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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扰我,极不情愿的睁开眼,惊现风奴赤着膀子跨坐在我腰上。
“你这是?”
“他不是让我跟你睡么,我就满足他。”
我看着他,满心的无奈和可笑,我真不知道我这具身体是怎么招人爱了,动不动就有想与我发生关系的,还都是男的。
“有病。”
我推开他,自己翻身向里面,他不依不挠地把我按回来,那一脸愤恨逗得我笑出声来。
“劳烦您,爱跟谁睡跟谁睡去,别扰我睡觉。”
此话一出他更不依了,一把揪过我的领子说:“难道我的身体就不吸引你吗?”这气急败坏的样子太好玩了,我翻身压住他,轻轻的抚着他的腰身,鼻尖从他的胸口一路划到他耳边,有意吐着气说:“老子只喜欢女人。”冲他一笑,我跳下床,我看我还是继续睡房顶吧。
一边爬窗户一边暗想,看人果然不能仅凭第一印象。刚爬上去没多久,便听熟悉的声音在下面响起:“下来吧,上面不安全。”
我探头往下望,将军打着灯笼就站在下面。唇角一扬我跳下来,两人都不说话却是默契的朝一个方向走去。进了屋,将军熄了灯笼,掌着一盏附镜蜡灯引我到床上。我早早的脱下衣袍躺上床。
“照旧,将军睡里我睡外。”
“好。”
将军果真照旧睡得很靠里,我躺平伸出右手摸索很久才碰到他,不见他反应,知道他还没睡。正合我意。我翻身将左臂挂在他腰上,他仍是没反应,不顾手腕的伤我收紧他的腰将他拉进我怀里,他终于挣扎着擒住我的手。
本以为他会甩开我,竟不想他拉过我的手腕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检查我的伤口有无破裂。我攥住他的手,侧卧着放出右手从他腰下穿过,两只手紧紧固定住他。将入睡时我感觉到,将军的一只手附在了我的手上。
我佯装睡熟,到后来因为右臂酸麻而真的睡不下。夜深,我翻身平躺,顺势将右手抽出收至自己腹上,没多久,将军竟翻身偎在我身侧,又抓住我的衣衫,这才慢慢传来他均匀的呼吸。
第二日天未全亮就觉被谁搬动,看到风奴正将我右臂搭在自己肩上试图将我抗起。叹了口气拿下自己的胳膊,我问他:“你究竟要如何?”他见我清醒,松开我理顺了自己的环饰佩带,优雅一笑缓缓而言:“天若亮起,西瓜便送来了。”
我会意的点了头,伸了懒腰披上衣服,拾鞋穿上径直走出。天上还有残月,那光亮有气无力,一副气数将尽的样子。
我前脚踏进风奴屋里,后脚风奴便跟来拿下我的罩衫,拖我到床上躺着,他自己也是如此,两个人齐肩躺着等天亮。风奴莫名的安静,我侧过脸去看他,被他察觉后,笑着回视我,忽然听他说:“风无背,水无味,俯仰千年孰无罪。你执意要同他斗么?”
我喜欢聪明人。
咧嘴一笑,我不作回答,顿了顿风奴继续说:“宋听思虑谨慎,城府颇深,若想攻获他的心以此来牵制他,纯粹天方夜谭。”他话说一半掉我胃口,我仍是笑看他,他竟也沉住气,将头转回去。罢了,还是我开这个口好了。
“不知风兄有何良策?”
他笑得温和,眼里却不见得意,说话时的神情犹如祈福一般。
“令他身体臣服于你。”
我笑,他说这方法我不是没想过,单以年岁来看,将军经验要比我丰富得多,更何况还受过特别训调,与女人在床上我还颇有自信,与男人不过做过两次,还都是同他,我拿什么征服他?
风奴似看出了我的顾虑,侧向我躺着,轻声道:“我倒是可以教你,不过,你也要助我一臂之力。”外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揽过风奴的腰,使他靠我近些,耳语他:“助你可以,至于教我,我还是请教杨大哥他们去。”
“调|教与交|媾是不同的,罢了,一切由你。”说着他无比乖顺的钻进我怀里,一条腿还纠缠在我的双脚之间。
不及我搭话,宋故一行已经入了房门,没走几步就听他一声咳嗽,跟班哗啦啦的都退了出去,唯他一人仍在房中。
“听,起来。”
“好。”
我要起身,风奴反而更往我怀里钻,坐不起身我只有一手撑住身子半卧着看向宋故。怀里的风奴瞪着我,接到他的暗示我仔细观察了宋故的神色,平淡无常,没什么情绪起伏。
“听,快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你要的西瓜我给你带来了。”他说着坐在一侧的红木椅上,同时一挥手,三四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抱着西瓜走了进来,自觉的站成一排。
我再起身,风奴抓住我的衣角,一挣之下将我衣服拽了下来。我看着他仍打算装睡不醒来,只有裸着上身跳下床来。
“失礼了。”
随便拿起外袍披上,敞着胸膛坐在他身旁,笑着打趣他:“送西瓜随便遣人便好,何须亲自来。”宋故一笑,指着那些抱西瓜的男孩说:“有无你喜欢的?”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风起之后ˇ 最新更新:2011…02…25 12:00:00
四个少年身着薄纱,怀抱着西瓜颤颤巍巍地站在那里,胆大的抬头看我一眼,又匆匆低下头。看他们的神色反应,该是知道自己此来的原因。可惜大好的年华,优人的姿貌,怎奈皆是生不由己。
我冲宋故笑笑说:“西瓜留下,人都杀了吧。”
宋故的笑凝在脸上,那四个少年更是惊惶失措,甚有一人手滑之下将瓜掉在了地上。那手滑的少年急忙跪下,另外三人也才回神似的跪地求饶。
“都知我相貌,知我姓名,他们留不成。”
宋故没做声,我心重至极。
虽然杀掉你们是由我说出口的,但这情形来看,即使我不说,未被我选中的也是必死无疑。我救得了一人,救不了全天下,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汝等还是及早赴西,下一世投个好人家去吧。
目光冰冷的直视跪地的四人,宋故一挥手,两黑衣人进来驮走四个少年退出了屋。宋故起了身,像是要走的样子,我连忙拉住。
“听有一事相求。”
他停下回身看我,我松开他,抱拳行礼毕恭毕敬的说:“听诚谢您救命之恩,然无功不受禄,一直藏匿于王府也非长久之计,听诚请,回去吹停关为兵,远离皇城。”
“不成!”宋故不多虑便拒绝了我,见我不收礼,才解释说:“吹停关目前战事在即,现在你去不宜。”
“此时不宜何时宜?是让我此处歌舞升平而焦兄弟只身临敌吗?”
我语气强硬,宋故抬起手压在我的拳上,我不为所动,他又加重了力道。在我的执拗下他终于大怒:“难道那姓焦的是你兄弟,我就不是你兄弟吗?你非要逼着我送自己的幼弟去那极险之地吗?你就不曾想过我这做大哥的感受吗?”
我放下手,见他怒目圆睁如李,淡淡地答他:“若是大哥不想幼弟受一丝风雨侵害,杀了我便好。”
宋故不再说话,甩身走了。
好,以后便有借口遣人去桐城了。
捡起地上被摔开的西瓜,掏下来一块送进嘴里,香甜爽口,好瓜。
“美人且别假寐了,快起身为我寻几只干净坛子来,为夫给你弄些好东西。”
回首风奴已坐起了身,神态严肃的盯着我问:“你刚说的可是桐城外的吹停关?”我一手抱着瓜,另一手支起手指送到嘴边一一吮过,鼻音答了他。“你曾在吹停关当兵?”他追问,我指着他凌乱的衣衫答:“曾任御察使。你先将衣服穿好。”
风奴忽的从床上跳下,赤着脚跑至我身前抓住我双肩,神色紧张的问:“那吹云他们呢?我弟弟妹妹他们怎么样?”
他说的难道是西苑的那姊妹五人?
我用手背推开他一些,静静地说:“你可是叛臣风起之后?”
“我爹没有叛国。”他说的很平静,仔细听声音有些颤抖,不知因没有底气还是夹杂愤恨,区区几个字仿佛只升到喉咙处,欲出不能。
“你兄弟中是否有一人公子脾气?”
风奴惊喜的点头,看我脸色不好,又是一阵恐惧上来,再次捏紧了我的双臂。
“他趁我酒酣欲无礼于我,教人发现就地正法了。”
“吹雪……”风奴眼底渗出水花,他抖着舌头喃喃着:“怎么可能,吹雪怎么可能死了?吹雪怎么可能会对你……”
“我也好奇,为何男人总对我的身体起心意。不过你几位兄弟姐妹并未受苦,焦顺为人正派,军中管理严格,他们并未被亏待,虽是军妓身份,但并非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