿了顿,犹犹豫豫地把话问出了口,“那么,你有没有改变主意?”
他能感觉到,西弗勒斯按摩着他腰部的手停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怦动怦动’的震耳欲聋。
西弗勒斯一定也听到了。
拜托不要再践踏它。
求求你,拜托——
为什么过去都快一分钟了,西弗勒斯这个混蛋还不给出回答!
“哈利。”斯内普念出他的名字,就像一声叹息。
被叫着名字的人眼睛亮了,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飞向天堂。
“我依然是你的搭档。”
哈利满怀期待地接着下一句:“同样也会是情人——”
“——不。”
他坠向了地狱。
他猛然坐了起来,“斯内普!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收敛所有的情绪和爱,斯内普一言不发地为自己穿上衣服,让自己在哈利面前至少多一点点的体面。
金斯莱错了。斯内普不是在他和舆论之间选择了他。
他没有让斯内普做出抉择的魅力。
男人根本对他不稀罕!
“你上了我!却妄想逃避责任!”
“你中的那种药,不纾解会死。”斯内普不得不让自己冷漠,否则他下一秒就会把他的救世主拥入怀里:“唯一该为此事担起责任的是德拉克,我只是为了保住你的小命。”
“不要把昨天的一切说得像是完成任务!”哈利的魔力震荡,摔碎了一切可以碎掉的东西,包括人们那脆弱的心脏:“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你上了一个和你毫无关系的妓。女!”
“我能分得出你是男是女。”
哈利大声地喘着气,把他碎成破布的衣服变成完整的一件,不管不顾地往脑袋上套:“够了,够了斯内普。”他粗暴地穿上他的裤子:“我倒贴了两次,两次。”他咬牙切齿地强调:“这还没有算上先前你把我从屋子里赶出来的那次。”
他穿戴整齐,有了点底气,对上同样衣衫完整的斯内普,昂起了他的下巴,用出了他惯常用来对付媒体的那一套。
“拉倒,斯内普。”他说,语气傲慢,内里却蜷成一团吮着手指:“强求根本毫无意义,我也不稀罕。有大把大把的男男女女愿意和我上床!只要我乐意。”
他扭头就走,没有发现身后的男人在他说完这句后,猛然攥起的拳头。
哈利照常地在傲罗局上班,带着满脖子的吻痕和一肚子的委屈怨气,给予每一个来询问的人暧昧的微笑,却对之后同样照常来工作的斯内普视若无睹。
金斯莱来了傲罗局几次,然后摇头叹气地离开了。
他怎么觉得一切更糟了?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尊敬的部长先生,”马尔福从他的壁炉里出现,“我是来带走那批麻瓜武器的。”
金斯莱挑眉:“你和哈利已经谈好了?”
“当然。”他把手上的清单给金斯莱看,“金加隆我会通过古灵阁直接汇到魔法部的账户上。我想马尔福家族的信誉可以为此担保。”
部长随意地点头,心不在焉地在清单上签字,“凭着它去傲罗局领吧,一个忠告,马尔福先生,离西弗勒斯远些。”
“斯内普教授很生气?”马尔福有点犹豫,他仔细思考过几日再去领那批东西的可能,“他哪一天会不在傲罗局里?”
“以前是和哈利同一天。”金斯莱摇头,“而且时间不定,只要没有工作,就会离开。现在,我恐怕他会时时刻刻都呆在那里。”
马尔福的手有点抖,他决定该立刻采取行动了。
否则事情也许会变得更糟。
“谢谢您的指点,尊敬的部长。”他礼貌地告退,让自己的白准带了封信给哈利。
“哈利。”正在让队长签字的某个傲罗发现了窗外啄着玻璃要进来的鸟儿,“似乎有你的信。”
“是吗?”哈利心不在焉地望去,发现是马尔福家娇气的信使,“让它进来。”
“好的。”对方开了窗,把信件递给他。
哈利干净利落地扯掉信壳,对自己将会看到的东西不太感兴趣。
如果是道歉,那就烧掉。如果是嘲讽,那那批麻瓜武器就可以沉入大海了。
哈利阴沉地想。
然后被纸上的单词吓得瞪大了眼睛。
‘疤头
你喝的不是春。药。是生子药。只要在24小时内进行交。配,就绝对会怀孕。
祝早生贵子
D·M’
“队长?”傲罗队的成员傻傻地看着哈利一脸气势汹汹地撕开信,放下信时却温和如春风。
“没事没事。”哈利咧着嘴,控制不住自己的傻笑,“你们另一个队长在哪里?”
“他的办公室吧,我想。”
“很好,我先出去了。”哈利向阵风一样地飘了出去,带着他的纸。
这下看你再怎么回避责任!西弗勒斯·斯内普!
罪证都有了!想不承认?
门、都、没、有!
“进。”斯内普听到敲门声,头也没抬地应了。
他正心烦意乱地处理昨天遗留下的公务,考虑着是不是真的要辞退这个和波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职务。
“斯内普。”
办公桌后的男人猛然抬头,看清了来人确实是那个不应该在现在踏进他办公室一步的哈利、不,波特。
“什么事?”斯内普皱眉看他,一副很厌烦的样子。
仿佛回到了五六年前,他还是教授,他还是学生的时代。
“讨债。”哈利理直气壮地撑着桌子和他对视。
“我不欠你任何东西。”斯内普低下头,回避他的视线,继续忙碌地写着什么。
哈利猜想那只会是一些无意义地涂鸦。
“以前没有,将来会有。”他把信纸‘啪’地拍在斯内普眼前,遮盖了那些涂涂改改的文件,“生育、教育、以及抚养成人,斯内普,按肚子里只是一个的假设,你欠我最少二十年的青春。”
斯内普脸色惨白地看着纸,觉得自己理解能力出了问题。
“不,这是个谎言。生子药?荒谬!”他慌张地站了起来,行为并不像他的言辞那么肯定,“我嗅过剩余的红酒,里面确实只是一些——”
“剩余?”哈利的笑容更大了,“西弗勒斯,亲爱的,很不幸的告诉你,我当时一口把红酒喝光了。没有剩余,一点也没有。”
一声怒吼从斯内普的办公室传来,把所有忙碌的人群吓得更加忙碌了。
他们的队长到底是怎么又惹怒了另外一个队长?
傲罗本就是一个高风险的职业。
而哈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