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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咽下了口里所有的东西才出口:“嗯,霓衣长我十年,我从小便由她侍候。”
“我饱了。”杜风映证了心里的恶念头之后,更是如何把这些有着浓馥苦涩的东西弄进肚子。
见杜风眼前的参粥根本没动过,南宫轻蹙眉头。
“怎么吃这么少?”
“我不想吃这些东西了。”
南宫以为杜风在闹别扭,“可是不喜欢霓衣?”
“不是,我为什么天天吃这种鬼东西,而且外面的人还不让我出为个院。”言下之意就是责备南宫的软禁而已。
南宫思索了顷刻,说道:“药膳是要为你的身体打好底子,方可用雪莲压抑你体内的蛊,至于不让你出这个院,是怕你晕倒而不能及时发现。”
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尽管有过多的停顿,但是这番话可是饱含着关怀之情,只不过杜风却不愿领情。
“我也不想天天睡觉。”杜风低着头嘟囔,也没指望对方能听见自己的话。
“那,今天就用雪莲。”见杜风没多大兴趣,接着说:“用过膳,我带你去摘雪莲可好。”
“我不去。”
“那花甚是稀奇,谷中弟子鲜少见过。”
“噢。”
“用了雪莲就可到外面走走。”
“当真?”这句话才真真的挑起了杜风的兴奋,能走出这里,接着或许就走出这个谷了,这可是好兆头。
“嗯,你可要用完膳食。”
杜风一下子变成苦瓜脸,几天相处下来,他知道对方很宠自己,但他自知不可能用情人间的撒娇的办法来抵抗南宫。他甚至在想如果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下去,也许对方会没了耐心而放过他。
抓起筷子,杜风斗志昂扬的开始扫荡眼前的东西。
南宫见杜风毫不介意的的把他夹的菜吃进肚子,心里就甜滋滋的,更是殷勤的夹了一把又一把。直到看到杜风嘴里被塞满而难发咀嚼下咽涨红的小脸,才心疼起来。
“饱了就不要了。吐出来……”
“呜呜……”杜风连连点头,实在是贪心了,一下子塞太多。但还是吃力的把口里的消灭掉了,两颚却是遭罪的酸痛不已。
一旁的霓衣想倒一杯茶给杜风,却被南宫阻止了。他想要亲自做这些事。
吃罢早膳,南宫领着杜风进入了地宫。
杜风早就听闻了这处的玄妙。里面充满着历代谷中人的智慧结晶,机关布局,斑斓壁画,修炼之法,奇珍异株,还有各种年代已久的宝物。
地宫是冥香谷的禁地,没有此谷尊主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而从小在此谷生长的夕瑶仅在老谷主驾鹤西去的时候入过一次。杜风兴奋得无所适从,只得紧紧跟随南宫,生怕错过每一处奇妙。
虽是地下的建筑,可这宫里甚至比上方楼阁要富丽堂皇,四周不单白壁夺目,而且每隔一段就嵌有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光线自然十分充足,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白壁栩栩如生的浮画,百壑争流,日明共生,苍茫恢弘,用不同的描画法与完美上漆将山水灵动于眼前,还有不知年代的篆文赋于其上……
“天哪,这幅东西太可怕了。”
“什么?”
“南宫,你不是一般的有钱。”
见杜风恋恋不舍而又相见恨晚的模样,又说着胡话,南宫哭笑不得,要是他到这宫里别处瞧瞧,岂不可是惊得掉眼珠子?
来到一处,桌椅俱全,亦有着赏心悦目的名器摆置,只是一块发着莹光巨大玉石占据了此处中央。其上打磨得非常光滑,四周亦雕着些麒麟龙凤之类的吉祥物,手覆之有明显的冰凉感。
“这就是传说中的寒冰床?”
“嗯。”南宫从镂花梨木柜子里拿出一件外衫披到了杜风身上。
“你都用它来炼功?”
“有时吧。”寒冰玉有助于调息宁神的内功心法,要学什么招式的自然有物器在手那习练就在上方的的练功房。
这宫里还有一泓温泉,对缓解疲劳,疗皮肉伤有大成之效,南宫想着有机会带杜风去泡一泡。
杜风拉紧了衣衫催促道:“我们快去看雪莲。”
“要不要再穿多点。”
见他俊眸里噙着满满的关怀,忽地杜风觉得心底里某处不对劲。急忙转过头去,“不用了,我们快点去。”
我们?真是令人愉悦。南宫轻抿着唇走过去牵起杜风的手,可是杜风却挣脱了,南宫倒也没说什么,由着他去了。
两个人不出声的一前一后走到了雪莲的开花之处,巨大的青蓝色泽冰壁,幽深而诡异,顶部有硕大冰棱倒挂,滴滴水珠巧无声息的落入中央的池子。
自中蛊后向来不怕冷的杜风也甚觉此处寒气逼人。
“墙壁是用千年寒冰砌的,寒气很重。”
杜风点了点头,他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过玄冰最始亦不过是普通的冰块,风蚀石侵的长年累月下来,似冰非冰,似玉却胜玉,更是不会融解的。
“这就是雪莲了?”杜风弯着腰,手抵着膝处,专注的察看那研放在冰壁池子中央精致小巧的花朵。形状和普通的荷没多大的区别,但瓣儿却像雾蒙蒙冰片,并且只有那么的几瓣。叶茎与花共色,只是个中的脉络清晰分明。两朵花就那么的相倚玉立在池中,竟有一种并蒂共生不离不弃之感。
池子里的水看着清澈见底,碰着却是粘腻不已。稀奇完了便转向南宫,却见他双手负背,静立专注的已将眸子定在自己身上。
“他们是雌雄并株么?”
“不是,一株早开了十二载。”
“开了竟不会谢?还有这花多久开一次?”知道一些灵株都是要很久才开一次,这雪莲可不就是人人尊奉的神物?
“一百多载开一次,花开便不会凋零。”
“噢,那谷中才两株,用完了就没了。”
“嗯。”
“我不用它了。”杜风心里嘀咕,用了这花钱也弄不来的东西,他欠南宫岂不是更多,这债还不清了。
“这次你睡了三天,上一次两天,每一次你清醒的时间越来越来少了。”而那个人还没有找到。担忧与无奈充斥着南宫的心,他怕杜风就这样睡了过去,永远都醒不来。
杜风这次倒是惊到了,他对自己的病带着随遇而安的心态。活着是好事,活不了睡睡醒醒的就多享受些日子。只是没想到死亡来得如此让人猝不及防。
南宫见杜风愁颜,不禁走过去执走他的双手。
“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杜风露出苦涩的笑容,“南宫,我久你的够多了。”
“你平日可是吃了我不少野山参。”倜侃出口的南宫满意的看着杜风瞪大的星眸。
这个人竟也学会了这类调调,以后会不会说出些无以为报便以身相许的话?
南宫放开了杜风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玉器,飞身到池中央,脚尖抵在水面上,用内力切下一瓣便迅速合上盖子,衣袂轻摆旋身落到杜风身边。
他的一系列动作惊得杜风目瞪口大呆,过程看得不大清楚,只是一个想法较为清晰,黑衣的南宫要是换上白衣,那采莲的模样可像极了仙子。
出了地宫。还没回到寻尘阁,杜风却是昏昏欲睡的倚在南宫的怀里,尽管南宫用银针镇住了杜风的乏困,可杜风还是无力走路。南宫一路抱着他,回到寻尘阁时却是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而他自己亦脱了鞋子,外衣上了床,把杜风抱在怀里。
“来,先把它喝了,待会儿有点苦楚。”
“是不是和以前那般痛?”杜风歪着头惺忪迷离的眸子瞅着南宫,却是挣扎着发出疑问。
他宛若雍懒小猫样着实让人生趣,南宫宠溺的吻了一下他的头发,细语在他耳边说道:“用雪莲的苦头要比聚冰叶的多些,我会帮你运功,不会痛的。”
“嗯。”杜风低下头就着碗把里面微凉无味的液体喝了下后,脸上倒是带着些满足之态。
南宫用帕子拭干杜风嘴边的水迹后把他盘腿摆正,与他十指相扣,缓缓的将真气渡与他,本来摇摇欲坠的杜风慢慢的安静了下来,感受着四肢百骸的轻松,像躺在摇椅而沐浴在阳光下的暖洋洋。
半个时辰过后,两个人都染了些汗水,南宫收回真气,用功狠了,他的脸色有点苍白,而杜风却是发丝濡湿的搭拉在潮红的脸蛋。
南宫下了床,用棉帕沾了些温着的水轻轻的拭去杜风脸上的细汗,拭完脖颈后,伸到杜风腰带处的手迟疑了一下,最终却是禀着呼吸既是期待又是贪婪的解开了杜风的中衣。
当杜风满是伤痕的肌肤映入杜风的眼帘时,如潮的心痛几乎扑灭了他,指尖摹挲着这些深浅不一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