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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孩儿也见到过娄缎奕,他说的是在衙门前看见冯吉和一个姐姐在说话,不过说的是什么他隔太远听不清,我逼着他往死里想,他才说好像是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
乌少义回来以后看到这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更多的是无视,就连人家孩子跟他打招呼他都淡淡地嗯一声,那小孩一直在我耳边抱怨,我也有些奇怪,虽然乌少义平时话少,待人也不是很热情,但也不至于会冷到这个地步吧……
乌少义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他是通过了县令找到了冯吉,但冯吉那龟儿死也不认他跟娄缎奕有联系,就算是以杀了他为赌注来威胁他他还是抵死不认,乌少义把他关在了县衙的天牢内,先不杀他,他还有利用价值。
当我跟乌少义说起这孩子听到的冯吉和一位年轻女子的对话时,乌少义着重问了我那个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我再次逼那孩子仔细回想,可怜那孩子脸憋得都要发紫了,还是想不到那个客栈的名字,他说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也不能确定。
我问乌少义这个城市内有没有叫花来客栈的店家,乌少义摇头说没有,以花字开头的店子,除了那花楼就没有别家了,已来字命名的店家,那可是多得三天三夜都数不完,什么福来、运来、宝来……不计其数。
我忽然想到我以前住的那家客栈,好像是叫乾来客栈,我还吐槽过这家客寨的店名,那老板到底是有多贪财才会起一个这么财迷的店名儿,那个客栈好像就是在花楼对面吧……难不成是那一家?
乌少义对我提出的那一家表示赞同,决定去看看,我看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估计那些官兵也该下班了,出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那家客栈的老板娘一见到我,立刻又换上一副献媚的表情,我们表明了意图之后,她很为难,还一个劲地跟我使眼色,暗示我这事儿行不通,让我们快走,我也只好无视他的目光,让乌少义去解决。
乌少义很委婉地表示了他的身份,以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才把那老板娘个唬住了,那老板娘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分得清事情的轻重,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比她那小生意重要多了。
当她翻开那张记事簿的时候,果然是看到了娄缎奕这个名字,住在二楼最隐蔽的一间房内,我们故意放慢脚步,生怕有半点差池而的草惊蛇,当我们推开那扇门向屋内看去的时候,那娄缎奕正倚靠在窗前,嘴角含着笑意,看着我们就好像是终于与等到了久违的客人,显得那样从容不迫。
“乌将军,动作还真是快啊。”她笑笑,还是显得那样大方得体,“不过,你貌似还是晚了一步呢。”说完,就顺着窗子,缓缓向下倒去,就像是没有骨头的毒蛇,直到她的脚整个儿翻了下去,乌少义才纵身从窗子跳了下去,我和那小孩儿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等反应过来,才向楼下跑去。
出了客栈,那两人的身影已经只剩下了两个小点儿,他们所去的那个地方我认识,那是城楼!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城楼那上边去,我看见娄缎奕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只要她再往后退一步,她将面临的,就是高达十几米的坠落。
“乌将军,你别得意,胜负还未定呢。”娄缎奕笑了,说出这句话,风撩起了她水蓝色的长裙,扬到半空,辉映着天空的颜色,就像是一幅会流动的蓝色系花卷,衬着她纤弱的身子,在城墙上,摇摇欲坠。她转过身,风吹乱了她乌黑的头发,就像是黑色的丝带,神秘而又美丽。
“再见。”她说完,就纵身一跃,那副画卷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剧烈的爆响,当我们从城墙上看向下面,并没有尸体,而是大面积的血水,就好像是身体里的血液从刚刚跳下去的人身上忽然爆裂开来……
“她在自己身上植下了蛊,她在最后一刻引爆了自己身上的蛊虫……”乌少义看着下方的一切,轻轻说道。
我难以想象,那么美丽的姑娘会是这样惨烈的死法,爆体而亡……也未免太残忍了些……
“走吧,回家了。”乌少义转过身,对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承诺
那个狗县令被告发了,说是有人揭发了他的种种罪行,那个告发他的人,我不想也知道是谁,因为能有他罪证的人,无非就是许监狱。
那天他带着那一沓县令受贿的证据走得不留痕迹,我本来以为他就那样不回来了,但没想到他事先去钦差那里把他给告发了,这县令被告发一事,在整座城市传得沸沸扬扬,可都是帮老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有些人家居然还办起了宴席,可见那县令在的日子里是多么的暴虐无道,他的离开能让百姓们这么欢天喜地,也还算是他的本事大了。
案子很快下来了,这破县令犯的事儿还真不少,光是贪污的官银就有五百多两,奸污过少女无数,加上这次串通敌国而犯下的罪名,几百条命都不够他活的,我倒是觉得处斩他都算是仁慈了。
处斩当天,我也去看了,正值晌午,那天热的简直就像是在把人放进蒸笼里一样,但是那刑场周围的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因为他们恨之入骨的狗官就要在这里被杀头了,他们对观赏这次“表演”的热情可是不亚于天上炙人的太阳。
关押犯人的车辆由远及近,人群沸腾了,他们看见在那之上穿着白色囚服的县令,头发散乱,丝毫没有以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他此时低垂着脑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我想,对于他来说,这些平时被他踩在脚下的老百姓们此时在他面前却是这副模样,他肯定很不甘心吧,但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群众们的烂菜叶接二连三地甩在他的脸上,狼狈不堪,甚至有人向他掷出了一个鸡蛋,蛋汁糊了他一脸,但是他还是没有抬头,应该说,他再没有资格再在这些百姓面前抬起头了,他现在不是县令,不是什么朝廷命官,而是一个可恶的犯人。
当他的头被按在刀下,我看见他对死亡的恐惧,一刀下来,人群沸腾了,有欢呼,有雀跃,不置可否的是,他们都很高兴。
冯吉被拿去审问了,但是他却疯了,在被审的当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是真疯还是装疯,第二天问他话的时候,他一直在呵呵呵傻笑,乌少义也没有办法,因为王法规定不能对发疯的人施刑,更不能直接杀头,没办法,只能把他关押在大牢内,等他疯病好了再说,不过也不知道他那疯病何时才能好,如果这时他为自己开脱的手段,我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好了。
我把那个青竹公子给我的手镯交给了武瑀,那小子几乎是热泪盈眶,抓着我的肩膀不停地晃啊晃,晃得我都快吐了,他才松开了手,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问我这个交给我手镯的人是谁,他现在在哪儿。
当我告诉他这个交给我手镯的人是个男人时,他立刻就换了副表情,那种表情……就像是吃了屎样,他不停地念叨着:“不对啊,我小师妹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男人的啊,不管怎么说,去看看!”
我带着他去了花楼,他脸色就更不好了起来,但还是进去了,青竹公子似乎早已恭候多时,当他看着我们到来先是给我道了谢,然后携着武瑀与他攀谈开了,因为那青竹公子把他带到很远,所以我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只是看着武瑀的表情,来分析局势的变化。
也不知道那青竹公子说了什么,让一开始就强作镇定的武瑀眼睛忽然瞪得像铜铃那么大,然后就……开始扒青竹公子衣服,扒到肩膀处好像看到了什么,青竹公子也不反抗,任他扒,见他动作停顿了就又自己不紧不慢地重新把衣服穿好,整个过程表情都是带笑的,好像是在看武瑀的笑话。
武瑀还是一脸震惊的表情,青竹公子又对他说了什么,然后武瑀手扶额,望天,看他的口型,好像是在说“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而后,他又转过身,看着青竹公子,青竹公子也含笑看着他,随后,武瑀好像对他说了什么,而后转身向我走来,我见他黑得快滴出水来的表情,问他怎么了,要干什么他回答我道:“回去取钱,赎他……”
一路回去的路上,武瑀一直哭丧着脸对我倾诉,我才搞清楚,原来这个青竹公子是他家小师妹,他说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师妹会是个男人,他说他的梦碎了,碎成渣渣了,他本来想的是他找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