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梦真是体会到了寡不敌众的桎梏感,他应该在空余时间刷刷存在感:“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办了吗?”
子宿摸着下巴,将君与梦上上下下打量个遍:“你在说笑吗?身为黎国龙头,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专程跑来问我们怎么办,是不是有点虚情假意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在朕的心里你们可是占着重要的地位。”与梦极力辩解。
“这话你对我师父说还是对我说?”子宿嘴角诡异的笑着,眉头抖动。
“徒儿莫要胡闹。”花亦凉责怪着瞪着她。
“嘿嘿。”子宿眯起眼睛,伸手在嘴上一划,不再说话。
“既然如此,我也不瞒你说。无心与织芝早在之前便前往西部查询三圣教的来历,如今除了这封信外毫无踪迹,怕是有所意外。”君与梦不在绕圈子,对着二人道出实情。
“泣无心这么厉害的家伙都不能搞定的话,我和师父再去难道不是羊入虎口。”
“我可不相信你会这么轻易就被降服。”君与梦摁着子宿的脑袋,表情诚恳。
“总要有些报酬把。”子宿嘟着嘴巴喃喃道。
“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只要我有,只要你要。”
“真的吗?”
“身为君王自是一言九鼎。”
“拉钩!”子宿伸出小拇指,朝着君与梦的小拇指勾去:“说好的,我想要什么便给我什么。”
“有你师父为证,我哪敢骗你。”
“恩恩嗯,为师为你们作证。”花亦凉看着二人幼稚的手法,内心众多情绪,倘若她们三人,一直是这样该多好,远离喧嚣,远离战争。
“说罢,去哪儿?”
“东楚。”
东楚,四面环海,岛中之人来往均是乘船,与陆地居民往来密集。六月初,季夏,东楚沿海气候潮湿闷热,子宿甩着衣袖想让自己更加好受一点:“师父,三圣教不是在西部闹事,为何让我们前来东楚。”
花亦凉时不时掏出手帕为她擦汗,神色里止不住的担忧:“三圣教支脉庞大,西部早已沦落为其总坛,想要攻破一时半会已是难事,东楚距离西部仅有三十余里,岛屿四面环海地处南海中心,并且岛上爬物众多,此教擅长用毒,自然会抓捕爬物,养成毒患。”
“也就是说,他们想把东楚变成养殖地。”
“是。”
子宿指尖不停的敲打着手臂,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何三圣教会莫名奇怪发展壮大,毫无征兆。”
“邪教自有手段,就如魏国明教,不也是一时间控制半个江山。”
“明教不同,他的存在为的就是压制朝廷,谨防皇帝昏聩听信谗言,害的百姓苦不堪言。”子宿一一分析,说话间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嬉笑之色,反而凝重许多。花亦凉看着她如此认真,一时间也不接话。
“况且明教教主廖连明,乃是魏国前朝大将,战功赫赫,先皇驾崩前曾将半个铁骑交于他,为的就是控制半壁江山,掌握魏国皇上的一举一动。而如今秦桑当道,魏国皇帝早已被架空,整个朝廷非他莫属,廖连明带领铁骑兵,一路征集前朝旧臣,以及被秦桑残害流放的忠臣,一夜之间如同雨后春笋。”
“然而黎国朝中官风正派,并无任何造反之意。”
“你许是不知。”二人停在一棵树下,不知名的树木连绵不绝,数不尽的根脉像是蛇身一般自地下窜出,强壮的树身足有四尺宽。“黎国看似国顺民安,早在半载前,一股势力在地下迅猛扩张,本以为只是一些江湖门派之间的拉拢与并合,谁知道放纵至此居然形成了三圣教。”
“三圣教以迷惑百姓而拉拢人心,并无打压朝廷之势。”子宿抱着树木转了一圈,望着透光的绿叶,似要看个究竟。
“就怕有心之人借此生事,利用这股势力来谋夺篡位。”
“愚蠢的官僚,他以为任何东西都是金钱能收买的吗?三圣教如此强大还会需要那些书呆子的势力?真是可笑。”
“子宿。”花亦凉皱着眉头,似有不约。
子宿撇撇嘴,不在说话,二人站在树下庇荫,来往路人纷纷观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师父,你说当年与与梦师叔在东楚大战蛟龙,最后蛟龙被你迷幻之术困于沙漠,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夜晚,没有满城灯红,唯有星光灿烂。子宿与花亦凉坐在农家屋顶,听着海浪吹着海风。
“最后啊。”花亦凉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是你与梦师叔领着大军战舰前来助援,他担心我会被蛟龙所伤,独身一人乘着小船先到一步,救了我,却伤了自己。大军缓缓而来,三甲战舰左中右托着蛟龙远离东楚,去了西部。”
“也就是说,蛟龙的尸体现在在西部掩埋?”
“龙从来不会有生死轮回,只有幻灭。”
“现在三圣教控制西部,会不会因为蛟龙一事?”子宿扭头看着花亦凉,映这月光的眼中雾气蒙蒙。
“这件事,无人知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与梦知?”
“无心与织芝也知晓一二。”
“当年和与梦师叔一同前往的大军之中,会不会有人心存不轨?”夜晚的东楚,宁静中带着些许的安详,潮湿的海风吹着二人浑身舒畅,平躺在屋顶上,入眼便是满天星光,时光若能凝固,她宁愿一生沉醉其中。
“不。”
“为什么。”
“与魏国大战中,无一幸免。”提及过往花亦凉语气变得冰冷,不知何时的闭上的眼睛,令子宿心中一冷,每个人都有一段故事,或多或少,或轻或重,都是难以忘记的。二人无话,寂静之中能听到时间在滋滋消散,过了许久,花亦凉才睁开眼,喃喃道:“那是师父第一次看到血腥与残酷,满山的尸体,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子烧焦味,毒蛇与蝎子爬遍每一具尸体,吸取着自己所要的能量,乌鸦在天空盘旋,密密匝匝就像黑云压城,看的人喘不过气来。每一个人都要死,那是宿命,我所做的,便是在大战中了解了该了解的生命,哪怕无辜。”
“此后,虽然在南山静修,我的眼中再也抹不去那一战的凶残,大将们极力祈求我放过他们,如此哀怨。从此夜不能寐,梦中便是孤魂野鬼向我索命,直到有一天,在千目湖中,遇见了一位晕倒的姑娘,肤如凝脂,面若璞玉。我将她抱回山中,细细照料。在听到那句徒儿一拜之后,我就知道这辈子便不再舍她而去。子宿,你可知道,你缠着我陪你一起睡的那晚,为师一夜无梦,睡得香甜。”花亦凉转脸看向一旁,熟睡的脸歪在他的肩膀,几根青丝散落盖了半面容颜。
“你可知道,每次看着你,为师就心满意足,只想守护你永不离去。哪怕你觉得为师聒噪厌烦,你知道吗我的子宿。”柔情似水的眸子里,溺爱之色恰似着南海之桑。整理好散落的发丝,花亦凉侧过身,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光滑的脸蛋,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第二日,刺眼的阳光洒在房屋上两人的身上,带着丝丝暖意,从紧握的双手之中袭遍全身。
“啊哈。”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子宿抬手想要揉揉眼睛,发现一只手被紧紧攒着动弹不得。
“醒了?”轻快之中能听出此人心情如何畅爽。
“嗯,我们怎么睡在这里了。”子宿坐起身,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痛苦的撇撇嘴:“肩膀好痛。”
“也不知道是谁睡成一只小猪模样,雷打不动。”花亦凉随着坐起身来,为她揉揉肩膀。
“不可能!”子宿坚决不信:“我睡觉最轻了,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惊醒。”
“那也看吹的是什么风,动的是什么草。”
“师父!”
“是是是,师父错了。”花亦凉揉着肩膀,笑的开朗。
“哼,既然如此就罚你为我准备早餐。”子宿标志的下巴越扬越高。
“行,下去等着把。”
平静的生活如此过了两天,第三天清晨,太阳还未跃出水面,西方匆匆赶来两人,来到农房前。
“咚咚咚。”
“谁啊。”
花亦凉开门看到二人会心一笑,侧身让他们进入房间。
“谁啊师父。”
“有空说话还不如直接从床上跳下来看上一眼。”熟悉的声音令子宿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眼睛。
“呀,今天诸事不宜,一大早的就听到乌鸦再叫。”
“子宿,莫要胡闹,有客人。”
“什么客不客人,凉花你最爱见外,我们同修这么多年,也算是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