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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司马杏的话站在他身後的司马槿和凤挪有些傻愣,因为与她相处了近一个月,从没听过她使用较为严厉的口吻,也没看过她脸色铁青的难看模样。
「连跟我小酌一杯也不肯吗?」华服男子举高了两杯盛满的小酒杯好声好气的问道。
「骆猗(ㄧ)尹你到底想做什麽?」司马杏不满的低吼。
「叙旧也不行吗?」彷佛没察觉到她的怒意,骆猗尹依旧露出灿烂的笑容。
「谁和我叙旧都无所谓,唯读你,绝是不安好心眼的。」司马杏瞪视道。
正当骆猗尹还想说些什麽时,一个黑影闪到他的面前,接过他手中的一杯酒,朝他微微一揖,恭敬的道:「喝下这杯酒就当作是属下为格格对您的不敬赔罪。」
话落,那人已将酒杯的酒饮尽,站在他身後的司马杏连阻止也来不及就这麽眼睁睁的看著他喝下了这杯被她认为居心不良的酒。
「虚!你在做什麽?」司马槿看著他失礼的动作低声斥喝道。
「抱歉。」说完,虚微微躬身退到他的身後,不发一语。
见状,司马杏怒道:「既然酒都喝了,可以让路了吧?」
「我是找你叙旧,而不是找个素昧平生的人。」看见虚的动作让骆猗尹脸上的笑容在也挂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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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我的属下,就代表了我,你有何异议吗?」司马杏挑高了眉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闻言,骆猗尹为之气结,末了,选择了拂袖而去。
见他离去,司马杏才转过身,看著虚道:「身体有何不适?」
听到她的问题,虚摇了摇头,不解的望著她。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怕他在里面下药,这就是我刚才为什麽一直推托的原因。」司马杏苦笑道。
「下药?」闻言,司马槿不可置信的低叫了一声。
「是啊!他这人一向如此,手段永远都是那麽的激烈。」说著,司马杏又露出了苦涩的笑靥。
「皇姊那我就先和虚一起回去好了,有个人照应总是好的。」司马槿走到虚的旁边看著她道。
「也好,我看你似乎也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司马杏微微一笑道。
得到了她的应允司马槿便对虚道:「走吧!」
「是。」
见他们离去司马杏才噗嗤一笑道:「真是连一点身为皇子的自觉都没有,你说是吧?」
「是啊!不过这就是我们的主子。」闻言,凤挪嘴角微扬,面露笑意的接道。
闻言,司马杏露齿一笑,便携著凤挪和望走进了人群之中,发挥她那舌灿莲花的本领周旋在各个人群之中。
※ ※ ※
是夜,皎洁弯月如勾玉,殿前的庭园溪水潺潺,不时飘来阵阵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两道身影坐落在庭院前,看这眼前的美景,并没有进入殿内休憩,这是缘於虚所要求而致。
「还热吗?」司马槿看著虚在月光照耀下显露通红的脸不解的问道。
「……嗯……」说著,虚的头上又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水,像是陷入了极重大的煎熬之中。
见状,司马槿拿出随身的丝质手帕替他擦拭额上的汗水,担忧的问道:「会不会是因为那杯酒的缘故?」
「或许。」
说完,虚突然蹲下身子,不停的喘著气,这突来的举动吓坏了司马槿,他连忙半蹲在虚的身旁急道:「我去叫御医来。」
话一落下,司马槿便站起身直往外冲,但在站起来那一刹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头一晕,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被虚给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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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司马槿看著面色潮红的虚迟疑的喊道。
虚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用一种急热烈的目光注视著他,彷佛要攫人而食。
「虚?」看著这样的他司马槿有些心慌的唤道。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虚放开了他,将自己滚到一旁用一种司马槿从没听过的激烈语气道:「快点离开!不然你会後悔的。」
闻言,司马槿从地上爬了起来迟疑的看著对方,过了良久,提步向他靠近。
「离开!」发觉他的靠近,虚又大叫了一声,语气中不再存在著恭敬,反而是气急败坏的成分居多。
「你到底是怎麽了?!」不顾他的反对,司马槿蹲在他身旁担忧的问道。
司马槿没有得到虚的回答,反而是得到了一个炽热而粗暴的一吻,吻毕,双方的嘴唇都流出了血丝,铁锈的味道蔓延在空气中,更加刺激了虚那敏锐的感官。
「……春药?」司马槿看著面露潮红、眼神涣散的男人下意识的喃道。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虚的手急切的探向他的衣内,像是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般不停的上下摸索著,直到感觉身下的身体一僵,便本能摸向司马槿胸前突出的茱萸,不停的搓揉,时而重时而轻,惹得司马槿发出轻吟。
虚拉开他的衣服,冷风顿时灌了进来,让司马槿打了个哆嗦,神智也变得清明,他看著身上的男人,不知所措的看著男人轻咬他胸前留下一个个暧昧又醒目吻痕,甫一抬起手想抗拒,却像是被人看穿似的立刻反转到身後,动弹不得。
「虚……快放开……啊!」毫无预紧的被人抓住了身下的脆弱司马槿登时僵在了原地,脸色瞬间涨红。
对於他的话虚像是老僧入定般充耳未闻,衣衫也被退到了臀边,洁白的身子顿时失去遮蔽物,敞开在男人的眼前,无一不刺激著男人的视觉感官。
「啊!」发觉前胸的突起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下,司马槿吃痛的低吟了一声。
虚抓住司马槿脆弱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松开,反而游移到了对方的身後,那个曾未有人到访过的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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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一个触碰便让司马槿打了个颤,但很快的便退开了,这让他松了口气,可旋即便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痛得惨白了张俊脸,虚毫无预紧的将自己的灼热挺进司马槿的股间,瞬间空气中弥漫著比刚才更加浓厚的铁锈味。
「啊--」司马槿抓著男人的衣襟,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自身後蔓延开来。
因为痛,司马槿而反射性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表情痛苦的望著对方,但被药效涣散了理智的虚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更加挺起自己的腰杆,藉由血的润滑男人顺利的摆动自己的身体,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自己宣泄了自己的欲望为止。
虚抽出了留在司马槿体内的炽热後,便没有任何动作,正当司马槿以为自己的苦难结束时,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在看清楚方向是自己所居的厢房後心下一阵茫然,直到虚将他放置在床上後,他发向对方的眼神依旧涣散,只是出於本能的将自己带回了居所罢了。
「虚……?」股间的痛依旧历历清晰,但司马槿却止不住自己对他的担忧。
发现男人出於对声音的反应而看向自己时,司马槿看到困惑,思忖,这难道不是春药吗?
思及此,司马槿便稍稍壮起胆子问道:「虚你现在身体有何不适?」
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般,虚望著他不发一语,久到司马槿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见他道:「没有。」
「有没有什麽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听见他的回答,司马槿又问。
同样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後才听见虚答道:「好像心里的重担放下了一块……」
闻言,司马槿茫茫然抓不到半点头绪,蓦地,他发现自己的眼前一黑,抬眼,便看见虚那双带著赤裸裸欲望的深邃眼神。
「你……」张口欲言,却被对方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唇,从嘴里灌进来得都是对方温热的气息,覆盖在自己身上的都是男人的麝香味,接著便是从身下蔓延开来的剧烈疼痛,那痛楚就和刚才如出一辙。
「啊……哈啊……唔……」
司马槿已经分不清楚虚给於他的到底是不是痛楚,只知道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欲望带领自己载浮载沉的。
长夜漫漫,夜色正浓,室里的春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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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公鸡啼叫,殿外传来麻雀吱吱喳喳的轻微鸣叫声,晨光透过窗口渗进了屋内,打在青年稍嫌稚嫩的脸上。
阳光的热度像是蜇人蝎般,令青年倍感不适,翻动了身子想躲避那恼人的热度,岂知这麽一动便惹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疼痛。
「唔……痛……」低吟了一声,青年便从床上翻落下去。
背後著地,扯动了伤口,青年倏地瞬间清醒,从地上爬起,像是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似的左顾右盼,满脸茫然。
「头……好痛,昨天……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