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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纾心里有点暖,仿佛有种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欢愉。温柔的看向祈禛的小腹,很好……。。
简纾脸上的笑容有些奇怪。祈禛不知道他高兴什么,现在他们深陷险境,简纾的情况绝不比自己要好,他的神情?似乎是为了自己的身体什么变化而高兴?可是又想不出有什么可高兴的。
“你还好吗?”祈禛怀疑他是不是撞到头了。
“没什么。”简纾冷静下来,祈禛不同寻常的眼神让他警觉了。一直强撑着坐着的体力也没有了。现在祈禛想做什么自己都是无力反抗的了。
静静的打量了周围的景色,地上潮湿,周边又是不见天日的高大树木。简纾穿着一身白衣已经全被弄脏了。
祈禛默默地抱起简纾,对他身上的草叶有些嫌弃。
说也奇怪,自己在这林子里面竟然没有感觉到很难过,反而是一直很淡定的简纾脸色不好。
他有哪里知道,简纾防身的王蛊已经被自己拿去了。
简纾也不敢说,他不敢确定祈禛知道真相会怎么做。一天以前简纾能够很确定的说,祈禛决不会放弃他的,可是现在已经不确定了,说不清什么感觉,但是就是知道。
“往哪里走?”祈禛问简纾。稍稍集中精神,祈禛察觉自己身边的蛊蛛已经清晰的划出了前进的路线,这种感觉很神奇。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问下简纾。
“你自己看吧,不要在进有雾的林子就好。”简纾往祈禛怀里再紧了紧,说道。
幸好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王蛊改造过些,不然凭这里残余的瘴气就可以要了他简纾的小命。
“这样……”祈禛站起身,他和简纾身上都多少有些脏污,附近有条河,还是去洗一下。另外简纾像发烧了。
真是……
祈禛心情好了些,不错。
虽然是自己吃了亏,可是表面看来,却是简纾被自己上了的样子。
简纾眼睛已经不怎么睁得开了,可是还是不放心的,要闭不闭的样子,简直看的祈禛龙心大悦。
没走几步,果然看见了前面的一条河,不是很宽,但是流的很急。祈禛没有经验,不知道这种河的厉害。
他将简纾放下,从袖袋里掏出帕子,准备沾湿给简纾擦擦脸。、
可是过于湍急的河水差点把帕子卷进水里。
“这?”祈禛原本还想进到水里洗个澡,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恐怕到水里他就上不来了。
以前看到这些河时,总是简纾轻松地取水,他还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这么难。
想到这里,看向简纾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柔软了几分。
反正已经沾湿了帕子,祈禛轻轻地替简纾擦去了粘在简纾脸上的泥水,让他俊秀的脸露出来。
还在发热的简纾脸颊红红的,嘴唇有点干裂,可是却鲜艳的过分,比之前淡色的不知诱人多少。
祈禛拿着帕子,停在简纾唇边,久久没有落下。
这点水应该不够。
祈禛迷离着眼神,在简纾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慢慢的,辗转着,让彼此的气息混杂这,直到让简纾的唇瓣感受到温润的湿度。
抬起头时,简纾已经睁开了眼睛,大概也是发热的关系,眼神湿湿的,不像他变作艳妆时的冷艳,也不如平日般的清冷。
“放心吧,我会照顾你的。”祈禛微微颔首,似乎一瞬间重拾了想要简纾的心情。
突然凌厉起来的小王爷真是让人适应无能呢。
简纾腹诽道。他现在是失去了最大的筹码,同命蛊已经不能再束缚祈禛了,可是已经有了更加能拴住祈禛的东西了。
可是还不能告诉他,一个从来只会铁血的王爷,想来反应应该不是什么温和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南疆长老
适当的装柔弱,简纾表示无压力。
只要达到目的怎么都好。
反正不久之后,祈禛就会意识到,他简纾即使没了王蛊也不是轻易可以甩开的。
想到这里,简纾不禁在唇角勾出一笑。本来清冷的俊容变得温暖了。
祈禛有点看呆了,虽然后来强势的简纾也很好,可是还是原来温和善良的那个简纾更加能勾起人的保护欲。
于是刚刚强硬了一点的小王爷露出一个与形象很不符合的红脸。
“我再去弄点水来。”祈禛掩饰道。
“好。”简纾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这个容易心软的祈禛可是比那个只会倔强的祈禛可爱。简纾也放软了嗓音,眼中的戏谑一闪而过。
祈禛有了经验,小心的将帕子进到水里,先是为自己有点热的脸降降温。
怎么会为了他病中的温驯就失了分寸!
与简纾行了那事之后,祈禛的感觉变得很奇怪。蛊蛛是没有声音的,可是他就是知道它们要传达些什么。
就像现在,西南面的蛊蛛告诉他有人来了。蛊蛛慌张的感情也传达给了祈禛,来者不善。
祈禛顾不得整理仪表,抱了简纾躲到灌木丛里。凭他的力气,根本就带不动简纾,可惜简纾又是重伤未愈的样子,这样的他们被发现根本是白送的。
简纾失去王蛊后,还是能够查探蛊蛛的动静的,毕竟它们都是简纾亲手□出来的。与祈禛不同,来人不是善类,但是却是简纾再熟悉不过的人。
虽然真的不想看见他们,可是现在的情况,遇见他们可能是件好事。
所以简纾完全没有紧张,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祈禛为自己紧张的样子。
自己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原来这个人也是蛮可爱的。
果然,西南面的草丛动了几下后,几个穿着暴露,几乎只是用深色的粗布裹着身体的人出现了。两男一女,都是身材健硕,长相有种粗犷的美感。
可惜在祈禛眼里只是没有开化的野人。
简纾看到打扮在南疆也算是特立独行的三人,哀叹了一声果然。别人的话还可能躲过去,可是这几个长老可是有着比野兽还准确的直觉,自己怎么也躲不过了。
“大哥,我闻到了生人的味道。”走在最后面的女子用南疆话道。
祈禛还没什么,可是简纾却是一头的黑线。
什么生人,说的像是吃人似的。
那花长老虽然不太会做人,可是却是南疆数一数二的的寻蛊师。所谓寻蛊,便是靠着嗅觉找蛊虫。被驯服的蛊虫味道是和野生的不同的的,那花应该是嗅到祈禛了。
“三妹,在哪里?”寻常的蛊种那花是不屑说的,她说出来的一定是极品。在南疆,拥有极品的蛊师,亦敌亦友,不过阿里喜欢永绝后患。
简纾按住祈禛的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他听不懂南疆话,更不懂三位长老的厉害。
只是没有王蛊在身上,简纾一时不能把脸上的云纹现出来。自己这么清静的样子三位长老应该也认得出来吧。
“前面,灌木丛里。”
说话的人是站在最后面闭着眼睛的人,灰白的眉毛和头发,但是样子确是不符合声音的年轻低沉。
这是三个长老中唯一还是上代的长老,即使是其他两位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很少出手,但是没有人怀疑他是最厉害的一个。
祈禛看到三人已经向他们走来,起身想要迎敌,可是被身边的简纾拉住了。
“扶我起来。”简纾有些艰难的说。
三位长老越来越近了,前面的人拥有的蛊不是一般的,而且不止一种,这样的人必须要会会的。
简纾见祈禛没有扶他的意思,只好自己攀着树枝起身,祈禛见状也搭了一把手。
“嗯?”走在最前面的阿里看藏着的人大大方方的自己出来有点意外,再看时又觉得那人长得有点熟悉。不过那人没有豢养蛊虫他很快把注意力放到了另外的人身上。
那花迈着长腿,几步凑到祈禛的身边嗅着。
这是个人。这还是个女人。这还是个长得挺漂亮的女人。
若不是女人,祈禛一定就会出手了。可是即使她是个女人,祈禛也忍受不了她像个牲畜一样在自己的身上嗅来嗅去的。
简纾抓住祈禛的手,耳语道:“别冲动,你不是她的对手。”
说着对着那个女人喊道:“那花姐姐。”
那花退开两步,疑惑的看着简纾。他看起来有些眼熟。
可惜那花长老习惯靠味道辨别人,简纾的味道已经完全不同了。
“退开。”最后面的人用南疆话道。那花和阿里听话的让开了。
那人睁开双眼,那眼睛竟然也是淡淡的灰色,没有焦距似的,直直对着简纾。
“紫陌?”那汉话不是很标准,但是吐字却是一点也不含糊。
祈禛听不懂南疆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