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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令故作无意的向青一瞥去一眼,这个孩子甚至比青流有着更多的谜团,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孩子并不如他表面那般的无害和简单。以后的行程中或许是该好好注意一下青一的动向,毕竟他并不像青流一样,青流有一个封以行可以约束,不论是什么事青流绝不会背叛封以行,就这一点而言青流如果恢复记忆一切事情或许就都可以解决了。
柳浪帮着封以可包扎着伤口,他伤的比较重,护着青一让他打斗的非常辛苦,而他的武功也没有花见令好,手臂上淤青满布,后背上一道勾爪嵌入肉里很深,能够看到翻起的皮下红色的精肉。柳浪皱着眉帮封以可上药,缠上从衣服下摆撕下的布条,绑紧。
封以可何曾受过这样的伤,他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众星捧月被呵护的对象,但是坚强的封以可在上药时没有哼上一声,他是个男子汉,保护弱小是他该做的,这一点痛并不算什么。只是他的面部表情却还是泄露了他此时所承受的痛苦,面色苍白的娃娃脸上那双原本丰润的双唇也泛了白,紧紧闭合着的双眼有些轻微的抽搐着。
封以行没有时间顾得上封以可,他承认此刻封以可对他来说竟然是比不上青流的重要。青流就像累了睡了,呼吸均匀,原本上扬的眼角此刻柔和了下来,有着当年的影子却又和当年不同,成熟稳重的面部轮廓如果不是因为烙印在心底深处实在太熟悉,八年再见封以行觉得他大概会认不得这个男人。
“……”
“青流……?”封以行看着青流闭合着的眼帘下眼珠微微转动,不禁紧张的轻轻唤了一声。
青流越渐清晰的视线中倒映着无数张人脸,他并没有完全清醒,他很累,头很痛身体却没有知觉,就是之前发生过的事在他的脑中也并没有留下任何情绪,就是做了一场梦,他被迫记起一些关于从前的记忆,而那些记忆很痛,在柳浪去到月半沟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不曾记得,回过神时见到的便是怀抱孩子而来的柳浪。青流没有力气说话,他只是微眨了下眼表示他没有事。
“爹……”睡在青流腿上的青一抬起头看了一眼稍稍清醒过来的青流,低低的叫唤了一声。
青流眼微转动,朝着青一的方向看去,青一睁圆了眼眼底是担忧,青流并没有很多的时间同这个儿子交流但是两人的默契却是超出了言语,总觉得一举一动都能被理解,青流合上了眼帘不再有动作,青一看了一会也就重新趴回他腿上继续把脑袋埋进他的腿弯中休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封以行眼看着两人的交流一语不发,他的脑中很混乱,从青流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他的儿子的时候起。原本清晰的思路明确的目的都开始变得浑浊,封以行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失去理智是封以行不敢想象的,也没有任何人见到过失去理智的他,他在所有人的眼中一直都是最优秀的存在,没有什么难倒他,就连青流都为他掌控,他第一次尝到的挫败感是由这个孩子所带来的,他让他感觉到一个世界,他和青流的世界是他闯不进去的,他们有血缘,有羁绊,那份无法割舍的亲子之情不是他所能比拟的。
他们接下来的路也许是今天不能概论的,封以行觉得他似乎变成了井底之蛙,江湖好手多少他从来都是窝在武林盟中不曾窥探,不知道什么时候,并不是他疏于练武,而是别人也从未停止过脚步,一直往前走的时候往往会忽略在身边原来已经有那么多的人追赶上来。封以行知道,要像麒麟刀那样的武功在这世上并没有几人,但是这也告诫于他,他不能再回到从前的那份安逸,过了八年的平静生活也是时候结束了,一切都从遇见青流的那刻起就注定他的一生波澜,但是这次他不会再退缩了,他要守住的是八年前直至最后都无法守住的那一颗心。
众人窝在岩石下凄凄然的但还是睡下了,今夜谁都没有守夜,他们都很累,但是柳浪还是在睡梦中盯着周围动静,他是众人中唯一没有受伤的,所以虽然心乏但这点累他还是受得了的。
隔日,雨淅淅沥沥的下了整夜,此刻便是停了,但还是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从岩块上方掉落下的雨珠打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滴答声。
抖了抖身上的尘土,花见令一夜并没有完全睡着,他早已清醒,在原地是想了很久下一步的进程,这时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封以行他们身边,封以行已经醒了,他正查看着他怀里的青流气色好否。
“以行,我们先到洛景,再从洛景穿插回川灵,洛景的路较为僻静,一般不熟识的人很难走那条路,刚才那五人看上去不是中原人,我料想他们对于中土还没有了解到这么透彻。”
青流的精神状态还是不稳定,封以行探着他的额头体温偏高,花见令的话也是只听了半截,恍惚的点点头算是应了。
花见令微微皱了下眉,封以行的态度让他不满,他何时见到过这么不负责任没有担当的封以行,但是看了一眼他怀中的青流后花见令还是转身走开了。
“柳浪,我们稍稍偏离了前面镇子的路线,左边那条小路应该可以过去到镇子里,你先去到镇子上再买两匹马,我们不能再坐马车了,速度太慢,我们得加快脚步尽快赶回川灵。”
“恩。”柳浪从花见令手中接过银两应了声,不消一会人便消失在了小路尽头。
封以可此时也醒了过来,昨晚柳浪挨着他帮他取暖所以一觉还算睡得稳当,精神也恢复了一些。他爬将起来,背部有些痛,不过伤口处理的及时所以并没有发炎还算愈合的不错,牵扯之下也不再流血了。
“以可,伤口怎么样”
封以可抬头,是花见令,他正看着他的动作,眼里有些担心和愧疚,毕竟所有人中唯有柳浪照顾了受伤最重的封以可一晚上,他则是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示过什么,而封以可是他的师弟,从小更是一起闹大,心里也是心疼的,这个弟弟。
“令哥我没事的,这点伤比起师父教我们那会算是轻的了。”封以可还是用他一贯开朗的笑容打消了花见令的芥蒂,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封以可的脑袋,他永远对这个弟弟毫无办法。
……
柳浪已经去了很久,花见令看着小路生怕错过一丝影子,可惜是一点人息都没有,柳浪太慢了,以他的轻功这点距离并不算很远,虽然一个人要牵两匹马是有一些吃力,但是对于柳浪那野小子来说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花见令皱了眉有些担心。
一阵风飘渺而过,其中似乎夹杂着什么甜腻的味道,这让花见令立刻警觉闭气,一旁封以行也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异样,马上抬手去分别去掩青流和青一的口鼻。封以可单手捂着口鼻向封以行那靠将过去,一时间三人聚集在一起,形成警戒圈查看周围动静。
不远处密林中,随那甜腻而来的是一双裸足,羊脂玉般的质感,踝间还系着一串银铃,随着主人的移动而叮咚作响,煞是好听。少年嘴角扯着血腥的笑,与之年纪不配的是一头花甲白发,他的右手戴着玄阴爪左手提着一个烟袋,那里还袅袅的升腾着那股甜腻气味。
“啊!主子主子!是主子啊小吉吉~!”
突然少年后方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伴着声音而来的人的脸略显粗犷,与那少年成了明显对比。一把青铜大刀抗在肩上却一点都不显吃力,在看到被众人护在当中的青流时眼睛迸射出的光芒让人联想到某一种常见的动物。
“闭嘴。”
少年冷冷的用眼扫了一下后方的大个子。大个子被这一眼瞪的一凛不敢再言。少年满意的转头时却是带上了一如刚才的笑,血腥,狂暴。
“青流,你让老子想的好苦啊,八年你都窝在那青妆底,青颜那小子楞是让老子找了你八年,怎么,现在逃出来了也不来看看你这个师兄?”少年并没有看清此时的青流所处的状态,只是一味的开口叫嚷道。
师兄?!这倒是让人始料未及的,本以为是那青颜终是派了人来阻拦,却没想到是这出,倒是让封以行一行莫名紧张起来。青流的师兄?谁都没有听说过,这个貌似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年真的是青流的师兄?那是……那是……那他的年纪也必定不是他们所见的姿态了!!越来越多关于青流的事情浮现却是他们都不曾知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