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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向你道歉?”林傲慢慢收敛起笑,却仍是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时夜指了指冷月湖,犀利的目光扫到林傲面上,“为你刚才在水下对我做的事道歉。”
林傲偏过头冷笑了一声,一把打掉时夜揪在自己领口的手,“似乎我落水是你被踢的?”
“那我可不管。”时夜一挑长发,寒眸微微闭了起来。
“你惹我在先,还要我给你道歉。夜郎,你可别应了那句话,人至贱则无敌啊。”林傲岂是没见过世面之辈,只是看着向来清高孤傲的时夜也会有这么蛮横的一面,心里倒忍不住琢磨起,这阴帝莫非其实是个比自己还混的家伙?
“你难道忘了之前跪在我面前说的话了,林傲?”时夜不慌不忙继续,抚弄了下自己湿漉漉的鬓发缓缓道。“你说过,今后一定对我俯首帖耳,难道不是吗?”
林傲没料到时夜竟会耍出这样的卑鄙手段来堵自己的口舌,他生性狂傲,自然被激得勃然大怒。林傲渐渐握紧双拳,忽而,手掌猛地张开,怒道,
“好,一切就算都是我的错。愿打愿罚,老子随你!”
“有气魄。”时夜突然哈哈笑了声,握了林傲的手说道,“我喜欢的就是夫君这任他刀山火海,我自傲然前行的性格。刚才不过是逗逗你罢了,我怎么舍得罚你。”
林傲先是一愕,转而也大笑起来,他冽起眸子盯着时夜,这张脸又漂亮又狠毒,真是让自己如何不生爱慕。
“夜郎,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我可是一心一意地喜欢你。”
林傲说着话,手又忍不住不规矩起来,顺着时夜在水下被自己扯得松松垮垮衣服,又探了进去。
“禀告主上,灼阳山庄杨鼎求见。”
不等时夜出声,正搂着他的林傲急忙喊道,“好,马上带他去偏房,本座立即去见他!”
看着林傲浑身湿透连衣服也不换就急匆匆地去见杨鼎,同样浑身湿透的时夜目光渐渐沈了下来。
“师傅……”杨鼎先是看了四周无人,这才从地上起来,把怀中的药交到林傲手里。
林傲拿着药,说不出的兴奋,他得到天官赐福已有十多年,可是却从未用过。他更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用到这药,而且是用到多年的对头阴帝身上。
不知时夜知道他怀了自己的孩子,会是如何表情?
林傲想起时夜的反覆无常,心中也不能不说有一些担心。但是担心归担心,到时候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时夜再恨自己,难道还敢杀了自己不成?
“哈哈哈哈!”想到这里,林傲就忍不住要得意大笑。
杨鼎乖乖地跪着,看见林傲如此得意,心中反而生起一丝不安。时夜是如何精明的人,他们早都有见识,只怕到时候……
不敢想像自己师傅大起肚皮的样子,杨鼎猛地摇了摇头。
而冷月宫的偏房里,林傲的笑声一时不绝。
“阿呜哈哈哈哈……”
二十三.风高夜黑
“你徒弟来找你做什么?”
时夜换好了干衣服,品了口茶,看了眼回来后一直满面喜色的林傲。
林傲擦着还有些湿漉漉的发丝,裸了半身站在屋中,他听见时夜这么一问,急忙回过头。
“给我送了些补药而已!”他走近时夜,弯下身子在时夜耳边笑道。
“喔……阳帝你这样的身板还需要进补吗,小心补得过剩,喷血而死啊。”时夜不耐烦地偏了偏头,有饮了口茶。
林傲倒不介意时夜对自己表现出的百般厌烦,他一把捋开遮了视线的长发,摸了摸下巴,又道,“补药又不是我吃,是你吃的,夜郎。”
说完话,他就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时夜听出他话中又话,抬起了头。
“你上次的内伤还没完全好吧,练功事小,伤身是大哦。”
时夜的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
的确,上次在燕归楼他的伤并没有完全好,而实际上他的确早就因为修炼至阴至寒的武功而走火入魔,每月十五这天伤势发作起来,就连他自己也压制不住,体温骤降,内力消退,甚至还会呈现出假死的状态。
而在燕归楼,他也正是利用这一天的隐疾发作让刑锋以为他真地死了。
练功走火入魔对武林高手来说绝对是件禁忌的事,而冷月宫里除了赵四也没第二个人知道时夜的秘密。可现在林傲这个看起来性格粗鄙为人猥琐的家伙已经看出来自己身有隐疾了。
时夜低声笑了笑,仍镇定自若。
“不错,我的伤的确没好。也真难得你煞费苦心地去给我找补药了,夫君。”
“那我一会就去熬药,再亲自服侍你进补,如何?”林傲以为时夜入了自己的圈套,急忙步步进逼。
“好。”时夜端起茶盏,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他深吸了口茶香,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惆怅起来,而林傲则讨好地在他身边拉了凳子坐下,直愣愣地盯着时夜那张俊美的脸,想像起他为自己诞下孩子的情景,必定有趣至极。
“喂,把这药去熬了。”
晚饭刚过,林傲就迫不及待地把天官赐福交给了赵四。
赵四总管着冷月宫上下大小事宜,一听林傲竟把熬药这样的小事也交给自己,嘴都差点给气歪了,可是面对这个凶横无比的阳帝,他也只能必恭必敬地双手捧了药下去。
天刚一入夜,林傲就迫不及待地钻回了长生殿。
时夜之后就说去处理公事,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过桌上倒是已摆好了珍馐佳酿。
窗外月正圆,林傲探着头看了眼,不知怎地有些寂寞了。
在灼阳山庄里他身边随时都有一干男宠前呼后拥,而在这里,自己却得小心翼翼地做个男宠。
“哼。”林傲想着想着就来了气,拂袖就坐到桌边。
眼见着满桌的好酒好菜无人吃,林傲作气地连哼几声,挽了袖子就开始大吃起来。
要他等时夜回来一起吃,门儿都没有!那混蛋,活该吃自己剩下的。
“传说中的天官赐福便是这东西吗?”时夜从赵四的手里接过林傲给的药看了看,冷笑了声。
“好,既然他要你去熬药,那你就好好地熬。”
赵四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随后便退了出去。
也是时候该回长生殿了,时夜想着那一桌的酒席,想来现在已被既好色又贪吃的林傲吃得差不多了吧。
只是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发现酒中的异香是软骨散呢?
二十四.风雨欲来.H前奏
香炉里的熏香快燃尽了,时夜垂了垂眼,换了个姿势侧躺在冷月宫里像征着权力和威严的座椅上。他好像有了睡意,眼睛眨了眨,最后干脆就闭了起来。
前尘旧梦里是一片杀戮的景象。
没有杀戮,没有鲜血,就没有自己被尊称为阴帝的今天。
而这一切,都要拜那个傲慢无礼的阳帝所赐。
又想起了当初败在林傲手下后,对方肆无忌惮的嘲笑,和凶神恶煞的表情。
时夜皱了皱眉,睁开了眼,目光如冰。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于是连酒量也不行了。
林傲喝了几杯酒就觉得有些手脚发软,脑袋发晕,可他哼了声,无所谓地又喝了一杯,接着他缓缓叹了口气。
这大半生他都生活在穷奢极侈中,一边坐拥灼阳山庄三千顷巨宅,广收门众和男宠,享受着帝王一样的生活,一边肆意放纵手下去杀去抢,任由别人把骂名恶名加身,毫不在乎。
实在是副任你恨入骨髓,吾自潇洒风流的性子。
“本座即是帝王,逆我者亡。哈哈哈。”
他还记得在三十岁那年,六大门派派出高手与他约战,战胜对手后,自己如此宣告。
紧接着,江湖人才辈出,黑道江湖已不是自己一人可控制,新近崛起的冷月宫已赫然有和自己共分黑道的气势。
要不是当时白道视自己为大敌处处纠缠,他早就率众一举灭了冷月宫,顺便把那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冷月宫主纳为禁脔。
只是如今这形势急剧变化,自己也是没想到竟有和冷月宫联手之日,更没想到自己竟成了他人的禁脔。不过,只要自己骗时夜服下那“疗伤”补药,一切还怕不在自己掌握?
想着,想着,林傲又哼了哼,随即伸手到衣服里,挠了挠私处。这已带了几日的锁阳金环让他时刻有一种林欲静而风不止的折磨,虽然在外人面前他行走谈吐自若,只是这东西当真搅得他心痒难搔,欲望迭起。可偏偏时夜这混蛋每晚回房倒头就睡,而自己又怎能放下面子再去求他。
“唔……”林傲涨红脸呻吟了声,觉得身子又酥又软,只道自己醉了。
他跌撞着走到床边,拖了被子便倒了下去,摸着男根的手无论如何套弄,却因为那根锁阳金环而欲泻不能,只好扭曲着身子在快感和压抑中徘徊,呻吟得声嘶力竭。
可没一会林傲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软得越来越厉害,更后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