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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再次红了眼圈,抬头在自家阿玛的脸上亲了一下后说:“阿玛,谢谢您。”
男子俯下身子亲了亲女儿,把儿子抱到床上躺下,轻轻的拍着小孩的背哄他睡觉。小爷一夜无梦~
作者有话要说:
某作者:“先捂下脸,我今天卡文了,花瓣儿亲这是雪中送炭啊,我就是砖,亲就是玉啊~~~~”
某太子殿:“那我先瘪个嘴吧,我是打算送给小丫头让她养着玩儿的……”
某作者:“我以为你是打算送给御膳房呢!”
某太子殿:“花瓣儿姐,我和你走吧,某作者就是一祸害!”
某作者:“好啦,不闲扯了,那个虫子太子真是爆可爱啊~~哈哈~~还来贿赂自家阿玛~~”
某太子殿:“怎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难听呢?我那是孝顺!”
某作者装没听到:“那个,亲,我最喜欢看小爷爬树的动作,好萌啊~”
某太子殿:“那我爬一次给你看看?”
某作者:“哈?那我叫乃阿玛来一起看?”
某太子殿:“不,不用麻烦了……”
某作者:“最后文风一转,突然变为温馨向了哎,鼓掌!”
某太子殿:“其实后来的事情你们都不知道,我刚刚睡着,小丫头开始狂哭……”
某作者:“最后的最后,还是谢谢亲,辛苦了,大爱!”
某太子殿:“嗯嗯,虽然乃虐了小爷,但是比某作者要亲妈一些,抱一个吧~”
番外
据江湖史记载,二十年前的英雄大会盛况空前,因为有一个特殊的历史背景,皇帝皇后双双仙逝,太子亦不在京。
各门派的主要人物聚集起来,商讨日后的江湖走向问题。
从主持大会的武林盟主到各派掌门皆是一脸的严肃认真,仿佛整个天下,整个国家的命运都掌握在这一次会议中一样。若说不肯入戏的倒也有一个,便是立于盟主身后的白衫少年。
按说这样重要的会议,如此年轻的孩子是没什么资格参加的,但少年是盟主的关门弟子,平日里跟着师父行侠仗义,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人称如松公子,自然待遇不同。
不过少年到底还是年幼,对于这些严肃而繁琐的江湖事务似乎是没多大兴致,这会儿正摆弄着一柄折扇,似乎是在进行修理复原的工作,专心致志。
按照江湖上的地位,各派掌门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一个个皆用忧国忧民的口吻,恪守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信条,但说了半天却也没什么鲜明的观点。
不过不久之后有识之士出现了,将近不惑之年的男子抱了下拳说:“盟主,各位掌门,如今正值政局不稳之际,太子近日从江左回京,我们何不趁此机会请太子来一同相商……”
此言一出,周围安静下来,众人似乎在思考该计划的可行性,这时不和谐音符再次出现,如松小公子咔地一声掰折了扇骨子,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盟主微皱起眉训斥道:“让你在这儿听着,是想让你学些东西,既然你这般不思进取,就退下去吧!”
少年垂下头,看不到表情,默默地退了下去。
盟主无奈地摇摇头,言归正传:“在下御徒不严,让各位见笑了,刚刚马掌门说的,我觉得有些不妥……”
不多时,如松公子又回来了,乖巧懂事地给各派掌门和自家师父上了茶水,然后又规规矩矩地站回原处。而此时局势已然改变,众人达成一致,认为还是要保持朝廷的稳定,以免给他国可乘之机,引发战争,侵扰百姓。名门正派就是名门正派,时时都是以平民百姓为重的。
会议圆满结束,一切恢复正常,马掌门却突然上吐下泻,疑似中毒,一时之间人人自危,后来权威人士检查了马掌门喝剩下的茶水,发现里面似乎含有巴豆的成分……
不久又传来消息,武林盟主震怒,关门训徒,还口口声声地说要给马掌门一个交待,既然这般指名道姓了,病榻上的掌门自然不能冷眼旁观,立刻派了大弟子去看看情况。
当奉了掌门之命的青年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平日里跟在如松小公子旁边的少年蹲在紧闭着的门口哭得惨兮兮,一见到自己,立刻冲上来说:“大侠,大侠,您快进去救救我家公子吧,盟主要打死我家公子了,呜呜,真的不是我家公子做的……”
门内也传来少年呜呜咽咽的声音:“师父,真的不是,啊,徒儿做的,啊……”÷似乎已经哭哑了嗓子。
青年一急,也顾不得礼数了,奋力撞开门,冲了进去。
室内一片狼藉,地上丢着几根折了的板子,棍子,如松小公子歪歪地俯趴在条凳上,全然不见平日里的神采奕奕,哭得全身颤抖,男子手中的板子却还毫不留情地盖在少年的臀部,白色的衫子皱的一塌糊涂,绸裤上已然有了血迹,扣在条凳上的手背青筋浮现。
青年慌忙劝道:“盟主,盟主,您熄怒,我家掌门……”
男子却毫不留情地又猛地拍下一板子,打在少年的腿根上,怒喝道:“我今日就打死这个孽障,给马掌门一个交待!”
少年喊了半声,半晌没有声息,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抽抽噎噎地说:“师父,师父,徒儿,冤死了……哪有人下了药,还,还自己去送,茶水的……”
青年听得猛点头,对啊,对啊。再看看少年通红的眼眶,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哭得惨兮兮,越发同情起来,不管不顾地抱住板子说:“盟主,别冤枉了如松小兄弟……”
末了盟主愤愤地说,今日是看在马掌门的面子上,饶了自家徒儿,摔折了板子,走了出去。
当晚繁星满天,月光皎皎,男子来到自家小徒儿的专属房间,少年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朝着小几上的花瓶口丢松子,一颗,偏了,两颗,差一点儿,三颗,哈哈,中!松子落入花瓶口,滑过瓷质瓶壁,声音清脆。
男子无奈地笑笑:“你倒是好兴致!”
少年头也不回,继续投着松子,撇了撇嘴说:“好什么好,我是疼得动不了!”
男子走过去,不顾少年的微微挣扎,褪了少年的裤子,臀上的红肿丝毫未退,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微微皱眉:“没让小伍帮你上药?”
少年轻哼一声:“你打的,你好意思让别人上药吗?”
盟主倒是好脾气,从怀里拿出药膏,涂在掌心上,慢慢地敷上少年的屁股,有些好笑地说:“看把你委屈的,才打了几下啊,就红了那么一点儿,皮都没破,你去问问谁家徒弟挨师父罚敢哭天抢地的。”
少年咬咬牙:“师父别蒙我了,谁要是来问我‘你师父打你,你哭过吗?’我一准儿揍他!”随即又瘪瘪嘴说,“师父好狠的心,还真下死手打!”
男子无奈地摇摇头:“之前你掰折了我那么多板子,棍子,又在裤子上拍鸡血,我不都没说什么嘛,人家徒弟在那看着,我哪好做假!”
少年蹬蹬腿:“你没说什么是应该的,难道还真为了那匹老马打死我不成?”
盟主朝着少年的伤处拍了一巴掌:“口无遮拦的!人家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
少年哀怨地说:“对啊,我知道啊,所以我只用了巴豆嘛。”
男子瞪眼:“那你还想用什么?你这都和谁学的啊?你是唐门弟子吗?”
如松公子无力地摆摆手:“老头儿,别激动,我认了你,就不会再投旁门!”有些好笑地感受着自家师父又轻柔下来的手法,扭回头说,“师父,我冤死了,不是你让我去下药的吗?”
男子险些吐血:“我什么时候让你去的?”
少年很镇定地说:“那你干嘛让我出去啊?”
男子拧了下少年依旧红肿的屁股:“我是怕你当场和那匹,和马掌门打起来。”
少年疼的唉哟一声,吸着鼻子说:“对啊,所以我背后解决了。”
男子叹口气:“得了,得了,我不和你说!”小心地帮少年提好裤子,“知道你这几天心里不痛快,哭出来是不是好些了?”
少年挪了挪身子,哼哼唧唧地说:“嗓子都哑了。”
男子拍拍少年的后背:“谁让你喊那么大声!对了,你师兄来信了,太子明天就能回京了!”
少年这才提起精神来,支起身子说:“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