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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真面目。”
一个戴着面纱的女人?
他皱了皱眉头,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个女人那么特别?我到想见一见了。”
沉曦公主想了想:“这个女人,对我到是有几分客气,行为举止也很大气,不像那王叔一般粗俗,只是在见到母亲的时候,眼里总是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情绪,我也看不住,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若想见,也要寻个恰当的理由和机会,如今你我相见,都要这般偷偷摸摸,更别说堂而皇之的见这个莲姬。”
“说的极是,不说这个莲姬了,我到想知道,你有何打算没?”
沉曦叹了口气道:“如今军队全被王叔操控了,我也没得到任何遗诏,王父一去,都说自己才是继承人,而我又是女儿家,更叫那帮人抓了把柄,历来,若是王族还有男人,总要先考虑男人的;没有一个男人了,才会考虑女人。又说我年纪尚轻,我纵然能让文官们都站在我这一边,难保有一日王叔彻底反了,拿军队开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就算是拼个你死我活,我也断不会把国土让给他不明不白。”
“有你这句话,浮夕就放心了!”洛浮夕下定决心道:“他不过是倾国所有,凑个几万的大军,可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帝君这座靠山!”
“……你的意思是?”
洛浮夕微微一笑:“只要王姐肯下书,语气谦和诚服,以属国臣子之意,请求帝君公正裁夺,若王叔不服,便叫天朝铁骑护送姐姐坐上王位!”
沉曦眼里闪过一丝希望:“你那么有把握?”
“当然。”洛浮夕对沉曦缓缓道:“对于墨夜这种自负的人来说: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总好比对付一个强势有野心,且真的靠军队逼宫成功的男人,要简单的多!他自知我们这一系的人的主力,可对于王叔,他就摸不清底细了,假如是王姐你,会选择谁为王呢?冒险,还是不冒险?”
答案不言而喻。自然是不会冒险了。
沉曦公主对眼前这个自信的少年微感吃惊。她从来没有想过,一直听话乖巧,且不喜欢谋事当权的弟弟,如今居然变得如此冷静,看问题的角度也是如此透彻!
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事,让他成长的这样快?
洛浮夕又道:“所以姐姐,赶快上书朝廷,寻求帝君的保护,而我,也会在帝君面前力保姐姐平安无事,顺利登位。而在这段时间,切不可强出头,不能逼的对方逼宫,只要跟他不温不火的周旋一段时间,等候佳音便是!”
沉曦公主点点头:“余下的,我自会料理妥当,事不宜迟,现在就送加急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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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广南郡小住的这些日子里,洛浮夕一直除了祭祀,也结交了一些广南郡的官员,送之大量的财帛金银。他在官场大半年,自然知道这些官内的小九九,对于钱财,他从来不吝啬。朝中的二品大员侍郎大人,如此高看偏远山地的六七品小官,对于这些人来说,是没有想到的。按照原来的规矩,朝廷来人,都是等着他们来巴结,哪有他反而体恤他们的道理?这到叫这些小管们受宠若惊了。
今儿个设宴款待,明儿个听戏同乐,玩了还不算,还有的拿回去,一时间,广南郡驿馆的门槛,几乎都被踏破了,这是个大好的机会礼尚往来,哪有不应承的道理。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洛浮夕到也大方,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知道,如今再广南郡打撒钱财,打通关节,早晚会让墨夜知道,所以索性敞开肚子,开天窗说亮话了。
洛浮夕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以后要广南郡的官府,多多关照洛国,别没事闲的慌,就去骚扰洛国的子民,刮点油水下来。洛国不富裕,没有那么多钱,养活自己都难了。
另外一层,则拿不到台面上来说了,洛浮夕只让心腹们偷偷的在深夜敲开官员们家的大门,塞进一封信。
信里的内容也通俗明白,就是请各位帮个忙,若有一日洛水搞内耗,请千万要派人保下自己的姐姐沉曦公主,且不要为虎作伥。
眼不瞎的都知道洛浮夕在帝君面前的地位,这位红人的要求,自然不敢怠慢,何况洛国发生了什么事情,作为最近的广南郡,怎么会有不知道的道理?这本是别人家的家事,他们管不着,如今洛浮夕一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纷纷立誓不掺和洛国家事,只是那洛国公主想要谋求个什么政治避难的话,他们当然乐于接受。
反正,用的不是自己家的钱。不过多占个地方,多个碗的事。
除此之外,洛浮夕还将广南郡的角角落落都摸了个清楚。广南郡与洛国接壤,两座山峦成为天然屏障,易守不宜攻,洛浮夕在洛国做王子的时候,一二十年里,镇守广南郡的是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佟四九,如今这个老头儿年纪大了,动不得真刀真枪了,便也退休卸甲归田。将这个世袭大将军的位子给了他的儿子佟初五。这个佟初五,含着金汤勺出生,老爹赫赫战功,一生下来就注定是世袭的铁帽子将军,也就生性放浪形骸,压根没有佟老将军的气魄和能力,只是对象是洛国这种小国,所以广南郡一向风平浪静。
墨夜虽然知道这个家伙是个草包,可因为他爹佟四九尚在,跟他一起住广南郡,加之洛国兵力不足,也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让这个草包过着潇洒日子。若要把放在敦煌或是胡奴这种穷凶极恶的对手下,估计边疆早就告急了!
洛浮夕自然也不会漏了他,这个可是他的重点拜访对象。广南郡的人多少知道这个风流子的品性,几分鄙夷,素不屑与这种酒肉饭袋打交道,可这洛浮夕一视同仁,给佟初五的礼物还厚重了许多,这个佟初五因为早先在官场吃了蒙鳖,没想到这个侍郎如此大气,大有惺惺相惜,英雄见英雄之感,对洛浮夕佩服的五体投地,只差结拜兄弟了!
“还真是个草包,见钱眼开!”从佟将军府出来,洪长亭在马车里回想着这个大腹便便一脸横肉的家伙,不由觉得一阵鸡皮疙瘩起来。
洛浮夕笑道:“怪不得他,广南郡是最南的地方,天高皇帝远,穷山恶水的,哪有什么好东西,也没有什么油水,镇守边关那么多年,只能去山上打打野味补补油水,见了那么精致的玉器古董,还不眼睛都直了?”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大人要把那么贵重的东西给他?那郡守都没有那么多的。”
“不一样。”洛浮夕拍了拍洪长亭的肩膀:“一个管公务,一个有兵权,那南洛关的大门,可是这个人守的,郡守再精明,聪明,都没有办法出关,还不如这个草包!”
洪长亭一拍脑门,了然了。
“大人所想的周到!”
说话间,马车到了驿馆,一进门,居然看到了当初派往五郡明州郡的卧底派来的小吏了!
这个卧底是多日前,洛浮夕让他乔装打扮,混进城的,专门暗查明州郡郡守张大人的,约定已有什么情况即可派人通知,那小吏见到洛浮夕,忙取出一份密信。
洛浮夕知道此事大概有了眉目,便拆了信笺。两张纸,将事情的调查结果写得很是详细。
原来,正如洛浮夕所想,这五郡的郡守们连成一气,正准备将黑手伸向朝廷的银米,大发一笔横财。那从京城下来的五个书呆子,虽然没有和五个郡守合谋,可书呆子就是书呆子,被郡守们哄骗的团团转,倒不是墨夜不会看人,而是郡守们的手段着实高明。
朝廷拨了十万两下来,又命五郡的官府和米庄统统开仓放粮,支出的算作朝廷借的,先赊账,可五郡的乡绅和官府没那么笨,知道这一赊,不知道又要赊到何年何月,好不容易存下来的家当,可没那么容易就上缴国库了,于是官商勾结,居然谎报账务,明明每个灾民可以每人两斤米的,都给一斤,一斤的,只折合了半斤。可在给朝廷的报账上,确实足量的!
那五个特使读书读得迂腐,也不知道这两斤到底是多少米,问了郡守要亲自过秤,结果郡守合起来欺上瞒下,将秤做了手脚,偏秤偏的忒没有良心了,特使刚有疑惑,就说,那是大米运到本地,在路上的折损,所以剩下这些。这些文官从来没有出兵压过粮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