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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来说简直是要好太多了,不过:“你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
抬眸,看了木卿然一眼,白墨央无奈轻笑出声:“是没说完,其实,被人剥皮的不是狮儿而是……”话到这里,便是白墨央也忍受不住心里突然压下的大石,双手握成了拳:“而是我和赤心的孩子……”
这话,让木卿然惊了一跳:“你是说……”
“当初,我并不知道这事,孩子死的时候,赤心也只是有些恍惚,可是当狮儿一死之后他就彻底疯了,见了谁都充满敌意,除了水白冰谁都接近不得”一个是自己辛苦产下的孩子,一个是自己养了多年感情深厚的狮儿,如此的打击,谁能承受得住?
放下手里的杯子,木卿然站起身来:“我可以治他”
白墨央得言抬眸朝他看去,木卿然神色平静不见丝毫异样,见白墨央的眸底透着几分意外之色,木卿然启唇复道:“因为他与我也算是血脉一族”
木卿然答应医治水赤心,其实并不单单只是因为那远的挨不上边的血缘关系,而是听说水赤心孩儿惨死之事,心里一绷,他忽而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被他丢在药庄,交给他们父父照顾的小人儿,算算时日那小人儿现在应该也是四五岁的摸样了吧……
夜晚,避开众人的耳目,木卿然独自一人又来到了白日白墨央带他来的这个院子,不动声色额推开房门,屋内静静悄悄,只有桌上的琉璃灯依旧亮着,银色的眸珠,看向那爬在床榻上的人影,见他怀里抱着早前那只金色的小猫,睡相酣甜,宛如初生婴孩,木卿然伸手率先点了他身上的睡穴,以免一会他惊醒过来又是一番闹腾,确定他没了动静,这才抓过他的手腕细细把脉。
榻上的人儿,面容殊丽,有些模糊了性别的气息透着几许菱角般的味道,可是……那些印在他脸上的痕迹却格外的醒目刺眼,犹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忽而惹了凋零之色一般,将他的美破坏殆尽……
曾经被毁过容吗?
心里自得的答案,让木卿然眉宇微拧,他不知道这水赤心当初都遇见了些什么,他只记得,白墨央说过的那个孩子,被人剥皮而死……
☆、第二章:
翌日天还未亮,木卿然在屋里留了纸条,说是去给水赤心找药,便不见了踪迹,而树林里,还没赶到逍遥山庄的两人,原本睡得香甜,却因为有人突然得到访,而惊的赫然睁开了双眼。
“公子”见那突然出现的人是谁,原本已经拔出了剑得忘生微微一愣,随即又将长剑回鞘:“公子不是在逍遥山庄吗?”
木卿然错眸,看他二人一眼:“去过了便回来了,休息一晚待天亮时我们直接去雪山”
“好好的为什么我们突然要去雪山了?”揉着睡衣朦胧的眼,青竹有些不明状况。
木卿然回首看他一眼:“我无聊了,想去玩玩不行吗?”
“……”不行么?当然行了,谁叫他是主子呢。
于是乎天才刚亮,青竹就架了马车依照木卿然的吩咐直朝雪山方向奔去。不过显然天公不太做美,马车刚入了城,哗啦啦的大雨瞬间倾盆落下砸得人措手不及。
“公子,这雨太大了,我们先去前面的酒肆避避雨吧”马车直奔入城,青竹同忘生早已一身的衣衫湿透,只有马车里面的人未染半点湿意。
撩起车帘得手,看着那恍如瀑布般的大雨,木卿然微微蹩眉:“到前面的酒肆停下,先歇一晚再说”
青竹得了命令,马鞭挥得更加用力,轱辘轱辘的马车声响在酒肆门前停下,木卿然撩起车帘,刚踏下了马车,心里便忽而有种不祥的预感扑面迎来,剑眉微拧,心里起了一层提防,未多言便举步朝着酒肆里面踏去。
“客官,不好意思,小点儿今天已经客满了”才刚跨进门坎,跑堂的小二随即堆着一脸的歉意迎了上来。
听得这话,木卿然眉宇轻蹩:“连个落脚的屋子也没有了吗?”
小二赔笑:“真不好意思,小店今天已经满了,除了几间破烂柴房实在没有地儿了”
破烂柴房,怎能如此屈就他木卿然?
看木卿然蹩眉,身后的青竹随即插话:“柴房破屋怎能这般委屈我家公子?”他和忘生委屈一下到没什么关系,可是木卿然那能这般屈就?
小二为难:“真是对不住三位爷了,若不然三位爷在上其他地方看看?”
“你说得简单,外面的雨这么大,你让我们去哪儿在找酒肆?”外面的滂泼大雨,连路都看不清楚,宛如瀑布卷席而下的雨水,将地面打出了一个个白色透明的水泡,这时候若还出去,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出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天灾什么的玩意出来。
“可是……”小二为难了。总不能让他驱赶客人吧。
“公子若是不嫌弃,我那房间还有个空位,可共公子屈就一晚”突然从旁传来的声音,带了几分低浑的磁性,木卿然听得这话,扭了头朝旁看去,却见得那人一身华服,头顶玉冠的模样,双手负于身后,面色挂着有好的笑靥正看着自己。
“顼城?”看清楚那人的容颜,木卿然惊在原地,脑袋里面响起的便是这个名字。
那人一双墨玉的眸,嘴角挂笑的样子,双手负在身后朝着木卿然行了几步:“还认得我?”
听这声音,木卿然淡淡蹩了眉,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怎会不识”眼前的这人从他出生落地,到牙牙学语蹒跚学步,都是自己在身边跟随照顾一点一滴的亲自教他,儿时两人同榻而眠,几乎的形影不离,他身上的气息,特征,习惯,自己都比谁还要清楚,纵使分别五年,自己依旧还能认得出他……
看木卿然一双看着自己的眸子,隐有风浪翻涌,左顼城错眸,看了一眼酒肆门外的大雨,笑而复道:“外面雨势这么大,就是想要换间酒肆落脚,也得等雨停了不是?”虽然这雨看起来,好像没有停下的可能。
而还不等木卿然做出反应,左顼城随即又扭头朝一旁的小二吩咐:“你去把屋里的铺子换一下,全都用新的,顺便把我的床铺也换了”
“好叻”小二领了命乐滋滋的就打算赶忙去办,可才刚转了身一旁的青竹便连忙应道:“不用,公子的床铺我自会替公子去办”木卿然有个习惯,不喜欢碰别人摸过用过的东西,俗称洁癖。
酒肆客满,青竹在给木卿然打点好了床铺之后,就跟忘生去了小二口中的柴房委屈。
夜晚吃了食,木卿然返回客房,才一伸手推了房门,里面却突然探出只手出来,抓了木卿然的手腕,便将人一把扯了过去,木卿然刚反应过来,后背重重砸到门板之上,紧跟着被人堵了自己的呼吸,伸手想要将这人推开,结果却是被他更加用力的压在门板上面,呼吸有些错乱。
“唔……”呼吸变得紧促起来,张了口想要唤气,结果却是被他乘虚而入,缠住了唇舌。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纠缠的齿唇,连带着四周的空气,都兀然升温起来。
“我在这等了你好几天,终于把你等来了”两人呼吸不稳,同时的都是胸口剧烈起伏,两手抱紧了这人,左顼城将脸埋在他的颈间,话
音落下,湿润的舌有意无意的,扫过他衣裳下面的脖颈。
木卿然无奈,任他这般靠着:“等我做什么?不是说了五年为期吗?现在期限已过,你又何必这般纠缠不清呢?”
当初的约定是五年的时间,若是五年之内,他都找不到自己,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得从此了断。
“我知道……”左顼城长长叹息:“可我还是舍不得放手”这么多年的牵挂思念,那能说放就放:“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等过了三月我就真的再也不能纠缠你了”
为什么是等过了三月?
木卿然心里狐疑,却也并未开口问他,左顼城却在这时抬头看他,一双墨玉的眸透着复杂的难受之色:“我已经答应父皇三月初七便立后侧妃,到那时候就算我想要任性,也不可能了……”那时候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他有妻子,也许再过年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不能再向以前一样,这般的胡闹任性了……
伸手推开这人,木卿然一双银色的眸珠未见半丝异样:“既然你三月初七便即将成亲,此时你就更不应该来找我”
“不应该?”看他神色淡然的将自己推开,左顼城微微眯了双眼,伸手一把扯住了木卿然的手腕:“当初我跟你得约定确实是五年之期,可明日才是最后期限,我既然能在期限将近之前找到你,那就算不得违诺!如此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