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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慈祥吧。
想到这儿,润福眼中的笑意更甚,他谦恭地回答,“是啊,大叔,我今天才从外地来到平壤的,想就此住下,所以才向打听工作的事。”看着眼前这个俊朗年轻又谦虚有礼的年轻人,酒肆老板心中增添了几分喜爱,这个孩子有几分像女儿呢,女儿也是这样的乖巧伶俐呢,“既然你刚来平壤,那一定还没找到住处吧,如果不嫌弃,就来大叔家里住下吧。”笑盈盈的看着润福,酒肆老板邀请着润福,“啊,大叔,这个,怎么好叨扰您呢,我去住下,会给您的家人造成困扰的。”
听了这话,酒肆老板咧开嘴爽朗的笑了,“怎么会造成困扰呢,我的女儿比公子您还大上几岁,嫁人都有几年了,老伴早在生孩子时去世了,就剩下我孤老头子一个人住,说实话,你真像我的那个女儿呢,这样吧,房租一年一两,你要是再不答应,我可生气了。”
润福知道大叔是照顾自己,便不再拒绝,他深深地冲酒肆老板鞠了一躬,“大叔,真的很感谢您,小侄徐润福,那么以后就要叨扰您了。”“唉唉唉,大叔我姓张,以后啊,咱们就是叔侄了,傻孩子,快起来。”张大叔急忙扶起润福,招呼他先休息着。
第2章 第二章 缘?思念
当润福帮着张大叔收拾好酒肆时,天色已晚,张大叔略带歉意的笑笑,“你看,让你等那么久,跟着大叔吃苦了吧。”润福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假装生气的皱起眉头,板着脸学着张大叔之前的语气说,“您要是再和我客气,我可生气了”。看着眼前这个调皮却面带愁容的少年,张大叔内心的孤寂也被驱散了,“臭小子”他笑骂着,然后转身便走,润福微微的撅起嘴,然后也忍不住笑起来,半天才发现张大叔已走出好远,忙急急的赶上去。
张大叔的家从外观上看是很普通的民居,但内部去与普通民居大不相同,一进大门,便可闻到淡淡的花草的清香,小小的院子里有序的栽种着花草,夏夜的风轻轻拂过,那些淡黄色的、浅白色的小花便在绿莹莹的小草中翩翩起舞。屋外的露台上放着一张小桌子,桌上孤零零的放着一个茶壶,一个茶杯,显示出独居主人过着返璞归真却极其孤单的生活。
早在来的路上,润福便已得知,自从张大叔的妻子去世后,他便和女儿相依为命,那时日子虽然不易,但一看到女儿稚嫩的面庞,张大叔就觉得自己是幸福的,后来,女儿远嫁他乡,张大叔的生活也就愈发的简单了。看着眼前这个并不高大且鬓发花白的中年人,润福心里一阵难过,张大叔一定很想念他的妻女吧, “张大叔。”他轻声的叫,“您放心,她们也一定希望您幸福吧”,润福坚定的说。看着润福郑重的神情,张大叔的心里暖暖的,他挠挠头,“是啊,我要好好的生活才行,缘分是早已注定的,只要已有缘分,即使天各一方,也不能阻隔我们。”张大叔无意中说的这些话,硬生生的唤出了深埋在润福心里的情感。
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响着张大叔的话——缘分是早已注定的,只要已有缘分,即使天各一方,也不能阻隔我们。时光倒流,润福仿佛又回到了送丁香离开的那天。那天,天阴沉沉的,似乎老天都懂得离别哀伤,当丁香用恐慌、不舍、希冀的眼神望着润福时,润福的心仿佛被人紧攥着,疼得他呼吸都觉得困难,“画工,我们的缘分就到这里了吗?”丁香鼓起勇气问,润福却不知也没有力气回答,看着丁香悲伤、不舍的背影,他只是站着,也只能站着,目送着丁香消失在视线的尽头。而今天,在丁香离开之后,润福才找到答案,可是,缘分早已注定又怎样,只因,这比缘分更早注定的性别,我们便不能在一起。老天太过残忍,和我们开这样的玩笑,我们即使没有天各一方,也会是咫尺天涯。
巨大的悲恸使润福忍不住蜷缩着身子,无助的他内心仅有的温暖被黑暗吞噬,刻骨的绝望如潮水般涌来,更加努力的缩紧身子,润福希望回复一点点暖意,而那本不宽厚的身躯忍不住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两手紧紧握住那思念之人的秀发,感觉到一点点温暖和希望后,把那束牵挂放在右脸上摩挲。
闭上眼,丁香那绝美而温柔的面庞浮现在润福脑海。轻起朱唇,丁香一如往常淡淡的笑着,温柔的叫出了她对润福的特有的称呼——“画工”。“丁香”,像拥有一件无价之宝一般,极其郑重地,润福缓缓地念出这个名字,他满足的笑了。而所有的无助与绝望在遇到“丁香”这个名字之后,如绝潮之水一般,渐渐退去,颤抖的身躯慢慢平复,润福满足地笑着,可泪水去承载不了太多的无助与悲恸,顺着润福的脸,一直流淌,直至渗入到那束紧贴着右脸的发丝中。不久,悲伤过度的少年因疲惫而沉沉睡去。而他不时像小孩子撒娇似地用右脸去蹭一下那束头发,一直紧蹙的眉头也因此放松,带着满脸泪痕,深深地坠入那个有丁香的美好的梦中
第二天早上,润福在鸟儿的歌唱中醒来,看着手中仍然紧握着的头发,他笑了,丁香,昨晚我梦到你了,你还是一如当初的美丽,我就要开始我新的生活了,你一定要幸福。收拾好了心中的万千思绪,润福小心的把头发放进贴近胸口的地方。开门出去。
“大叔,早”润福一打开房门就看到张大叔准备出去,“润福啊,怎么不多睡会儿啊,你初来此地,应该多休息几天的。”“不用了,大叔,我已经休息好了。”“那就好,对了,润福;昨晚你说想找活儿干,想好去哪儿了吗?”“大叔,那种画画的技艺是哪儿是我能懂的,所以码头的活儿要劳烦大叔了。”润福想了很久,自己要躲避王太妃的眼线,就暂时不能画画了,码头的活儿确实很累,但可以借此隐瞒自己的身份。
“这孩子,说什么劳烦啊,再这样老头我可生气了,不过码头的活儿太辛苦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怎么受的了啊,这样吧,你就来酒肆帮我吧,这样互相也有个照应。”“大叔,这”“不用多说了,我的酒肆虽然大,可养活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大叔,我怕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不想给你添麻烦。”“你去酒肆就负责招待招待客人,收收钱,怎么不能帮上忙,就这么定了,吃完早餐,你就和我去酒肆。”看着张大叔去准备早餐,润福叹了一口气,本来因为怕给张大叔添麻烦,所以才执意拒绝去酒肆帮忙的,可现在,唉,张大叔是个好人,希望自己不要给他添麻烦了。润福暗暗想到。
“润福,快来吃早饭了。”张大叔的呼唤声打断了润福的沉思,“来了。”放下心中的思绪,润福高声回答着来到桌前,桌上摆了好几个小菜,虽不丰盛,但却让润福感觉很温馨,“快坐下吃吧,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就做了这几个小菜。”张大叔一边说着,一边往润福的碗里夹菜,看着眼前这个带着朴实、慈爱微笑的大叔,润福的心里一阵感动。“傻小子,发什么呆呢,快吃吧,菜都凉了。”张大叔笑着呵斥润福,润福则回以羞赧的一笑,而他在平壤的第一个清晨就在感动与温暖中度过。
第3章 第三章 福兮祸兮
当换上了一身灰色短衫的润福打开房门时,张大叔唇边的笑容就这样僵住,“怎么了,大叔;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张大叔的神情让润福禁不住紧张起来,生怕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伸手摸摸自己的脸,润福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倒是张大叔,看着润福一脸的紧张,居然笑出声来。
看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润福,好不容易抑制住笑意的张大叔忙解释道:“不是你脸上有东西,我是笑我自己,一大把年纪了还有这种想法。”这句话更让单纯的润福糊涂了。“大叔啊,你刚才有什么想法啊”在去往酒肆的路上,润福一直缠着张大叔,希望寻求答案,但张大叔总是含笑不语。
好不容易到了酒肆,张大叔忙着开店营业,润福也不好再问,便跟着张大叔忙碌起来。停下来休息的张大叔看着润福的背影,又想起了刚才的一幕,笑意再度涌上他的眼睛,“小子,那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怎么那么好看啊,要是我女儿没嫁人该多好啊。”张大叔暗暗想着,然后轻轻摇摇头,笑着招呼进酒肆的客人。
张大叔的酒肆虽然不大,却处在小商贩来往的必经之路旁;加上布置有序,菜色可口,因此来此歇脚的人很多;而忙碌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润福停下来休息时,却发现太阳已经西沉;看着天边微微泛红的夕阳,润福的心里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