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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他去马厩,他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急着上马,我抱起他指着梁臣道:“礼儿,世上凡有命者,皆有灵也,马同人一样,也有自己的感情与想法。最初这马并非属我,乃是他人遗世,与我有缘而在一起,虽说曾因他险些丧命,但融合后有他伴我,爹爹在战场上如虎添翼,大显威风。换言之,若是与马感情不好,他也会抵抗你,不允许你靠近,或是故意与你为难。
“世人常驯马以为显能,却不明白这马如人足,是与你一体的。一味的用暴力制服,只能是得到傀儡一件,若是能与马心灵相通,则受辅助,又交友一名,何乐而不为之?你有秘密与他讲,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礼儿有最大的一个优点便是善倾听,听后又自己想。我言毕将他留在马厩自己回去书房,米回来换茶时报曰小世子在马厩与梁臣不知说些什么。
“随他去吧,又不是坏事。”
“是。命王,方才成衣馆将世子和小姐衣服送了来,已经送到小姐房里去了,待米回忙完了手里的就去给补上余钱。”
“好,你忙完了来寻我,我同你一起去。”
“是。啊,还有,刚刚有人送了封信来,这里。”
接过米回递来的信,信封上无一字,拆开来内有信纸一张,通篇文字犹如鬼画符一般,看得我一头雾水。
“信是哪里来的?”
“回命王,那人没说。”
忽的想起约拿满口的方言,隐约觉得这信与约拿有关,又将信纸放回折好,随便投进身侧饰物架上的瓷坛里,挥挥手让米回下去。
半个时辰后米回回来,我稍作准备正要出去,转念一想礼儿现着迷于马匹,暖暖一人在院里呆着怪是无聊,出行前便绕路去了暖暖屋里。
小丫头将新衣裙铺展开来摆在床上桌椅上,有摆衣裙的地方旁边也放置了空杯碗,像是在过家家酒的样子。站在门外轻声唤她,暖暖听见后想我跑来,一把抱住我不松开。
整个命王府全是男人,她一人应该是会生怕的,她又不肯同红玉去住将军那里。或许这府里应该充些女眷仆婢?听她管重华直叫伯父,焦顺即使未将事实真相告诉重华,那也是有意让他伯侄二人亲密,想到此,我抱起暖暖又朝重华屋里走去,意料外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李本草!你再给我下药我就死给你看!”
“你死了我再救活你。”
“你敢救我试试!”
“那本草不救你便是。本草将重华的尸首用药泡起来封存上,想重华的时候拿出来抱抱,抱完了洗干净再泡回药池里去,这样本草就永远跟重华在一起,重华若是死得早一些,相貌肌肤得以在极佳状态下保存住,不老不凋,摆在家里一定很好看。”
“李!本!草!我杀了你!”
“你杀了我也可以,死在重华手里于我而言乃是天大的福气。只不过日后你在夜里若是觉得寂寞,我可再不能出现帮你,当然,你也可以找你的重听。”
“本宫说过我与重听不是那种关系!”
“别摆官架子,太子重华去年已死,再无此人。你现在只是我的重华,你只是我李本草的重华而已。”
“你!我……唔!”
真未想到重华竟被李本草吃得死死的。不,应该说,真未想到李本草平庸的外表下竟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再听下去怕是少儿不宜,我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走出几步后暖暖问我:“不叫伯父一起么?”
“啊,你伯父在忙,不好打扰。宋叔父给你买面人好不好?”
“好!”
米回站在远处没听到房内的对话,只好既不耐又不解的看着我。路径他时我交代:“今日起府里时刻备有热水,随用随有。”米回更是一团雾水,可还是爽快应下。
自不上朝以来这还是我初次出行在街上,从王府出来这一路我仍是受万众瞩目,曾经那目光只是弃恶,今日的反倒多了些怜悯。日中听闻新皇今日接见大止国来使,走在街上又听新皇要婚娶大止国公主,我这被弃置已久的男宠自然在妇孺间博得了些同情,此谓怜悯目光的来由。
走入小食街,暖暖怕我受累执意要下来自己走,怕她走丢我牵着她的小手,看她扑蝶般拉着我由这个地摊扑到那个车前还给我一一讲解着,煞是可爱,想来有个女儿也许就是这个感觉。
“米回,你看本王这算不算是有儿有女,尽享天伦?”
“是是是,命王你说是就是。”
作势要打他,米回抱着脑袋突然向前面一指:“命王你看!”
抬眼看去,那指尖后的正是新皇、将军,还有申作玉和一个女人,后跟仆从几人。那女人衣着鲜丽,坠吊饰珠环若干,腰间帽袖饰有皮毛,应是外族人。
要去打招呼么,不过看这个阵势的确没我出现的必要,还是绕行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叔父!面人!”
暖暖呼后拉起我直奔着新皇方向而去,所幸那几个可怜人正围着那说个不停的女人而没注意到我。经过他们来到面人车前,我抱起暖暖指着车上已有的面人问她:“暖暖是喜欢哪一个?猴子的,还是老渔翁的?”
“暖暖想要个爹爹的……”
小手攥紧了我的衣领,怯怯的眼神里淌着柔情,暖暖红着小脸再问:“能不能捏个爹爹的?”
“暖暖喜欢就好。”回头问那技师,技师倒是自信的一笑:“没问题,只要先生描述出相貌来,不才大抵还是可以捏出来的。”
“那,面呈国字,眼若铜铃,口大号令,一脸络腮胡。衣着……”我思索着是否说常服更妥当些,那技师已然将捏好的面人头递来给我看,与焦顺真有相似!那气势神魂跃然而出!
“还问先生配上什么衣着?”
“望军将服。”
略有迟疑,那技师还是照我所说捏面调色给配上了将服,暖暖拿在手里开心的只会笑,我提醒她:“快谢过技师。”她这才笑着颔首行礼,举止不卑不亢优雅高贵,倒有些皇家风范。看到她这样,我倒是有心让她与礼儿多接触些,希望礼儿也从她这儿学到些皇室风气,毕竟你二人皆是皇孙贵胄,若是真落得个布衣行径,也怪可惜。
“叔父,再捏一个给礼儿带回去,可好?”
“好,捏个什么好?”
“也捏个礼儿的爹爹!”
孩童纯真只是笑着,我倒是有些局促,笑着推脱道:“礼儿一直想见他哥哥,不妨给礼儿捏个哥哥,如何?”
“好!”
不到一盏茶的时候,身着红袍的宋帛鱼被递至面前,栩栩如生,牵着我更想念那孩子。为了礼儿克服对红色的恐惧,我有意令“帛鱼”穿了红袍,回去看看这小哥哥有无平复礼儿心病的能耐。
暖暖拿着两个面人不好再让她走在路上,米回想帮她拿一个,她也不肯,我只好将她抱起,欲去成衣馆付了余款。
就在回身时,新皇一干人等截住我去路,迟疑片刻打算下跪行礼时被新皇扶住:“微服在外,免了。你这抱的是谁家娃娃?”
“兄弟之女,”怕新皇认出暖暖手里的娃娃,我将暖暖顺势递给米回抱住,吩咐道:“带小姐回去,衣馆的余钱本王自行付清,回去记得带礼儿沐浴更衣让他在书房等我。”
“是,命王。”
米回走远了我才舒了一口气,抱拳向面前的众人行礼示意。
“区区一个王爷,竟然先嘱咐了家事才知行礼,呵!”
那女人双手抱臂,即使满面的讥讽也美的别有风情,令我生出了逗弄她的意思。我向前一步与她贴近,弯下腰与她面对面近至能感觉她的气息喷在我面上,我笑:“美人的意思,是我这王爷位阶区区,还是这大夏社稷区区?”
美人有些恼羞成怒,她后退一步指着我气得有些发抖:“你……你不过一个男宠,竟敢!”
啊,那这意思就是新皇区区了。看新皇不好发作在一旁黑着脸,吃人嘴软,这个围我还是帮你解了好。
“男宠?本王有钱有势的还需女人养着?美人你倒是说说这普天之下有几个女人养得起本王?”见她语塞,我再说:“或者说,美人你想本王来给你当男宠?”
她彻底傻在原地,方才的气焰不知散去哪里,有心使坏,我抬手捻起一束她的头发收到她耳后,柔声问她:
“怎么办,你倒是蛮合本王口味的。”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命王教子ˇ 最新更新:2011…05…13 23:38:05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冰 的鼓励与支持!
你们的鼓励就是我不要脸的动力!
我会继续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