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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觉得自己一定是上了年纪重听了才会屡屡听见蛇祖使用麻瓜词汇。哈利发觉老校长的茫然,轻咳一声,补充道:“我会用蛇语直接破解防御咒语的核心部分的。”
邓布利多放心了。
事实证明邓布利多放心得太早。
当世最强的巫师之二携手破阵非常顺利,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阻碍——最难缠的被哈利用蛇语直接消除了。在进入冈特老宅五分钟后,他们找到了地板下的那枚戒指。
他们当然不可能直接伸手去拿,而是谨慎地往上打了好几个探测咒语——而正是这些咒语的魔力激活了戒指。那上面镶嵌的石头暗了暗,从整片地板下漫出的灰白雾气迅速包围了他们。哈利与邓布利多掩住口鼻后退。但这烟雾似乎并不含有可以造成伤害的成分。
一个低沉落寞的男音直接在他们脑中响起来:“想见却不可能再见面的人,是谁呢?”
尽管在听见声音的同时立刻运转起大脑封闭术,邓布利多依然被带跑了心神。等他将脑海里的声音推出去时,已经晚了。雾气中人影绰绰,向他走来的少女的笑容与他记忆中殊无二致。
“阿利安娜……?”
当邓布利多贪婪地凝视着阔别一世纪的亲人的容颜时,雾气忽然散了。老人眨眨眼睛回过神,为自己的失态羞惭。天知道如果他真的抱住了妹妹的幻影会发生什么?
邓布利多叹口气,看向应该同样陷入幻影、却成功解咒了的哈利。令他心惊的是,后者正脸色肃杀地盯着魔杖尖端挂着的戒指。
“……就是这个?”
邓布利多问。
“真是十分强大的幻觉,但也不过和博格特差不多的原理罢了。”哈利阴沉地道,“读取人心中的弱点制造幻影,如果真的被迷惑并与之接触,大概生命力会被吸取得一干二净吧。可恨的东西。”
邓布利多心惊胆战地注意到哈利的左手指尖仿佛枯萎了一般变成黑色。“您的手……?”
“碰到了一点点。”他干脆利落地承认。
邓布利多仔细查看着哈利指尖的状况。枯萎的部分仿佛有生命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指尖往上侵蚀着。邓布利多尝试着扔了几个治疗咒语上去,却丝毫没能减缓枯萎的速度。
“还是剁了吧。”哈利说,杖尖对准左手手腕,没有丝毫颤抖。
老校长开始揪胡子了。
令他们都感到吃惊的是,那枚镶嵌着黑色石头的戒指忽然再次吐出
白色的雾气,而那雾气迅速地钻进了哈利的指尖,将枯萎的部分恢复成健康的粉红。但这仅仅阻止了侵蚀的步伐,已经枯萎的地方仍然没有起色。当两人都为这情况摸不着头脑时,戒指散发出了更多的雾气治疗哈利的手指。最终,在哈利的手恢复如初的同时,戒指发出“咔”的一声,碎裂了。
“这是……?”
“……我也不知道……”哈利露出少见的茫然神情,“而且我好像听见……”
哈利仔细捕捉那个在他脑中转瞬即逝的声音,喃喃重复:“……太好了……萨拉查……?”
邓布利多从半月形的镜片后凝视着哈利的神色。后者忽然紧紧闭上双唇,面色惨白得就像月光下的尸体。
那天晚上,哈利没再说过一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
萨拉查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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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放出因为实在太死蠢了所以被我删掉的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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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没有想见的人!逝去的亲人呢?朋友呢?爱人呢?”男音愤愤地指控,“你这家伙真没有良心!”
“我才十三岁,怎么可能有再也见不到的朋友和爱人?”哈利脸不红气不喘地谎报年龄,“至于亲人——大仇尚未得报,哪里有脸面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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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哈利你被卢娜带坏了……
☆、十八、千年前之有头狮子不想活了
“Lady Sofia?”
恭敬告退的侍女刚刚将房门带上,戏谑的声音就从床幔后传来。“Lady Sofia”叹口气,继续对着铜镜扯下头上的发夹:“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铜镜里影影绰绰地映出一位黑发绿眸的美女形象,一身墨绿的高雅长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除了胸似乎有些太平。金发蓝眼的男子举着烛台从房间昏暗的角落里走到“她”的背后,他们的目光在镜中相撞。
“我思念你。”男子回答,空着的手不安分地覆盖上恋人裸|露的肩膀,沿着脖颈向上一路抚摸,“我们几乎一整个春天没见面了,萨拉查。”
戈德里克抬起萨拉查的下巴,低下头凑了上去。绿色的裙摆在地板上盛开,系作腰链的珍珠散了一地。他们在麻瓜城堡的空荡荡的贵宾室里接了个让萨拉查脖子酸疼的吻。
在蜡油烫到手之后,戈德里克将烛台放在桌上。萨拉查趁机解救自己过度后仰的腰背与颈项,跳起身,一手推开该死的肺活量超标的狮子,一手扯回自己已经从领口撕裂到腰部的长裙。
“……你这家伙真是长了猫爪子?”萨拉查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地瞪着他,“这衣服招你惹你了?”
戈德里克舔舔嘴唇,气息不稳:“我很喜欢这件衣服,my Lady。不过我很惊奇,你居然没有用魔药也没有用魔咒掩饰你的真实性别?”
萨拉查的目光被他的舌头牵引住了。
“那些宫廷法师一个个鬼着呢,魔药和咒语太容易露出破绽。” 他懊恼地收回视线,“还有,不准那么叫我!”
金发的前骑士优雅地行了个礼:“Yes;Your highness。”
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萨拉查气急败坏却无可指摘,只好背过身去试图修复撕毁的衣服。而金毛狮子再次粘上来。
“做什么?走开。”
“现在修它做啥?反正会撕烂的。”
他没给萨拉查反驳的机会。
墨绿长裙迅速成了一堆布条,缠在黑巫师的身上,咬在黑巫师的齿间。“真是惊喜,嗯?”戈德里克在萨拉查的耳畔呼出热气,“我想了千百种可能性,唯独没想到你会这么热情地……诱惑我?”
“才没有要诱惑你……”萨拉查把脸埋在枕头里,含混不清地回答,“……你滚……”
“嗯哼,那就是要诱惑别人?”戈德里克伤心欲绝地捧住了——萨拉查的心口,“我们才分开三个月你就琵琶别抱了?”
“是两个月零一十七天!”
萨拉查扯开那只明显
打算造成生命威胁的爪子,旋即因侵略者突入体内而倒抽一口凉气。戈德里克开心地啃咬他的蝴蝶骨:“记得这么清楚!我就知道不会只有我一人在饱受相思之苦!”
得逞的食人狮欢乐地努力填补分离所造成的空白。萨拉查弓起腰身,蜷起脚趾,在又快乐又痛苦的嘶鸣声中被吃干净了。
最终他们相拥着倒在一片狼藉的碎布料里平复呼吸。戈德里克亲吻着萨拉查的额角:“你什么时候回家?”
“很快。”萨拉查打了个呵欠,咕哝着在他怀里找个更舒服的姿势。
戈德里克沉默片刻。“你的小蛇们快翻天了,每次看到又是我代课就恨不得把我拍进黑湖一样地瞪着我。”
“不尊敬校长?随便扣分,等我回去了再去你那里找平。”
——斯莱特林教授,狮院学生是无辜的好吗……
戈德里克脑内了一下自家学生一个个泪眼汪汪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纠结地咬了咬萨拉查的耳朵。萨拉查不耐烦地躲开。
“等我拿到这个领主和丹麦人之间联系的证据我就回去,好吗?”
“然后呢?如果真的是他里通外国,是不是我又可以在霍格沃茨迎接到一条遍体鳞伤的小笨蛇?”
萨拉查闭目不答。
戈德里克气呼呼地勒紧双臂:“有时候我真怀疑那什么亚历克子爵……的委任,在你心中比整个霍格沃茨加起来都重要。”
“是安德烈。”
“名字什么的随便啦反正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比你重要。满意了吗?”萨拉查撇撇嘴,“小心眼。”
狮子对这句抱怨的答复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袭击,但在看见萨拉查疲惫的神色后,他放弃了再战一场的想法,乖乖地抱着萨拉查陪他睡觉。很快,萨拉查鼻息渐沉。戈德里克凝视那片眼睫下沉重的阴影,忽然产生即使他的手臂能抱得再紧,萨拉查也随时会消失的错觉。
“唉,有时候我真希望你是个女的。”
床上的气氛迅速地变了。萨拉查原本懒洋洋地放松着的身体猛地绷紧,一双碧绿的眼睛不带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