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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我对女人产生了莫大的心里阴影,而太后娘娘则是第三种女人,崭新崭新的品种,也就预示着我将会面临多大的惊喜与不可预知的惊悚。
为了以防万一,我琢磨着还是去找我娘亲求助。毕竟同为女人,战斗力想必非同一般。不想娘亲的贴身丫鬟杏花告诉我娘亲自晋王殿下走后就未醒过,我不由忧上心来。
进屋瞧了亲娘安然入睡的模样,我便将大夫困在隔壁房间里,让其好生照顾着,随后不得不一人跟随宫里来的宏公公踏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宏公公躬身在马车前,一颗七巧玲珑心转的风生水起,在我一脚踏上马车时,脸上笑成一朵花道:“小公子有所不知,这马车装饰皆是按照正统王妃的位份儿布置的,您瞧太后娘娘未见您人就这般疼您,以后进了王府还不宠上天去,您也莫担心。”
我心道果然是个眼毒的。我已经竭力表现的一脸平静了,却仍被他看了出来,这让我觉着自己幸亏不居庙堂之高。仅晋王一人之力便将我爹困在皇宫,让娘亲昏睡至今,命大哥去了边关,二哥却不知所踪。细细一思量,他是想让我立于无人援助之地啊。
不过,我想许是宏公公未被别人扬言强娶过,不然他也不会一脸喜气的说出这般的话。唉,不受其伤便不知这切肤之痛,本公子不与他一般见识。如此想着,我轻轻挥一挥衣袖企图装装风雅却不小心将他挥倒在地了。
我委实抱歉得紧,他道无碍无碍。我想也是,便满含歉意地坐上了装饰华丽贵气的马车。
马车行至闹市,忽闻车窗外议论纷纷。附耳去听,后悔万分,心似被棒槌锤过。
“咦?这可是宫里出来的马车?竟如此的气派!”
“你不知道吧,这可是专门迎接晋王妃的。就柏相家的小公子,要嫁进王府啦。”
“是哦是哦,听说晋王对小公子一见钟情呢,还听说是小公子救了晋王一命呢。”
“本想晋王是断袖,一辈子会孤苦伶仃。不想小公子竟如此爱他,愿意委身于人。哎,我可是一点不羡慕哟。”
“哎呦呦,你们说什么呢。什么爱不爱,不就是晋王强迫的嘛,真可怜了小公子了。哎呦呦,晋王作孽哟,作孽哟。”
这句话本公子会记一辈子的,其他的自动过滤便是,何况本公子可没有一点嫁给他的心思。去他奶奶的一见钟情!尼玛本公子神马时候救过他!不要让本公子如此想自残!本公子掐死他都嫌速度慢!
我捂着心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跳,生恐未到皇宫便被怒火毁了心神,毕竟宫里还有一个最棘手的等着蹂躏我。
一路无语,进了皇宫,我跟随宏公公往寿康宫走去。期间我眯着眼瞧了一眼第三次从我身边急匆匆而过不小心和我眼对眼的宫女,心道宫里的人真是闲得紧,溜达了一圈又一圈。
我虽有相府三公子的虚称,无奈不像大哥和二哥一样有官衔,原是草民一枚。自以为今生不会进皇宫且在山间野地里虚度光阴,不想世事难料如一辈子浮浮沉沉,老天当真玩死人不偿命。
宏公公在寿康宫门口站定,禀告了一声,便打了一个手势请我进去。眼角扫到他喜气洋洋的眉眼,我不由问道:“公公,晋王娶亲会给你们发红包?”
宏公公面带诧异,后失望摇头,“晋王殿下素不喜银钱。”
要知我也是个诚实的人儿,于是便笑笑道:“那你为何高兴得好似全天下人都是公公?”
宏公公一怔,随即面不改色捅我一刀,“晋王虽不爱银钱,可爱美人。尤其是公子这般的,晋王别提多喜欢了,公子心放宽便是。”
我突然很赏识他,为示友好决定给他致命一击,拍拍他的肩膀道:“本公子心中有多苦你不懂。自然,等到你上青楼时就晓得了。挥挥。”
待我进了正殿低头跪下问安时,心中竟稍稍有些兴奋。我素闻太后这种生物乃是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在一轮又一轮的淘汰赛中晋级的产物。但凡这种深宫女子如若不抱着手染鲜血脚踩白骨心如死水且面带微笑着以睥睨天下之势对脚下匍匐的手下败将道贱人本宫要的是权倾天下此等的觉悟则很难步步晋级了,可见上头这一位想必那些年也曾巧笑倩兮地血雨腥风过。
此时殿里静得针尖落地可闻,有不知名的香气袅袅环绕在我身边,让我故作镇定强压兴奋的心情竟奇异的安静了下来。
“起来吧,都是自家人,用不着拘礼。小李子,给小公子上座。”跪了片刻,我听到上头传来的和善女声,真是既亲切又和蔼。我依言而行,垂眸做谦谨状,“谢太后。”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她当真一点都不见外。我慢慢抬起头,心中甚苦逼。真他妈的神展开,连我都觉着这是皇家选媳妇儿的节奏了。
“嗯,不错,怪不得晟儿闹了我一夜,非要我赐婚呢。”寿康宫意外的素净安详,雍容华贵的太后娘娘在主位上笑得端庄大方,仪态万千,满含慈爱的眼神一味儿的盯着我。是否是真慈爱,我真心不晓得,却也知自己不擅长这些,故而决定沉默是金。
“哀家也瞧出来了,你这孩子拘束得紧。适才柏相也与我说了,你不喜这些繁文缛节,自由自在惯了。是晟儿难为你了,那孩子忒倔,你也别放在心上。”
他都要强娶我了,我能不放在心上吗?!看来我爹果真被困在了这里。我家也称得上特权阶级了,可惜要玩我们的是赋予我们特权阶级的人,真是作孽作得光明正大的人间帝王家!心中腹诽着,我忙起身微微一笑道:“无碍,太后言重了。然柏琉也只是一个无赖小儿,怎能担得起晋王的情深意重?”
我素日里最烦拖拖拉拉,对于这些你扯淡我扯淡就是不说正事的谈话形式自然一百个厌恶,无奈太后虽瞅着和善但委实是这场谈话的主导者,那眼神和晋王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忒犀利了,我也只好牺牲自己把话往白了说。
她果然包含忧虑的轻叹一声,“哀家得知他喜欢男人时,哀家也很伤心。可哀家一天喝了六碗燕窝后也想开了。你能明白哀家的苦心吗?”
我勾勾唇角,决定学学拍马屁:“我素知燕窝是个好东西,不想竟有如此功效。”
她怔了一瞬,复又用保养相当好的玉手捂着心口,以一种将要泪洒相思地的节奏与我道:“若论及此事是谁的错,哀家也逃不掉。晟儿他不喜欢女人都是哀家的错,都是哀家的错啊……”
我内心对这种娘亲逼着儿子去断袖的趣事颇为震惊,然我素来要求自己板正做人,纵再喜八卦也得稳住,稳住,稳住。
稳住个毛啊,此刻不挖更待何时。故而我略微斟酌了一下,遂面带太后娘娘用心良苦草民理解兼佩服您的表情温言安慰:“古人语,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太后对晋王之心,堪比日月之光,普度我等芸芸众生。晋王定也知您对他的百般呵护万般疼爱,自然在他心中您也无人可及,定是这世间最伟大的母后。”尼玛我未曾料到我竟有溜须拍马如此天生技能,自然我爹自j□j我读书也对这段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太后听闻,终是泪洒了一地,面容期期艾艾道:“小公子心思当真玲珑剔透,一番话直说到哀家心口上了。晟儿小时,哀家为防有人陷害他,便一再嘱咐他说,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长得漂亮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也包括太后您吗?”我浑然忘了此处正在深埋无数白骨的皇宫内,竟贸然打断了太后的话。这话一落,我闻到了自己身上一股渐渐飘起的嘴贱味道。
许是说到激动处,太后丝毫不见怒意,继续抿茶絮叨着:“此番下来,这段话就如同一个紧箍咒紧紧扣在晟儿脑海里,产生了无比恶劣的影响,直到他说他喜欢男人时,哀家才发现哀家错的离谱。”
“此乃皇家教育之一大弊端也。”我听到此处又默默嘴贱了。太后颇以为然,又矜贵着眉眼缓缓道:“初开始时哀家也想纠正他便日日给他讲女子如何如何好,男女结合也是顺其自然绵延子嗣。但近年来哀家也发觉晟儿这孩子忒倔,听不得劝,只得放弃,不得不遂了他的意。”
“所以?”我登时端正身子,心道扯了这么久的淡重头戏终于来了。
“琉儿,哀家也知难为你了。可你毕竟是晟儿这辈子爱的第一个人,你就从了他吧。晟儿这孩子怪可伶的。你从了吧,嗯?”太后满脸希冀。
老天,你为何造出断袖这种生物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