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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簪子是我送你的信物,没有我允许,不许你拿下来。”
朗墨挑眉微笑:“你这算是宣告对我的占有么?”
“不错。”容桓轻笑着把下巴支在朗墨肩上,“它陪了我十九年,从今天开始,它是你的了,而你,是我的了。”
“容桓啊……”感觉眼底湿润了,来不及遮掩,就那么滑下了脸庞,朗墨吸了吸鼻子,“我当真输给你了,输的彻彻底底。”
“你认输了?”容桓眸光一动,咧嘴一笑,一把把人抱住就不撒手。
作者有话要说: 鹊桥仙翻白眼:弄了半天还是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的老套把戏,你就不能憋出点新奇的点子么?
永遇乐:呃,你家男一又表忠心了,活像忠犬来回转悠~
鹊桥仙冷笑:他哪里是忠犬,哪一回不是把便宜占了个够?
永遇乐脸红心跳:例如?怎么占便~~宜~~
鹊桥仙折扇遮脸:你说呢,呵呵呵~~~~~~有些事情关灯就好了,大家都懂的
围观者暴起,顿时烂鸡蛋西红柿扑面而来~:我们不懂!你是写点会死星人吗?!
☆、为情消得人憔悴
“桓哥哥……你在哪里?”
拥抱在一起的容桓和朗墨闻声悚然一惊,对视了一瞬,明白发生了什么,容桓惨白着脸一声惊呼:“别过来!”
“你一个女儿家,可千万别过来!”容桓松开朗墨,一边飞快的把满头大汗尽数抹掉,一边瞪着眼看有没有人来,只觉得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朗墨急忙坐起身子,见自己的发冠因方才比武弄得歪斜,恼怒地飞起脚,在容桓腰间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容桓哎呀跌倒在地,自觉地明白都是自己不择地点出尽洋相的错,陪笑着帮着朗墨弄好玉冠。
“你们怎么了?”那声音果然没有再接近,青罗骑在马上好奇地向着缓坡处张望着,却是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见。“你们的声音很奇怪,受伤了吗?”
“是受伤了。”终于穿戴整齐,容桓闷闷不乐地直起身子,“伤的还不轻。”
默不作声地打开容桓伸过来的手,朗墨负手而立,一脸水波不兴。
青罗上下打量着两人,好奇地瞅着他俩脸颊上一抹若有似无的殷红,担忧地问道:“莫不是受了寒,身子发热了?”
正说着,背后传来一声娇笑,司湘从马背上跃下,面纱外一双水眸波光潋滟,来回在两人脸上打转,吃吃一笑,伸手在青罗肩上一拍。“不打紧的,他们的身子好着呢!”
容桓挑眉咧嘴一笑,朗墨阴沉着脸,额角青筋暴突。
草原的风啊,还挺撩人的。
正在神思恍惚地想着,却对上青罗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桓哥哥,我刚才,去看我们大婚的礼服了。”青罗面上晕开一丝羞红,喃喃着,“哥哥让我与你同去,我们这就过去,好么?”
燕国皇宫里,宫人们来回奔走,忙着布置,彼此相遇,皆是一片喜色盎然。
容桓被青罗拉着衣袖,飞快在长廊上穿行,一路上两边的婢女皆远远地跪下了,却又趁着两人不注意,眼神在容桓身上来回转悠,偶尔还有低声喃喃顺风送入耳朵:
“不愧是大夏的太子殿下,这般丰神如玉。”
“与咱们公主当真是一对璧人呢……”
细碎地赞美声顺着耳朵一路烧到了心底,容桓拧眉,脸色苍白下去,却是按捺这性子,由着青罗风风火火目中无人,向着偏殿而去。
一开门,立即有婢女左右上前,容桓眼睛一花,已经披上了红艳艳的喜服,端的是如意郎君,衬着这一抹喜色更显华贵雍容。
然而那脸上却没有丝毫喜色。
一旁等候的燕国太子慕容绍淡淡掠了一眼,开口问道:“殿下,这衣服合身量吗?是否有不合适之处?”
“还好。”容桓唇角挤出一丝笑来,却是抬手解开了衣带子,“我一身脏汗,还是脱下来吧,弄脏了可不好。”
“慢着。”青罗却笑嘻嘻地迎上去,拉着容桓左看右看,俏脸上一抹绯红,“我觉得,腰这里的绣纹还不够好,大夏人最喜牡丹,绣几朵牡丹更好一些,桓哥哥,你说是不是?”
容桓微笑,正合适不过的弧度,神思却有些恍惚,隐约见门外闪过一道人影,修长单薄,再熟悉不过。
脸色白了下去,容桓身子一动,却生生按捺下来。
慕容绍默不作声地看在眼里,眼底蒙上一丝暗色,按上了青罗的手,微笑道:“看来太子殿下有些累了,离大婚还有些时日,慢慢来,着不得急。”
青罗瞅瞅面色泛出蜡黄的容桓,微微一笑,松开了手。
容桓如蒙大赦一般,婢女褪下喜服,他仓促地冲慕容绍一拱手便向外而去。
眼见容桓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之后,慕容绍轻叹一声。“青罗,今日哥哥给你梳一回头,如何?”
一路顺着长廊追过去,那道身影到底还是几个折转,消失在眼前了。
足尖一点,轻掠而起,哗地推开门,容桓蹭蹭走进房去,呼喊着朗墨的名字。
静默中,朗墨还没看完的兵书还放在桌边,哗啦啦随风翻了起来,容桓一把走过去,把书摔在地上。
“墨,墨……到底是我对不住你。”扶住额头,颓然坐倒在椅子里,“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你还会相信我吗?”
无人回答,只有风声贯耳。
容桓便在这风里仰起头,任眼底的湿意慢慢吹干,飞散了,再也找不到。
菱花镜中的女子冰肌雪肤,自是国色生香,身后的男子一下一下地帮她梳着长发,青罗从镜子里看过去,笑吟吟道:“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过来给我梳头发?瞧你这个汉子拿着梳子,我还真是不习惯呢!”
慕容绍长眉一动:“你小的时候还不都是哥哥我给你梳头?”
“是是是。”青罗狡黠地一笑,拿起璎珞簪子插进云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不过,我的哥哥,你要拿什么作为我出嫁的嫁妆?”
慕容绍微微一笑:“我会将那一半藏宝图,作为你出嫁的嫁妆。”
青罗蹙眉,豁然站起来,看了慕容绍半晌,低声喃喃:“藏宝图,原来真的有藏宝图。”
慕容绍缓缓道:“不错,当初姑母出嫁大夏,父皇便将藏宝图一分为二,一份交给姑母的后代,一份在我手里。现在,终于到了合二为一之时了。”
“合二为一?”青罗喃喃着,眼波流转,忽地一抬眉,“桓哥哥也是这样想的,是么?”
慕容绍默然了,眼眸闪烁不定,抚摸着青罗还未梳好的长发,淡淡道:“青罗……你与容桓结亲,其实,在你和他出生之时,父皇和姑母就已经安排妥当了。”
“二十年前,燕国曾与大夏在玉门关有过激烈一战,这一战极为惨烈,两方损失惨重,谁都无法再向前挺进一步。于是双方休战言和,互结秦晋之好,但是,谁又能保证大夏没有野心吞并大燕呢……”
“先皇便将燕国开过之初囤积的宝藏一分为二,为图以后战事之用,若大夏大燕结亲,便代代相传。”
“也就是说,桓哥哥其实并不是真心愿意娶我的是不是?”青罗啪地将梳子按在桌上,蹭地站起来。
“该说的,哥哥都说给你听了,个中情由,你自己掂量。”慕容绍不置可否,脸色一黯,手掌按在青罗的手上,“就算是政治联姻,哥哥也希望你能嫁给如意郎君,一生平安喜乐。”
“哥哥。”青罗枯坐半晌,心绪一转自是愁肠百迴,明艳如雪的脸上现出一抹忧伤,幽幽一叹,“我喜欢桓哥哥,喜欢的不得了,就算是政治婚姻,我也愿意。”
“那就好……”慕容绍疼惜地将妹子搂进怀里,一下一下地在她后脊轻拍着,“你出嫁了,哥哥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绝对。”
青罗不说话,眼底忽然有晶莹的泪,簌簌落了下来。
雨後斜阳,细细风来细细香。
“藏宝图之事,想必殿下已经告诉你了。殿下此次迎娶青罗公主,便是一个政治联姻,诸多不得已之处,希望将军能够理解。”剑谜之话淡淡在耳边响起了,朗墨靠在桌边,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
“请将军务必打探出藏宝图所在。”方才,夜色中,一人伏在窗边,飞快地说了一句,随即闪身离去。
轻轻叹口气,点起蜡烛,朗墨看着晃动的烛火,眼里一片幽幽暗暗。
抬手摸到插在发间的簪子,心头一动,将它摘下来,放在手里把玩着。细细看去,花纹繁复讲究,佩戴多年仍然玉痕宛然。触摸的温度,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一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