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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令……冷月风,今年七岁了。我是北域来的。”男孩子笑的开心。
宋棐卿突然发现男孩子很喜欢笑,而且笑的很开心,很纯粹。“你才七岁啊,我十岁了,以后你就叫我哥哥吧。”
“啊?!又要叫哥哥啊”冷月风不高兴了,为什么他见过的人都要叫哥哥,虽然家里有两个弟弟,可是都只有五岁。都不能来蒂都,看来他只好认命了。
“你还有哥哥的吗?”宋棐卿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就话,他有些伤感,原来对方是有兄弟的,为什么就只有自己是孤单单一个人。
“有,我有三个哥哥,不过以后你也是我哥哥了,你十岁我三哥九岁,那你就是我三哥了。”男孩子有恢复了笑容。
宋棐卿听到他这么说感到内心暖暖的,有中被当做家人的感觉,他不想辜负男孩子的笑容,笑着对他说,“不了,你还是叫我怕玄哥哥吧,我以后就叫你月风,怎么样?”
“哦,也好啊,以后我们可以在这里玩,在这里盖房子,这里就会有我们的家了。”冷月风一脸憧憬的样子。
看着这个阳光,可爱的男孩,宋棐卿觉得他今后的生活都不会无聊了。
从此以后,冷月风经常偷偷溜出来,和他在这树林里玩耍。当然冷月风的行为终是被他的三哥发现了,宋棐卿永远也忘不了那一身红衣,还是孩子就流露出精明的凤绯衣,看的出来,他十分爱护自己的弟弟。
在几次接触之后,确定了他不会伤害他的弟弟,他也就不再来了。从此,他和冷月风就真的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每每和冷月风见面,那一脸笑的开心的冷月风,仿佛冬日里的阳光,融化了他冰冷许久的心。他可以确定,是这个叫做冷月风的男孩子救赎了他,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冷月风。
就这样宋棐卿在蒂都度过了快乐的三年。
可是,宋棐卿不是一个幸运的孩子,他来到这个世界仿佛就是为了接受惩罚的。那一年他十三岁,得知自己的父王因为谋反不成功而被处死,自己的家人也被发配。
他从此以后不再是小王爷,而是叛族罪臣之子,只能顶着宋棐卿的名字活下去。他心中的恨有多深,谁也无法体会。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去过那片梨花林,当初他和冷月风一起摘下树上的梨子时,感觉到的只有香甜可口,可是现在他却憎恨,为什么是在梨花树下相遇。
从今以后,没有贤小王爷李简玄,只有宋棐卿,只为复仇而活。
冷月风,冷月风,我会不会忘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遭遇
宋棐卿真的很愤怒,也很伤心,为什么他每次想保护冷月风都变成了伤害。当他去质问叶柳烟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冷月风的时候,对方给他的答案是,楼主亲自引冷月风进王府,她没有办法阻止,可是她提醒过冷月风,是他自己不相信她的话。
原来是桑姨害的冷月风成为凶手,可是桑姨一直以来都知道他对冷月风的感情,为什么桑姨要这么做。
她看着一言不发的桑云,抓着她的肩膀,低下头,伤心的问,“桑姨,到底是为什么,你告诉我啊。”他的声音很轻,轻的如尘沙,几乎刚飘到桑云的耳边,就灰飞烟灭了。
桑云颤抖的伸出手,扶上他的肩,“孩子,你都知道了,是我故意的。”
宋棐卿听到她亲口承认,惊奇的抬起头,用带泪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为什么?”又是很轻的一句。“你明明知道……”
“就是因为你那么在乎他,可是他却从来不看你,你牢牢的记得他,他却忘了你,这种人不应该值得你为他拼命。”桑云说道最后也很激动,甚至用从没用过的严厉声音说道。
宋棐卿沉默了,他跌坐在椅子上,许久感叹道,“我知道。”像是用尽了力气,“桑姨,这两天,你别去王府了,留下来陪陪我吧,我想和你好好呆几天。”
站在原地的桑云听到,他终是跟自己这么说了,许久回道,“是,大人。”
冷月风被关在大牢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李简容没有一天能心安,虽然下令不许对他用刑,可是牢狱中的生活,他不用想就知道,会十分的差。
勤王爷去世也已经三天,他也时常去灵堂看看勤王爷,大盛朝的王爷,被人毒死在王府的消息算是被封锁了,但是知情的官员却在调查方面没有进展。
三天下来,依旧回报的是当天没有任何人来王府,而且是为也未发现可疑,就连冷月风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李简容听了十分气愤,堂堂勤王府,戒备竟然如此薄弱。
他下令继续查,将王府的每一个人都要一个不落的全部调查清楚,在没有结果之前,不能对嫌犯动刑。
冷月风醒来的时候,是进入大牢的第一天早上,他看到周围的环境,就猜到了这种情况,除了他醒来后,李简容来看了他一眼,跟他说自己是相信他的,关押他是暂时,一定会放他出来,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一次。
不过即使是这样,冷月风也很欣慰了,因为李简容相信自己。
这几天,他除了感到环境差,自己不能沐浴之外,其他的倒没什么。这里似乎是特殊的牢房,很宽敞,也只有他一个犯人。床铺也算干净,还有一张小桌子。
李简容似乎吩咐过,所以作为罪犯,他不但没有受刑,而且饮食方面也算正常,没有用剩菜饭打发他。
这日,不清楚到了几时,只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他觉得奇怪,没可能是送饭的,因为才过了早饭的时间。正想着,就从外面进来四个人,看为首的衣着,大概是级别较高的,剩下三个是狱卒。
那几个人在自己的牢房门口停下,那个领头的大个子看起来十分嚣张。他仰着头,语气轻蔑的道,“你就是冷月风,杀死咱们勤王爷的凶手。”
冷月风转过头,看着问话的人,微微皱眉,这件事情,怎么连看守牢房的人都知道了勤王爷被害的消息,李简容不会这样疏忽,到底是谁泄露了秘密。他一言不发,又转过头去。
那人见自己不被待见,立刻露出凶狠的面目,“哼,一个将死之人,还如此嚣张,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说完就打开牢门,要将冷月风压出牢房。
冷月风没有反抗,即使李简容说他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没有人可以对自己用刑,可是冷月风还是没有反抗,因为他觉得勤王爷的死,虽然不是自己造成的,但是一定和自己有关。
他被架起手臂,紧紧的绑在了刑架上。但他依然眼神清明,目视前方,毫不畏惧。
只见那大汉手里拿端着一碗什么东西,笑容阴险的走到冷月风的面前,“陛下虽然吩咐不对你用刑。可是你这个可恶的罪犯,尽然杀害我们最敬爱的勤王爷,这口气不能咽。”
他拿着碗在冷月风的眼前晃晃,接着道,“嘿嘿嘿,知道这碗里是什么吗?是能让你痛不欲生的毒药,喝下去之后,你就会感到万箭穿心的痛,可是却不会要你的命。当然,也一丝受刑的痕迹也没有。”
说完捏着冷月风的下巴,就给他灌了进去。一声清脆的声音,是瓷碗摔在地上粉身碎骨的声音。那人将药全都灌进了冷月风的嘴里。
“你就等着享受这种滋味吧,我敢保证,这一碗下去,足够你疼上三天三夜的。”那人说完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冷月风想,他大概是受人指使,打算坐在正看自己被药性折磨,指示他们的人到底和自己有什么恩怨。正想着,冷月风就感到头痛欲裂,渐渐的是手臂胸口,后来是全身,一阵阵利刀切割他身体的感觉,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真的如他形容的一样。
他只能强忍着,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和害怕。
他坚持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冷汗已经将全身的衣衫浸透,他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细微的呻吟之声,哪怕嘴角被咬破,也绝不会喊叫出声。
可是,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为这些人只是在看他被药性折磨而出丑的狼狈。事实上,他现在的样子也确实不好受,由于强烈的药性,他的全身都在颤抖,紧闭的眼睛,紧咬的嘴唇,时不时会抬起的头,在这些人眼里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妩媚之色。
可以想象,这些整日呆在牢房里的人,面对的都是犯人,他们的欲望只能在青楼倌官才能得到安慰。要是实在不行,他们只能找狱中看的过去的犯人。
此刻的冷月风简直在刺激他们的欲望。只见那领头的大汉首先忍不住,上前扣着冷月风的脖颈,就将他的嘴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