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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抛下塘芦走进院中,痴迷的看着两个孩子张开双臂在雪中跑着伸手去接雪花。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抬起双手,企图去接受这天赐的美好,可是啊可是,那雪白的一片片,仿佛失了色的灰尘,不容拒绝的覆盖住我……
兄弟四个,如今就只剩下我。
次日下朝我被夏皇留住,用过膳我跟在他身后同去御书房,他步履稳健却并不轻松,进了屋他遣散了宫人插住门回身便照我脸上给了一拳。我被他打得有些莫名其妙,站开一些抚上自己的脸,他看了看我,又发疯似的一把将书案上的东西全仍到地上。
我二话不说掀袍跪下,听他质问道:“王锐是你的人,望帝是你杀的,是不是?”
“回圣上,是。”
“知道为何孤会如此生怒而不是欣喜么?”
“回圣上,臣不知。”
“因为愚蠢的对手才是最有利的棋子!而你让孤失去了他!”
既然如此,我无言以对。
他坐回书案前沉默了许久说:“白重光登基即位,此人较他父更加聪慧谨慎,是个难对付的主。唉……”
“再厉害的人,也是有弱点的。”
闻言他眼里闪过一丝光彩,却不看我说:“你起来说。”
我站起来,整理了王袍对他说:“白重光有个破绽,不过可惜的是那破绽目前不在我们手里。圣上可还记得曾住于我王府的重华?”夏皇抬起头,算是默许。我接着说:“找到这个人,就等于抓住了白重光的尾巴。”
“这个人在哪儿?”
“吹停关。”我拱手请命:“臣请带兵攻打吹停关。”
他靠在椅背上,一手放在下颌思索后说:“你先下去,攻打吹停关之事,孤会考虑的。”
还考虑什么,兵精粮足的,莫不是他对我不放心,不愿意将兵权交给我?看来我得用点手段了。
牵唇一笑,我踱步到桌案前,手撑着桌案俯身过去拉起他下颌上的手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说:“怎么,舍不得我?”他有些许惊到,我再跟一句:“还是说怕我这一走又不给你回信?”
轻轻捏着他的手指关节,再看他依然是一副沉思的样子。松开他,我坐到书案上回转半圈跳到他面前,两手扶上他的肩,我伸出一指摩挲着他的颈部,一脸坏笑地对他说:“是不是要我与你融为一体,你才相信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他神色紧张,任由我上下摸过一遍后解开他的龙袍。偷偷打量他发现他眼中充满挣扎,他虽然任我亲吻抚摸,却一直不予以回应。
有意在他脖子上留下几个明显的吻痕,散开的龙袍下两点红砂已经站了起来,我弯腰含住,他浑身一颤,两手紧紧抓在扶手上指节发白。我用膝盖张开他的双腿探进去,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膝头磨蹭着他的龙根,听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忽然他一把推开我抓紧了自己的衣领。
舔舔嘴唇,我笑着倒退几步出了御书房。
说起重华的所在,实际上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礼儿可能会知道,但是我不能去问。这一问,他除了隐瞒之外还很有可能对我心存戒备。这事得去问花肴。
出了宫我上马直奔花肴府邸,开门见山询问了当初礼儿离京后的行踪,花肴苦思冥想一番回答我说:“世子一人骑马去了吹停关,那是焦顺的地界,我的人不好跟过去。估摸着,除了吹停关,世子也是去过桐城的。”
“可知道世子都遇见过什么人?”
“这……臣就不知道了。”
在花肴那里小坐了一会儿,我回去王府,正巧水塘芦在,他迎上我跟我炫耀水玉会写字了,我抱起水玉叫上水塘芦进了书房。
小水玉站在我的椅子上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我凑近水塘芦耳语他问:“塘芦可还记得前些年一直住在我后院的那个人?”
“义父指那个神医?”
“不,神医身边那个。”
水塘芦想了想点点头:“有印象。”
“好,你去找他,找到他,给我带回来。”
水玉拿着写有自己名字的纸给我瞧,我夸赞了他一番,就听水塘芦抱怨说:“义父真是不近人情啊,”我看向他,他笑着说:“知道了,但是如果带不回怎办?”
“必须带回来。塘芦,这可事关重大,否则我不会让你去。明日朝后你就出发,我去给圣上打个招呼便可。”
“那水镜剑?”
“什么水镜剑?”
“上次斩马关外输给你的那个,我弄不来……”
“你把重华带回来,这个就抵消掉。”
“好,一言为定。”
晚膳时将军见我心不在焉,询问几番,我都说没事,结果给他看见我脸上的淤青,他几乎是丢下筷子来捧住我的脸问:“这是怎么搞的?谁敢在你的脸上动手!”
我拉过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是啊,谁敢在我的脸上动手啊。”
将军恍然大悟,满眼心疼地看着我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然后他当着帛鱼水塘芦的面吻了我的脸。平常的将军对外一直尽可能与我保持距离,方才这作为估计是着急得忘了周围还有别人,想到他如今满心装的都是我,不由得令我心中一甜。
男宠也好,堂哥也罢,我已经离不得他了。
“好了,吃饭罢,我饭后进宫一趟,有事要禀报皇上。”
将军点了头,乖乖在我旁边坐下,待他注意到帛鱼与水塘芦都盯着自己时,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给我布菜,这令我多少觉得有些新鲜。
帛鱼知道他家父王有好男色,看到我也好这口他一时有些震惊,不过似乎还是接受了,他低下头继续吃饭。而水塘芦呆坐在那里许久,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而点点头。
“塘芦,你点头是什么意思?”
“塘芦在认命,我不会有小妹妹了。”
“吃你的饭吧兔崽子。”
出府时将军执意要我带一件外袍坐车去,看他如此坚持,我便答应下来。马车内一片漆黑,让人看不见前路,这便是我从来不爱坐马车的原因。
进宫直去夏皇寝殿,果然正如公公所言他还在秉烛勤政,我拦着不让通报,遣走公公且让他散了周围的人,老公公略有迟疑可还是如我所言照做。
我一步一步靠近龙榻上只着着淡金中衣的夏皇,他聚精会神一直没有抬头,直到我站在小案几前他才抬头大吃一惊。
“你怎么进来的!”
“别担心,也就是我能默不做声进来你这里。”
他松了一口气,低下头继续看奏折战报,询问我的声音十分无力:“你来做什么?”
“看看你,”我在他身边坐下,他很明显地向旁倾斜了身体来躲我,我笑,顺手拿起一封奏折翻着继续说:“我令水塘芦明日去吹停关一探究竟,你帮着想个借口明早给他几日假期。”
“好。”
“若真的要一战吹停关,申作玉与成业曾与焦顺交过手,到时候由他二人带兵,这样你也放心。”
“好。”
“关于重华或者吹停关的任何事,不要去问礼儿,朝堂上也不要提及,那孩子单纯,我不想他日后自责。”
“好。”
“过来让我亲一下。”
“好。”忽然他觉得不对劲,转过头来一脸惊异问:“什么?”
“你都没在认真听,奏折也还是那一页,我坐在你身边就如此令你慌乱么?”
我欺身将他压倒在床,他仍是一副有所思虑的样子不直视我。那表情中除了犹豫和厌恶之外,还有些恐惧。
他在怕我。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如出一辙ˇ 最新更新:2011…07…31 23:15:09
作者有话要说:嘛的我一定要改掉不检查就发文的臭毛病!
出现bug,夏皇当时是站在桌边的…… 结果被我打成了 坐在站边…… 再俯身靠近夏皇一些,他眉头微蹙,眼神中充满挣扎,这样的神情便不再难理解。
他怕我,怕我与他更进一步的关系。
解开他中衣的绳带,一边抚摸着衣服下帝王的肌肤,我一边在他耳边吹着气问:“你刚刚,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