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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诺披起身上的衣物,来到窗前。
看着窗外的月光。
从前,琰月还在身边的时候,自己西欧年更是陪着他站在窗前看向窗外明月。
以前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琰月为何那么喜欢明月。
对启诺而言,那不过就是个月亮,有何好看。
然而,他现在却似乎明白了……
月……你用最残酷的方法惩罚我。
你让我根本无法忘记你,也让我日日夜夜思念你到发狂。
你我如今阴阳相隔,看来你是真的连一点点的补偿机会也不给我啊……
月,你实在是太残忍了。
泪水湿润了启诺的眼眶。
启诺从小便很少落泪。
然而,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悲伤到哭泣的,也只有琰月一人。
启诺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他知道,那里已经空了,什么也没了。
原本虽不在一起,可至少他还活着,他们还是有机会见面。
可现在他们却根本无法再见了。
月……等我回去看着我的孩儿长大了点,我便将他托给乔木,而后便来找你。
月……你一定要等我。
到时,我们再续前缘。
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
第二日,启诺在图纸上将西域划为自己的国土后,便要回启国。
启言得知后,速速赶来进贤:“皇兄,万万使不得,如今我们刚得到西域,应该尽快打下西靖,怎能在这个时刻回去?”
“启言,为兄已决定了,你就不要再多说了。你若放不下西靖,为兄便让你驻扎在这。”
“皇兄,你知道前沿不是这个意思。启言只是希望尽快打下西靖,免得夜长梦多啊。”
“不必多言了。”
“皇兄,请三思啊。”
“好啦,既然已经决定,就不会再反悔。”
言毕,启诺大步离开。
启言双手握拳,自己在西域受了那么多苦,无非就是希望能助启诺一臂之力,统一全国。
可启诺竟然为了一个琰月就放弃这等大好机会,让启言情何以堪?
如此一来,自己在西域所受的那些耻辱不就都白受了么?
当日,启言破天荒的主动去找乔木。
乔木开始还不知道这件事,听启言这样一说便大惊!
启言见乔木这番表情,就知道这是启诺自己定夺,根本就没有与各大臣商议过。
于是借机道:“乔将军,怎么你也不知道这件事吗?”
“网页,我如果知道有这件事情,怎会让皇上在这时刻退兵返国?”
“我和将军的想法一样,如今这时刻我们应该速速攻下西靖那些人,同意了全国方可再考虑这些事。”
“网页所言甚是。既然我们想法一致,不如我们这就去进贤,劝皇上不要收兵返国。”
说着,乔木便打算起身。
前沿制止道:“乔将军且慢。”
乔木不知启言为何阻拦,他们的想法不是一致么?
“将军请听我说,今日一早我得到消息后就已经去劝过皇兄,可皇兄却怎么也不肯答应。他如今的心里只有琰月,琰月的死对他伤害很大。所以,就算将军前去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这算什么话,琰月都已经死了,难道皇上就因为琰月的死而要放弃攻打西靖吗?”
“将军,琰月会选择死亡,一方面是想解脱,另一方面说不定他就是在赌。”
“赌?此话怎讲?”
“琰月是在赌皇兄对他的情意有多深。”
“死都死了还赌什么。”
“自然要赌,他想用自己的牺牲来迫使皇兄不再进攻。因为那是他的国家,琰月生为西靖暗影怎会不替西靖着想?西靖现今只有这几个人可以顶一下,在这个时刻想要攻打西靖根本不是难事。可一旦我们真的进攻过去,西靖危矣。所以琰月,利用皇兄对他的爱,做了这个赌注。他要让皇兄明白,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而死。同时,也让皇兄明白,他是在忠义两难的情况下不得不选择灭亡。一旦皇兄真这么想了,自然就会收兵。”
乔木紧皱眉目,也不知启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但确实有些道理。
“那如今我们该怎们办?”
“只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暂时顺从皇兄,但我们手中的兵权还是要堤防西靖。最好趁西靖不备之际,直接攻打。到那时皇兄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如果皇兄执意要停战,那只有……”
“什么?”乔木有种不好的预感。
启言却微微一笑道:“总之我们暂时就按这个方法进行,我和乔将军可是一路人,都以销毁西靖为目的啊。哈哈哈哈。”
启言而后不再多言,他仰天大笑了几声便回去。
乔木虽与启言接触不多,但他却能感觉到启言身上的那种野心。
而他能将自语几位皇子玩转于手心,则更说明了他的心计有多深。
这样的人让乔木感到害怕,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感觉。
说不定他能做到启诺根本无法做到的事。
自琰月死后,凤廖便不停的自责。
若不是自己不停鸣风劝解,擅自到战场上去,琰月也不会出现。
若不是自己之一要进入混战,琰月也不会因为担心我的安危而冲过来。
琰月不出现,启诺就不会发现他。
他们也就不会开战。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他……
凤廖在心底反复的念道。
雷亦凡看着心疼,将凤廖挽入怀里。
“凤儿,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我的错,如果我听鸣风的话不去战场,如果我听鸣风的话不再向前走,琰月就不会出现,也就不会死……”
凤廖止不住的伤心痛哭……
只是夜晚,琰月的尸体却突然不见了,只有一块半玉留在原地。
凤廖知道后大惊。
忙命人四处搜查。
可是整整一夜翻遍整块地都未找到线索。
琰月已死,有谁会想夺走他的尸体?
莫非是启诺?凤廖暗想道。
可启诺根本不可能进入军营,而乔木与启言更加不可能。
如果是乔木与启言,那必定会走漏行踪。
况且他们根本不会再去夺走琰月的尸体来伤启诺的心。
凤廖越想越觉得奇怪。
琰月所躺的地方只留下一块半玉,其它什么也没有。
但看着行迹,倒像是琰月自己走掉的。
可这也不可能,琰月已经断气,这是非常肯定的。
所以他根本不可能自己走掉。
既然如此又会是谁?
凤廖心下慌乱,这事来的太过突然也太过蹊跷。
琰月的尸体凭空消失,这让他如何与琰风交代?
“亦凡,这是实在蹊跷,谁敢有那么大的胆子劫走琰月的尸体?”
“凤儿,不如我们将看守的人叫来一一问清楚。”
“好。”
看守琰月尸体的两人很快被带到。
凤廖高高坐在位上,神情严肃。
“你们从实招来,到底是谁动了琰月的尸体?”
两位看守人听闻忙摇头道:“皇上明鉴,小人怎敢动琰影卫的尸体。”
“是啊,小人一直在外看守,根本没人进入啊。”
“是啊是啊,我们两人一直看守着,根本没人进去过。”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
凤廖眉目紧皱,若有所思。
一旁的雷亦凡道:“既然如此,那我与皇上来看琰月,他怎么会不见了?”
两看守人见雷亦凡突然问话,更加叫冤。
“定国王明鉴啊,我们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啊。”
两人一口咬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凤廖与雷亦凡也无奈,而他们也不像是在说谎。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雷亦凡以军规处置他们。
将他们拖出去一人重仗五十。
凤廖已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握着那块半玉,心道另一块定是在琰风手中,这是不是暗指了些什么?
“亦凡,琰月已死,不可能自己走掉。但如果有人劫走琰月,为何要留下这半玉?”
“凤儿,你的意思是……”
“或许这半玉代表着什么,又或者这半玉有什么特殊意义?”
“或许如此,看来也只有将这半玉交给琰风,说不定他会知道些什么。”
“哎……琰月的死是我造成的,我要去向琰风请罪。”
“凤儿,你别这么说。这事与你无关啊。”
“亦凡……”
而另一处,琰风却一直有种感觉,就像是另一个自己消失了一般心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但直觉告诉他,琰月可能出事了。
他想连夜赶到前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