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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恕在下直言,我看传说也不能全然相信,传说毕竟是传说,七大门派未必就是因那神秘人而生,就算如此,那神秘人来此也不一定见过什么高人,没准是一渔夫呢。”
“对,我怎么没想到,渔夫,大隐于市。。。。。。咱去瞅瞅这湖里有没有打渔的。”湖江海顿时欣喜,似乎找到了问题的突破口。
“这么晚,恐怕打渔的都回去了吧;咱还是休息一晚,明日再去找吧,一会儿我去问问店小二。”
三人找到店小二要了房间。
随从问店小二,道:“你可知道这里有没有渔夫?”
店小二道:“当然有啊,还不少呢,这湖里鱼多打渔的自然也多,不过。。。。。。”
“不过什么?”随从追问。
“给我点小费我就告诉你。”小二贪婪的说道。
随从随即给了小二一锭银子,道:“快说,别磨叽。”
“不过,这渔夫当中有个很特别的,他打渔可从来不用鱼饵,而且经常是满载而归。”小二小声的说道,生怕别人听见了这个能换来银子的秘密。
“有这事儿?”随从心里嘀咕,“这倒像是位高人。”
随从随即向湖江海禀报了此事。
次日一早,三人走向湖边,在一亭子边坐下,注意着江中的打渔人。随后他们发现这里的人打渔全是用网,却没人用鱼竿,鱼饵倒也无从谈起。三人扫兴离开亭子沿着湖岸走,霸ūmdtΧt。còm网绕过一个大弯,突然看见一人戴着斗笠坐在湖岸上锤钓。一支鱼竿驾在他的身侧,浮标静静漂在水面。湖江海三人站在一棵柳树旁悄悄的注意着那人。
过了一会儿,浮标下沉,那戴着斗笠的人右手握竿缓缓上提,只见一只三斤多重的大鱼被拽了上来。那人手法轻快,将鱼放入竹篓,随后还未挂上鱼饵便将鱼钩抛了出去。
湖江海心中暗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高人,不用鱼饵也照样钓鱼。”三人往前,在那人面前停下,湖江海躬身行礼,道:“鄙人湖江海打搅了。”那人一听‘湖江海’三个字,立马惊的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是湖江海?”
“正是在下。”
“你是武林盟主?”
“正是。”
斗笠人还了个礼,道:“在这里见到盟主真是三生有幸啊,不知盟主找我有何事?”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湖江海问道。
“在下姓黄,名二饼,主业卖饼,店子就在镇上,盟主若不嫌弃,一会儿大可去我家吃饼。”黄二饼笑着道。
“阁下埋名如此,真乃大隐于市的高人啊。”
“什么?高人?盟主误会了,我们祖孙三代代代在此卖饼,镇上的人全知道,我可不是什么高人。”黄二饼甚是惊诧。
“那阁下无饵自渔,竟能钓上大鱼,这又如何解释?”湖江海半信半疑。
“我一直都有饵啊,你何时见我不上鱼饵钓鱼,傻子才那样吧?”
“你且把鱼钩收上来一看。”湖江海笑道。
“咦,怪了,”黄二饼想了一会儿,道,“刚才一时匆忙竟忘了,多谢盟主提醒。”随即挂上了鱼饵,又将鱼钩抛了出去。
“我这人素来马虎。”黄二饼摸摸脑袋,不好意思道。
三人大为失望,湖江海仍不失礼节,道:“打扰阁下,告辞。”
“湖盟主慢走。”黄二饼充满感激。
三人绕着湖岸继续前行,一无所获。一路上只见夔花正艳,垂柳轻拂,湖面粼粼波光,倒映着苍山青天。绕了一大圈三人走到了湖心台,湖面迷蒙,茫茫中好似有一小渔船游于湖面,船上没有鸬鹚,渔夫静坐船上身侧架着鱼竿,斜上而去,茫茫中已看不清鱼线。此时正值傍晚。
三人注视着湖面的渔船,见渔船缓缓向湖心台驶来,渔夫的面容越来越清晰:先是看见蓬松凌乱的长发,之后是一张粗犷的脸,随后是挺起的鼻梁以及布满胡须的下巴和两腮,最后是一双朦胧的醉眼。渔夫打上一条鱼顺手放入竹篓也不见他挂上鱼饵就已迅速的将鱼钩抛出,之后一直重复同样的动作,半个时辰不到已钓上十多只鱼,装满竹篓,架着小船往岸边划过来。
“高人,当真是高人,”湖江海暗道,“这次肯定没错,此人傍晚钓鱼,荡舟湖中,不用渔网,无需鸬鹚,自是非常之渔夫,无饵钓鱼,自姜太公直钩钓鱼以来这便是又一大奇闻,没错,当年那神秘人见的肯定就是这位高人。”
渔自来走上湖心台,然后沿路向小镇走去,脚步带着几分醉意。自打儿子离家之后,每晚没儿子相伴,渔自来十分寂寞,每个傍晚都见他荡着自己的渔舟在湖中打渔,之后将鱼卖给酒店换上几壶女儿红几盘下酒菜,喝得一醉方休再摇晃着身躯回到家,一觉睡到来日下午。
湖江海三人并没立即上前盘问,而是保持距离跟着,看着渔自来飘逸的步子,三人也是不由暗叹:“当今武林,轻功能如此写意的恐怕已不多。”
渔自来到了湖心酒店,小二接过渔自来手中的竹篓,和往常一样上了两盘牛肉六碗米饭两壶女儿红,渔自来坐下兀自饮酒吃肉。
湖江海三人找了个桌子坐下。
“小二,来两壶女儿红。”
湖江海提上两壶酒,向渔自来走去。
“仁兄一人喝闷酒,何不找个人解闷,不知能否赏脸和在下痛饮?”湖江海请求道。
渔自来抬起头来看了看湖江海,声音带着醉意,道:“大兄弟若不嫌我脏,咱就来痛饮三。。。。。。三百杯。”
“当真有太白遗风,会须一饮三百杯。”湖江海暗道,再次肯定自己的判断,“敢问仁兄大名?”
“在下渔自来,”渔自来大口喝下,道:“看你倒不像经常喝酒的人,为何和我这般粗陋的渔夫喝酒,你若有什么事儿就尽管说吧,别的我帮不上,打渔我可在行,哈哈哈哈。”
“实不相瞒,在下找先生确实有事,只是不便在这里详谈,若先生不介意咱提几壶酒到先生家且饮且谈。”湖江海很有诚意,目光紧盯着渔自来,面带笑容,道,“至于先生的酒钱就由我来付,先生想喝多少,在下便买多少。”
“酒也不必买了,把这桌的东西打包就行,我每日也不多吃多饮,这些足够。”渔自来宛然拒绝。
湖江海心底暗暗高兴,心想:“渔自来果然非一般渔夫,若只是个一般的渔夫,这请客的好事儿肯定全然接受才对。”
“好,那请!”
“请!”两人提着酒肉往渔自来的草庐走去。
渔自来点燃蜡烛,放在桌上,烛光照亮了小小的屋子,脏兮兮的衣服凌乱的放在角落,屋子里只有床还显得比较干净,柜子桌子都布满灰尘,无人问津,屋顶更是结了许多蛛网,让人不禁一颤,这哪像人住的房子呀。渔自来用衣袖擦了擦桌子,从墙角的笼子里拿出两双筷子,道:“给,夹肉吃。”
湖江海接过筷子,见筷子已然发霉,愣着不敢夹肉,满脸疑惑道:“渔兄平日就居于此?”
“当然,这还有假,不然我哪来的钥匙。”渔自来答道,“自我儿子走后我就一人住在这里,哎。。。我也懒得打理,”渔自来眼角微湿,满面酸楚,接着道,“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一会儿我醉。。。醉得不省人事就没人回答你了。”
“好,我只问一件事,当年一个脚踏七彩祥云的神秘人是不是见过你?”湖江海喝了一大口酒,直奔主题。
“见过,何止见过,他还救过我呢。”渔自来拿着酒坛大口大口的灌自己酒,随即醉熏熏的把十多年前的事模模糊糊的说了一遍。
“那神秘人也给了他一样东西,看来此人武功不在当今七大门派掌门之下。”湖江海想道。
“那神秘人真给了你一件东西?”湖江海再次问渔自来,想确定这是个事实。
“是的,不过我不能告诉你是什么。”
“不用告诉我,已经够了,在下这次来湖心镇就为找一人,如今已经找到,正是阁下您,望阁下与我同去京都武林盟总址,商议应敌之策。”湖江海向渔自来行了个礼,诚恳的说道。
渔自来这下可懵了,七分醉意未消,竟又来三分诧异,心想:“这什么武林盟,又什么应敌的,叫我个渔夫去有屁用,这人肯定是骗子,不对,人贩子,想把我卖到山西挖煤去,老子可不上当。”
渔自来突然大哭起来:“我这把年纪了,身体也不好,只盼儿子早些回家,我哪也不想去,呜呜。。。。。。仁兄以后若是有什么事儿就只管来这里找我,我一大把年纪也经不颠簸折腾,还真不想离开这茅屋。”
湖江海见状也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这高人肯定是在考验我,姑且让他先呆这里吧,既然他答应有什么问题只管来找他,那也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