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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会是如此吗?
“喂喂喂左顼城这里好歹是我家,你小子就不能收敛一些?”
将人压倒桌上的左顼城,正预备伸手扯开木卿然的衣衫,心里才刚为自己心里想到的东西而发闷发胀,门边突然传来的声响,瞬间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让他浑身一震放开了身下的人。
木卿然听这声音,正是自己离开了自己的父亲,当下双颊一热,立马站好身子,拉紧自己身上的衣衫:“父亲……”好难堪啊,这样的情况居然被自己的父亲瞧见了去,就算双眼看不见,他也可以想象华重胥的面色现在是什么样。
皱着眉头,华重胥神色颇为阴霾,踏步进屋直接伸手一把将左顼城推开:“我和你父亲是世交不错,可你小子也别太过火了!”他儿子的条件丰厚不错的可以,凭什么要屈身人下?
“华叔叔,卿然的药可是有了眉目?”不理会华重胥那阴霾的面色,左顼城当下想到的就是这玩意。
华重胥皱眉,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这才道:“药我们是弄出来了,但还少了三味,我记得我药庄里面有,所以就赶了回来”说着,华重胥错步走到木卿然跟前:“我先送你回屋里去,这里配制出来的药你先服下,缺少的药一会我让人煎了送来”
“嗯……”木卿然点头,任自己的父亲拉着自己小心的朝外踏去。刚到门口,华重胥随即唤来了药童,将自己需要的他们煎成水的药材告诉他们,这才又带着木卿然回了房间。
心里的寄望,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华重胥弄不出来的解药,还是让他爹爹和姥爷研制出来了,紧绷的心口,突然松了口气,回到屋里,吃了华重胥从无极带来的药,不出片刻,身体居然出现的困乏之意。
华重胥见他这幅摸样,心里狐疑,抓过木卿然的手腕把了脉,却未见半丝异
样:“也许是药效开始发挥了”这是他目前得到的结论。
木卿然点点头,想着之前自己跟华重胥说的那个人,拧了眉开口追问:“对了,上次之事父亲回去可有跟姥爷提起?”
“说了,你姥爷说这人必然就是白帝之子,他还怀疑白帝可能没死,已经动身离开无极去找这人了”他姥爷的性子,不斩草除根才叫奇怪。
木卿然得言心里叹息,他姥爷居然亲自出马了,看来他想要亲自去报这仇是不可能了。要惹到了他姥爷,估计他姥爷会直接一巴掌把自己呼出去吧……
想到这点,木卿然不由得在心里失笑,而这时门扉开启,还不等他问来人是谁,华重胥却淡淡蹩了眉:“怎么是你?青竹呢?”
知道因为自己吃了他儿子,所以华重胥才这么不待见自己,左顼城也不和他计较,当没看见端着手里的药碗,直径走到木卿然的床前:“这药刚刚煎好,小心烫,我喂你吃”
“不用”想着自己父亲还在,木卿然心里别扭,眉头拧成一团:“我自己能喝”音落伸手就想要去接药碗,结果碰到左顼城的手却被他一把握住。
挑了挑眉,左顼城扭头看了一旁的华重胥一眼,随即又柔声朝木卿然叮嘱:“小心烫着”
瞧左顼城这小子诚心的腻歪自己,华重胥眉头微微一挑:“吃了药早些休息,你这身体在解毒之前都不宜太过操劳”留下这话,也不管他两人明白多少,华重胥举步直接朝外走了出去。
左顼城这小子也还算不错吧,至少对他儿子这么些年一直都坚贞不二,比起他老爹宫弈棋来说真是要好太多了……行,这只能说左顼城这小子是得了他父亲左羽少的遗传。
屋里没了外人,看着木卿然将碗里的药喝了个干净,左顼城拿过帕子为他擦了擦嘴角:“等你身体没事了我想我真的该回去了……”
这话让木卿然微微一怔:“你决定好了?”要与自己彻底两断吗……
“嗯,决定好了”将碗放到一旁的桌上,左顼城轻叹:“这两日我也想了许多了,当初父皇将江山将给了我,我不能随心所欲撒手不管,你既然不愿意随我回去,我也不能把你绑了,你毕竟是我追了这么多年的人,说要放手一时间可能还是会有不舍,但我想只要时日再长一些,我应该也会释然了”从小就喜欢的人,说放就放心里必然是不好受的,但这时间往往是最好的伤药,十年二十年抑或是五十年,总是能放得吧。
“顼城……”
“好了,吃了药你早些休息吧,我回房了,过两日就会动身回去”木卿然才刚开了口,左顼城却是带着那勉强的笑突然打断了他,话音落下却是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是在逃吗?也许吧,怕自己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回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又有所改变。既然决定放手了,那何不干脆一些?就算狼狈了,就算怂了,这一刻他看不见,自己不用去勉强自己刻意的压抑……
这一夜,因为左顼城的话而让木卿然彻夜难眠。
别人答应放手了,他此时却睡不着了。
别人说了不纠缠自己了,他此时却是心口发闷了。
别人也说,只需要些时日就刻意释然了,可是他此时却在意了。
这个……是因为习惯了吗?习惯了他对自己的穷追不舍,纠缠不休,所以一时间听他说要放手所以还不太习惯。
也许,不习惯这三个字就是答案吧。
“还是你姥爷医术了得,也只有他才有法子配出毒的解药,看你的手完全恢复了正常,那血痕也不见了踪迹”
房间里面,听得华重胥的这笑谈之声,木卿然的面上才刚惹了笑意,耳边就听得左顼城的声音响起:“那可真是太好了!”木卿然的毒解了,他就算要走,也走的安心了。
可木卿然面上的笑却并未持续太久,却因为自己的双眼而换了狐疑之色:“既然毒已经解了,那为何我的双眼还是没有恢复呢?”漆黑一片,他依旧什么也看不见。
华重胥皱眉,给他检查了下这才迟疑道:“许是这毒太过霸道,你时日又长了一些,所以眼睛一时半会还看不见,也许在过一会就能看见了”
木卿然点头不搭,心里只希望是这样。如此的眼不能视的日子,他不可想过一辈子。
一日两日木卿然都卧床休息,静静等着自己双眼的恢复,几日后左顼城要回宫去了,他想要让自己的双眼赶紧复原可以在看一看左顼城,看着他回去,可是每当他醒来睁开双眼,那一片漆黑依旧没有丝毫改变,今天又是如此……
为何会这样?父亲明明说过解了毒双眼会恢复的,可是他到现在依旧还是什么的都看不见,这是为什么?
“主子”
房门推开,是青竹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压下自己心里那逐渐泛起的慌乱,木卿然开口:“何事?”
r》 “左公子今日就要离开了,我是来问问主子要去送送他吗?”
左顼城……要走了吗?
可是他的眼睛还没有好……
“我……不去了……”去了他也看不见。
“哦,那主子你休息”
青竹话音落下,木卿然听到的却是关门声响,在那一瞬间他的双眉紧拧成团。
眼睛没好,他去了也什么都看不见,可若是不去,两人此番一别,就此山高水远,日后只怕再见无期……
和五年前的分别不同,那时候两人见是因为有了赌约,知道迟早总有日是要见的,可是现在……左顼城说过,他要放手了,放手了就不会在缠着自己了……
轰隆的声响是屋外的天气突然打起了闷雷,木卿然听得,只感觉自己的心口心口好像也是堵了石块一般闷人,起身下床,木卿然伸了手,摸索着朝门边走去,虽然根据刚才青竹声音,他能判断出房门的方向和大概的距离,可看不见的双眼在这小小的行程之上还是免不了阻碍,朝前踏去的身体一个没能注意撞到桌边,腰腹传来的感觉有些像是挣扎般的痛意,突然朝前撑去的双手碰翻桌上的茶壶,水渍溅了出来,惹湿了桌面,茶杯咕咚咕咚的翻滚,最后掉落桌下摔成粉碎。
只不过是想要离开自己的房间,结果居然还自己撞上了桌子,他曾经的不可一世现在却是这般无能了吗?心里有些像是堵了口气。抬了双手朝前摸去,脚下的步子继续朝前移动,他还是要出去,房间里的气息太闷人了。
跟自己较劲的人,摸索着来到门边,伸手拉开房门,抬起的脚步踢到了门槛,这才又举高步子跨了出去,可是还没等他走出两步,脚下一脚踩空身体一载,居然是整个滚下阶梯。
身体虽然摔得生疼,但好在台阶并不是很高,咬咬牙也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