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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夫人道:“我倒想看看你们对我怎样不客气。”
北彪冷笑着一幌双钩,大喝道:“上!”他第一个冲上去。
群捕一声呐喊,亦自四面八方的冲向仇夫人。
仇夫人即时一笑。
她一笑转身。
这一次,她转的很快。
一转又停下,她的左手却动了起来。
铁伞握在她的左手之中,她的左手一动,铁伞亦动。
“呜”一声怪响,那柄铁伞飞轮般疾转。
仇夫人的头上立时就像是多出了一团红云!
云中有雨!
暴雨!光雨!
“嗤嗤嗤嗤”的,雨点四方八面飞射开去。
北彪一眼瞥见,口中急喝一声:“小心!”
他手中双钩连随飞舞。
飞射到他身上的雨点全都被他双钩砸飞!
雨点打在双钩之上,竟然铮铮有声!
惨叫声同时此起彼落!
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阵暴雨过后,红云又化为红伞!
伞面上嵌着的刀片已然消失。
并不是缩回伞骨之内,是化为暴雨,向四面八方飞射。
方才的一阵暴雨,原来是刀雨。
北彪双钩一收,忙就张目望去。
这一望之下,他不禁变了脸色。
围攻仇夫人的一群捕快竟然有十一个倒下,咽喉之上赫然都插着一片刀片!
活着的亦大半鲜血淋漓!
北彪不禁脱口一声:“好厉害的一柄铁伞。”
语声未落,他听到了仇夫人的声音。
“……三个,四个,五个……”
“……十一个!”
仇夫人竟是在数那些捕快的尸体。
北彪眼都红了。
仇夫人的一张粉睑居然也红了起来,那不知是因为方才太用力,还是因为看见死的人多。太过兴奋。
她一面数脚下一面移动,竟还要乘机开溜。
北彪气愤填胸,怒喝一声:“站住!”冲了过去。
仇夫人看着他冲过来,叹了一口气,道:“你就算找死,也不用这样心急。”
话未完,北彪已经冲到来,双钩齐展!
左十一,右十三,一出手他就是二十四钩连环怒击。
仇夫人或闪或让,或封或架,轻描淡写的就将北彪的连环二十四钩消解。
她正想还手,一支缨枪,已从旁边刺来。
那些捕快也上来围攻她了。
她冷然一笑,一闪身,枪从她胁下刺过。
那个捕快正想将枪收回,她的剑已反手刺出,一剑刺入了他的咽喉!
血溅人倒地!
她收剑又转身,左手伞一抬,接下从后面偷袭砍来的两刀,旋即矮身,一剑削出!
那两个捕快还来不及收刀,人已被仇夫人一剑拦腰几乎斩为两截!
北彪急忙再攻上,双钩暴雨般击下。
这一次仇夫人却不再理会他,身形飞燕般飞入捕快群中。
北彪的双钩根本追不上仇夫人的身形,那些捕快亦无法躲得开仇夫人的利剑刺杀!
她一剑一个,就像是斩瓜切菜一样,不过片刻。已给她连杀八人!
北彪只气的几乎没有吐血。
林雄这下子已收拾了小菊,他那边看见,如何敢怠慢,忙带着那一群捕快来救援。
他两个箭步冲到仇夫人面前,天门棍展开,猛向仇夫人身上招呼。
以他的本领,当然可以将仇夫人暂时阻下来。
给他这一阻,北彪就赶上。
一对双钩,立时此起彼落,痛击仇夫人!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合作这下子拚尽全力搏杀,居然将仇夫人杀的手忙脚乱。
只可惜他们并没有本领立刻将仇夫人击倒。
他们的攻势一缓,仇夫人便从他们的包围中脱身出来。
她回手一剑迫开北彪,再一剑,刺向林雄的眉心。
林雄天门棍慌忙架住。
剑是给他架住了,仇夫人却还有一柄铁伞。
她半身一拧,拦腰就是一伞。
这一伞其实与那一剑几乎同时到达,林雄顾得上,顾不得下,一个闪避不及,就挨了这一伞!
“叭”一声,他的腰虽然没有给打断,已经打弯了。
他哇的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当场仆倒地上!
仇夫人右手剑跟着就落下。
这一剑如果落下,林雄便死定了。
幸好,北彪的双钩及时赶到,将剑架开。
他再一轮抢攻,迫开仇夫人。
左右捕快忙乘此机会,上前将林雄救下。
石球那边都看在眼内。
以他的经验,当然看得出北彪绝不是仇夫人的对手,打下去必然伤在剑下,其他的捕快上去,也只是送死,就算加上他,一样无法制服仇夫人。
他忽然省起了柳三风。
——柳三风到底哪里去了?
他侧着望去,一望就竟望见柳三风。
不知何时柳三风已站在他左侧。
他一怔,顿足说道:“怎么你站在这里?”
柳三风竟然道:“我站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妥。”
柳三风恼道:“你若是有意替胡香报仇,现在就应该过去揍那个仇夫人。”
柳三风道:“我赤手空拳过去,简直就送死。”
石球道:“你难道不懂得用武器。”
柳三风道:“我就是手拿武器过去,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石球道:“方才你截下马车的那几手,连我都自问难以做到,以你那么高的武功,又岂在只挨打。”
柳三风道:“武功高又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官府中人。”
石球道:“这什么意思?”
柳三风道:“以我的身份,杀人固然是有罪,伤人一样是有罪,我既不能杀她,又不能伤她,过去岂非就只有挨打。”
石球立时破口大骂道:“柳三风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这是存心报复还是怎样?难道你要等我们死光了才出手?”
柳三风赶紧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心也没有那么狠。”
石球道:“你这就赶快过去。”
柳三风道:“可以不可以动武器。”
石球道:“你就是十八般武器用上也没有人阻止。”
柳三风道:“武器无眼,万一我一时错手……”
石球道:“你若是有本领,将她斩开十八件也一样可以!”
柳三风道:“这是你说的,可不要事后反悔!”
石球怒声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快去!”
柳三风这才大喝一声:“好!”从一个捕快手中抢过一支缨枪,纵身跃前去。
他一跃两丈,两个起落便落在北彪身旁。
这片刻之间,仇夫人又已砍倒三个捕快,连北彪的右肋也挨了她一剑,右手的飞蜂钩也丢了。
柳三风落下的时候,他正以左手钩硬接仇夫人的长剑追击。
钩剑相交的刹那,仇夫人的铁伞亦击下。
剑正好将钩托住,铁伞这一击,就将那柄钩击断。
仇夫人旋即娇喝一声:“倒!”右手剑从下挑起,飞刺北彪的咽喉。
北彪已无力闪避:
他只有闭目等死,谁知道眼睛还未闭上,那眼看就要刺入咽喉的剑尖攸的远离开去。
仇夫人的人亦同时远离。
并不是仇夫人突然抽身暴退,是柳三风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猛向后一拉,拉离了他原来立足的地方。
柳三风一拉松手。
北彪的身形,并没有因此就停下,他向后倒冲出两丈多三丈才一屁股摔倒地上。
这一摔显然不轻,不过他的一条命,却是因此得以保住了。
所以他虽则屁股摔的几乎开花,并没有怪柳三风。
仇夫人恰好相反,她瞪着柳三风,顿足道:“你迟来一步可以不可以?”
柳三风道:“可以是可以,但我现在已来了。”
仇夫人道:“是谁叫你来的。”
柳三风道:“石球。”
仇夫人道:“你倒是一个挺听话的好孩子。”
柳三风道:“我这个孩子,其实并不好。“
仇夫人道:“哦?”
柳三风道:“好孩子就不会挨骂,我刚挨完石球一顿痛骂。”
仇夫人道:“他骂你什么?”
柳三风道:“就是为什么我还要袖手旁观,不过来这边?”
仇夫人道:“到底为什么?”
柳三风道:“因为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杀人固然是有罪,伤人也一样有罪,我既不能杀你,又不能伤你,过来就只有挨打的份儿。”
仇夫人道:“现在莫非他已准许你伤我?杀我?”
柳三风点头道:“他还说如果我有本领,就算将你斩开十八件亦无不可。”
仇夫人道:“你自问,有没有这种本领?”
柳三风道:“应该有的。”
仇夫人道:“应该?”
柳三风道:“方才我一直在留意你的出手。”
仇夫人道:“以你看,我那几下子怎样?”
柳三风道:“很好。”
仇夫人道:“与你相较如何?”
柳三风道:“好像我还胜一筹。”
仇夫人道:“这就难怪你用“应该”这两个字了。”
柳三风笑笑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仇