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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雅间儿门口,小孩儿嚷嚷着:“爹爹爹!背我!”利落地爬上男子的背,拽过男子的折扇,扇着风,“凉快咩?”
不久之后,张掌门从雅间儿的窗口看着街上那个背着小孩儿,慢腾腾散步的男子,撇撇嘴,心道:娇惯成这样,定成不了气候,不足为虑。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节气了。。。。。
早早来报道啦~~~~~~
某太子殿:“哪里早了?我早就下早朝了……”
一二八
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有些问题的答案也会相应地出现变化。比如说如果问幼儿期的太子宝宝,谁是最辛苦的人,小家伙会一本正经地回答你:“额娘是最辛苦的人,既要为宝宝做点心,又要为宝宝缝衣服,还要拍拍宝宝睡觉!”
等到进了学,对着《论语》一脸迷茫的太子殿又会回答你:“太傅是最辛苦的人,他要知道那么多的学问,还要每天来讲给我听,真是太累了……”
再后来参加了早朝,听了议事又去御书房的太子小爷会回答你:“阿玛最辛苦了,每天早上就要听各个臣子汇报工作,还要一一答复,好不容易下了朝,又要批成堆的折子。”
如今太子殿奉命招待从北狄来的郡王一行,上面的问题就又有了新的答案,小少年会一边理着衣冠,一边告诉你:“原来小堂哥才最累啊,招待外史真是太麻烦了,大宴小宴也就罢了,还要每天演大戏似的说着事先准备好的台词,一点儿不能懈怠,说来说去也没几句真心话,弄得我现在连做梦的时候都在背词儿。”
一连折腾了三天,好不容易,得了半天的空闲,小少年换下太子朝服,拉着李赫出了宫门。缤纷的市集,热闹的茶楼,香气弥漫的点心,所以的一切都给小少年一种“久别重逢”之感。当然太子殿出门儿自然不是纯粹为了逛街,小少年捏了一小块年糕塞到嘴里,一本正经迪评论道:“嗯,甜而不腻,柔软细腻,李赫,要不就送这个吧!”
衣着青衣的少年极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说小爷,你觉得一个刚出生不到十天的婴孩儿可能吃年糕吗?”
小少年有些困扰地搔搔脑袋:“嗯……要不,再去前边看看吧。”是的,太子殿此行的目的是带着礼物去看自家新添的亲亲小侄儿。
既然是男孩子,毛茸茸的玩偶应该是不喜欢的,小少年无奈地放下肥硕的兔子,扭过头低声道:“李赫,你说,他到底要跟多久啊,就算真的是为了体验生活,改行做密探了,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跟着走,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吧。”
李赫搔搔鼻梁,浅笑下道:“这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旁边的那个伪装成糖葫芦大叔的暗卫已经可怜兮兮地戒备一整路了。”
小少年带着几分不满地撇撇嘴道:“啧啧,这事儿要是被二叔知道了,又该说‘哟,还是人家北狄的太子有胆识,随着来使到了邻国不说,还敢只身跟踪……可惜某位小爷现在可是连邻国什么样都没看过。’我若是也和他一样折腾,怕是要在床上趴一个月了!”话音一落,两个少年默契地闪身进了旁边的巷子。
一路跟来的北狄太子见目标突然消失,诧异地左右张望着,随即却突然被拉到了巷子里,少年微怔之后,猛烈地扑腾起来。
一盏茶后,三个少年占据了笑羽金来的雅间。
小少年摆摆折扇,合上,转了一圈,挑着眉梢道:“你就这么跟着我们来了?就不怕我们对你不利?”
北狄太子浅笑了下,道:“若是想要对我不利,何必等到现在?我知道,你们早就认出我的身份了,既然一直都没有声张,我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打发了小二哥的李赫淡淡地问道:“那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棱角分明的少年浅浅皱起眉道:“因为你们能带着我去见静晗。”
太子小爷略略惊讶地感叹道:“你,你就为了见我家小堂嫂,大老远地从北狄跟到这里来?你这太子做得也太,呃,洒脱了吧?你爹爹还真是想得开啊。”
北狄太子很明显对于“我家小堂嫂”这个说法很不满,轻哼了声,道:“现在北狄一片喜气洋洋,既然嫡长子已经出现了,我在哪里对于父皇来说都不重要,又有什么可想不开的。对我尚且如此,静晗就更不用指望父皇派人来了。当初我允了她要她心安的,我不来探她,还能指望谁?”随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抿抿嘴咽下,“你们这里没有酒的吗?”
就这样小少年的集体荣誉感受到了侵害,愤愤地道:“谁说的?我们这里好酒多得是!”
北狄太子勾起嘴角:“哦?既然好酒多的是,何必还像老头子似的喝这没味道的茶水!还是说,你年纪尚幼,喝不得酒?”
莫名其妙被戳到软肋的小少年虽说不似当年般年少气盛,但,此时也算是关乎到本国荣誉,就这么被比下去了,那还得了!当即一拍桌子道:“小二哥,把你们这最烈的酒拿来!”太子小爷的想法是,反正喝下去都不会有好结果,怎么样也要把对方灌醉,也算挽回些面子,大不了躲到二叔家,然后让中郎叔叔送药来。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坚持到这里的亲,小风子感激涕零
一二九
笑羽金来的雅间内,坐着三个十多岁的少年。衣着青衣的少年一脸的无奈地看着旁边挺胸拔背,仿佛就要开战似的两国太子。北狄太子一上来就嘲笑酒杯太小,硬是要了三个盛汤的大碗来;而自家的小爷明明不能喝酒,还努力掩饰,不甘示弱,当然眼神扫到特大号的“酒杯”时还是露出些许纠结的表情来。
酒楼的生意红火的紧,一时之间还没有小二哥上楼来送酒,想到不久之后又要上演新一波的酒疹闹剧,李赫的心情有点儿沉重,扭过头看向窗外。街角新来了伙卖艺的,功夫似乎还不错,围观的百姓也不少,毕竟是闹市区,生意总还是不错的。没过多久却来了一伙男子,凶神恶煞地挤进观众,随即人群就一阵混乱,微微散开来,围在中间的则是一片混战的局面,顿时本就繁闹的街市愈发喧杂起来。
没等少年提醒,自家小爷就闻声凑过来问道:“那是怎么了?”
李赫浅浅皱着眉道:“像是打起来了……”顿了下,却又提醒道,“这可是二楼,直接跳下去容易砸到人。”
小少年抿抿嘴,蹬蹬蹬地跑到楼下去,放下锭银子,交待小二哥道:“楼上的位置帮我留着,我去去就回。”
眼看自家小爷已经冲下去了,李赫把佩剑系好,也下了楼。
转眼间就落了单的北狄太子垂下眼眸,轻哼一声,暗道:“早就听说过这邻国的太子好管闲事,传言果然不虚,还真当自己是行侠仗义的江湖人士了不成。”不紧不慢地系了折扇,理理衣衫,也随着步下楼去。
当北狄太子到达斗殴现场时,场面依旧处于混乱中,周围起哄的也有,拉着小孩子迅速离开的也有,劝架的也有,一时之间吵嚷成一片。棱角分明的少年微微扬起嘴角,暗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功夫如何。脑海之中已然浮现出碧蓝色衫子的小少年急慌慌地左拉右扯的场面来,不知为何,心底里竟是有几分看热闹的情绪泛上来。
小少年却没有如预想中地直接加入战局,反而来到盛放着卖艺人劳动成果的铜钹前,抓起一把铜板,微微一扬手,又统统落回去,哗啦啦地发出刺耳的声音来,成功地吸引了双方的注意力,几个男子齐声道:“把钱放下!你在做什么?”
小少年却带着几分无辜的表情笑笑:“你们继续,不用理我……”
就这样两伙人居然莫名其妙地停下手来,同仇敌忾地夺回了铜钱,改为斗嘴,一来二去小少年也听出了大概的因果,似乎这卖艺也是有地界限制的,好像是新来的那伙人没打招呼就占据了这个黄金地段。
看看双方似乎没有矛盾升级的意思,李赫按在剑鞘上的手也松了松。
北狄太子撇撇嘴,见也没什么热闹可瞧了,转身欲走,这时却又听到那个好管闲事的小少年道:“你们这么争下去也没有个结果,干脆去衙门寻个说法好了。”
几个男子怔了下,本不想理个小孩儿的话,但周围也有些好趣儿的百姓相应起来,倒是有些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