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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顼城得言,点了点头却不言语。
两人同步朝着深处而去,四周的光线越渐暗淡下来,眼见着脚下的路越来越模糊不清,木卿然淡淡蹩眉,银色的眸珠,却是忽而伸手一把,扯了身边的人将他推至一旁。
“卿然!”左顼城一惊,刚反应过来,那前面的人却是忽而拔了他腰间的软剑,唰唰声响也不知与谁交上了手,左顼城抬眸看去,就只瞧见一有谁的影子,赤手空拳的同他揪斗到了一起。
左顼城拧眉,正想上前帮忙,一旁却忽而听得那打到挥动的声响,本能的闪身避开,却只看见一把泛着寒光的大刀险险从自己头上闪过,左顼城拧眉,出手反击与自己身边的这人揪斗一起,
四人在这光线昏暗的底下交手过招,闪避飞跃间,扯得洞穴之内的藤蔓四处晃荡,眼看着一旁那与木卿然揪斗一起的人,出手间对他的招式形成了克压之势,左顼城心里担忧,一咬牙,出手夺了这缠住自己的人手里的大刀,刀身一挥直接将那人懒腰劈断,血液飞溅在空气中散发着刺鼻的气息,左顼城不敢停下,一手握了大刀,脚尖轻踩地面,却是飞身上前,直朝那在一旁揪斗的两人而去,握手的到使尽力气,一刀挥去,凛冽的气流宛如星月一般闪现,在那人闪身避开之际,左顼城伸手,一把揽在木卿然的腰上,施了轻功,居然一头直接朝着
那洞穴底下飞跃而去,同时轰隆一声,那方才被左顼城刀气击中的石壁兀然炸开,碎石飞溅,连这窄小的只容一人而过的阶梯,也是瞬间赫然炸开。
☆、第五章:
被人用纱蒙住的双眼,视线一片模糊,隐隐约约的只能感觉到自己眼前的那一片灯烛朦胧,被人顶弄的身体,激起阵阵难以名言的快意,一波一波朝着自己周身的四肢百骸散去,咬紧的齿唇,将心里想要吟喊的欲望全都压在腹中,过重的撞击,宛如定入他的心口,一瞬间便让他紧闭了自己的眼,只能以鼻息急促的呼吸。
“卿然……”
停下的顶弄之后,耳边有人开口唤他,他微微睁了双眼,模糊的视线里面看见的却是那人布满了汗渍,却嘴角挂笑的脸。浑身疲惫之态,他闭了眼,没做回答,那人却是轻笑出声,一双臂膀,将他紧紧抱住。
※
“卿然?卿然?”
原本失了意识的人,在听见耳边这焦急的喊声之后,淡淡蹩眉,睁开双眼之时,眼前的景象却昏暗的一片模糊,才一抬头,还没说话,额上却突然传来淡淡的温热,那柔软的碰触,叫木卿然微微一怔,刚反应过来之时,就听的那人松了口气的叹息:“醒了就好,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启唇回答,木卿然挣扎欲想,不想才刚刚一动,就听见了左顼城喉间的闷哼声响。
“你怎么了?”起身坐起,木卿然立即扭头看他,不想才一伸手,指尖便传来了那湿润粘稠的感觉,木卿然微微一怔,将指递到鼻尖一嗅,顿时拧眉:“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左顼城轻笑,可他话音才落,木卿然却从怀里摸出了火折子,轻轻易吹,昏暗的光线底下就看见了零星的星火隐隐闪现,左顼城一怔,忙伸手将之掐灭:“不可点火!这里四周混有硫磺,稍有差错会引发火势”
这话,叫木卿然自己震了原地,只得睁大自己的眸,看着左顼城那张只能若隐若现的轮廓。
自己打小学医,对于气味那是在铭感不过,可现在,就因为得知这左顼城受了伤,居然忽视了空气里面的那些硫磺之气,这算不算关心则乱?
“先离开这里,寻处地方我给你瞧瞧”伸出的手,摸索着想要将左顼城从地上扶起,谁知道指尖才刚碰触到左顼城胸前的衣襟,五指却突然被他一把抓住,木卿然反应过来之际,自己却被左顼城一把扯了过去,缠住了齿唇。
齿唇纠缠的声响,合着两人呼吸唤气得声响,在这静得只有两人的空间里面回荡,彼此间看不到对方的摸样,可身体的接触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而又铭感。
两人呼吸不济之时,左顼城这才放开,忽而低低轻笑:“突然感觉要是我自己瞎了,也许不错”音落,得不到木卿然的回答,他轻笑续道:“这样你就不会甩开我不管了”
“胡闹”
左顼城若是瞎了,木卿然便不会再走,而是会留在他的身边,用尽一切办法去他医治双眼。
左顼城笑笑没在接话,木卿然却是伸手揽在他的腰上,将他扶起,两人一起摸索着朝旁移动。依靠在一起的身体未曾分开过,朝前摸索而去的手,不经意的便会碰触到对方的指,对此左顼城却是轻笑出声:“要是能一辈子这么相扶相持的摸索一辈子也不错,人生一世求得也就是一个可以跟自己相依相靠的人罢了”
对于这话,木卿然并没有回他,只是那一双眉,在昏暗之中拧得更紧。
两人并肩同步朝前行去,也不知道在这昏暗的地方到底许了多久,隐隐的只瞧见那前方的不远处却是,有光照射进来,木卿然微微一愣,当下手中力道一紧,扶住身边的人加快脚步的朝前走去。
“这是什么味儿?这么香?”
两人的步子越是接近那光缕之处,鼻尖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就会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是睡梦落昙”左顼城话音才落,木卿然随即开口:“看来当真是给我们找到了”话音未落,两人却是加紧脚步,而当二人穿过这道光缕时,却只见得,前方的石洞之内,隐有光缕从高空直射而下,两人抬头望去,还是看见顶端之上那在天际飘浮的云层。
蹩了眉,木卿然目光一转,将这四周查看个便,最后在那石墩底下发现了株盛开正茂的花草,花草上的花苞独苞而立,隐隐泛着几许荧光,血红的叶子对称张开分九层十八叶,叶片以那减淡之色,从根部的深色血红一直到那浅浅的粉淡之色。
“这就是你说的睡梦落昙?”
两人来到这石墩之前,左顼城垂眸看着这长相奇异的花草,淡淡蹩眉。
放开自己揽在左顼城身上的手,木卿然将他按到一旁的地上坐下,这才转身朝那睡梦落昙而去:“就是它了,我记得我话典籍上看见的图样便是如此,该不会有错”在这睡梦落昙前单膝跪下,木卿然伸手摘取了根部最为血红的叶子,又取了它的花心,随即从怀里摸出一个小木盒,木盒打开,就见得里面寒气肆意,冰霜成形,木卿然将自己摘取下来的东西放入其中,而后才又回身朝左顼城走去,给他查看伤势。
“一点小伤真的
不打紧”看他在自己跟前蹲下,伸手就要查看自己臂膀上的伤势,左顼城抓住他的手,想着他刚才的动作随即开口:“这么辛苦跑这来,就只摘取几片叶子吗?”
“这睡梦落昙能用的本就只有他的叶片,色泽越深,药效越好反之则是致命毒药,用了会死人的,我取它的花心,自然是另有用处”木卿然是个郎中,对这些草药的医理比谁都在行,左顼城听得他的回答,没在说话,只是见他挽了自己袖子查看伤势。
腕上的袖子,露出他的手臂,只瞧见那猩红的颜色几乎布满了他的整只手臂,见此木卿然拧眉,眸色略沉。
之前他还用这样的手臂紧抱着自己,一直没有松开过……
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将瓶里的药粉给他洒在伤口处,药粉猜疑洒下去,眨眼间就被伤口处的血液吞噬融合,木卿然双唇紧敏,半个字也不说,伸手撕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给他将手臂包扎起来,看木卿然的这幅样子左顼城微微勾唇轻问一句:“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气的?”抬眸冷冷看他,木卿然脸上的神色明显已经布满了阴霾之气:“你都不顾自己的身体了,我还气什么?你要真死在这里到也罢了,若是弄了个不死不活,日后见了皇叔叔我还无法跟他交代了去,到时候只怕皇叔叔一个不悦下了狠令,只怕我连身处江湖也不得安生!”
这话让左顼城眸低隐现失落之色:“我看你不悦,还以为你是担心我,没想到原来是怕我父皇怪罪……”看他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了,左顼城收了手站起身来:“你放心好了,从我登基之后,我父皇便甚少过问我的事,他跟我父亲两人现在带着小七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小七是左顼城得幼弟,本名叫左醉柳家里排行老七,今年才刚五岁,还是小鬼头一个。与小七同岁的还有个叫女孩燕丹,两人一胎同出,是对龙凤子,最得他父皇喜爱。
抬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