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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一下又道:“那…一我找几个精明干练的手下,扮装郎中、小贩那些,监视他的行动。”
司马上云一笑,道:“这些细节可以由你去安排。”
骆骐想了想,道:“问题是我们又不能做得太明显,会使刁森生疑。”
微微一顿,又道:“开封府地方不小,乔玲即使来了,刁森也未必能见到她,我们又如何使刁森知道这件事?”
司马上云道:“关于刁森方面的情形,我们可以做这样的推测,他可能会想到对乔瑛被捕的消息,乔玲那边迟早会知道。”
沉思了一下,又道:“在刁森想来,乔玲知道姐姐给衙门捕去,她会到来一看究竟。”
骆骐目注司马上云,缓缓地点点头。”
司马上云道:“乔玲来到开封府,当然会去龙虎镖局。”
骆骐道:“有此可能,在以后几天中,刁森会在龙虎镖局附近窥视。”
司马上云有条紊地道:“只要乔玲在龙虎镖局多进出几次,刁森终会见到她的。”
骆骐道:“我等一会儿就吩咐手下,装扮后监视镖局附近一带,如果发现行迹可疑的人在那里徘徊,就跟踪调查他的底细,只要有疑问,马上可以把这个人抓起来。”
司马上云点点头,道:“不妨这样做,最好在乔玲到来开封府之前,就把那刁森找到,也省得麻烦。”
骆骐突然想了起来,道:“对了!我们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司马上云一笑,道:“那是乔玲目前的行踪下落?”
骆骐道:“你脑袋转动得如此的灵活!”
司马上云含笑道:“关于这件事,你不妨去问乔瑛,她应该知道的。”
骆骐道:“只怕她不肯说。”
司马上云用肯定的语气,道:“她如果是清白无辜的,一定会说出来。”
骆骐点点头,道:“有道理!”
司马上云笑了笑,道:“骆骐兄!据我所知道,你本来也是一个脑袋转动得很灵活的人,怎么现在好象变得得迟钝了!”
骆骐摸摸自己的脑袋,苦笑道:“这半年来,脑筋伤得太多的缘故。”
司马上云在老朋友跟前,不放松的道:“是不是由于我在,你乘机休息一下,由我去动脑筋?”
他笑了起来。这一次不是苦笑了。”
他笑着道:“你心里明白就好,为什么要说出来。”
司马上云指了指,道:“两个人动脑筋,总比一个人动脑筋好。”
骆骐耸耸肩,道:“经你这样一讲,我怎么再好意思偷懒!”
司马上云一指桌上的酒菜,道:“不过你即使要动脑筋,也得稽把肚子填饱才是。”
骆骐忙说道:“哎呀!我几乎把这样一件重要的事忘了。”
两人纵声笑起来。
乔瑛也许真是清白无辜的,她很合作,把妹妹乔玲的下落说了出来。
她对司马上云和骆骐的计划,十分赞同,只是不放心乔玲涉险。
当然,司马上云和骆骐十分肯定的告诉乔瑛,他们两人会照顾乔玲的安全。
司马上云和骆骐虽然知道了乔玲的下落,最快仍要等待两天,才可以见到乔玲,由于开封府到乔玲住的地方,来回需要两天的时间。
一天又一天,时间匆匆地过去了。
很快地,已经过了两天。
在这两天中,没有一丝进展,刁森的行踪,仍然是个谜。
司马上云和骆骐,两人就是期望着乔玲的到来。
就在那天黄昏,乔玲终于赶来了。
乔玲姐姐看来年轻得多了。
乔瑛已经够漂亮,可是跟乔玲一比,她们姐妹俩显然又有一段距离。
在一般来讲,一个女孩拥有这种天赋美好的条件,都会摆出一副高不可攀,冷若冰霜的面孔。
可是乔玲却例外,在她脸上,经常带着一种看来令人感到亲切的笑容。
当然,象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谁都愿意跟她接近。
司马上云和骆骐见到乔玲后,才明白刁森为什么对她那样喜爱。
乔玲到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淡淡的愁容,可是进牢房见过姐姐之后,又有了笑意。
司马上云和骆骐一直在旁边,是以姐妹俩的对话,都听进两人耳里。
她们只是简短的谈了几句:“姐姐!难道那件凶杀案真是你做的?”
“不是!”
“那为什么要把你关起来?”
“你问司马上云和骆骐捕头就明白了,他们有一件事,也正要找你协助。”
“什么事?”
“这件事办受后,就能证明我的清白,请你尽力帮助他们。”
乔玲不加思索地答应下来。
乔玲来到外面,骆骐立刻招呼司马上云,三人到班房里,这是总捕头的办公地点,骆骐先嘱退手下,请大家坐下。
乔玲坐下后,轻盈地一笑,道:“那件谋杀案一定不是我姐姐做的。”
骆骐困惑地问:“乔姑娘!你凭什么做这样肯定的推断?”
乔玲有条有理道:“我姐姐根本不是那种心肠毒辣的女人,她有什么秘密从来不瞒骗我!”
骆骐撩起一丝感触的心情,道:“乔姑娘,我们不能凭你一句话,就能断案,必须要有充分的证据。”
乔玲点点头,并不否认。
骆骐又道:“目前我们所获得的证据,对他们都是非常不利。”
乔玲忍不住地问:“是怎么样的证据?”
骆骐就把经过的情形告诉了她。”
乔玲听到这些话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她沉重地道:“总捕头,出现这样的证据,那是太可怕了。”
骆骐轻轻吁了一口气,道:“所以我不得已,只好把他们押起来。”
乔玲很懂事地道:“总捕头,如果人是他们杀的,一定尽快地消灭证据。”
她朝骆骐投过一瞥,又道:“范叔叔是个聪明人,我姐姐也不会这样糊涂。”
骆骐听到这话,没有很快回答,若有所思的顿了一下,才道:“也许,他们想不到我们突然会出现在龙虎镖局。”
又加上一句,道:“可能他们已经来不及消灭证据。”
乔玲两道柳眉微微一掀,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怎么会去龙虎镖局的?”
骆骐道:“可以这样说,我们(奇*书*网^。^整*理*提*供)是给一个人引去的,那个人或许就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乔玲道:“那个人后来也死了?”
骆骐道:“据我们的判断,那个人并未死,一定还活着。”
乔玲轻轻“哦!”了一声!
两颗星星般的眼珠,滴溜一转,道:“这是说出了命案后,那个人就失踪了?”
骆骐点点头,道:“不错!我派人多处寻找,一直没有找到他,依我推断,那人故意躲着我的,他不肯出面。”
乔玲道:“当时,你应该把他留下!”
骆骐解释地道:“当时我们怀疑他所说的话,是不是有真实性。”
微微一顿,又道:“后来我们看到他,给那头黑狼追出镖局,同时想到镖局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也就将他疏忽了。”
乔玲问道:“总捕头,你们又根据了些什么,认为他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骆骐道:“就是当天的夜晚,他把一封信拴在一个石头上,掷进衙门。”
乔玲急忙问道:“那封信里写了些什么?”
骆骐道:“那人自己承认,他亲眼看到你姐姐,锯断那条锁链。”
乔玲脸色一怔,道:“真的?”
骆骐道:“虽然那个人信上这样写着,我们还要见到他之后,才能够肯定,不能仅凭一纸信件入人于罪的。”
他微微一顿,又道:“虽然我们推断他并未死,甚至就在附近徘徊,可是一连几天,尽管我们遍布眼线,就始终没有把他找到。”
乔玲道:“那人也许一直躲在什么地方,根本没有出来走动,你们如何找得到他。”
骆骐浓眉掀了掀,道:“乔姑娘!情形也许不是象你说的那样,我想他就在开封府来去自如,只是他的行动非常谨慎。”
乔玲朝他注视了一眼,道:“那是说,你所派的人一直没有遇上他了?”
骆骐道:“即使我派出的人当面碰见,也无法把他认出来。”
乔玲道:“那是他们从来没有看过那个人?”
骆骐道:“如果那人以真面目出现,就算从来没有见过他的人,也不难认出是他。”
乔玲一怔,轻轻“哦!”了一声。”
骆骐道:“由于他的相貌非常特别。”
“那又是什么原因呢?”
“他善于改变容貌。”
“总捕头!你是说他懂得易容术!”
“不错!就是这回事。”
他朝乔玲望了一眼,又道:“乔姑娘!所以我们不得不请你来帮这个忙。”
乔玲愣了一下,道:“你们要我协助,可是我也不懂易容术。”
骆骐道:“乔姑娘!那人只要见到你,自己就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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