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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懒懒地躺回软椅,自斟自酌。
〃也没什大事,只是想找王爷喝点水酒.〃〃那正好,本王这正有好酒,前些日子西南之地刚进贡的.想必不会辱没了喻三公子.〃栾桑池摇了摇酒壶,喻忱很有眼色地接过来,替淮王斟酒.栾桑池从后搂住他腰,湿热的气息扑在耳后,喻忱手一顿,只是一瞬,酒水稳稳落入杯盏中.〃今后就在王府住下来吧.〃栾桑池舔他的耳垂,〃我让人给你在听音阁收拾一间屋子出来.〃听音阁是栾桑池娈童男妾群居之所.〃全听王爷安排.〃喻忱放下酒壶,端起酒杯喂到栾桑池嘴边,〃王爷尝尝.〃〃他若是像你这么知情识趣该多好.〃栾桑池叹.〃阮公子身份何等尊贵,喻忱一介草民,如何敢与阮公子相提并论?〃栾桑池就着他的手饮杯中酒,视线一直盯着喻忱宠辱不惊的脸,捏住他下巴,将口中酒水喂进喻忱嘴里,舌头搅动,一番逗弄追逐,酒水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舌间流下,沾湿衣襟,呛得喻忱用力推开他,侧头咳嗽,惹得栾桑池一阵轻笑,附耳低语,〃经了喻忱的口,这酒愈发妙不可言了.〃一手顺势滑进衣襟,另一手扯开腰带。
到底是年青的身子,皮肤水嫩筋骨柔韧,又是经自己的手开发,栾桑池玩得乐此不疲。
喻忱后面被顶得难受,难免觉得奇怪,这人前一刻还在对阮凤耽情有独钟,转身就能对他性致高昂。或许,也并非非他不能,只要是男人,只要后面有洞,今日情形皆会如出一辙。
从没见过将性与爱分离得这么彻底的男人。将自己的灵与肉剥离,任凭灵魂冷眼旁观肉体的堕落,会有快感吗?
喻忱笑,“淮王不愧为淮王!”
栾桑池沉迷在手中这具身子里,懒得思索喻忱在想什么,但也直觉不是什么好话,直接身体力行,大力抽。插,喻忱仅剩的一点言语被迫逼回喉咙里,连呻。吟都被他顶得支离破碎,两手先是搭他肩上,十指陷进王爷皮肉里。一叶扁舟难抵惊涛骇浪,喻忱腰身似要被折断,实在无力支撑,搂住他颈项,软软地靠过去,肌肤相贴,胸膛强健有力,喻忱被引诱得将身子停泊其上,总算握得一线生机。
然而,快感再多,也填不满空着的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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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忱在听音阁住了下来,让人给喻桐传话,说与王爷相谈甚欢,故在王府逗留几日。
栾桑池养的娈童实在过于多了,再规矩听话,总有几个天性跳脱雀跃的,才第一日,便拉着喻忱说东说西,无非是王爷的风流韵事,末了谆谆善诱,“王爷多情,你可别把心给赔进去了。”
少年说完,被稍年长的男子拧住耳朵:“王爷的事也是你能妄加评论的。”
少年求饶,几人闹成一团,喻忱但笑不语。
晚袖借口喻忱要回屋吃药,催喻忱回去。
喻忱夜间被栾桑池折腾得厉害,走了半日,也觉得乏了,刚要道别,便被人通传,王爷指名点姓让喻公子去陪伴用膳,惹来一堆意味不明的眼光。
喻忱暗叹,怎么就这么惹栾桑池厌了?第一日就来给他树敌。
栾桑池似是对他身体特别感兴趣,吃饭时又想了几个花样,喻忱被颠得昏昏沉沉,刚吃进去的那点东西都要从胃里涌出来了,终是脱口而出,“王爷还要多久?”
栾桑池咬着他耳朵笑,“喻少爷这是在赞美本王吗?”
喻忱悔得差点咬舌,只得直接告饶。约摸栾桑池想着初次喻忱吐血,不多的良心再现,快插了一会,待释放出来时,喻忱仍是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晚霞烧透半边天际,炫耀夺目,却若昙花一现,转身便是黄昏。
这不是他住的那屋,瞧物品摆设,该是栾桑池的屋子。
身子实在不爽利,脸埋在枕头里懒了一会,栾桑池唤了两遍,喻忱才懒洋洋地舒展胳膊,手指碰到一处,触感不同,喻忱掀开垫被,探首去看,竟是一把匕首,通体乌黑,鞘有隐秘暗纹,一看便知非同凡品。
“还是儿时先皇赐的,你若喜欢,拿去便是。”栾桑池阖了书卷。
“不敢夺王爷所爱。”喻忱对匕首实在没什么兴趣。
栾桑池笑,隔着被子将他压在身下,喻忱被压得喘不过来,伸手要推他,被栾桑池握住五指,在齿下轻咬,并不疼,又被温热的软舌舔了舔指腹,激得喻忱一下子抽回手,栾桑池抱着他笑,“那本王赠你!愿此剑保喻忱一世安康!”
喻忱看着指腹上那一圈浅浅齿痕,哭笑不得,“王爷赠人物件,皆有这等前戏?”
“喻忱自是不一样。”栾桑池俯首吻他精致的锁骨。
喻忱一笑,摸着栾桑池发丝,柔软服帖,与这人心思迥然不同。
喻桐是在第二日找上王府的。午时刚过,喻忱还在睡,被晚袖唤醒时有点懵,过了会才回过神来,〃大哥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自然是先送了几样绝世珍品,再说三爷在王府叨扰多时,又说喻府生意太忙,要三爷回去帮忙.〃晚袖给他细致梳发,絮絮叨叨,〃王爷开始没同意,说难道喻府请的掌柜都是摆设?那该换人了,本王倒是可以推荐几位.〃晚袖学了几句,撇撇嘴,〃后来却又莫名其妙地答应了。”
晚袖对淮王没好感,喻忱是她救命恩人,她视他为天为地,现在有人在糟踏她的天地,怎能不憋屈?
让喻忱意外的是,他出府时栾桑池居然亲自相送,体贴地替他披上大氅,执手相顾,细语叮咛,做尽深情,末了还吻了他一口,〃明儿有空我去看你.〃
喻桐立在一旁,脸黑得如乌鸦遮云蔽日,〃王爷贵人事忙日理万机,喻忱何德何能,不敢耽误王爷.〃
〃耽不耽误,喻老爷倒是比本王还清楚?〃
喻忱暗叹一声,借礼尚往来赠栾桑池折扇之际,低声耳语:〃王爷身份尊贵,何必与我哥一介草民计较。”
〃你哥倒是疼你.〃
喻忱淡淡道,〃我倒是希望他能更疼自己一些.〃
〃你兄弟二人情深,真叫本王羡慕.〃
〃王爷说笑了。〃
喻桐实在看不下去两人悄悄咬耳朵,委婉无比地催喻忱上车.待喻忱回了府,被喻桐一顿狠训,喻忱只是笑,搂住喻桐腰,〃哥,我好困,等我睡醒了,你再训好不好?〃
喻桐又气又心疼,万千怒火最终化一声长叹,〃把参汤喝了再休息,你这身子骨,也只有你自己爱惜,我总不能守你一辈子.你长大了,很多事都不愿再说与我听,但是大哥必须提醒你,淮王不是好相与的,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不希望你与他再有往来。大哥能力有限,不能事事护你周全。〃
喻忱边饮参汤边嗯嗯应几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又听进去多少.
原以为喻桐说忙,要他回府帮忙是托辞,哪料回家第二日喻桐竟真交给他,说自己要出门谈生意,约半个月时间。
喻桐极少亲自外出谈生意,但喻忱也没多想,只当确有这需要,亲自替喻桐收拾了行装,弄得喻桐哭笑不得,不过外出半月左右,不用这么多吧。
“有备无患总是好些。”
喻桐便也随他去了。出门时带了不少护院,行到一处客栈,便吩咐他们不要再跟,连书童随侍都不带,只提了信鸽笼子,孤身前往红河。
红河不是河,是一处山谷,重峦叠嶂枝桠交错。
行至半途,便见到三三两两求医人士,随身携带干粮,一瞧便已等候多日。喻桐折身择一隐秘小径前行,在一大石处站立,放出信鸽。不多时,来一青衣男子,微蹙眉头,“怎么走这路?”
“那边有不少前来求医的江湖人士。”喻桐答。
“江湖人。”男子冷笑一声,“入江湖时只想着怎么扬名立万,死到临头才知道惜命。”
“每人有每人的活法。”
“那他们死活又与何干?生死本就是阎罗王的事。该死的话喝水都能呛死。”
“你看你,江湖人称神医,哪有半点医德仁心?简直就一医痞。”喻桐半是无奈半是宠溺。
“神医?谁爱当谁当去!治好了是理所当然,治不好便是医术不精,哈,老子成天在阎王手下抢命,菩萨若不给老子记功德,那老子不是白白得罪阎罗王了?傻子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喻桐见他越说越不像话,便岔开话题,寥寥扯了几句,沈絮不耐烦听他说这些,直接道,“你来找我是为喻忱?”
“他近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