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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
“胡闹什么!”张浩谦依旧不容反抗地斥责。
“呵!还真是情深义重啊,你不过区区一个侍女,竟敢在殿上喧哗,你可知自己是将要被处以死刑之人!”李墨纤的提醒像一张催命符。
“也罢,区区一个侍女,朕倒想见识见识你能成什么气候。就将你与张浩谦一同发配!”小皇帝趾高气扬地看着跪在七王妃左边的竹轩。
“皇上,斩草要除根。”李墨纤对这小皇帝的冲动实在无能为力。
“李爱卿不必多言,朕已做决定,你就宣读圣旨吧!”小皇帝挑起细细的眉毛,一脸傲然。
“是。”李墨纤接过太监递过来的圣旨,转身面向群臣宣读对张王府的判决,“以张浩谦为首,犯上作乱的一干人等,打入天牢,明日午时城门外一并处决。鉴于张浩谦曾平息战乱,
12、第十二章 。。。
有免死金牌护体,朕特赦其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其与侍女竹轩发配边疆,终身不得踏足中原。钦此。”
半月前 竹林深处
匆匆行,漫漫路,幽幽山涧。
硝烟过后的悠闲,甚是珍贵。何况是这琴声悠扬的竹林深处。
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身着青色布衫,于琴弦之上奏出悠扬的琴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暮。琴弦忽然断去的余音,似国破家亡的悲鸣。
那男子收回修长白皙的手,拿起茶杯,品一口。
“不知李丞相今日来燕于有何贵干?”在青衫男子对面不远处站着的是身披一袭金色披风的穆延陵,威风凛凛。
“穆将军不愧为燕于大将,行事干净利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李墨纤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
“不敢当,李丞相远程而来,不止是来见文某一面的吧。”穆延陵语气和善,颇有大将之风,面对这敌国丞相的不请自来,对应自如,绝不只是一介武夫。
“穆将军,您先请坐。今日李某要说的,怕正是你所担忧的事,”李墨纤依然面色淡然,“不过既然穆将军开门见山的问了,我李某人也不兜圈子。我朝小王爷张浩谦前不久与你一仗赢得实有端倪。”
“李丞相是怀疑张浩谦的实力,还是来看文某的笑话?”李墨纤的话在穆延陵听来很是刺耳。
“将军误会了,我只是想证实张浩谦与贵国已达成的某种约定。”李墨纤解释着,却是一副对张浩谦和燕于勾结一事了如指掌的摸样。
“李丞相这是何意?”穆延陵警惕地问。
“据我所知,张浩谦在与贵国战后曾与将军单独见面,而后与贵国达成助他得到大张朝皇位的约定,或者说,交易。”李墨纤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你到底是何意图。”似风一般的速度,瞬间,穆延陵的刀刃已经亲吻上李墨纤雪白的脖颈。
“燕于先帝赐予穆老将军的龙吟冷月刀,后因燕于先帝驾崩,太子登基。所以,穆老将军将其御赐宝刀传与其子穆延陵。同年,燕于边境争端频繁,穆延陵连连数次平息战乱,而被封‘镇国大将军’。是这样吧!”李墨纤纹丝不动地说。
“是这样没错。”穆延陵丝毫没有因李墨纤的话而要将刀收回的意思。
“穆将军虽武艺精湛,但比起张浩谦却稍逊一筹,倒是这临近大事之时沉不住气的性格与张浩谦如出一辙。”李墨纤眼里的笑意越发变浓。
“此话怎讲?”穆延陵眉头轻蹙。
“你我都不想亡国,若是此时,穆将军能助我张朝一臂之力,保我张朝幼主。我李墨纤可以向你允诺,燕于国以后绝无边界战乱。”李墨纤胸有成竹地说。
“你
12、第十二章 。。。
与张浩谦纷纷予我承诺,使我怎信得?”穆延陵收回悬在半空的龙吟冷月刀。
“将军,实不相瞒,张朝的军权已落入张浩谦之手,谋反一事如弦上利箭。若是张浩谦称帝,你相信他会放过燕于?现在的情形看来,穆将军能相信的人只有我李墨纤了吧!”李墨纤拨弄着那根断却的琴弦。
“穆将军考虑下回复我吧。”李墨纤顷长的背影消失在林间。
穆延陵看着李墨纤留下的琴上错搭着的那根残弦,凝神思量。若不与李墨纤联手,燕于国会否像这弦一样,被张浩谦快刀斩乱麻,一刀挑断?但若是答应了,他穆延陵又怎忍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昱洛终身受困于所谓的使命之操纵?
燕于皇宫皇帝寝宫
和燕于皇宫的别致典雅相比而言,寝宫反而稍显奢华。已是寒冬季节,窗外尽是皑皑白雪。
“皇上,请您对李墨纤与臣所商之事做个决定。”穆延陵盘腿坐在榻上。
“延陵,你我何时起已是君臣相称了?”汝鄢昱洛伫立窗前,看着窗外茫茫白雪。
“昱洛,你不能帮张浩谦,就像李墨纤所说,他和我们都不想亡国。”穆延陵说。
“与张朝一战还是深秋之时,桂花飘香。而今已是寒冬时节,梅香清逸。”汝鄢昱洛看着窗外。
“我知道你想要过闲云野鹤,清心寡欲的日子。”延陵站起身来,站到汝鄢昱洛身边。
“既然你知道,又何苦相逼?”汝鄢昱洛眸子里流露着微弱的光芒,毫无平日在大殿之上君王的气势,倒是有些许的柔弱和无奈的悲伤。
“我自当知道,但你更应该知道作为一个君王的使命是什么。不我并非要以帝王之道相逼,而是你身在帝王之家,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一国之君,当以天下黎明的安危为重,正所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话还是当初你登基之时说过的,难道你忘了?”穆延陵定定地看着汝鄢昱洛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见汝鄢昱洛低头不语,穆延陵用手轻轻托起眼前那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庞。
“你希望我怎么做?我又能怎么做?”汝鄢昱洛瞪了穆延陵一眼,狠狠地甩开他的手,朝屋外走去。
君主,我也时刻都在提醒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的重任,燕于是我的王国,我就必须迫使自己放弃一切自尤其是当我身在这样的位置。从我一出生,就注定不能做自己,不能为自己而活,甚至不能将悲伤写在脸上,哪怕一丁点。
教坊大堂
浅紫色的纱帘后,面容可人的女子轻轻唱着曲。肌净如雪的手指优雅地抚过琴弦,始终不曾抬眼看看座上痴醉的听众。再多人为这委婉清美的声音着迷又如何?即便听客万千,佳人心事
12、第十二章 。。。
却有几人了?
可那座上的一人,却偏偏听懂了这歌中字字句句饱满欲滴的思念。细腻得如同花粉一般的心思,哀,却不怨。似在倾诉不能说的心底千结。能明白,却不敢触碰。那心事脆弱得就仿佛她手下的琴弦,稍不留意就弦断琴亡。那到底是怎样的思念,让这歌声绝望得这般凄美。如同挂在通彻天空的夜晚的那一轮皎洁如莲的明月,玄幻的光晕美不胜收,却孤独得让人不敢多望几眼。
席上的人已经换了一个,这声音虽美,却少了那一分惹人怜惜的动听。
知道她曾在七王爷府上呆过,也知道她芳心已经暗许了谁。可却总是忍不住,忍不住想那几乎勾人眼泪的歌声,无法得到实现的思念在百转千回的歌声中如同高山流水般曲折蜿蜒,起起伏伏惹人怜。台下那些听客,听得如痴如醉,却没有一个明白了这歌声中的泪与痴。越来越心疼这女子的孤独与执着,和她泉水一样清澈的悲伤。心不知不觉变得柔软,是很久不曾有过的心动。已经疲惫的坚强,在这歌声中总能获得慰藉和力量。与这女子从未有过言语交流,却好像是早已熟识的知己。
半月后教坊大堂
“这映絮姑娘唱的曲,本大爷实在喜欢,想请姑娘府上单独唱两曲,不知映絮姑娘可否赏光啊?”台下不知哪里冒出来一个嬉皮笑脸的男子,对着台上正唱曲的映絮调侃道。
台上琴声悠悠,歌声也悠悠,丝毫不为这破锣一般的声音打断。只是那看客中有一人微微皱起了眉头,余光打量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子。
“怎么意思?不赏爷这个脸是不是?告诉你,爷有的是钱!你不就是想要钱嘛。”那男子见映絮没有回应,有些恼羞成怒。
琴声戛然而止。“我只唱曲,不陪客。”映絮淡淡答道。
“你不就一个给人唱曲的,把自己说得那么干净,以为大爷我没吃过荤啊?今天大爷我还就要定你了,由不得你说了算!”说着就要强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