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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一会儿,方雪听着他的诉说,只有三个字:「你、变、态。」
「什么变态?你不是应该被我的一番诚意所感动吗?」他千想万想都没想到,自己的努力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
「你这二十年来……都是在想怎么弥补我?」这个天下第一大傻子。
与其说是感动,不如说是心疼他这般虐待自己。
看着方雪为他的努力伤心流泪,东方孟月幽幽的道:「你不明白,当我一个人面对你……我多希望自己的时间也静止着,不要再前进了。我不愿意比你厉害一分,不愿意比你再多想一分……」
他的感情不是空口白话,只是始终传达不进方雪迷蒙的眼中,被泪水挡了下来。
「你已经……多久没有练武了?」所以刚刚才会轻易的被自己打飞出去。
「不晓得……」二十年的荒废,等于过去归零了一半。
「不要那么傻好不好?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东方孟月在哪里?」居然为了与他平起平坐,放弃自己增进武艺的机会。
他摆出阵势就想跟他对打,但拳一挥过去,孟月动都不动,直接接受他的力道,身子瘫软下去咳出血来,表情漠然地道:「我再也……不想跟你对恃。」
「你觉得我不够格当你的对手?」
「不是……」我不愿意你再有一丝受伤的机会。
「你并不爱我……东方孟月!」
听到方雪的话,他猛然一抬头,看着他绝决的眼神心慌。
「我怎么可能不爱你?我做了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
「那就不要为了我放弃自己,我认识的东方孟月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还在界怀自己帮他挡的箭吗?
「方雪……」
当年在尉枭山看到他为自己挡箭,什么猜忌、失望……通通都不重要了。自己奢望的那种情爱,根本就不存在,在他面前的……就是货真价实的一颗心,可自己却那么对他。
「这不是我们的样子,我喜欢的是原本的你啊。」不是刻意讨好我,不是用担心来回避我。如果是那只箭造成这样的隔阂,那他宁愿当场就死去,不要见到他伤心失意。
东方孟月静静看着他,长长的叹一口气。
「是你自己不要的,我可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居然会喜欢那样的我,真是败给他了。
「反正,不管你多坏,我都管定你了!」他可是不会手下留情,霸道的很。「天下若是没有能与我批敌的魔教教主,那我坚持正义也是无聊。」
「你到底是为什么醒来的?」难道不是为了和我常相厮守吗?
这下子换东方孟月头痛,千辛万苦的让他苏醒,怎么忘了他的个性就是这么爱好斗争。
「当然……是为了消灭你!魔教一天不死,我西门方雪就一天不会离开人世。」不管爹是怎么让他失望,他也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的信念。「哈哈哈,你觉悟吧!我一定要抓到你的小辫子,送你上官府!」他就不相信东方孟月做的会是良心事业。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样,挑衅的看着方雪他,拭目以待。自己可是做了二十年的奸商,不是一夕之间就可以轻易扳倒。
「哼,你还是一样自大,小心阴沟里翻船,我看了可事会很高兴的。」
「是吗?你到现在可是路都走不稳,我哪需要担心你当不当的了内贼?」偷鸡摸狗都很困难了,何况是要闯进他机关重重,护卫森严的书房。
「你不是很〝爱〞我吗?不会放一下水喔!」居然跟他这个伤员那么认真,那他还有什么戏好唱。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因该因为爱你再多加一些人来看管你,免的你乱走乱跑,跌倒了怎么办?我还不是要照顾你。」
「居然那么小瞧我!哼,有种再接我一拳!」他活动活动右手,就怕等一下少了几分力。
「才不要呢?我干麻白白被你揍!」他一说就后退数步,看方雪艰难的步行过来,活像要吃了他。
「胆小鬼!懦夫!快跟我决斗啊!」
可不管他怎么喊,现在毫无顾忌的东方孟月,只当他的话是耳边风逃的越远是越开心,看来重回坏人那一方让他更自由自在。
可恶,摆明了看准他的劣势,没水平、没品德、没道义……
「你最好给我逃远一点,我发誓……不出两个月,我要把你打扁在地上。」
他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凡是认真的过分,说到做到。
批哩批哩批哩……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热闹的冬夜山庄今日被大红喜色所覆盖,一片喜气洋洋、热闹欢腾和厅堂里悲凄的气份不成正比。
造成这样落差的罪魁祸首有三个人,西门方云就是第一个,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充满着嫁女儿般的伤心,养方雪四十年最终是泼出去的水,怎么都不回本。
一旁的夫人也是哭的淅哩哗拉,手帕都浸湿了两条,眼泪还是擦不完,感伤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义兄,心情郁结,。
「爹、娘,别哭了!人家进来……还以为我们家办的是丧事不是喜事。」
「你还有脸说呢,自己还不是两只兔子眼睛!」别以为她这个做母亲会不知道儿子的心事。
「哪有!」赶紧遮起来,纪云没想到会漏馅,赶紧跑出去照镜子。自己喜欢的人要嫁人了,他怎么可能平常心,只能半夜里偷哭。
批哩批哩批哩……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奇怪了,鞭炮怎么放的那么久?」不知道是几个时辰了,西门方云依自己小气的程度判断,这已经超过他会付出的钱。
「对呀,新郎去接新娘的车队已经出发了两个时辰,没道理现在都还没到……」细雪也纳闷,跟着西门方云走出去探看,一探头马上愣在原地,半天回不了神。
地上满地的鞭炮残骸看来早已燃尽,他们所听到震耳欲聋的声响,不是来自于鞭炮,而是来自于人。
「看我的魄月扇法!」西门方雪穿着大红喜服手拿着铁扇,搧出凛冽的寒风,一夕之间让地上结了冰,可惜就困不住狡猾的东方孟月。
批哩批哩批哩……这是烈日下寒冰一片片破裂的声音。
「灭阴八式!」东方孟月也是一身喜服,趁着方雪出招的空挡,使出连续的内力震波,没扫到西门方雪的衣角,倒是连累了冬夜山庄大门旁的森天古木,一个个接受到强大的内力纷纷爆裂倒塌。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顿时堙尘弥漫,他们夫妇俩完全看不到两人交战的身影,惊慌起来。
「怎么办?方雪没事吧?」忧心的四处张望,对东方孟月的豪不留情激愤起来。
怎么?还没过门就先殴打妻子?居然赶在主婚人面前演出家暴的戏码,真是不要命了。就算是武功敌不过人家,西门方云也是鼓起勇气拿出了听里最粗的棍子,准备修理一下女婿。可要算帐的人都还没看清楚,一群吵杂的声音不费吹灰之力覆盖过了他的存在。
「赌盘开了、赌盘开了!」为首的人吆喝,举着票子站在石头上。
「到底谁赢?」
「教主夫人还是教主?」
「压好离手、压好离手!不可以更改了!」
「刚刚是我看错位置了嘛……啊?通融一下?」
「不行、不行!起手无回大丈夫,你没听过吗?」
「我不是大丈夫,我是魔教的人……当小人也无所谓。」他可是赌了在魔教做家庭代工的所有积蓄啊,说什么也不能随便下注。
「瞧,你这没志气的样子!到底想压谁啊?」
「当然是英名神武的教主!」
「夫人也是曾经赢过的啊。」
「那不同,教主可没睡上个二十年……」他想风水是会轮流转的。
「这可是你说的喔,这次不许再改了!大家都说,小看夫人会有报应。」教主就是最好的例子。
「哼,报应?我才不信迷信的那一套!」他是很科学的小人。
「死鸭子嘴硬,好啦、好啦!下好离手不可以更改了!赌盘要开了……」他锣一敲,刚好烟雾也散开了,直接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只见两个人都瘫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挂了彩,似乎真的在进行一场恶斗。西门方云见状,连忙丢了棍子,着急的赶到方雪身边,查看伤势。
「方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