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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状的东西,好吧,没有看错的话,是条狐狸尾巴。
这,这孩子,好像很适合这一行呢。
作者有话要说:嗯,极少的假期更新,亲们等到了哦,其实是看到那么多亲的支持,不上来写点儿过意不去啊·~~~~
总之,某贝勒的番外还是要继续的,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咧?
嘿嘿,偶也不知道!
不是更新~来做广告!
不过坑品比这个还要差,伪兄弟,伪耽美文,慎入!
地址在这里:
这里偶没有弃坑哦,我哪敢丢了某小爷啊……
还是那句话,开学后定会相见!
某贝勒的番外(五)
皇宫的西南角有这样一个房间,平日里人烟稀少,一进门就嗅得到浓厚的纸墨气息,专门用来存放本国的各类档案,常年挂锁。
但今天是个例外,从虚掩的门看进去,身材挺拔的少年靠在案桌旁,手边垒着一摞书信,夏日暖阳从窗口散进,少年眉目清秀,十几岁的年纪,眸中却多了几分不合年纪的练达,细细读着手中的书信,微皱起眉,俯身提笔在案上的白纸上仿着信上的字迹,看看落款的日期,又翻出之前的信件做着对比,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来。
少年不是旁人,正是跟了先生学了三年外交事务的林贝勒,而少年手边的信件便是近几年来北狄国君写给圣上的信件。
三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人,很多事,德亲王福晋病逝,圣上又添一位公主,皇后娘娘仙逝……如今的少年已然不是当初那个缩在花室的角落里盯着兰花发呆的小孩子了,如今的少年能在父亲外出时独自撑起王府的大小事务,如今的少年不但包容了那个任性跷家的父亲,还反过来对其进行安慰,如今的少年跟着先生接见各国来使,气度儒雅,言辞谨慎,滴水不漏,眼眸之间依旧清澈却再看不出少年稚气来。
成长这种东西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来临,可以回首,可以后悔,但即使再多一次机会,依然要这样长大。
正在少年垂眸思索前后信件差别的问题时,门被推开了,小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少年一下子就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午后,水绿色衫子的太子殿奔到自己的房间来,径直躲到案桌下的事情来,可是如今的太子殿早已不是这个身高了,前几天还成功地征服了一匹小马驹。定了定神,认出背光的小孩儿的身份来,正是那个当年被皇后娘娘抱在怀里疼爱有佳的最小的公主,当即垂头行礼:“公主殿下。”
小人儿歪着头,微微皱起眉努力地思索着,费力地跨过门槛,扬起脑袋,声音里带着奶气:“唔,我好像见过你的,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少年蹲下身子,扬起嘴角:“臣单名一个林字。”
小人儿也有样学样地蹲了下来,结果又得扬着脑袋看少年了:“姓什么呢?”
少年眨眨眼:“和您一样……”
公主殿瞪大眼睛:“阿玛说过和我一个姓的都是我的家里人,我该叫你什么?”
少年打算细细解释:“臣的阿玛是圣上的亲弟弟……”
听到这里小人儿却大悟似的嚷道:“哦,你是二叔的儿子,是我的,呃,二哥哥!”有些兴奋地扑到少年怀里来。
少年一怔,随手摸摸小孩儿松松软软的发丝,抱着小人儿站起身,一时之间竟想到了自家阿玛那个兰花转世的理论来,无奈地摇头失笑。
小人儿舒舒服服地靠在少年身上:“二哥哥,我是来找哥哥的,我睡午觉起来哥哥就不见了,你陪我去找好不好?”意图很明显,我快走不动了,总算有“交通工具”出现了,一定要抓牢不放。
而公主殿却找错了对象,少年温和地笑笑,应道:“好呀,可是我要先把这些信件看完,您能等等我吗?”说完便放下小孩儿,投入到工作之中,怎么听都像是外交上的托词。
小人儿倒也不介意,好奇心很快占据了上风,爬到椅子上,也像模像样地拿起一封信指着上面的字,断断续续地念:“边界……友谊……和平共处……”扭过头看少年正一手持信,一手在纸上慢慢地写字。公主殿眨眨眼问道:“二哥哥,你在写什么?”
少年此时倒是毫不设防了:“嗯,今年北狄国君的笔迹好像和以前的有些不一样了,虽然相差的并不多,但还是有些可疑……”
无论如何这样的话题对于身高不及案桌的孩子来说还是过于深奥了,于是小人儿自顾自地换了话题:“二哥哥,嘉儿也会写字的哦,我写给你看!”以握拳的方式抓起旁边的笔,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结束后得意地仰起头,“二哥哥,好看吗?”
少年自然是准备从善如流地赞美几句,可还没开口时,小人儿却兀自兴奋地扬扬手中的笔,当场在少年月白色的衫子上留下了一幅“墨梅图”。
那么太子殿到底身在何处呢,将近晚膳时分时,谜底揭晓。
御膳房的总管战战兢兢地跪在圣上面前,惶恐地禀告晚膳延时的事情。
站在旁边的男孩子青色的衫子上沾了面粉,咧咧嘴,带着几分歉意说:“阿玛,儿子好像在御膳房惹了些小麻烦……”
男子眯起眼,某件事情一旦被自家小孩儿称为麻烦了,那就一定不小,无奈地叹口气,走过去扶起总管:“太子给你们添麻烦了,晚膳不用急,简单置办些就好了。”
待总管退下后,男子坐回桌案边,挑眉说:“儿子,上次的目标是马厩,这次是御膳房,你是按照衣食住行的倒序下手折腾的吗?”语气颇像个“教子无方;一筹莫展”的父亲。
男孩子一脸无辜地摇摇头:“阿玛,儿子不是故意去捣乱的!”
男子招招手:“好吧,那你过来,告诉朕你是怎么无意间对御膳房造成毁灭性打击的?”
男孩子却本能地退了一步,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没敢转身就跑,挪着步子,慢慢地蹭过去,一脸的不甘不愿:“儿子本来是想帮忙的啊,那个蒸锅冒了气,儿子以为里面的东西熟了嘛,所以就想帮忙拿出来啊,可是太烫了,一不小心就扣在地上了……炒菜的大叔的锅子都烧起来了,儿子怕着火嘛,就撤了下面的柴火……负责切菜的姐姐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儿子怕她伤了手,所以就帮她切了几下嘛,也没多大差别啊,就是长短不太一样而已……煮汤的婆婆在喊着添水嘛,儿子就帮忙把水倒进去了,不知道为什么锅里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男子听得眼角一阵抽搐,可以想见御膳房经历了怎样一个灾难日,而罪魁祸首还站着自己面前一脸的无辜与委屈。深吸口气,尽量平静地问眼前的小孩儿:“儿子,你觉得自己一点儿也没错,是吗?”
男孩子很不识时务地说了句:“阿玛,他们最后还和儿子说‘谢太子殿下’了”
男子扬起慈父般的笑容:“儿子,相信朕,他们心底里一定都很想这样做……”提起男孩子按趴在腿上,扯了裤子,在小孩儿肉鼓鼓的屁股上烙下巴掌印,动作一气呵成,声音很是清脆。
男孩子扭着身子,颇为低调地抗刑,嘴里嚷着:“儿子是想帮忙嘛!为什么还要挨打?”
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自家小孩儿的动作,稳稳地以固定频率挥巴掌,男子不紧不慢地说:“帮助别人是好事,先生应该也教过你‘己欲达而达人’的道理,但前提是别人需要你的帮助,儿子,强加于人只会成为负担,无论初衷如何。”
身后麻麻的,火辣辣的感觉很不舒服,太子殿当即改口认错:“呜,儿子记住了,阿玛不要再打了!”
男子停下手,靠在椅背上,叹气说:“嗯,朕的手也麻了!”
男孩子闻言松了口气,试图扭过头吹吹缓解疼痛,当然这样超人的动作,太子殿还是办不到,瘪着嘴巴,伸手到身后揉揉,呜,都烫手了。
而男子的下一句话,成功地让男孩子的动作停滞了:“太一,去把尺子拿来!”
小孩儿跪直身子,瞪大眼睛,脱口而出:“阿玛,您在开玩笑吗?”很快便后悔了,抱着头,跳到地上,嘴里喊着,“儿子去拿,儿子去拿!”
厚实的尺子递到男子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