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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叭叭……”布带子像皮鞭,在她的身上狂抽。
“哎呀!”她情不自禁地嘶叫、呻吟。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羞辱,使她勉力地不将实情吐露,但却又忍不住本能地发出悲惨的叫号。
桂兰英的脸色逐渐在变,从冷眼旁观逐渐变成关心,痛苦的脸色渐在她的脸上出现。终于忍不住了,虚弱地道:“爷,算了吧!这样问不出所以然来的。”
“我不信邪,她非说不可!”九幽天魔不以为然地答。
“爷,何不改换良方?”
“不!我要制服她!”
“叭叭叭叭!”他又连抽四鞭。
“哎……唷……唷……”如霜嘶叫,声音在逐渐减小。
“你招不招?招不招?”九幽天魔的声音无比凶狠。
桂兰英盈盈走近,伸手去捉九幽天魔拿布带的手,长叹一声道:“她死尚且不惧,酷刑不会有效的。爷,何不用‘真情露’省事些?”
“不!我不信她会是铁打金刚!”
“爷,让我试试,慢慢套出她的真情来。”
九幽天魔心中一动,突然点点头道:“解入内间去。”然后附耳向桂兰英略为交代。
桂兰英走近如霜轻轻摇首苦笑一声,向侍女道:“解她下来。”
两侍女将奄奄一息的如霜解下,拭干她的身子,放在床上,关上大窗,房中不久便重又暖如春。
桂兰英扶起如霜的上身,命侍女将一杯热茶灌入她的腹中道:“好妹妹,定下心神。”
如霜剧烈喘息,久久方恢复平静,神智渐渐清明,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地道:“你叫他杀了我吧!何苦逼人太甚?”
“好妹妹,我同情你的处境,但我却爱奠难助。”
“我不要任何人同情,只请你叫他让我清白地死去。”
“唉!想死固然不费吹灰之力,但你不顾惜身后的秽名?”
“一死百了!”
“不!”桂兰英叹口气道:“死解决不了任何困难,你不怕东海奇域被毁?不怕以你作饵?”
“东海奇域与我无关,用不着吓唬我。”
“你错了,你与花魔毕竟是母女,怎能无关?我那冤家认为你前来行刺下毒,定然是令堂的阴谋诡计,人赃俱获,令堂跳到东海也洗不清嫌疑。”
“这件事绝对与家母无关。”如霜尖叫。
“那么你……”
“那是我的事。”
“你与我那冤家相识不到几天功夫,他未对你……”
“但他的兄弟杀了我的大哥。”如霜哀伤地叫,在悲痛中,无意地透露了心中的秘密。
“你的大哥?令堂没有一个儿子,怪!从来听说过哩!是令堂叫你来报仇行刺的?”
“告诉你,家母对这件事毫无所知。”
“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是良叔杀了你的大哥,你何为不找良叔?”
“我无法找到他。”如霜痛苦地回答。
“哦,原来你找错了人?”
两间门悄然而开,九幽天魔手持一杯热茶出现,一面走近一面道:“不必问了,天色不早,明晨将有恶斗,我必须早早歇息养精蓄锐才行。”
说完少;信手将茶递给桂兰英,桂兰英顺手灌入如霜口中,然后将如霜放平,站起道:“爷,要不要她?”她用手指了指如霜,笑得非常勉强。
“不!今晚我必须炼丹一个时辰,等会儿你带她到内间歇息,明晚再说。”
炼丹,是指打坐练气。听口气,九幽天魔的师承,必定是玄门弟子。
如霜喝了热茶,渐渐地,她的肌肉开始放松,眼中开始出现疲倦的神气,终于,眼皮搭下了,口中出现了异声。
九幽天魔在床沿坐下,用平静的声音问:“如霜,你的大哥叫什么名字?”
“他叫葛春虹,天哪!他……他……他死了,死在云蝼山,死得好惨,骨肉化泥……啊……”如霜激动地回答,但身躯并未移动,说到最后,哭得十分伤心。
九幽天魔给她喝了一杯含有‘真情露’的茶,这种奇药十分古怪,是一种使人吐露真情的药,十分厉害,喝了之后,便会将内心的事一一说出。用这种药的人算不得太高明,有人仅用催眠术,也可令人将真情一一吐露。
一问一答,如霜将和春虹相识的经过,从常山起直至被擒止,一一吐露无遗。
九幽天魔相当满意,再灌了她一杯怪茶,她便沉沉睡去,像死猪一样。
九幽天魔解了她的穴道,向桂兰英道:“照顾她,明早再替她制住穴道。有她在我手中,花魔会死心塌地地替我卖命的。想不到二弟在无意中,却做了一次买卖。只是,韵丫头又要令我头痛了。”
“哦!爷,韵丫头目下在何处?”
“离开枫林之后,她到南昌找我去了。她决不会猜到我不走南昌到饶州。你们走吧,我得炼丹行功了。”
天刚破晓,消夏楼一切准备停当,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状,但紧张的气氛却在每一角落弥漫。
四批高手在微曦中相继离去,顶着呼呼厉啸的北风,向草屋方向悄然出发。
九幽天魔和大总管尚未离开,相距只有半里地,他们用不着早早出发,到野地里喝西北风。沿途有传信人,等到魅影阴魔启程也来得及。
九幽天魔晚上睡得极香甜,面对即将到来的恶斗,为了养精蓄锐,他必须睡眠充足,所以睡得很熟。破晓时分他便醒了,练了半个时辰的功,打发四批人走丁之后,天色巳出现鱼肚白了。
他在四周转了一圈,消夏楼除了负责坐镇钓乐夫子和四名高手之外,六名星宿在楼下戒备,之外便不见人影。六星
宿隐身在他的四周,跟着他巡走,直至他回转卧室,方余在楼下戒备。
七个功臻化境的高手在屋四周巡视一周时,竟然未发现屋前小园的菊丛中伏着一个人影。这人影已来了许久,眼看四批高手离开,也默默地注视九幽天魔巡视四周,始终不言不动。菊丛浓密,人藏身其中,除非接近至身旁,是不易看出其中有人的。九幽天魔与六星宿虽然功臻化境,但不可能在光度不良中发现伏在菊丛中的人,甚至已接近至丈外经过的奎宿,竟未发觉任何警兆,谁也未料到高仅及膝的菊丛中竟有人隐身,更未料到有人胆敢前来讨野火。
但该灰影不在乎天色,仍伏在那儿不动。
楼下灯火全无,只有楼上九幽天魔的卧室中,朦胧灯光从厚厚的明窗中透出一些微弱的光影。
大门左侧廊下,置有十来株盆景,种有景态奇古的老腊梅,有一个黑衣警卫静静地躲在岔景中,用目光监视着大门以外的园林花草。
但灰影移动了,蛇行鹭伏地贴地缓移,移向银杏树下,监视的警卫,竟然一无所知。
九幽天魔回到房中,向内间叫:“将人送出来。”
他将火盆移近床边,交椅移近绣榻,坐得顶惬意,快靴搁在床缘。
内间门悄然而开,两名侍女抬着沉睡不醒,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如霜出房,搁在床上然后向九幽天魔行礼,同声道:“老爷早,可要小婢侍候?”
“不用了,你们还可睡一个安逸的早觉。”九幽天魔挥手含笑答,将两婢女遣走。
九幽天魔站起,将如霜的双肩井和双环眺四处穴道制了,再将几上的一杯热茶灌入如霜的口中,仍在交椅上坐了,微笑着注视床中曲线玲珑,晶莹如玉鞭痕累累的美丽胴体,不住点头,片刻,如霜吁出一口长气,睁开了无神的双目,明亮的灯光令她的眼睛不习惯,不住眨动,扭头想躲避直射眼睛的灯光。
四处穴道制得恰到好处,四肢不能动弹,但头部仍可移动。她发觉身躯如僵,昨晚恶梦般的境遇终于令她悚然惊醒,再次扭头一看,果然不错,灯光下,床前坐着九幽天魔,一双脚搁在床缘上,正微笑着向她注视。在她的眼中看来,九幽天魔的这种笑已经不可爱了,而是令她心惊胆落饿狼般的阴狠狞笑,是恶魔般的恶意诡笑,笑得她浑身汗毛直竖。
九幽天魔向她点点头,笑道:“可怜的小女子,睡得安逸吗?”
如霜已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绝望地叫,畜牲,你侮辱了我?”
“哈哈!别着急,早着哩!你还未清醒过来。”九幽天魔不正面回答,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这恶毒的狗!狗!”她疯狂地叫。
“省点气吧!小女人,昨晚的苦头你还未吃够,还想再吃么?”
“我死必为厉鬼,追你的魂魄!”
“哈哈!放心,天下间如果真有鬼神,这世间要可爱的多了。我九幽天魔杀人上千上万,如果有鬼神,老天爷!我身旁岂不是厉鬼缠绕活不下去了?”
如霜放声大哭,声如中箭哀猿,狂叫道:“春虹!春虹!你泉下有灵吗?”
“哈哈哈!葛春虹已经埋骨云嵝山,一些残骨被你埋在蟠龙山下。人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