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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孩儿条件反射地点头,直到男子拍拍床边,示意其趴下的时候,男孩子才有了种上当的感觉。却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直接屈膝跪在脚榻上,俯身趴了下去。
男子挑起眉:“儿子,家法里没有穿着裤子受罚的规矩吧,要朕帮忙?”
小孩儿回过头,红了脸儿:“阿玛,这是在别人家,万一进来人怎么办?”
男子比了下门的方向:“锁了啊,已经!”
男孩子眼珠一转:“可是,别人也有钥匙的啊!”完全不考虑旁的人未经传召怎么敢进来的问题。
面对自家小孩儿的负隅顽抗,男子只是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展开折扇轻轻摆着。
太子殿宣告放弃,咬咬下唇,站起身慢吞吞地解着带子,嘴巴瘪着,看上去像个被欺负了的任性孩子。
男子忍笑,伸手拍掉男孩子的小爪子,扯下了裤子,在男孩子微微惊呼的同时,把自家小孩儿抱起来,放到床的里侧,自己则躺在外侧的一边,一只胳膊用来给小孩儿当枕头,另一只手则用来挥巴掌。
刚刚缓过神屁股上就挨了一下的小孩儿把头埋到自家阿玛胸前,小小声哀叹。
男子又打了一下,并且善良地提醒道:“儿子,你可以开始认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作者:“这章字数有点少,因为……我困了~”
某太子殿:“你也说得出口!”
四十六
这样的姿势让太子殿红了脸,只有在幼儿时期被额娘哄着睡觉的时候才会被这么抱着吧,温柔如水的女子,呢喃在口中的歌谣,淡淡的馨香,男孩子徒然鼻子一酸,闭上了眼,开始对自己的错误进行陈述:“儿子不应该擅自作主来北原,让阿玛担心了。”
五成力道的巴掌落在身上,只有两下,男子便停了下来,拍拍男孩子的背示意其继续。
太子殿略略思考了下先说哪条才好,试探地开口:“唔,不应该让自己受伤……”说完便闭紧了眼,绷着身子等着更重的教训,谁知这下只有三层的力道,小孩儿有些困惑地睁开眼看向自家阿玛,男子只是用手指轻抚过男孩子胳膊上的伤口,淡淡地说:“既然受了伤便是得了教训了,这条朕不想再多计较,但是,”语气一转,带了些威胁的意味,“某个小孩儿是不是在避重就轻啊,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小孩儿稍稍一抖,大脑飞速运转着,终于顿悟道:“啊,是不应该擅自离开公爵府。”很快便发觉自己犯了个大错误,明明应该在这时做好心理准备的才对,力道十足的巴掌落下来,男孩子当场哀叫了一声,挣扎了下,随后才发现那只起到枕头作用的胳膊明明就是用来束缚住自己的,瘪瘪嘴,呜,肿了,一定是肿起来了。
无视小孩子可怜兮兮的表情,男子硬下声音:“你倒是走得俐落,丢了太子多大的罪过让海家人怎么背,总也不肯为别人多想想,因为这个罚过你多少次了!”
男孩子露出一脸愧疚的表情,深吸口气,放松身子:“儿子错了,阿玛打吧。”同样力道的巴掌落在同一个位置,着实让小孩儿疼得一颤,把脑袋埋在男子胸前才强忍住呼痛的声音。
男子却还在肿起来的位置轻轻拍了拍,淡淡地问:“长记性了没?”
颇为和煦的语气,男孩子却觉得冷锋过境一般威胁性十足,忙不迭地点头:“儿子记住了。”
伸手捏了下小孩儿的脸颊,男子悠悠说道:“还有什么错,接着说!”
太子殿却老毛病又犯了,当场愣住,脱口而出:“怎么还有啊?”
男子浅浅一笑:“没有了?要是由朕来说可是要翻倍罚哦!”
男孩子立刻摇头:“不要,儿子在想,阿玛等等。”皱眉苦思冥想,“是,因为儿子打架时没用师父教的招式?”
男子扬起嘴角:“嗯,好吧,这算一条!”避开肿起来的地方,不轻不重的两下巴掌落在男孩子的屁股上。
小孩儿当即垮了脸,又被诈出来一条,多说多错,心一横,咬咬下唇:“嗯,儿子不知道了,阿玛说吧!”
男子下一个动作却是把小孩儿翻个身按趴在床上,起身扬手打下去,力道不重,却一本正经地训道:“让你再挑食,总吃那些小点心能长高吗?”
这样的场景简直和平民百姓家的父子没什么两样了,太子殿也颇为配合地嚷道:“爹,儿子错了!爹,不要打了啊!”
男子一怔,笑了场,补了一巴掌,呵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得了,错就认到这儿吧,自己数数一共几条,一条十下,咱们回家再慢慢结账!”
小孩儿惊愕地说:“啊?可是今天已经打过了啊……”
男子却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今天只是让你说说自己错哪了,你不是说想要回家之后再受罚的吗,哦,对,朕记得某人还说要翻倍的。”
什么叫一败涂地,太子殿今天领会得很彻底,瘪瘪嘴,使出杀手锏,头埋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哀叹:“娘,爹他欺负儿子啊……”
无奈地摇摇头,戳了下自家儿子的脑袋,男子叹了口气道:“还装上瘾了!这四十下先记着,什么时候罚朕说了算,你自己留点儿神!”
男孩子见好就收,马上抬头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转移话题:“阿玛,儿子好困啊,能不能睡觉了?”
轻哼一声,还是遂了自家小孩儿的意,父子俩重新躺下来,当然某人小心地不让肿了的地方碰到床。
男子搂过男孩子让其睡得舒服一些,幽幽地说:“小崽子,什么时候才能让朕放心!”
没睡熟的小破孩弯下眉眼,小手放在自家阿玛的胸口轻轻按按,嘟囔了句:“不疼,不疼……”随后安稳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来,各位亲们跟我念,亲妈最伟大!
某太子殿嘴角抽搐:“你这算洗脑吗?”
四十七
地点:京城。特点:城主不在家。
官方的解释是太子于北原遇袭,圣上爱子心切,亲自前往北原,一切国事由德亲王暂理。
于是早朝仍然存在,只不过适用了简化程序,众臣子们把折子递上去,随后一起讨论些当前必须解决的问题,翌日折子上便会出现亲王的批复,等同于圣上的效力实行下去。
顿时在众人的心目中德亲王成为最辛苦的人,毕竟每日的折子数也是以摞为单位来计算的,然而男子依然神采飘逸,一点儿疲惫的神色都没有,实在让人惊叹。
那么真相是什么呢,男子每日的工作只是待在御书房磕磕瓜子,喝喝茶水而已,来了兴致还出去逛逛园子,城东的茶楼也没少光顾,近日来维持国家正常运转的其实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早朝刚过,御书房内难得清闲一会儿的少年正靠坐在窗边,白绒状的柳絮随风飘进来,停落在少年的青衫上,垂下眼睑,两指轻轻捏起,刚刚放到手心,便又被风吹远了,少年浅浅地叹了口气,把目光从窗外的深绿色柳叶移了回来,理了下桌子,等着今日的折子。
知晓内情的侍卫捧着折子走了进来,一面招呼道:“贝勒爷,今个儿又辛苦您了!”
少年起身双手接过,嘴角微扬,颇为自然地回:“应该的,蒙圣上的信任,做臣子的自当竭力以报。”
侍卫苦笑一下,心想这话说的哪像个孩子啊。
而少年这时已经俐落地开始了分类的工作,拣出三分之一的折子放到了一旁,侍卫则甚有眼力地凑过去,轻声询问:“贝勒爷,这摞儿还是按老规矩存留暂且不批吗?”
少年依旧是固定的微笑表情:“是啊,殿下遇袭之事还未察明,这些大人们的高见还是要留给皇上圣裁,臣子哪得擅专。”话说得滴水不漏,其实折子上的内容大都是指责镇国公保护太子不力,更有甚者则暗指公爵与敌国勾结,当然也有为爵爷抱不平的,势力均等,哪方都动不得,少年自暂代此职以来,凡是遇到这类折子一概以事实不明为由不做批复。若是皇上留在京城,众臣子还能面圣抒发己见,但眼下的情况除了每日上上折子阐述下观点以外,什么实质的事情都无从做起。
随后少年便安坐于桌前,不骄不躁地批复余下的折子,朱笔流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