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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日若是再不见援军……”焦顺急了,猛一拍桌子:“不可能!怎么可能不救援!难道是想敌人打入国吗?”
我闭眼皱眉,焦顺所想的我也想过,他只是猜想,而我的猜想慢慢成为了某种形式上的推论。
掌握兵权的是谁,相王、骠骑大将军以及云麾大将军宋听。相王与望帝暧昧不明,“宋将军”又被贬谪,这样下来,相王不施援手并阻挠骠骑大将军,也是有可能的。我能想到有两个目的,其一,公报私仇借刀杀我,但杀鸡焉用牛刀;其二,有意失城引狼入室,相王从五皇子那儿得了好处,做了卖国贼。
提到他们二人,我又不由得回忆了当天的情景。我走入厅堂被人从后面击晕,不是钝器所以判断是手刀,之后我在庭院的石凳上坐着醒来,右手袖子尽是血,申作玉横剑保护五皇子,相王将手放在我肩上后就倒在了我身上,相王的伤差点要了他的命。
再想想,如果只是为了除掉我,直接杀掉就好。如果是为了除掉“宋将军”,这种几乎要了命的苦肉完全是大材小用。况且申作玉的剑上无血,相王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来那么多下,他的伤势应该是他人所为,这个人应该是相王计划之外的,正巧相王要对宋将军进行“特殊支配”,这一事变也就顺理成章的应用了。
我失去意识的时间短暂不到两刻钟,若放我坐在石凳上往我手里塞把剑做出是我攻击的假象的话,全然不必去拍我的肩膀,从厅堂将我带到石桌旁,我又毫发无损,这样的看的话,我应该是被保护者。相王若是能以一敌二,带上意识不清的我估计会困难些,能被伤成那样对方的人数应该在三四人左右。申作玉剑不带血、衣不凌乱的,应该是没有出手,没估错的话,那些刺客的目标就是相王!
把我贬官到吹停关,恰巧夏军就着附近的膛口关一路攻打过来,那晚出现的申作玉,这世间哪儿有这么多的巧合!
这背后一定有个大阴谋!
这阴谋是什么,最终的得益者是谁,我不得而知,不过我们这两关的将士会是这场谋划中的牺牲品,这一点还是显而易见的。我做手势让焦顺坐下,他急急地喝了一碗水,重重地将碗放在桌上。我在想,这样打下去,势必是我们拿命陪他们玩了游戏,如果想保命的话,看来只能去找这个阴谋的参与者了。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闪现一人。
申作玉。
他现在一定离这附近不远。
“焦大哥,你先部署,我这就潜入敌营探探动静。”说着我就要站起,被焦顺一把拉回来摁在条凳上,“你急什么,坐。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天雷地火ˇ 最新更新:2011…02…01 22:25:00
作者有话要说:预祝大家三十快乐!新年快乐~
没错,我这几天偷懒了……
今天放文,我这文慢的我都没耐心了…… 我云里雾里的随着焦顺的目光看去,一白衣人从屏风后走出,略显单薄的身影煞是眼熟,他看我一眼后立即又看向别处。我看看他,抬手请他坐下:“稀客,将军快请坐。”
“哎,现在怎么还叫‘将军’啊,该称‘使爷’了。”焦顺摆好条凳,将军在我对面坐下,面无表情。我暗笑,这焦顺倒是好,顺水推舟的就让我交了职权。
也好,如今他回来了,我只消想法子退出这泥潭,就可过我的安生日子。
“焦大哥金屋藏娇了好些日子啊,今日使爷回来主持大局,宋某心下便也安定了许多。”我抱拳向将军,斜眼瞄了瞄焦顺,看他一脸泰然自若我心中便有气。将军转而支开焦顺,屋里只剩我和他两人。
他应是有话要与我说,我不做声,等着他先开口。
“身体可好?”
想这是问我被打入天牢后的身体如何,我拱手作揖答他:“托将军的福,并无大碍。”他微蹙了眉,盯着桌面逡巡许久后才说:“我是随你一道而来的,一先一后,相差不过一两天的时间。到此地后,佯装做普通兵士,混形于军营中,焦顺起初也是不知情,直到那日申作玉夜潜进来找我商议计划时,才被焦顺发现。有心瞒你,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够直接的说法。看来问题与我所想的不尽相似,如今能摊牌出来,想必是到了万不得已、或者是计划已经到了尾声。我叩了叩桌面,引他抬头看我,问:“宋某还敢问一句,不才是否还有利用价值?”
他听我问话后,又低下头,那样子就像自己做错了事,正自责似的。他不答,我心里也有了些数。
“既然宋某已是将死之人,不知是否有幸能请将军令不才死得明白些?”
半晌,又是沉默,直至我困意已浓他才慢慢开口:“相王要桐、严、旬三城失守,将战情恶化,好让骠骑大将军领命上阵‘战死沙场’。”“夏国那五皇子得的什么利益?”“夏帝疾病萦身,是立太子的时候了。”
他说着,我眼前便出现了自己“战死沙场”的画面,我策马在前杀敌,有一支箭从我身后飞来,即将打中我时,将军打断道:“时候不早了,睡罢。”“好。”
惯例,一张床上同睡,将军在里,我在外。
我躺了很久睡不着,我不甘心就这样成为他们利益的牺牲品,我得想个办法。记起焦顺曾划出一百个士兵下到地道里去,我想趁夜弄套步兵的衣服躲起来,第二日好混进队伍去。这样想着,也就不敢睡着,干干的躺在床上等时间。
将军在内侧有些动静,悉悉索索之后他翻身过来一条胳膊搭在了我腰上,怕惊醒他我便任由着他去,只等他睡熟了再将胳膊拿下来。却不想,那条胳膊竟是活的,将我拉翻过身平躺住,稍停了一下,又摸到我腰间在拉扯些什么,腰上一松我才明白,方才它拉扯的是我的腰带。
他要做什么?
闭上眼睛假寐,听到了将军坐起身的动静,不一会儿,那只手又摸上了我的腰,又一只手伸到我腰下将我抬起,呼啦一下,我的身下一凉。
他把我的裤子脱了!他要搞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脑中还是一片空白的时候那只手又摸上了我的胯间!弹起身子正要推开他,身下突然被一股火热所囊括,有条火舌不断在上面攀爬磨蹭。
两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又不喜欢自己动手,他这一举动让我血一下冲上头,放下一切只顾着盯着腰间的那男人。
天,不得不说,他这技巧可比我往日遇到过的女人们熟练厉害的多。半支起身一动都不敢动的看着他,一想到他又是个男人,更觉得兴奋异常。
我兴奋个什么劲啊!我这是在被侵犯啊!
“你干什么!”
将军抬起头,手背抹了一下嘴,淡淡地说:“你喊什么。”
他跨坐在我身上,直起了身,看他直起身子我以为这就算结束了,质问他:“将军这是打算先奸后杀?”他没吭声,松了亵裤的带子,坦诚相见之下我知道大事不妙,坐起身想要下床时被他摁倒制住,下一刻,将军一手扶住我的身下,在我面前直直的坐了下去!
我傻住,将军见我不再反抗松开了制住我的手,两只手扶在我腰胯上自己起起落落。心跳和呼吸都随着他的喘息声加剧起来,看他蹙眉微张着嘴,有发丝因汗黏着在胸前,那模样……
我头好乱……
“喂,你……你给我下去!”
他停下来,顺了顺气俯身过来,在垂下的发丝之间与我四目相视。少顷他说:“你有救于我,听身无其他,只有以身偿还。明日之后便是人鬼殊途,我不想你死,所以,今夜好好待我,可否?”
看着他的眼睛,我鬼使神差一般抬起手圈起他的沈腰,稍一用力将他翻倒在床,没有亲吻,没有触摸,我盯着他的脸捕捉着他每一个表情,握住他的窄腰律动着,脑中回想着他说过的话,直到兴奋一瞬间全数泻出后我倒在他身上,他伸手轻轻地抱住我,怕压着他难受我侧过身,整夜,两具身体都紧紧贴合着。
我一夜未睡,青丝间将军赤条条的身形显得更加清瘦单薄,他拥着我,将头埋在我胸前。我心里很乱,我想办法让自己静下来,于是想到爹爹,便后怕爹爹知道了此事将我也逐出家门。又想到兄长,若我濒死时所看的记忆属实,爹爹也未必不能接受两男之间的情愫。
谈什么情愫啊我!我疯了吗?赶紧想办法怎么保命吧!
将军说那话的意思,是他会替我去死,先不论这话是否真心,就我真的保住性命,还是以“宋将军”的身份活着,那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