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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杯茶,随后转头看下首的周梦止。
“周爱卿,考虑出结果了?”
周梦止站起身,对着声音的方向拱手低头:“微臣选择留在礼部文院。”
“哦?”皇帝的笑容淡下去,眸光暗暗流转。“你和楚知鱼和好了?”
周梦止肩膀一颤,不太顺畅地说:“皇上天听八方,对我等小臣的事也如此清楚。”
“呵,我只是偶然得知,周爱卿不需要那么紧张。只是,朕还是多事问你一句,你觉得楚知鱼真的值得信任、值得托付吗?”
“微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
“兰若姑娘。”皇帝一个停顿,缓缓道,“朕听说,楚大公子对她青眼相看,曾几次向楚老尚书提出要把她娶进门。可后来怎么样?他移情别恋,就把兰若姑娘送到了看不见的地方,省得眼烦。周卿家心境通明,没有想过,你可能也会有那么一日吗?”
周梦止心里一紧:“他还没跟我说过兰若姑娘的事。”
皇帝从容地笑了两声。“他自然不会跟你说,你们现在正是亲亲密密,说了多破坏气氛。”
“谢皇上提点,微臣回去会向他问明的。”
皇帝点点头:“嗯,问清楚一点好。”
“那,微臣告退。”
“等等。你真的不打算来朕座下?”
周梦止想起楚知鱼的警告,低头回答:“蒙皇上垂爱,微臣眼盲,不适合在皇上近前效力,请皇上恕罪。”
“无妨。”皇帝端起之前倒的那杯茶,走到周梦止面前。“爱卿喝下这杯茶水,便退下吧。”
“谢皇上赐茶。”周梦止小心翼翼地捧住茶水,送到嘴边喝下,内侍官收回空盏,放回杯盘。
皇帝眼神示意所有人出去,周梦止躬身告退,却在退出十步后晃了一下。皇帝轻笑着上前,扶住他的手。
“啊!”浑身麻了一下,周梦止心中大惊,惊慌地后退。
“咦?”明明没人能看见了,皇帝还是把戏做得十足,他回头看了看小几上的茶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糟糕,我把和男娈玩耍用的茶水和自己喝的茶水弄错了。”他做出关切的表情,上前两步,“周卿家,你还好吗?”
周梦止全身发热,骨头里面痒得厉害,一边后退一边喘气。
“周爱卿不用慌张,这个茶水,药性虽然持久,但药效并不强,当然了,难受是免不了的。我扶你去里面的隔间躺着,等药效过去了,你径自离开便可。”
皇帝把周梦止丢在御书房,笑眯眯地走了。
周梦止有些庆幸皇帝没有对自己做别的,可浑身从里到外都难受得厉害,发痒发酥,恨不得折断骨头抽出髓来。他滚落到地毯上,颤抖把衣服解开,左手抓住前面揉捏,右手食指挤到后面紧闭的小洞里。左手用了很大的力气,那里传来清晰的痛感,从顶部到根部都被捏得红肿。拇指和食指抠住两颗,挤压到一起,又拉又搓。后面换了更长的中指,在紧致的穴内抓挠,又曲起骨节,把后面撑开。做这些的时候,周梦止的头脑是清醒的,还想咬牙抵抗。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始终没有人来,而药效却也如皇帝说的,十分持久。周梦止的前面释放了五次,之后再怎么弄也没有了。后面也因为他的摆弄,流出一些浑浊的肠液,胸口的两粒在指甲的抓挠下出血了。因为药物的催情作用,他的嘴巴无法合紧,唾液沿着脸颊流到耳后。
日中之后,周梦止没有回文院,楚知鱼担心皇帝折腾他,立即赶去皇宫,可却被一干侍卫拦住,说皇上去昌锦园踏青了。周梦止知道皇帝的心思,火速跑去执杖府,找到了柳六川。柳六川很快找到了皇帝,皇帝笑呵呵地说:“国师你专程来找我吗,我好高兴。”
柳六川耷拉着脑袋说:“要我陪你说话可以直说,不用这么迂回,先告诉我梦止在哪儿?”
皇帝就云淡风轻地把御书房里发生的事一说,随后拉起柳六川的手说,国师你看这花开得多漂亮。
楚知鱼脸色发青,一脸杀气地看着皇帝,皇帝转头对他妖娆地笑笑。为尽快找到周梦止,楚知鱼没时间和皇帝计较,拿着皇帝丢给自己的、事先写好的通行令赶回了皇宫,奔进御书房。
之后,他便看到躬身躺在地毯上、一身凌乱浊物的周梦止。
“梦止,梦止。”楚知鱼跪下去抱住他,捡回衣服裹在他身上。
周梦止过了一会儿才有反应,他软软地抬起右手抓住对方的衣服,眼泪落了下来。
第二天,楚知鱼把两份请辞信递到了门下省,一个月后,楚老爷子携尚书府家眷南下去香微镇定居养老。
☆、Chapter。21
当时,楚知鱼气红了眼,恨不得生剐了皇帝,但他不能那么做。
柳六川没尝到好果子,和楚知鱼拼了回刀剑,伤了胳膊。柳六川的郁闷则转嫁到皇帝身上,勾出一个魔魇,把皇帝吓得安生了大半年。
周梦止生了一场病,病愈之后便回了香微镇。到了家乡,他带着岁友回了周家绸庄,楚知鱼几次去见他都被拒绝了。
周家老爷,也就是周梦止的爹,他知道儿子的命要靠“占天术”维系,知道儿子不能同女人行房——这些都是只能被迫接受的事。他不喜欢看儿子勤勉地修习,因为他总觉得儿子人生不完满,一部分是“占天术”造成的。他关心儿子,也想过给他找一个男人伴侣,只是之前一提这个,好脾气的周梦止就皱起眉头。
如今楚知鱼频繁地拜访,情绪也不加掩饰,几次下来,周老爷就明白了楚知鱼的位置。
周老爷找周梦止谈心,对方表现很正常,和去京城赶考之间相比,看不出来什么变化。他试着提了一下楚家的公子,周梦止马上垂着头吞吞吐吐。周老爷以为儿子是怕自己反对,便推心置腹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周梦止停了情绪有些浮动,可还是不见楚知鱼。
周老爷一下子纳闷了,跟夫人叨叨着,现在的年轻人在想些什么,完全看不透啊。周夫人就把这些事告诉了常往来的楚夫人,楚夫人又转告给楚大公子。
排除了怕家里反对的可能,楚知鱼想到,梦止应该是为在皇宫发生的事情而羞愧,所以不敢见自己了。这让他稍微安下心来,等待了半个月,终于抓到了一个见周梦止的机会。
那一天,周梦止陪着母亲去山上的寺庙祈福,妇人家念起经来没完没了,又是家宅平安,又是亲人平安,又是前程大好,又是祖业兴旺。周梦止修行的术法与佛不是一路,在寺庙里待长了便不太舒服。他跟母亲说了一声,提前出了寺庙,走下山顶,到山腰中的凉亭里休息。
楚知鱼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梦止,你在生我的气吗?”
楚知鱼说话之前,周梦止已经察觉到了。只是山路崎岖,即使他很熟悉,但毕竟是个瞎子,肯定跑不掉。他慌了一下,起身欲走,被楚知鱼拉住。
“我们下山说吧。”
“好啊。”楚知鱼牵着他就下了山,到客栈要了一间房。
楚知鱼很霸道,周梦止觉得一面对他就身不由己,控制不住事情的发展。他气闷地坐到板凳上。
“梦止。你是因为被我看到了你自渎的样子,害羞地不肯见我吗?”
周梦止又委屈又恼火:“那不是我的本心,我吃了药!”
楚知鱼赶忙附和:“我知道,我知道那不是你愿意的,你不要自己闷在心里……可能你觉得出了丑,但那个样子对我来说,很漂亮很勾人……”
周梦止彻底恼了,挥开手边的茶杯:“你走,我不想跟你说话!”
楚知鱼赶紧跪到他的腿边,抓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话不当。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觉得出丑了,你任何时候都非常好看。”
周梦止突然平静下来:“所以呢?你是谁好看就和谁在一起吗?那我怎么办,我都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子!”
楚知鱼被他吓到,讷讷地问:“梦止,你怎么了?”
“我问你,你怎么处置得兰若姑娘?将来是不是也要用类似的方法处置我,等你遇到你更喜欢的人之后?”
“怎么……”楚知鱼突然跳起来,“梦止,你误会了。我跟兰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只是……你以前就知道我是个风流的人吧,你是要计较我的风流债吗?”
“她对你来说不是特殊的吗?她帮你调查真相,我还听说,你曾经几次要娶她进门,这也是风流债吗?”
“她是特殊的……”楚知鱼觉得有些说不清了。“我也说过,我喜欢她的聪明……她是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