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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在今年过年的时候,孟宗明还是替柳贞明做了一套新衣裳,虽然只是棉布的。而他自己觉得能省一点是一点,就不用穿新衣服讨什么喜。
柳贞明常常没事的时候就爱躲在城里的夫子堂外面听课。虽然他自小就学着识字,可识字和懂字却是两回事,总有些弄不懂的。
他和孟宗明是没钱上私塾的,他也知道这个难处,所以从来都没对孟宗明说过。而孟宗明总是在外找钱,也没发现柳贞明这个行为。
直到有一天,孟宗明做完工,从私塾路过,才看见柳贞明大冷天的站在窗外,听着里面的人讲课。虽然全身冷得直打抖,可那眼神里的向往是骗不了人的。
孟宗明本来是想把柳贞明教回去烤火的,可鬼使神差的上前的步子又收了回去。转过身,装做没发现他的样子回了家。
孟宗明一回到家就从衣箱子里拿出那五两银子,暗自里做了一个决定,明天要去找私塾的老师让柳贞明上私塾读书。
他是不知道上私塾要花多少钱的,只是知道自己要让柳贞明考上状元,听说考状元的都是读过私塾才能考的。
2。
孟宗明带着五两银子寻着空去找私塾的夫子。
其实这个城里有两处私塾,一个叫仁德书院,一个叫太平书院。两个书院都有两个夫子,可仁德书院的夫子要好说话些,这些是孟宗明给有钱人家打短工的时候听那些人家里的少爷说的。
孟宗明去找的就是仁德书院的那两个夫子。
当孟宗明去了仁德书院找了两位夫子请教,才知道上书院没个月是要一两银子的。孟宗明想了想,一个月一两银子,咬咬牙勒勒裤带还是省得出来的。
仁德书院的两个夫子很年轻,人都长得俊朗,一看就知道是学问好的。
其实有一点孟宗明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契兄弟。
大齐是个神奇的国度,十个皇帝有九个好南风。所以在大齐,契兄弟的地位是很高的,虽然没有列入法典但是在暗地里人们都觉得这没什么稀奇,甚至连百姓都跟着跟风。
更有甚者,有感情至深者会彼此共度一生,各自都不会娶妻生子。
仁德书院的两个夫子就是这样,虽然各自都有功名,可都不愿进官场。所以,一起来了这个地方,教书育人。
孟宗明不了解这些,也觉得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自然不去关注。
两位夫子见他如此老实待一个非亲非故的人都如此尽心,倒是感动不已,直接减免了柳贞明一半的学费。
孟宗明对两位夫子更是感恩戴德,当即磕了几个头表示感谢。
孟宗明怕柳贞明知道自己拿钱让他上私塾读书发脾气就让夫子替他元个谎,说是免费教柳贞明读书,而学费他会每个月都拿来给两位夫子。
两个夫子也应允了,觉得孟宗明这个人诚实本分又善良,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这是孟宗明第一次跟柳贞明撒谎,可从平时的生活里一看,哪能骗得了聪明的柳贞明。虽然柳贞明吃的用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可孟宗明在家吃饭是越来越少,家里菜的份量也不比从前。
这让才十二岁的柳贞明觉得心酸,想着自己上私塾读书夫子说免费那事,这大约是孟宗明第一次对自己说谎,可这谎说得柳贞明不想去戳破他。
而两位夫子也发现柳贞明是难得的聪明人,教东西说一遍就懂,还知道举一反三,读书也刻苦,所以对柳贞明也很不错。
许多时候,两位夫子都会有意无意的奖励柳贞明一些东西,比如毛笔,砚墨,纸张。更有的时候还会带着点心当奖励。
孟宗明去山里砍柴的时候总会替两位夫子摘一些野果子回来,或者是送一堆柴火。这是孟宗明唯一能表示感谢的方法。
十五岁的孟宗明在一户做布匹生意的商人家干活,有一次误闯了后院,看见后院的草丛里有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孟宗明当即吓得躲了起来,却也把那一场活春宫看得完完整整。
回到家的孟宗明晚上做了一个梦,对他而言是一场噩梦,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这让孟宗明很惶恐,以为自己流尿了,还和一般的尿不一样,想着这么大还流这种不同的尿肯定是病了。
去看大夫孟宗明又舍不得钱,只能把这事包在心里,想着就算自己病了也要把柳贞明送到考起状元再说。
可这种事有了一次就有二次,孟宗明每次都悄悄起来洗裤子,因为那股味道很浓烈,闻着很不让人舒服。
柳贞明已经十三岁了,还是和孟宗明睡一张床上。所以,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最开始的时候柳贞明也不懂,只是每次孟宗大半夜起床的时候都会问了一句,“又流尿啦?”
孟宗明不敢说怀疑自己得病了,只有垂头丧气的说,“嗯。”
直到有一次,柳贞明大半夜里把孟宗明推醒问他,“嘿,你是不是生病了?”
孟宗明睡一脸懵懂,忽地听柳贞明这么一说以为柳贞明发现自己生病了忙说,“没什么,没什么,我没病。”
柳贞明一脸的不信,只是在黑夜里看不出来,“还骗我,你摸摸你下面,又硬又烫,不是生病是什么?”
孟宗明一摸果然,顿时有了些绝望,他抱着柳贞明说,“别怕,贞明。就算是我病了也要让你考上状元。”
柳贞明对这种事也是不解,但是孟宗明生病了他不得不急就说,“你难不难受?要不我们去找大夫吧?”
孟宗明不肯,忙说,“大半夜里大夫都关门啦。”实际上是舍不得钱,半夜去找大夫是要加钱的。
柳贞明听孟宗明这么一说,也知道他是舍不得钱,只能叹着气去摸孟宗明的那个地方,“到底怎么样啊,痛不痛啊?”
孟宗明嘶的一声,带着哭腔说,“胀着难受,好热。”
柳贞明忙起身把油灯点上,让孟宗明脱了里裤。一看就惊叫起来,“乖乖,都肿这么大啦,这可怎么办。”
无计可施的柳贞明只好去外面端了一盆冷水进来,用布沾湿了去敷孟宗明的那个地方。
孟宗明被那么一凉,全身都缩了一下,说,“冷。”
“唉,干脆去烧热水来敷吧?”柳贞明说着,照着油灯仔细打量着孟宗明那处,“呀,流尿啦,怎么只冒了一点点。”
孟宗明欲哭无泪,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生病了的,就说,“别看啦,等它那样子,好不了就算了,等明天再不好就拿刀切了,还能进宫当公公呢。”
柳贞明拍孟宗明的脑袋,“笨蛋,当公公就不能生孩子啦。”
孟宗明不太懂,就问,“生孩子不是女人的事么,和公公有什么关系?”
柳贞明也不太明白,只好说,“我也不清楚,明天去问问夫子吧。”
柳贞明灭了油灯,对着孟宗明说,“唉,睡吧,明天要是不好就找大夫看看吧。”
孟宗明嗯了一声,把里裤穿上,也准备睡了。
柳家的床不是很大,两个人挤着睡,这让柳贞明很不舒服,因为那个有热又硬的东西抵着自己。
柳贞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孟宗明也没睡着,一个劲的说胀得难受。柳贞明是真的无计可施了,只能轻轻的抚摸着那个东西安慰孟宗明说,“别怕,别怕,明天就不痛了。”
谁知道被柳贞明这么一摸,那东西好像更大了,柳贞明甚至感觉到上面的脉动的感觉。孟宗明被柳贞明这么摸着,倒是觉得好了许多,就叹着气说,“再摸摸吧,现在没刚才疼了。”
柳贞明听孟宗明这么说,摸得更用力了,想着这样孟宗明就能早点好起来。
孟宗明被柳贞明摸得气喘吁吁,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到最后喷了柳贞明一手的东西。
柳贞明吓了一跳,对孟宗明说,“你流尿啦,烦死了,流了我一手。”
孟宗明也吓到了,可现在那里不痛了,也软了下去,又是和平常的一个样子。就赶紧跳下床,点起油灯,柳贞明的手已经伸在外面,果然满手都是。
好在刚才端进来的水还在,孟宗明拿起布把柳贞明的手洗干净。柳贞明一脸的嫌恶,“恶,好难闻。明天一定要去看大夫。”
孟宗明点着头把木盆端了出去。
回到屋子的时候,柳贞明已经换了被套和床单,说,“都弄脏了,难闻得要死。”
孟宗明又抱着丢在地上的被套和床单去外面的大木盆里泡着,准备洗干净。柳贞明把油灯拿了出来说,“你照着灯洗啦,不然看不见,我去睡了。”
孟宗明给被子打了皂角说,“嗯,去睡吧。明天我自己去找大夫啦,你还要去私塾读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