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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衣着龙袍的男子却在青年屈膝请罪的时候,颇为不合时宜地说了句:“好吧,进香祈福的银子朕来出,就当是作为大伯公的第一份礼物。”
而贝勒爷又一次接受了。
至此,贝勒福晋得出结论,自家相公其实也没有那么公正廉明,也会以权谋私,啧啧,小蛀虫一只。
两段故事过后,公主殿似乎是放下心来,笑道:“啊,二哥哥有这些缺点啊,真是太好了!”
贝勒福晋也配合地歪曲着是非观:“是啊,是碍…”就差没祝福小孩儿将来也找个缺点多多的良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作者:“二十二年前,某作者出生啦~”
某太子殿:“安排这章,居心何在?”
某作者:“嗯……只是希冀着你我当年也如这般被期盼着吧。将来的路,也要更加勇敢地走下去,因为拥有着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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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盛夏,马车行驶在从京城至淮南的官道上。车身丝毫不华丽,也没什么多余的装饰,车夫不时擦擦额头的汗,大热天的,跑趟远活儿,也赚不了多少钱,属实不易。
车内,穿着短衫的十来岁的少年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掀起车帘,叹口气:“啊……一点儿风都没有……”顿了下,又回过头道,“啊,我想到了!这首绝对合适!‘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四少爷,如何?”
一旁摆着折扇的少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咬咬牙道:“我哪里鬓毛衰了,啊?”愤愤地坐直了些,显得气势更足一些,微扬嘴角,“端礼,想不出来就算了,不用勉强了,这么热的天,再吃个梨子!”
端礼垮下脸:“四少爷,我真的吃不下了,您饶了小的吧。不是小的想来的,是夫人非让小的来接您,不怪小的啊,呜……”
少年耸耸肩,很善心地放过了无辜的小书童,撇撇嘴道:“我现在不是白发而归,而是近乡情怯!”
端礼打了个饱嗝,脸红地问道:“四少爷,您是担心大家认不出您来吗?不会的,不会的,少爷一点儿都没变……”
解小四无语了,这端礼整日待在自家三哥身边,耳濡目染也呆得紧了!从怀中拿出几天前收到的飞鸽传书,递给小少年:“自己看吧。”
端礼打开字条,自然而然地读道:“数月以来于京城之英雄事迹已尽数传扬乡里,望好自为之,早作准备。”读过之后,才觉得自家四少爷的脸色似乎又黑了几分,小少年一脸无辜地把字条送还回去,乖乖地又吃了一个梨子。
看着小少年近乎痛苦地咽下梨子,解小四叹口气,再次觉得端礼和自家三哥很像,都是那种老实到欺负起来会感到很罪恶的类型。百无聊赖地斜靠在车座上,从怀中摸出一方帕子来,上面绣着一团小兽似的东西,手艺很拙劣,需要充分的想象力,才能知道上面是什么。少年却宝贝似的仔细看了看,垂下眼睑,吟了句:“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谁知话音刚落,对面的端礼就一脸惶急地道:“四少爷,这种词不好念的,少爷说这种词会乱了心性的,要被老爷知道了可了不得!”还微微红了脸。
解小四邪气地笑笑:“这算什么,我又没念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
可怜的小少年紧紧地捂住耳朵:“啊,四少爷别背了,端礼求您了。”看上去似乎快哭了。
解家小四搔搔鼻梁,仰躺在车座上,幽幽地说:“我有点儿明白娘为什么偏偏派你来了……”
就这样个性迥异的二人组又在路上颠簸了三天,快要进淮南县的时候,马车却被拦下了,车夫试探地问道:“二位小爷,这位爷也是要进县的,问我们能不能搭个伙儿,二位爷看方便吗?”
解小四掀起车帘,打量了青年两眼,笑道:“即是相遇便是有缘,兄台请上车!”
端礼一听连忙凑过去,小声地对少年说道:“四少爷,咱还是别多事,赶紧回府吧,这半路搭车的,也不知道他好人坏人……”
说话间,青年男子已然上了车,与此同时端礼小书童开始充满戒备地瞪着对方。
解晊倒是悠哉悠哉地摆着折扇,露齿一笑道:“兄台,这车也不是白坐的,一会儿可得连我们的车钱一起出了……”
男子皱起眉,微微拔出身边的佩剑,晃过一道白光,压低声音道:“少废话!实话告诉你们爷是朝廷通缉的钦犯,待会儿老实把银子都留下,否则,哼哼。”
端礼立刻倒吸一口气,顿时眼泪就出来了,紧紧拉住自家四少爷,语无伦次地说道:“就说是坏人,四,四少爷,您,您快走,我,我们要命不要钱……”
少年则直接被紧张过度的小书童扯得差点儿跌出马车去,解小四一脸无奈地拉着某个钦犯借力坐回车座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二哥,解二爷,请问您要玩到什么时候?”
青年则手足无措地安慰小少年道:“呀呀,端礼,你别哭了,怎么连二少爷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啊,你看,我是来吓小四的,倒把你给弄哭了……”
解小四这会儿却还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幽幽地道:“二哥,你这易容也只能骗骗端礼吧,脸上抹的什么?泥巴吗?啧啧,待会儿下了车可别说我认识你!”
总算是哄好了小孩儿的解家二少皱眉道:“小四,你真没良心,数月以来你我鱼雁传书,屡次救你于危难之中……”
少年却完全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直截了当地问道:“现在府里什么情况啊,娘回来了没有?”
解二少一边“卸妆”一边答道:“哪有那么快,娘每年生辰前都要去进香持斋半个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解小四这会儿却抱住包袱道:“那我不要回去了,我等娘回府了,我再回去!”
青年敲了少年的脑袋一下:“你以为我愿意来接你啊,爹说了,要是我不能把你带回去,就派家丁来绑你回去,你自己看着办……”
少年哀怨地看过去,眼睛里甚至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在闪,委屈至极地说了句:“二哥,小四不想挨打……”
于是解家二少的心顿时碎了一地,揉揉少年的脑袋道:“小四乖,二哥答应你,一过二十下,我就冲进去好不好?”
解小四瞪圆了眼睛,亮晶晶一下子全没了,愤愤地道:“啥?二十下你才进来!我已经被拍扁了吧!”
解昳也很不平地捏了下小孩儿的脸,道:“还不是你自己呆,在京城折腾就罢了,还被人告状告到爹这里来,爹当时脸都黑了……”看看自家四弟愈发凄然的表情,青年抿抿嘴,补了句,“这事儿得掌握好时机,我冲早了也没用!回头再激怒了爹,还是你吃亏!”
少年叹口气:“那倒也是,不过这次你得记住一冲进来就直接抱住爹啊,别像上次那样去抢板子,结果爹回手拿了藤条,抽得我差点儿吐血……”
某二少点头道:“放心放心,吃一堑长一智……”
一旁的端礼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咬咬嘴唇,呜,我什么都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菖蒲节到,更新下~
一二三
进了城,马车一下子慢下来,窗外也没了风,闷得紧。
解昳猛摆了几下折扇,掀开车帘道:“师傅,你看看能不能穿小道,稍微快些!闷死了!”
还没等车夫应声,少年一把拽回自家二哥,嘱咐车夫道:“不用,不用,您不用急,慢慢走就好,我们正好赏赏景……”
解家二爷挑眉道:“小四,你感官系统有问题吧,这么热的天,赏什么景啊?”
少年擦擦汗,半倚在车座上,闭上眼,淡淡地说了句:“我就是想多养精蓄锐一会儿,回家之后还有场硬仗等着我呢……”
青年顿时没话说了,就连一旁的小书童也一脸同情地嘟囔了句:“四少爷真可怜……”
无论车夫怎么磨蹭,刚过申时,马车还是抵达了淮南巡抚的府邸。
一行三人下了车,解小四揉揉眼睛,伸了伸胳膊道:“还不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