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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横确实离家出走了,如果绿林阁的门口不算是绿林阁领地的话,那么离家出走的溪横就是这么以出恭的姿势蹲在绿林阁大门外一个多时辰的。
而雄纠纠气昂昂的莺莺和燕燕竟然就这么雄纠纠气昂昂地将蹲在门口不远的他这么忽略了,直到她俩出门找了一圈没找到,灰溜溜地回来绿林阁的时候,才发现门口不远的溪横。
灰溜溜的表情立刻换上义薄云天的样子,为主子讨公道的小丫头样她俩表现地那叫一个足,挺胸、掐腰、指犯人,“你,快去给三皇子道歉。”
“就是,让三皇子生气,不管什么原因都是你的错。”燕燕这一次可是非常坚定的行动派,让他小主子露出那样的表情,哼,不可原谅。
“燕燕说的对,你快起来,去给三皇子道歉,否则我们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而且,本来就是你教的不好,话也不会说,解释也解释不通,三皇子身体一直不好,他以前还是个傻子,你以为你随便几句话就能点拨他了?你个笨蛋。”燕燕继续教育溪横,当然她这话里有没有贬低自家小主子的意味,她是不会考虑到的,因为那啥,二缺其实会传染的,主子都二成那样了,你还指望他小丫鬟能聪明成啥样?
“哼,就是,就是,三皇子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你竟然指望他一点就通,你以为三皇子是天才嘛,就算是天才,你这种教授方式也是不好的,因为三皇子没学会,反正就是你的错。”
古人云的好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女子一物果真难伺候啊。溪横从见到他俩起,还一句话没说呢就被这么骂了个狗血淋头,而且他们不管道理是什么,只要自己认定的,那便是道理,所以,总结成一句话就是:只要尹上梓不高兴了,那都是溪横的错。
溪横实在插不进去话,只好蹲地上继续被教训,而莺莺和燕燕见他一直没有站起来去道歉的迹象,这个无名火啊蹿的那个高哟。
“你竟然还不赶快去道歉,你快起来,否则,我就叫侍卫和公公们将你绑回去。”
“恩,为了你,三皇子连午膳都不用了,你竟然在这里悠哉悠哉地蹲着,你好意思吗你?”
“就是啊,三皇子从来没有对别人这么好过,你是第一个,你竟然不知道珍惜,白眼狼。”
“没良心。”
“你们俩,等一下,三皇子对我好?”溪横终于□话来了,能在嘴皮子这么利的莺莺和燕燕之间□话来,不容易啊。
“怎么着,你还觉得三皇子对你不好?”
“没有,他对我和别人不一样吗?”
“当然了,你看到什么时候三皇子受过委屈,你让他修炼他就修炼,划玻璃的声音那么刺耳,他还不是受了,他连续吐了多少次你又不是没看到,可只要是你说的,他还不是听了。就连二皇子的话,三皇子也是选着想听的听。而且你都是和三皇子一起用膳,我们其余人谁和他一起用过了?这说明什么,你和我们也不一样,你个大笨蛋。”
“那上梓现在……还生气吗?”
“你要是不道歉,他怎么才能原谅,笨蛋。”
溪横脑后默默滴落几条黑线,被俩小丫头骂了好几次笨蛋了,算了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当然这句话许多时候是男人在斗不过女人的时候的自我安慰,但是,人嘛,总得给自己个台阶,否则总不能直接往下跳不是?不过脚踏实地的感觉确实好啊。
小丫头们这就算给了溪横一个台阶了,至少溪横有脸回去了,虽然说起来他和尹上梓这个架吵得简直是莫名其妙,不过人嘛,谁没有那么一两次莫名就想生气的时候,何况溪横确实只是出于担心。
于是在莺莺和燕燕的威逼利诱下,中午送午膳的责任就这么落到了溪横身上,当然威逼利诱的条件还有一条:“必须把三皇子哄高兴了,否则要你好看。”
所以说古人云的就是好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就算你能一手指头就捏死她们,你也只能忍气吞声低眉下气,因为啊,打女人的男人别名叫“畜生”!
然而人啊,真的不能心软,虽然这个道理二皇子尹路已经体会了个十成十,不过溪横没体会过啊,而所谓经验和所谓教训毕竟是不一样的,经验如果是别人告诉你的,那么你体会得怎么都不会深刻,可是教训就不一样了,那是你切身感觉出来的,所以说有时候啊,想要让人记住真理的含义,还真是非“教训”不可,至少对某个银色头发的诡异男子溪横来说是这样。
溪横将午膳挨个摆好放在书房旁边的餐室,弄好后溪横就去了尹上梓就寝的卧房,可是即便是溪横猜到了了尹上梓可能会不高兴,可是在看到那个人安静地坐在床边,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面色,低垂的刘海将眼睛覆盖,可是那种悲伤的心情却依旧那么明显的散发出来,溪横还是震惊了。
停在原地,溪横没有想到尹上梓竟然会有这样的时刻,那么孤单,那么忧伤,那么让人心疼。真的,就算看不到他的表情,溪横的心也揪紧到了极限。
溪横终于调整好自己的心情,一步步上前,而尹上梓却如中魔一般,依旧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拔一般。
走到坐在床边的尹上梓面前,溪横蹲下身,和垂首不言的他对视,可是这一蹲不要紧,溪横发现,靠啊,他以为他是在悲伤,可是,特么他竟然只是这样睡着了!以为他会为了自己的离去而伤怀的溪横觉得,自己真是二透了。
于是溪横又怒了,然而,经历了离家出走蹲门口的事情之后,溪横觉得以后再也不离家出走了,他要血债血偿,所以,蹲门口一上午脚麻了无数次的溪横,在以为尹上梓会因了他的离开而难受,结果却发现他只是在睡觉之后,他轻轻伸出手双手,将尹上梓抱起,而后轻轻放到了床上,然后给他掖了掖被角,然后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然后出来了。
嘛,血债血偿啥的,多不好,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心平气和才是王道!
至于在门口等消息的俩小丫鬟,唉,算了,忍字心上一把刀,忍呗,而对于某个人醒来之后的得寸进尺得锅上炕的可耻行径,此刻,他这不还没感觉到吗。
下回预告:被亲了,被看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被亲了,被看到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乐在当下莫犹豫,谁知对头啥时醒。如此语言优美又意蕴深远的好湿,大概又是某个叫阿优的搞出来的吧,可是啊,虽然前两句是引用,后两句是瞎掰,可是“乐在当下”这个词她说的还是很好的,某位诗人不是曾经说过吗,“生活吧,像今日是末日一样”,某位歌者不是唱过吗,“再不疯狂我们就老了”,于是我们完全可以将这所有总结成一句话:哥们,趁着尹上梓没醒,多蹦跶那么一下下吧!
然而,人生就是充满了欺压与被欺压的,至于你是欺压的那一方还是被欺压的那一方,远在天边的神明们,只是捂住了嘴巴,而后蹦出俩字:呵呵。
于是乎我们不禁问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
简单,尹上梓睡醒后,发现自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愣了会神,又思来想去了一会,最终决定找那个诡异的银发男人去道个歉,毕竟就算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他二哥不是,当然这里又证明了那句话,有时候人啊做什么事总得给自己找个借口。
下床,整理好衣服,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尹上梓摸摸肚子,心想,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去道歉,于是尹上梓直接去了用膳的地方准备让莺莺叫御膳房弄点东西他吃。
可是,当然晃晃悠悠逛到用膳的房间后,他发现某个银发的男人正和他俩小丫头吃喝玩乐,好不逍遥,于是乎火冒三丈,于是乎怒火中烧,于是乎尹上梓装作没事进了餐厅,坐到那仨人面前,看那仨人一脸震惊之后,令人窒息的沉默里,他一拍桌子,“小样呢吧,你们仨,想死给爷我直说啊,我给你们来个痛快点的。好么,皇子饿着肚子你们倒是吃的欢,竟然还喝酒,哼,莺莺燕燕我罚你们三个月月钱,溪横,小样,你给我把全皇宫的老鼠洞都给我堵了去,堵不完,今晚上你就给我睡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