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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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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出征被俘ˇ 最新更新:2011…01…09 02:45:55

  天初亮,同往常一样,我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望着天。
  相王也一如既往的出现,站在不远处观察我。起初他还会问我些什么,后来只是寒暄。如果没有公务的话,他可以在那儿站很久,从我坐在院子里直到我回去卧房,如此沉得住气,将来必成大业。
  青灰色的天空,看起来像是由常年的战火染出一般,压抑,苍凉,重色的云团或卷或舒,足够我看一整天。
  “听,你……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相王身着白底文银蟒袍,此刻蹲在我面前,手扶在我双膝上。
  我回头看看他冲他笑笑,继续望向看似有终的天空。
  一年前我失忆了,脑海中只残存了三个画面,闹市上骑马回首与我四目相视的少年,牢狱中灰白的囚衣,还有漫天的火。
  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我的头会像被车轮碾过一般剧痛,我无法忍受自己活过的二十年凭空消失,选择了承受那样的痛苦。不到两个月我便都记起来了,然后我坐在这个庭院中,望着天空,用八个月的时间思索我该如何复仇。
  相王唤人拿来薄毯,盖在我身上,看我的眼神让我忍不住恶心。
  不要可怜我,我宋听不需要你们谁的可怜,你只需仰视我。
  
  我出生在天朝的一个大城市里,父亲是个秀才,平日靠给富庶人家做私塾先生养家糊口,母亲患有疯病,在我四岁那年病故。
  父亲文质彬彬,知书守礼,却由得我放浪形骸,惹是生非。每每邻家叔伯寻来,父亲总是叹气说:“男儿郎,自当雄飞。”渐渐的,邻里对我颇多不满,却又无从斥责。十四岁,初尝女人之美,自此沉迷,桀骜风流,父亲同样不加干涉。后来知道,我曾有个兄长,为富庶人家少爷陪读,竟产生私情,做出有悖人伦之事,父母盛怒中私奔离去,母亲念子成疾,在我四岁那年便积劳而逝。父亲怕我重蹈覆辙,便放任我胡作非为。
  近三年之久,我徘徊在各家青楼酒肆间,与无赖恶少为伍,却也不失正义。某日席间,恶少王锐情伤纵酒,扬言要出人头地,做出一番事业,以明鸿鹄之志,清明之心。也是那一夜,我开始深思计划人生。
  月下,四人举杯明志,一起参军,上阵卫国杀敌。
  告别了父亲,毫不留恋畏惧的踏上了征程。
  新兵入营自是由步兵起步,操练许久也不过是跟着口令做出指定动作,这些毫无作用的训练,无非是给这些将要浮尸战场的年轻人做做样子,同时鼓舞士气。未曾学过功夫的人上战场,只能是人肉盾牌,即使学过功夫,也难能全身而退。
  第一次上战场,穿过排列整齐的军队听到敌军的呼喊声,新兵皆面露畏色。军令如山,临阵退缩者,仗毙。横竖是死,竟也抱着死国为荣的心态,高涨士气向敌人冲去。
  呐喊声,马蹄声,兵器防具的摩擦声,一番尘土扬起,始有哭号传来,至此才知道战争的可怖。由头至脚皆是无法抑制的恐惧感,怕死,怕受伤,怕见血。拼命的砍杀向自己靠近的人,误伤不少自己兄弟。
  敌人撤退,此战告捷。焦色的战场上呼喊的是老兵,流泪的是新人。欢呼声中我两腿发软,坐在了谁的尸体上,颤抖着手检查了伤口,急速的心跳声使我第一次有了劫后余生的快感。打扫战场后回到兵营,争相说起自己方才的英勇,过后哀伤于生命的弱小,昨日还一起操练的兄弟,今儿个不知去了哪里。
  作为步兵,刀是最顺手的,可砍可挡,轻巧方便,作为骑兵,则以大刀长矛为上,被分配成为枪骑兵,倒也合我心意。拿上配枪时,我心里暗想,日后必定要得一宝器!
  作为枪骑兵的第一次战役,便吃尽了苦头。曾与我月下共醉的三人也只剩下王锐,与我并肩站在这战场上。号角声起,远处犹如蝼蚁的将军一挥佩剑,我军开始了第三次突袭。看着新征的步兵在前开路,我在马上有些按捺不住,王锐用枪尾轻敲了一下我的腿,我看向他,他留给我一个舒心的微笑。
  我们都清楚,谁都要经历过那一刻,活下来的,就是英雄。
  再一声令下,枪骑兵队同主将一起冲上前去。
  我的马脾气不好,有些恣意胡来,我也拿它没有办法。马通人性,它主人才死不久,它不会那么快接受我。可不想,这马竟急速带我向敌方冲去,硬着头皮抵挡着攻击。一手舞着八尺长枪,一手紧拉缰绳,最终被打下马来。
  一只矛刺入我的右肩,那是我第一次受重伤。肩上一凉,又飞速火热起来,疼痛一瞬间如洪水袭来,手指颤抖无法拿稳兵器,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矛尖抽离,正要再次砸下时,听得有人喊:“抓活的!”枪矛落入我左腹,疼的我晕了过去。
  原以为小命不保,却不想,我还能从床榻上转醒过来。
  时值入秋,北方的天冷的快一些,凉风入帐,打一个激灵,我便醒了。醒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躺在床榻上,床头立有一人,紫衣皂靴,看不清神态,榻前一中年人手抓药泥向我伸来,想必是军医。有个士兵端着热水走入,又端着一盆血水走出,帐帘不得停顿,所以引风进帐,凉着了我。
  看那士兵着装,才知竟是身在敌营。
  “给我救活他!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还指望拿他换回成将军呢!”
  紫衣人一发话,军医连连点头,手下一重,疼的我又合上眼睛,昏睡过去。
  再睁眼时,帐里支起了火炉,想是入冬了罢。我尝试坐起身来,许久不动的四肢发麻犹如铅重。运动一下左臂,竟有骨骼摩擦的声音。
  用左臂撑起身体,轻轻运动右手,轻抚在左腹的绷带上。坐直浏览四周寻找衣物,竟只有一床棉被。稍有些冷,我慢慢躺下身子,帐帘此刻一翻卷,一个男人带着雪花走了进来。
  “……令许良迅速回京向皇上禀报,五皇子已达军营,申作玉自当以性命保护五皇子。传话给梁将军,饭后于我军帐共议明日战事。退下吧。”
  这人回头看见我一手撑在床上半躺着,又转过头喊:“命军医速速过来。”
  他走至床前,十分笨拙的一手将我摁倒在床上,另一手拉好被子,而后立在一旁。听他方才下令的口气,应该是将帅身份。真滑稽,从军两年,初次见到将军竟还是敌国的人。
  他打量着我,尴尬中我只能侧过脸去。没多久,军医进帐,掀开我被角拉出我胳膊诊脉探问。
  “将军身体有何不适?”
  将军?
  我回忆起当日被俘时的情形,如果在他们眼里我只是普通小兵,实在没缘由留我性命,听今日一句“将军”,明白了敌军认错人。将军的身份得以保我性命,既然如此,就将错就错吧。
  “周身麻痹,无痛亦无知觉。”
  那军医点了点头,又问我:“将军可否伸展右臂,容我看看恢复情况。”
  “知我是敌方将领,还留救我右手,不怕他日我用这右臂取了尔等性命么?”
  军医眉头紧了紧,偷偷看向站在一旁的那人。那人踱步过来,居高临下看着我道:“望国得知你在我手里却迟迟不派人救,自是弃你不顾,你还为狗望帝卖命么?”
  他怒目圆睁,像是为我不值。本是拿我作为要挟,可这将军却失了价值,如今仍然极力救我,只能是想拉拢我为他所用。
  “几月了?”
  沉寂了许久,军医看了看申作玉的脸色回答我:“已是十月中旬,宋将军已经昏迷一个半月之久。”
  这将军竟跟我是本家。一个半月无人问津,夏国想必已经放出擒获宋将军的消息,这一个半月以来望国只字不提,怕是将计就计,降低夏国提防,同时达到夏军心浮气躁、军心涣散的目的,只待时机一举拿下。换言之,又是一场血战在即,我却不知何去何从。
  能拖就拖吧。
  申作玉开口要再说些什么时,有人走进帐来,藏龙含黄黑袍,应是夏国的五皇子。军医与申作玉统统跪下,我躺在床上,因自己的猜测被证实,面挂微笑。
  “这便是宋听将军?长眉星目,鼻高唇丰,生得倒是俊俏。”
  听闻此话我心中一惊,申作玉口中的宋将军竟是我的姓名!难不成我遭俘虏之后被追封将军?滑天下之大稽!能将我错当宋将军,想必我和那宋将军相貌有相似之处,这事实在诡异!另外这五皇子,识人凭貌,绝对的好色之流,想不出他来前线是为何,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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