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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她去。”泣无心看着子宿眼中带着一丝阴郁,但口中言语却是坚定不移:“既然他们想要洛神就必定不会伤害她,反而凉花和莫怱就不一定了。”
“可是此去凶险,万一。。。。。。。。”鱼儿枫担忧道。
“没有万一,不是吗?子宿。”
子宿撇了眼泣无心,咬牙道:“泣无心说得对,没有万一。”
“地点在哪儿?”
“东城。”
夜晚,四人快马加鞭赶到东城,灯火通明的东城城中满是身披连帽大裳的教徒,宽大的帽子遮住了整张脸,令人看不清样貌。
“魏国洛神已到,还不快禀报你们教主,出来迎接我。”子宿下马对着城门之上的教徒吼道。
那人低头看人已到,对着身后人说了几句,下手匆匆跑去复命,不多时城门打开,一众教徒两字排开,手里皆数捧着长明灯迎接众人进入东城。
“居然是长明灯,看来这位教主早已知晓自己死无葬身之地,生前为自己长明啊。”泣无心对着子宿的背影,诉述一二。
“莫要说话。”织芝瞪了一眼无心,四人带着复杂的心情进了东城。城门离城府颇有些距离,子宿心中焦急,扬鞭冲了进去,阻拦的教徒全被她撞翻倒地,长明灯骤然熄灭。
“子宿,莫要冲动。”鱼儿枫紧追其后,织芝与泣无心也赶了上去。
城府门前,两座火笼,一左一右。
“师父!”
花亦凉坐在火笼之中,看向莫怱。
子宿复杂的看着另一座火笼之中的身影,她知道,如今师父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担忧。
“凉花你们没事吧。”织芝见此情形,对着花亦凉询问。
“无碍,只是受了点小伤。”花亦凉捂着胸口咳了两下:“徒儿,此处凶险,你快与无心他们离开,莫要管为师。”
哼,与自己心爱之人生亦同床死亦同穴那还需要别人求救,更何况若是有幸逃出,佳人必定与身相许,花亦凉啊花亦凉,怪我这么信你,可是你却如此对我。子宿握着马缰的手指关节泛白,面色镇定自若:“不,我是来救你们离开的,我走了,你与莫怱就要死在这里。”
“哼,大话,我莫怱岂是被这等肖小所能残害。”莫怱不削一顾的对着子宿反驳道:“倒是你,小娃娃要多长些心眼。”
“等你先从这座火笼里逃出来,在对我说这些话吧。”
“子宿,不得无礼。”花亦凉怒斥。
子宿看着花亦凉心中充满怨恨,当下不知该如何,鱼儿枫与她并肩拍拍了她的肩头。
“我们是来送人的。”泣无心对着府中喊道:“人已送到,还不快吧他们放了。”
话落,一行人匆匆走出排成两队,一位面色清秀的男子站在府前,怀里掏出一颗丹药:“既然你们信守承诺,我也不会失信于人,这颗丹药服用之人会顷刻间武功尽失,若无解药形同废人一般,我听闻洛神也是不可小觑之人,只要她服下,我便给他们二人解药。”说完将药丸抛出,正好落在子宿的手中。
“徒儿不可。”
子宿看也未看花亦凉一眼,仰头咽下,须臾间只觉丹田之中一阵灼热,痛的她滚落在地。鱼儿枫急忙下马,抱着子宿。
“这不是我与莫怱所服用的丹药,你到底给她吃了什么!”花亦凉动怒间,又咳了一下,脸色苍白,倒是莫怱一副事不关己之态,神色坦然。
“绝情丹。”领头那人一把纸扇打开,悠闲道:“有情之人服用绝情丹会尝受筋脉寸断之苦,倘若哪天此人毫无七情六欲便可功力大涨,若是一直念念不忘,恐怕活不过三载。”
“你果真歹毒。”织芝亮出武器,准备决一死战。
“我看你想开些,花亦凉这种手段之人均已被我们控制,在争斗下去只会鱼死网破。”那人走到子宿跟前,从鱼儿枫怀里抱走子宿,快要进府之时告知众人:“解药在东城西郊一处荒宅,去的晚了怕是被人顺走可不能怪我哦。”
随从跟着二人返回府中,咚的一声,大门紧闭。三人拎起早已放置在笼边的水桶将水扑灭,斩断牢笼救出二人。
“不行,子宿此去凶险,我定要将她救出来。 ”花亦凉踉跄站起身,对着府门神色凝重。
“怕是秦桑搞的鬼,除了他没人能控制子宿了。”泣无心分析道:“更何况这些人的情形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三人同时询问。
“鸩。”
一时间众人皆是闭口不言,若果真是他到不无可能带动着三圣教,可救出子宿的几率,那便是小之又小。花亦凉听从旁人劝告,先行回去,等宴非然大军已到在做打算。回头望了眼府门,他与莫怱一同骑马,几人疾驰离开。
楼阁之上,子宿望着两人相拥离去的画面,泪水决堤。这一夜所有的牵肠挂肚都将付之东流,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将有个圆满答复。
“洛神”妙手担忧的看着虚弱的身影,关切道:“此刻您该修养。”
啪嗒一声,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紧接着便是一片殷红。明亮的月光被乌云遮盖,天地间黑如墨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师父,我这次一定能打败你。”
映月湖中的木屋里,一个身影窜出来飞身来到湖面之上,踏水而行。“乖徒儿,为师让你几招的好?”
一个矮小的娃娃拿着把堪比她高的长剑,指着湖中那人吼道:“比我高的剑我都能拿动,还能打不过你。”
“好好好,不愧是我花亦凉的徒儿,有雄心!”花亦凉躲开剑身,顺手扶正她倾斜的身影。湖中不知何时建起了一座木台,二人在木台上左躲右闪打闹不已。
“你跑什么呀,我都追不上你。”
“我不跑被你打到了怎么办。”
“你不就是让我打的吗,别跑了。”
“好好好,我不跑了。”花亦凉骤然停步,子宿一个重心不稳扎进了他的怀里,剑矢掉落水中。
“呀,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青崖剑都掉了。”子宿捶打了他两下,想都未想一头又扎进水中。
“徒儿!你会游泳吗?”显然在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子宿挣扎着呛了几口水,花亦凉跳下去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冒泡了。
“咳咳咳,咳。”子宿被花亦凉抱到木台上,不停的吐着清水,湿答答的身体有些颤抖。
“傻徒儿,你是猪吗?”花亦凉脱下大裳为她披上,心疼的直皱眉。
“可是掉下去的是师父最宝贵的青崖剑。”子宿委屈的看着湖水,眼中快要滴出水来。
“在宝贵也没有我的徒儿宝贵。”抱起子宿,花亦凉飞身回屋,将她放在床上裹紧被子里,用毛巾擦拭她的头发。
“下次可不许这么胡闹,听到没。”
“知道啦师父。”子宿乖巧的笑着,手里把弄着花亦凉的头发。
碧水无忧,晴天朗日。粼粼水光映在屋顶上,偶尔有几只鱼儿从水光中游过,二人坐在床沿,温和的绸缎被水光照的莹艳夺目,湿答答的小人儿身上,似乎泛着光。
“子宿。”
“我不是子宿。”小娃娃不知何时变成大人摸样,如玉的脸上眸色里藏着万种风情,泣血的唇色一字一句告诉他:“我是洛神。”
花亦凉惊诧不已,擦拭头发的手骤然停下,四目相对竟有些疏远:“子宿,你怎么了?”
泛着光的美人神色冷漠,她从袖里掏出一只短剑,直直刺进花亦凉的心窝:“我恨你!”
“不!”
“怎么,做梦了?”泣无心站在窗口看着楼下过往行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亦凉抹了把汗,掀开被子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你又看了我的梦境。”
“也许这个梦境是在给你一个提示。”
“我绝不相信。”
泣无心转身来到花亦凉身边,语气里带着十成的挑衅:“你有没有想过,子宿与三圣教的关系。”
“并无。”
“你可以仔细的揣测一下,自从子宿重返黎国,御神祠之匙丢失,三圣教拔地而起,算不算秦桑放虎归山?”
“可是你不要忘记了,当初牵引子宿来到黎国的可是你。”花亦凉与之对持,毫不相让。
“我承认,可是你现在一切状况已经超乎意料,我无法掌控。”
“可惜了,还有你无法掌控的事情。”
泣无心嗤笑一声,乌鸟正好从窗外飞进来,落在他的手上:“我可都是为了黎国着想,但这一次、凉花,我却是为你考虑了。”
“别了,有这个时间你还是好好考虑与织芝的婚事吧。”花亦凉赶走前来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