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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伸舌舔了一下,像是毛茸茸的小动物般,栾桑池又被他哄得心软了,揽他入怀,打趣道,“喻三爷莫不是有了?”
“不如王爷替我诊诊脉?”喻忱眨眨眼。
栾桑池便真装模作样地将三指搭在他桡动脉上,故作沉思,大惊失色,“竟真是滑脉?!果真天下无奇不有,本王可真真是捡到宝了!”
喻忱哈哈大笑,“大夫若皆是王爷这水准,只怕百姓都早登极乐,功过簿上满是王爷之名!”
栾桑池理直气壮,“本王要是会了这些,还要大夫做什么?”
“王爷如此广阔胸襟,实乃万民之福。”喻忱弯着眉眼,眸子晶亮,墨如点漆,调皮中带了点狡黠。栾桑池心中腾起一股温软,以前大多是解决下半身需要,便是甜言蜜语,也是利字所驱,此刻,倒真有了两情相悦的缱绻蜜意。
忍不住去咬那嘴,濡沫相交,阖身压上去,喻忱推他小腹道,“王爷压着我了。”
栾桑池失笑,“你还真当自己身怀六甲?”
“若是真的,王爷会将我当怪物吗?”喻忱抬眼看他,唇边噙笑,眼底却多了层不明的朦胧。
栾桑池咬了一下他精致玲珑的鼻尖,“你还演起瘾来了啊。”
“啊!”喻忱失望长叹,“一听王爷转移话题,就知道王爷必定也如市井俗人了。”
栾桑池越瞧越有趣,正要开口,却被他掩住嘴,只听他故作受伤道,“王爷还是别开口了,甜言蜜语于王爷也是信口拈来,我禁不得哄,会当真。”
栾桑池拉下他手,将他抱入怀中,“那你倒是要听什么?”
喻忱一笑,将耳朵贴在他心房,那心跳沉稳有力,一下一下敲在耳边,竟听得痴迷了,仿若一曲雄浑有力的歌谣,响彻他荏弱生命。一路走去,繁花在脚下次第盛开,尽头是那人被夕阳拖长的影子,他在等他。于是,心底那一点荒芜,便融在无边j□j里。他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触那处跳动。
一点点温热从指尖传送开来,直抵栾桑池心房,一路烧到下腹。
喻忱惊异地瞧他,虽说沈絮避开了要害,但毕竟是穿胸伤,这时候还能站起来?
“王爷果真能人!这种事候还能想这事!什么时候淮王爷这么不分轻重了?”
明明是对方点的火,现下却推卸责任,栾桑池哪能饶过他,握住他手,带到自己下身,“喻忱既是会点火,理当帮本王灭火。”
见他那样,倒像是不做不罢休了,喻忱低叹,“王爷吩咐,草民哪敢不从?”他隔着衣裤揉了几下,小王爷愈发胀大,栾桑池的喘息也有些不稳,盯着他的眼神像是要将他吞下去。
喻忱忽地展颜一笑,如千树万树桃花盛绽,栾桑池倒抽一口凉气,痛得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他居然拿手指往他伤口上戳!
“王爷的火可灭了?”喻忱一无所知地问。
又来装无辜!栾桑池气结,不过小王爷倒真软下去睡觉了。
两人正闹着,蓦地听得外面传来脚步声,栾桑池赶紧熄灭火堆,处理痕迹,四面一看,拉着喻忱往里走。
“是石壁。”喻忱小声提醒。
栾桑池充耳不闻,伸手按住某处,石壁中开启了一道石门,竟是别有洞天,石桌石椅齐全,分明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喻忱心有万千疑惑,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洞外隐约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一人声音粗犷,道,“属下来迟,请少主恕罪!”
“到底还是活着。”那少主答。
喻忱本无兴致听,但见栾桑池一脸专注,便也噤了声,陪他坐着,此刻听到这少主声音,浑身一震。
只听那下属又道,“李将军让属下带话给少主,喻桐知道得太多,留之必有后患!”
那少主没作声,下属又道,“少主您是段太子唯一的血脉,光复大段乃是段太子毕生心愿,一将功成万骨枯,少主当以大局为重,万不可被儿女私情所绊!”
喻忱如坠深渊,段是前朝,本朝踏破段朝国都时,段太子下落不明,本朝太祖皇帝多番追寻,皆是无踪。
原来,他不姓沈,而姓段。
原来,从柳家庄血案开始,便已入局。
起初以为栾桑池仅是因为儿女情长而嫁祸于沈絮,原来,他早就知晓他是前朝太子遗孤!难怪栾桑池扫荡昔雁楼,追捕昔雁楼残余势力,只怕昔雁楼里尽是前朝余孽。
只听得沈絮道,“我们招兵买马多时,钱财一直紧缺。你以为喻家生意只是表面那些?战争财是商人最爱赚的,前喻老爷便是发了国难财,宝藏足矣倾国!可是这宝藏所在之地,只有喻家兄弟二人知道。喻桐戒心甚重,我虽博得他好感,一旦触及到钱财与生意,他对我从来都是避之不及。现在若是杀了喻桐,难不成你去给我弄钱?”
喻忱双膝一软,栾桑池抱他不及,竟是扑通一声跪地。
沈絮眼睫一动,没有动作,话峰却是一转,“你以为栾桑池拼死救出喻忱是为了什么?前朝战事刚息,国库空虚,倘若内乱再起,国库绝对支撑不了。皇城里走出来的人,还能有几分良善与真情爱意?他也不过是为了喻家那份宝藏。”
喻忱很安静,石室内静得连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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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桑池也很平静,“他说的话,你信?”
喻忱却笑了,“其实我并不介意王爷对我抱有这种目的。我与王爷本就开始于一笔交易,我以全部身家换王爷一句承诺,王爷后来也算兑现,倒是我的身家,王爷分文未取。每人的需求皆不同,为需求而追求,是人之常情。所以求爱也好,求财也罢,实质都一样,并无高低贵贱之别。只是你们所说的宝藏,我却是一点不知,这恐怕就得让王爷失望了。”
这一番话他笑着说出来,似是毫不在意,但眼底深处那抹伤痛却清晰映现,栾桑池凝视他,“喻忱,我都知道你很聪明,几分真几分假,你该分得清。”
“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王爷真真假假玩得滴水不漏,我不过一戒草民,又何德何能能看透王爷?”
“那是对别人。对你,”栾桑池道,“纵使让你伤心难过过,却从不曾算计过。”
喻忱自嘲道,“是我还不配让王爷算计吧?”
栾桑池看他,“你一定要这么误解我?”
喻忱无力仰头,迷茫道,“如果我一直都深信不疑的沈大哥,给我这般真相,颠覆信仰,我还能信你吗?”
栾桑池神色寡淡,“他是他,我是我。”
“你们都一样!”喻忱轻声道,“你跟他也没什么不同!”都是尔虞我诈过河拆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感情都能利用之辈!
他走到石壁旁,按住某处突起,又一扇石门开启,竟是洞中有洞。
喻忱笑,“王爷既是特地带我来这里,不就是想让我瞧里面的东西么?”
初始以为栾桑池不过是误打误撞寻得这山洞,但发生这许多,他已知道,并非偶然。
洞里难以计数的粮草,足以养活几十万大军。数十车火炮,足可摧毁一座城池。
这便是沈絮窝藏军需之处,因此才会有碧玉峰那般传言。
一个想颠覆王朝,一个欲开创盛世,情爱再繁华,在巍峨壮志中,也不过如红灯笼中的一叶烛火,焚了心,断了肠,唯余一缕轻烟。
他喻家两兄弟的爱情,这般轻易地被两个野心勃勃的男人,玩弄于股掌。
“少主,这两人既然知晓秘密,必不能留!”
不知何时,沈絮二人开启另一扇石门。
瞧着洞内的栾桑池与喻忱,沈絮面色冷漠,点头道,“我与栾桑池都有伤在身,你去了结栾桑池,喻忱我来处置。”
那人应声是,刚要行动,沈絮忽地咳起来,咳得弯下腰,快要喘不过气来,那人扶住他,“少主,这两人都交由我解决……”
沈絮的咳嗽猝然就止了,他说,“不必了。”
抽出匕首,拿绢帕擦拭锋刃上的血迹,漠然道,“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指手划脚!”
那人倒在他脚下,真真死不瞑目。
沈絮身份既已暴露,栾桑池身为当朝淮王,此刻重伤在身,喻忱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灭口好时机,不料他竟然反戈。
栾桑池微眯起眼,若有似无地笑。喻忱受的一连串冲击太大,一时怔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我哥知不知道?”
沈絮沉默片刻,“他大抵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